当直男穿成后宫女主[穿越重生]——BY:乔段
乔段  发于:2019年0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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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之前还嫌我胸小。
  突然有点感动是为什么?
  谈彦咬牙道:“你不觉得平得有点过分吗?”
  迟函定定地注视着他,承诺道:“雪儿,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他顿了顿,又安慰道:“你别担心,你还小,以后还会长大的,听说生了孩子就会变大。”
  谈彦:……
  我收回刚才的感动,你和你哥没什么区别。
  “雪儿,别拒绝我……”
  谈彦不得不怀疑他的眼睛在看谈雪雁的时候,到底加了多少滤镜。
  这你都看不出来,也不知该说你眼瞎还是心瞎。
  大兄弟,本来承诺不首先使用核武器的,但是现在我被逼得没办法了。
  谈彦快手解下腰带,拉开衣服,脱下裤子,明明白白地将自己展现在他面前。
  迟函:……
  谈彦:“现在呢?”
  迟函松开手,终于站了起来,错愕地看着那个多出来的部位。
  秀气,白净,和主人一样惹人怜。
  谈彦:“这就是我一直拒绝你的理由,现在你还要和我纠缠不清吗?”
  说罢,拢好衣服,终于从梳妆桌上站了起来。
  迟函呆呆地站在原地,失了魂一般。
  谈彦心中很是不忍。
  虽然他很想忽悠迟函带他出宫,但真正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无法隐瞒下去。
  迟函最终帮或是不帮,就由他自己决定吧。
  “对不起,以前隐瞒了身份,欺骗了你。”
  谈彦见他还是没有反应,道:“这里是后宫女眷之地,你还是不要久留,快点离开吧。”
  迟函终于出声了:“所以你一直是爱我的?”
  谈彦愕然,他并不知道原主爱不爱迟函。
  如果说“爱”是什么结果,说“不爱”又会是什么结果?
  最终,谈彦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迟函拉住他的手,道:“那你愿不愿跟我出宫?”
  谈彦诧异:“你……”
  迟函伸出双臂将他拥入怀中,轻轻摸着他的头:“你真傻,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为什么不早点对我说,这些年,雪儿一定很辛苦吧。”
  谈彦感到肩膀上的衣料被打湿,温热的液体,不断地浸染。
  他听到耳边男人哽咽的声音。
  “雪儿,对不起,没能好好保护你。你的心里一定比我痛苦……”
  谈彦彻底呆了:“你、你说什么?”
  迟函拍拍他的背,温柔地说:“雪儿等我,我一定要带你出去!”
  谈彦拿出袖中的绢帕要给他擦泪。
  迟函却突然转身背对着他:“这么丢脸的样子不给你看,你说过,你喜欢我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样子,什么困难都难不倒我。”
  谈彦听他喑哑的声音,从后面将绢帕塞进他手里:“流泪的男人也很帅。”
  迟函笑了一声,却仍旧没回身:“我走了,你等我。”
  谈彦站在原地,看着他迅速消失的背影,只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
  是夜,栖凤宫的灯火,一直到半夜还没有熄灭。
  红缨看着谈彦抱着双膝坐在贵妃椅上发呆的身影,咬了咬唇,眼眶禁不住地红了。
  刘嬷嬷低叹一声:“陛下怎么突然就不来了,瞧瞧娘娘多孤单寂寞。”
  刘嬷嬷见红缨那哀戚的模样,又恨声道:“太可气了,那对狐媚子可真厉害啊,竟然能把陛下勾到她们院里去。”
  红缨走过去,轻轻摇了摇谈彦的手臂:“娘娘,更深露重,您还是去歇息吧,别凉了身子。”
  谈彦下巴搁在膝盖上,双眼无神地望着窗外。
  红缨劝道:“娘娘,陛下今日公务繁忙,应该不会来了。”
  谈彦终于有了点反应,却只是看了她一眼,又将视线落在了窗外。
  迟聿不来更好。
  这反应看在红缨眼里,更是心疼,娘娘是多么期盼陛下啊。
  可是陛下今夜却宿在了碧潮苑。
  刘嬷嬷朝红缨招招手。
  红缨折回来,小声问:“怎么了?”
