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科书式打脸[快穿]完本[强强甜文]—— BY:盐程
盐程  发于:2019年0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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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逐失笑:“我爱你,小纵。”
我也是。
婚管所成立不久,但最初的热度已经过去,不再出现情侣挤情侣的画面,排队的人也不多,鄢逐和焦纵的结婚证领得就比较顺利。
拿到证的时候,鄢逐差点要拿出手机给结婚证拍一张照晒一晒,可空间里没有手机,他只能将喜悦摆在脸上。以至于他的同事们不断跟他贺喜。
鄢逐的朋友多,连带着焦纵也被不少人调侃。虽然这本来就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可这会儿见鄢逐的朋友们各个都来贺喜,焦纵也就更开心了。
因为不急着做任务,两人还抽了点时间办了个喜宴,也就是几个要好的同事朋友一起吃顿饭。
喜宴过后,夫夫二人搬到一起同居,而后开始了婚后的第一个任务。
焦纵尚未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便听有人说:“兄台,你好端端地撞我做什么?不过你的胸真的好硬,撞得我生疼生疼。”
焦纵:“……”
作者有话要说:
娇粽: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比赛
烟竹:这是一生幸福的生活
第53章 S06E01
这是一个架空古代世界。
13B道:“这个撞你的人是我们这回的目标,他不是抄袭,但是更严重。他叫初安岳,其实是来自千年后的现代人。他别的不会,最厉害的就是背书。所以,他将这个世界没有的文人的作品都当做自己的作品发表了出来。这次的任务,其实就是让初安岳认错。”
可现在焦纵更关心的不是任务,而是他这位宿主只是站在大街上,为什么会死?
然后,13B道:“这位宿主叫冯启,可能是命该如此吧,他是被初安岳这一撞,给吓死的。”
焦纵:“……”
“兄台,你还好吗?你怎么不说话?”初安岳叹气:“欸,被撞到的人是我,怎么兄台反倒是一副呆愣的样子。兄台,你没事吧?你要不要紧?要不要看大夫?这城中有位大夫的医术极好,不如我带你去……”
焦纵:“……”
所以初安岳不仅照搬后人的文学作品,还是个话唠么!
“……兄台,你怎么不说话?啊,我知道了,对不起兄台,我不知道你说不了话。欸,对不起。我带你去看大夫吧,城中有位大夫的医术极好,不如我带你去……”
“初一?”
“今天不是初一。”初安岳脱口而出。
焦纵:“……”这他妈是个傻逼吧。
初一是他的笔名,初安岳见焦纵脸色不对,才跟忽然反应过来似的说:“你是我的书迷?你喜欢我的书?真是没想到,我居然会遇见自己的书迷!不对啊,我没有公开过我的名字,你怎么知道我是初一?哈哈,那你喜欢我哪首诗?要我的签名吗?”
“《水调歌头·离别一何久》?”
初安岳一愣,又惊喜,这首诗他没有发表过。他眉飞色舞:“你、你也是穿越过来的?!我终于见到亲人了!你来多久了?我在这儿生活五六年了!这里生活一点都不好,没有手机、没有电脑……特别无聊!你是怎么过来的?我是在家吃火鸡面过来的,我可能是被辣死的。你呢,你是怎么过来的?”
焦纵微笑:“我怎么觉得你挺开心。写了《念奴娇》、《定风波》、《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还出版了诗集。”
初安岳大囧,又羞又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这么做都是因为、因为……”
焦纵适时冷笑。
初安岳更是抬不起头,恨不得低到泥土里,一张脸羞愧得通红,一直红到耳朵跟。
街道宽阔,有车马路过。
两人站在路边本不碍旁人的事,可路过的马车忽然停下来,马车帘子被人掀开,里头露出一张俊朗的脸:“小岳。”这人说着话朝焦纵看了眼,目露压迫:“怎么了?”
初安岳连忙摇头:“没事没事!”又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路过。”对方简单解释,道:“走吧。我让厨子给你做了烧鸡,再晚就不好吃了。”
“我……”初安岳犹疑地瞥了眼焦纵。他这会儿十分心虚,所以对着焦纵感觉莫名害怕,若是焦纵不让他走,他必然不敢走
焦纵了然:“你家在哪儿?”
初安岳又瞥了眼马车里的男子,脑袋垂得更低了,更不得埋到地表里。
男子冷着脸,与焦纵道:“风陵街,陆府。”
初安岳稍稍抬起头,又偷偷瞄了好几眼焦纵,一副认错、害怕又羞愧难当的模样。
焦纵:“……”
感觉到了此次任务的艰难。
他不说话,初安岳就不敢动,以至于马车里的男子不得不将目光落在他身上,如剑如刀,十分具有压迫性。
没办法,焦纵只好道:“我回头找你。”
“好啊好啊!”初安岳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复又发觉自己反应太大了,便安静如鸡:“对不起,不是故意的。”他诚心认错:“那、那我等你啊。不过……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吃烧鸡?陆好家的厨子厨艺很好的,他做的烧鸡真的很好吃!跟宴筑的烧鸡不相上下,真的!你要不要去?”
