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的主角全都怨恨我怎么破完本[穿书甜文]—— BY:鱼木樨
鱼木樨  发于:2018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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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青面冷笑道:“看来你还挺希望被劫色呢。”
江弦委屈:“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不是随便的人……”
青面:“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江弦:“……”你要不要这么了解我?!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发晚了,真的真的十分抱歉。
江弦:裴异,给你吃糖葫芦。
裴异:好,我要吃你嘴里那个。
江弦:唔唔……唔……
裴异:真甜。
第27章 异术皇子VS心机质子
两人连拖带抬,就在江弦觉得自己要被生生憋死了的时候对方才停下脚步,将他松开。
“救……”江弦刚喊出一个音,就见那两蒙面人突然拉下面罩在他面前抱拳单膝跪地,江弦一惊,救命两个字在喉头打了个滚又咽了回去。
“哎,青面,他们好像不是要劫色欸。”江弦说。
“哦。”青面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回道:“那真是太可惜了。”
江弦困惑道:“你们……”
没人应声,其中一人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恭敬地双手呈与江弦。
江弦迟疑地接过信,展开,信纸上的字迹狂放洒脱,他大概浏览了一遍,发现自己从头到尾居然一个字都没看懂。
青面在他耳边大概解释了一下,信是玉枢国的郭太傅写的,说五日之后,翠红楼的新晋花魁将于夜晚游街,那时候将会有玉枢国的探子与他接应,带给他关于玉枢国的事。
江弦记得那个郭太傅就是钟初云那个替他干掉太子,然后辅佐他继位的最大同伙。
可是这种事,趁着人多把信塞给他就好,至于搞这么一出绑架吗?不明真相的自己心肝胃肺脾都快被吓裂了好不好!
他望着从头到尾跪在地上连晃都没晃过一下的俩人,强忍住把信一把撕成渣渣的冲动,干巴巴地笑了两下,挤出一句:“这狂草写得甚好,本王知晓了。”
就在江弦还想教育他们下次用点正常的传信手段时,巷子入口便传来裴异急切呼唤自己的声音。
江弦赶忙把信往蒙面人怀里一塞,示意他们快走,自己则在地上抓了把土,往身上和脸上抹了些,装作刚挣脱的样子慌慌张张往外跑。
没跑多久就和裴异撞了个满怀。
江弦一抬头就被裴异的神情摄住了,对方满眼的焦虑、担忧、恐慌呼之欲出,在看见他的时候眼角竟还微微泛红。
紧接着他就被对方紧紧拥入怀中,力道大的几乎要把他勒成两段。
江弦觉得心里突然软了一块,他回拥住对方,然后安抚性的在他背上轻轻拍着。
还没拍两下,裴异又把他整个人拉开,视线神经质地上上下下把他检查了个遍,发现他的确没受伤后才又抱住,口中不停呢喃:“没受伤就好,没受伤就好……”也不知是在安慰江弦还是在安慰自己。
“对不起,都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受惊了。”裴异的脑袋抵在他的肩窝,温热的气息透过单薄的布料,暖融融的。
江弦刚要开口安慰他,却看见跟在裴异身后气喘吁吁的盛莲、桓檀和一众奴仆,而且盛莲正用一种无比震惊的目光看着紧紧相拥的二人,仿佛在说,“你这个贱人居然和我抢男人!”
——虽然事后青面告诉他这完全属于他太过心虚而产生的臆想。
江弦赶忙推开裴异,呵呵道:“我没事,刚才趁那俩人放松警惕时挣脱了,本来他们要追,还好三皇子及时赶到,吓跑了贼人,才救了我一命。”
身后的人群立马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只有裴异挑起眉梢,双眸微眯,瞳孔中透露出宛如猎豹看着羚羊时那种危险的光,薄唇轻启:“三皇子?”