  “我去给迎福公公说一声吧,娘娘这样子,太伤身子了。”
  红缨迟疑道:“万一惹了陛下不高兴……”
  刘嬷嬷看了眼谈彦,也是忧愁不已:“咱们娘娘怀着小皇子呢,陛下也真是的,多陪娘娘几天又能怎么样。”
  寂静的寝殿中,除开灯芯燃烧的噼啪声,还有更漏反转的声音。
  红缨:“亥时三刻了。”
  刘嬷嬷跺了跺脚,下定决心:“不管了,我现在就去碧潮苑。”
  红缨本想拉她一下,结果刘嬷嬷动作极快,一下子就跑没影了。
  红缨追到门口,却迎来了张嬷嬷。
  张嬷嬷面色凝重,还喘着粗气,看样子是一路快跑回栖凤宫的。
  红缨疑问道:“张嬷嬷,您这是怎么了?”
  张嬷嬷道:“出大事了!”
  红缨惊道:“这大半夜的,能出什么大事?”
  张嬷嬷关上门,拉着红缨去了谈彦身边,噼里啪啦倒豆子般地说道:“皇后娘娘,今夜咱们相老爷宴客,请了不少贵宾,那谢家也来了不少人,本来其乐融融的,却没想出了一件大丑事。”
  谈彦发了大半天的呆,终于回了神:“什么大丑事?”
  张嬷嬷小声说:“那谢家长子,也就是谢一然竟然猥亵了柳家千金,被当众抓住,咱们相老爷勃然大怒,大小姐哭着说要解除婚约!”
  张嬷嬷叹息不已:“哎,太丢人了,你说他一个大才子,长得又俊,什么时候找女人不好,偏偏要在咱们相老爷的宴会上,真是太恶心了!呸!”
  红缨也是大吃一惊:“不、不会吧,那谢公子看着文质彬彬,以前爱慕咱们娘娘的时候,一直很有礼节。”
  张嬷嬷很不屑地啐道:“男人还不都是那样,大猪蹄子!”
  谈彦虽然未与这位谢才子见过面,但因为此人是谈海雁的未婚夫,且与原身也有些纠缠,就稍微打听过。
  印象中是个翩翩公子,文质书生,不该这么孟浪,做出此等龌蹉之事。
  “此话当真?”
  张嬷嬷道:“假不了,现在闹得全京城都知道了,老奴起初也是不信,找了好几个人打听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迟函这个名字,谐音是痴汉来着。


第36章
  纤长的玉足在地毯上轻跳、回环, 灵活地勾画着诱人的弧度。
  听音细腰一拧, 娇柔的身躯下倾。
  罩在身上的轻纱如流水般潺潺滑下,香肩酥胸如冲洗过玉石,莹莹照人。
  偏偏想照的这个人, 正冷着一张脸,静静地看着灯蕊烛光。
  听音心中是又恼又怨。
  她都跳了快一个时辰了,皇帝却连看她几眼都吝啬, 更别提碰碰她。
  本来今晚接到传令,说皇帝会夜宿碧潮苑。
  两姐妹还兴奋了好一阵, 以为机会终于来了, 兴冲冲地准备了一番。
  没想到皇帝来是来了, 结果先批阅了一个时辰的奏折,还不准人打扰。
  两姐妹丧气地以为又会像上次那样,被赶到偏房睡一晚。
  突然皇帝又让她俩展示才艺, 助兴解乏。
  两姐妹立即打起精神来, 一人吹箫,一人跳舞,配合默契。
  使出浑身解数,诱惑这位年轻俊美的帝王。
  结果这一吹一跳,不知不觉就过去一个时辰。
  听音觉得自己的双腿都要断了, 知乐也吹得口干舌燥得快冒烟了。
  知乐与姐姐对视一眼,故意出错了几个音,嘲哑难听。
  所谓:曲有误,周郎顾。
  听闻陛下亦是擅于音律之人, 不会连这个都听不出吧?
  然而,皇帝却不知何时闭上了眼,也不知睡没睡着。
  一点反应都没有。
  听音气得干脆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皇帝太可恶了!
  只看不碰是个什么意思?!
  这时,迎福突然从门外进来,走到迟聿身边,附耳道:“陛下,栖凤宫那边来人传消息,说皇后娘娘到现在都没睡,守在窗户边等着您呢。”
  迟聿睁开眼,看着他。
  迎福又道:“来的嬷嬷说,谁劝都没用,娘娘坐了快两个时辰了。”
  迟聿的目光落在伏趴在地的听音身上,冷声道:“跳。”
  听音伸展了下柔弱无骨的肢体,像一条美女蛇,就这么贴地游了过来,堪堪停在迟聿的脚下。
  她仰着头,美眸楚楚:“陛下,臣妾好累了,可否换个地方跳。”
  酥人入骨的娇嗔中,全是引诱。
  迟聿不为所动,语气甚至有些反感的凛冽:“跳!”