焦纵的重点落在宴筑上:“宴筑在哪儿?”
初安岳一点都没意识到他话题的跳跃,指着他身后道:“沿着这条街走,过两个路口,左转弯再走一段就到了。你也喜欢吃宴筑的菜么?明天我请你去吃饭,好不好?你叫什么?我怎么找你?”
陆好凉飕飕的目光落在焦纵身上,后者无辜又头疼,朝陆好道:“赶紧带他走吧。”说罢转身就走。
“诶,兄弟、兄弟!”
陆好见他要追上去,连忙叫住他:“小岳,走了。再不走就吃不到最好吃的烧鸡了。”
初安岳又立马回头,忙不迭爬上马车,跟陆好回家吃烧鸡。
过两个路口,左转后再走一段,果然有一家叫宴筑的酒楼。
这会儿并非饭点时间,酒楼里没什么客人,掌柜的和店小伙倒是都在。
焦纵甫一走进去,伙计便跑过来笑问:“爷,您来点什么?”
“老板在吗?”
“呃……”伙计一来不清楚酒楼老板是谁,二来不知道焦纵找老板是不是因为有仇,是以,他只是道:“爷想吃什么,跟小的说也是一样的。”
焦纵没答话,走到掌柜面前,敲了敲他的柜台,道:“掌柜的,老板在不在?”
掌柜的较为稳妥道:“您是?”
“我姓焦。”
“姓焦?”掌柜回忆了会儿,恍然大悟:“对对,老板是叮嘱过,如果有姓焦的人过来就通知他,无论什么时候。不过……老板不在店里,要不您先住下?”
焦纵应了声,在掌柜的安排下住了下来。
13B说,初安岳不仅是个孤儿,还是流浪儿。最初他将后世的作品生搬硬套过来只是为了生存,因为他体弱,什么都做不了,可他又不会自己创作,便选择了这么条路。
至于后来有了足够生存的银子却依旧偷后世的作品过来,却是暂且不知道什么原因了。
目前,初安岳住在陆好府上,是陆府的座上宾。
陆好是江北世家,家里有钱有势,连当今皇帝都要礼让三分。不过也因皇帝忌惮陆家,是以陆家中人并没有在朝为官的。不止如此,陆府与江湖门派倒是来往甚密。
譬如第一楼、青城派、苍云山、武当等,都与陆家颇有交情。
焦纵在房里睡了一觉,醒来已经天黑。
屋里点了蜡烛,白色的烛光充满了整个房间,将四方桌钱的某人折射出一道暗影,停在木地板上。
对方正在看书,专心致志。
焦纵翻了个身,侧躺着。
专心看书的某人瞬间侧头,放下书走过来,眼里满是笑意,道:“醒了?饿不饿?”
“饿。”
“回家吧。我在外面置了宅子,待会儿走厨房带些菜回去。”鄢逐弯腰在他唇边亲吻,道:“多穿些,晚上有些凉。”
焦纵坐起来回吻,似蜻蜓点水:“你来多久了?”
“一个多时辰。”
“我是说,你来这个世界多久了。”
鄢逐笑起来,帮他系腰带:“三四年吧。”
焦纵蹙眉:“这么久?”
“比你先到一步,于公,是我应该的。”鄢逐熄了烛火,转身牵他的手,道:“于私,我也很高兴。思念越深,藏在心里的感情便越重。所以等你,会让我更爱你。”
“你的感情藏得很正大光明。”焦纵与他十指相扣:“我很喜欢。”
酒楼门口有鄢逐早就安排好的马车,两人打包了些饭菜带走回家。
这座城,格外繁华,寸土寸金。也是因为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是经济要道。是以,即便是晚上也格外热闹。
他们的马车穿过其中,走向一条清冷的窄巷。
周围皆是屋舍,鳞次栉比。
每家每户的围墙外、屋檐下都挂着红灯笼,这会儿又亮着灯,映出温暖的红色烛光,照亮了青石板路。
“这段人挺少。”
“这里住的都不是小户,来来往往的人自然没有那么多。”鄢逐指着斜对面的某户人家:“你这回的任务对象初安岳就住在这里,陆家。如今陆家的家主是陆席,他的长子陆好与初安岳关系不错。”
焦纵一直不清楚监督组是怎么个工作方式:“你早就知道我的任务?”