“呃……”江弦忙干笑两声,改口道:“裴异。”
裴异这才满意地轻轻点了点头,只是面色仍旧不善地冲桓檀挥手道:“回宫。”
“这就回去了?”江弦不情愿道:“我还想再逛逛呢……”
裴异回头瞪了他一眼。
江弦:“……我想回宫。”
跟在裴异身后,江弦第N次欲哭无泪地向青面抱怨:“这个裴异十有八九跟你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都喜欢瞪人。”
青面:“……”这真特么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
第二天天刚亮,江弦就被裴异从床上拖起来了。
江弦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儿,抱着被子哼哼唧唧不愿起,裴异便威胁道:“再不起来我就这样把你抱出去了。”
说完就直接将江弦连着被子一同打横抱起,江弦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视线刚一对焦就看见裴异那张英俊的大脸带着宠溺的笑意望着自己,给他吓了一跳,吱哩哇啦一通挣扎,裴异猝不及防,险些手上不稳直接给他扔地上去。
“别动!一会手滑了摔着你可别怪我。”裴异手上紧了紧,又说:“你光着脚呢,我给你放回床上去。”
“唔……”江弦老实了,顺手拽住即将拖到了地上的被子,被裴异安安稳稳地放回床上坐着。
江弦看了看窗外的曦光,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泪汪汪,鼻子囔囔地问:“这么早,三皇子有何贵干?”
裴异没回答,只是用鼻子哼出个尾音上扬,略带不满的嗯,江弦立马改口道:“裴异这么早找我干嘛?”
青面在一旁冷笑:“你真像一只受训良好的小狗。”
江弦乍一听这话还有点不高兴,不过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从一开始,他就对裴异的各种表情十分敏感,原本是怕他用鬼吓自己,可如今已经好久没出现过那种状况了,自己却好像被种下了某种奇怪的种子,暗地里生根发芽,搞得他现在害怕裴异的各种不悦直接成了条件反射。
“我感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他吃得死死的了……”江弦最后哭着对青面如是说。
还没等江弦在心里哭完,就听裴异说:“昨天抱你的时候我就在想,你的身子实在是有些羸弱,腰细的好像我一只胳膊就能圈住,再加上今早抱你,你和被子加起来也不过一百来斤的样子,实在是缺乏锻炼,所以从今天开始你要和我一起去校场练习骑射。”
“啊?”江弦这才发现裴异今天已然不是一身白衣飘飘的出尘模样,他换上了一身银白色的骑装,银冠束发,背光而立,晨曦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光,金属铠甲在晨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辉,身姿修长挺拔,英姿勃发,恍若武神降临般气势逼人。
裴异一挥手,仆人们就端着和他同款的骑装走进来,不等江弦拒绝就三下五除二帮他穿好了那身看起来极为复杂的装束。
这身铠甲少说也有四十斤,等穿好后江弦顿时觉得像是在自己身上挂了个幼童,坠的他整个人都好像矮了一截。
他苦着脸问裴异:“我真的要穿这个吗?好重啊,我能不穿吗?”
裴异的回答简短而干脆:“不行。”
于是江弦只好哭丧着脸,磨磨蹭蹭与裴异一同前往校场。
皇家校场,素来只有皇室与禁卫军在此操练,江弦他们到的时候,一旁的士兵早已举着长枪练得热火朝天。
裴异领着江弦来到另一边的骑射区,远处伫立着一排箭靶,靶心那抹红色格外显眼。
不一会便有兵士牵着两匹马,一棕一黑,走到二人面前,行了个军礼,而后退下。
裴异把棕色那匹的缰绳交到江弦手中,“我不知道你的骑射水平怎么样,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为你挑了最温顺的一匹。”
江弦一个宅男,怎么会骑马,就连去牵缰绳的时候都有点怂,他思忖了一下,还是决定老实交代:“我不会骑马,我也不会射箭。”
旋即裴异诧异道:“礼、乐、射、御、书、数六艺乃是皇子必学之课,你作为玉枢国皇子,怎能不会?”