  听音恼恨无比,无法,只好不甘地折回去,拖着疲惫的四肢,要死不活地继续跳舞。
  倒是迎福知道他的心思:“陛下,两位娘娘都忙活了一个时辰了,怕是累坏了。”
  “……”
  迟聿揉揉眉心,终于露出了疲态:“有这么久了?”
  迎福对听音、知乐两人挥了挥手,使了个眼神。
  姐妹花如释重负,赶紧溜到偏房去了。
  此时,更漏翻转,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迎福低声道:“陛下,亥时三刻了。”
  迟聿的嘴角有些不自然地扯了扯,继续沉默。
  迎福等了片刻,便道:“奴才伺候您更衣就寝?”
  迟聿睨了他一眼,终于道:“去栖凤宫。”
  迎福掩鼻,偷笑了两下,道:“奴才这就去备轿。”
  抬轿的侍卫早就睡下了,骤闻陛下要移驾栖凤宫,赶紧起床穿戴起来。
  不禁暗忖,皇后真是霸道厉害,这是第二次把皇帝从别的娘娘那里给抢回去。
  好嚣张!
  迟聿上了软轿,踏上铺满冷霜月辉的石板路。
  挟寒裹露的夜风也无法将他的神智吹醒。
  憧憧的宫墙黑影中,他看到的全然是皇后黛眉不展,痴痴守在窗边的画面。
  仿佛在召唤他,一定要过去将她哄到床上,好好歇息才行。
  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平日里矫健的侍卫怎么突然就慢了脚程。
  这么短短的一截路,竟然走了这么久还没到。
  马上就是子时了,栖凤宫中恐怕又要添灯油。
  “落轿。”随着迎福的一声高喊,软轿稳稳地置放在地上。
  迟聿双袖一拂,快步朝寝殿中走去。
  迎福被他这走路带风的架势惊了下,提腿小跑,差点没跟上。
  早有宫人通报皇帝的到来,迟聿一进去,所到之处皆跪了一片。
  “皇后呢?”
  红缨答道:“娘娘还在贵妃椅上。”
  迟聿剑眉一皱,转过屏风,就见人已经蜷缩在贵妃椅上睡着了。
  只盖了一件薄被,可怜地蜷缩成一团。
  “怎么不将人扶到床上,凉着了你们这群奴才担当得起?!”
  红缨被他严厉的语气吓得跪地俯身。
  之前娘娘睡着了,她也想将人扶到床上,却被两个嬷嬷制止了。
  说是一定要让皇帝亲眼看到娘娘这副为情所伤的姿态。
  还要在皇帝来的时候,撤走厚被子,只留张薄衾。
  红缨昧着良心,惶恐道:“陛下恕罪,娘娘不准许奴婢扶她上床,说是……如果陛下进来,她想第一眼就见到。”
  迟聿哑然,竟不知是这样的原因。
  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就像被压扁的棉花,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
  睡着的某人,手指小心地揪着被子,和他紧蹙的眉一样不安。
  迟聿弯身,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了起来。
  步履沉缓地走向了床边,轻轻放下。
  迎福在旁道:“陛下,那今晚?”
  在他的记忆中,帝后几乎不睡在一张床上。
  每次迟聿来,必睡这张拨步床,而皇后要么睡偏房,要么睡贵妃椅。
  迟聿道:“宽衣,朕乏了。”
  意思很明显。
  跪在旁边的红缨面色一喜,向迎福投去感激的眼神,便快速告退出了寝殿。
  迎福为迟聿洗漱宽衣后,也退了出去。
  迟聿掀开被子,躺上了床。
  第一次与人同床共枕,这种异样感觉,让他有些许新奇,也有些许期待。
  明天早上,皇后醒来会是什么反应?
  谈彦感到有人抱住了他,还亲吻了他的额头。
  这个人很温柔,只是轻轻地环住了他。
  画面一转,他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似乎是某个酒楼的包间。
  这时,门被推开,进来一个人。
  竟然是迟函。
  他听到自己发出惊喜的声音:“函哥,你来啦!”
  迟函穿着一袭宝蓝色的袍子,腰佩白玉,发束金冠。
  风流倜傥,俊美非凡。
  迟函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雪儿,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无妨,我也才来。”
  谈彦欣喜地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雪花状的小巧玉坠。
  正是之前瑜嫔交给他的那枚。
  迟函握着谈彦的手道:“这就是你我的定情信物了,你不准拒绝。”
  谈彦羞红了脸,目光温柔地看着玉坠:“我很喜欢……”
  画面陡然再转。
  谈彦,不,谈彦有些反应过来,此时他看见的人应该是谈雪雁。
  谈雪雁正在对镜梳妆,谈文典和方氏带着圣旨进来,要他入宫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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