鄢逐摇头:“任务世界是随机的,但只有任务组动了,监督组才能动。所以,我出发的比你晚。又因为监督之责,我需比你早到。在你到达之前,我不会知道你的任务。不过我毕竟在此生活多年,许多事情即便不特意去打听,也会听到些。所以,你到达之后,总会有一些你需要知道的,而我又恰好听说的消息。”
“三四年也太久了。”
对焦纵来说不过一眨眼,便从主神的空间来到了任务世界,也是一闭眼一睁眼就见到了鄢逐。
可即便是这样,焦纵还觉得自己格外想念鄢逐。
“有时候也会很短,可能只是比任务组早几分钟。”也有时候等待的时间会很长很长,譬如第一回监督焦纵时,他便早到了二十几年。
来得太早,等待的时间太长,确实有些难熬,尤其是现在的鄢逐。
第一回他尚且不认识焦纵,习惯了等待,也不会觉得无聊,甚至可以自由自在地做自己的事。
后来他认识了焦纵,对焦纵产生了好感,始知等一个人到底有多煎熬。最初只是略有好感,便已觉得期待。后来好感越来越重,到他意识到自己动了心,等待便成了最煎熬的一件事。可只要想着是在等焦纵,他又甘之如饴。
作者有话要说:
娇粽:被等是件很幸福的事
烟竹:等你也很幸福
娇粽:犒劳你一枚吻^з^
烟竹:么么
第54章 S06E02
翌日,焦纵醒得很晚。
二人新婚燕尔,于鄢逐来说又是久别重逢,昨晚便激烈了些。但鄢逐体贴也温柔,焦纵也没有觉得不舒服。
将近中午,鄢逐忽然道:“要不要去陆府请初安岳来坐坐?他今天应该还没出门。”
“嗯。”焦纵点头:“他什么时候被陆好接到陆家的?”
“两年多。”
鄢逐差人去陆府邀请初安岳,叮嘱一番后回头与焦纵道:“最初初安岳以笔名初一作了一首《定风波》。他的记忆力很不错,后来三四年的时间,他陆续照搬了苏轼的百十首诗。这些诗格外受人欢迎,陆好尤其喜欢。”
他道:“也是因为此,陆好一直在找初一。直到两年前,他找到了初安岳。彼时,初安岳已经不怎么照搬了,只保持一年五六首诗的频率。我和陆好颇有交情,这事儿也就知道的比较清楚。”
“之后初安岳便一直住在陆家?”
“确切的说,是住在陆好的家。那个府里,除了下人,只有陆好和初安岳两个人。”
焦纵眉心微蹙:“陆好对初安岳的心思纯洁吗?”
鄢逐失笑:“不纯洁。”
“初安岳倒是没心没肺,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也是陆好一直不敢说破的原因。”
焦纵默默扶额,再次感受到了此次任务的艰难。他甚至能够看到他逼初安岳道歉时后者的羞愧难当之色,也甚至能够预见陆好会如何护着初安岳。
鄢逐揉着他的脑袋,道:“不必担心,初安岳应该不难对付。”
“你没见过初安岳?”
“见过。”鄢逐笑他:“他比较话唠,你当做没听见变好了。”
焦纵只觉头疼。
如果初安岳跟曹尉似的、跟甄跃似的,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整得初安岳哭爹喊娘。可初安岳的道歉是真心实意的,叫他那些直接又狠厉的手段都使不出来。
一盏茶后,初安岳来了,身边陪着陆好。大概是出于昨日初安岳对焦纵的态度,陆好对焦纵并不算友好。
菜都已摆上桌。
鄢逐执起酒杯,看了眼焦纵,笑着介绍:“二位昨天好像已经与小启见过了,不过我再郑重介绍一下,这是冯启,我的爱人。”
初安岳的脸色瞬间变了,想看又不敢直视焦纵,只好时不时偷瞄他一眼。焦纵乐得借他心里那份自己吓自己的恐惧,冷眼睨他一记,以致初安岳不敢再偷瞄。
陆好倒是脸色没变,不过余光瞥见初安岳的反应,眼神黯淡许多。但他没有失了礼数,道:“陆好。”
焦纵笑笑。
初安岳只好也开口:“我是初安岳。”
鄢逐的目的本也只是帮焦纵约初安岳,这会儿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只招呼道:“吃饭吧。”
于是,四个人安安静静地吃了顿午饭。
因为饭桌上的气氛颇为诡异,虽然有鄢逐和焦纵调节气氛,但对面的人一个心不在焉,一个心中困苦,一顿饭颇有些没滋没味的。
不过饭后的初安岳没急着走,只是依旧时不时瞥向焦纵,似乎有一肚子的话憋在心口,欲言又止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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