江弦:“……”
他总不能告诉裴异自己作为一个死后穿越到这里的二十一世纪宅男,怎么可能会这些吧。
于是他略作思考,便决定发挥自己的天赋,开始现场编起了故事。
江弦抽抽鼻子,努力表现出一副悲怆的样子,缓缓道:“其实我年幼时曾患过一场大病,身体一度十分虚弱,导致大多数时间都只能躺在床上度过,每次我看见皇兄皇弟学习各种技艺,而我只能卧床静养的时候都会感到格外落寞。”
说到这,江弦重重的叹了口气,才继续道:“也是到了最近几年,我经过长年累月调整的身体才有所好转,一事无成的我没别的能耐,也只能在两国决定交换质子之时主动请愿,为国尽些微薄之力罢了。”
说完还不忘可怜兮兮地朝裴异使劲眨眼,一副虽然被你戳了痛处,我很幽怨,但我却不会埋怨你,不知者无过的模样。
江弦想,自己都这样说了,那裴异总不好再拉着自己孱弱的身体在盛夏的大太阳下折腾了吧,结果裴异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没把他憋吐血。
裴异说:“既然这样,那以后就由我来教你,再过两月就是秋猎盛会,你若不参加,玉枢国失了颜面,你一定会更加难过吧?”
江弦直接被“感动”到两眼泪光点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婉拒道:“我的资质愚钝,怎么好劳烦三皇子呢。”
裴异大手一挥:“你我之间何须客气,能帮到你我很开心。”
这下江弦激动的整个人都在抖了,他如同脖颈抽筋般重重点了两下头,声音嘶哑道:“谢……谢……”
只有在谁都看不见的地方,江弦的心默默泣血——真的,我谢谢你全家!
这到底是什么垃圾剧情啊摔!
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求波收藏
捉了个虫,钟初云是王爷,不该自称本宫
裴异:多做运动,增加身体柔韧性,有助于解锁新姿势。
江弦:……解锁你大爷啊!
第28章 异术皇子VS心机质子
手持长弓,腰挎箭筒,裴异从中抽出一支白羽箭,利落地搭上弓弦,跨步向前,同时呈四十五度角将弓弦拉的饱圆,绷紧的身体线条充满了力量感。
紧接着弓弦轻响,白羽箭嗖地冲着靶心急窜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色残影,犹如闪电般一闪而过,眨眼间稳稳命中七十米外的靶心。
“哇哦~”裴异的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让江弦不禁鼓掌赞叹:“超帅!”
裴异抿唇一笑,将弓交到他手里:“其实射箭很简单,只要记住站立时腰要直,开弓时背、胸、肩部用力,放箭时手指放松,你来试试。”
“哦。”江弦学着裴异的样子,搭箭,弓步,拉弦……弓弦太紧,江弦试了几次都拉不出裴异那种饱圆的状态,只好用椭圆凑合,然后放箭。
只听嘣的一声,弓弦归位,轻轻颤动,白羽箭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无力的弧线,便像折了翅膀的鸟儿一样落在离江弦不到一米的地面上。
裴异:“……”
江弦:“……”
空气突然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之中。
“咳,其实刚才你的动作还是很标准的。”裴异说。
江弦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比如?”
“……”裴异吭哧吭哧了半晌,才说:“弓步的时候迈出的左脚很有气势。”
江弦把弓往地上一摔,怒道:“不练了!”
裴异赶紧一把拉住他,“你做的真的很好,我还见过第一次射箭时连箭都没飞出去的呢。”
说着把江弦拉回去,捡起长弓握进他手中,另一手抽出羽箭,就这样站在江弦身后,手把手调整他的动作,拉满弓,调整角度。
江弦背靠在裴异胸膛上,金属铠甲在摩擦下发出细碎的声响,裴异灼热的气息就喷洒在他耳边,温暖而宽大的手掌紧紧包裹着他的手,鼻翼中充满对方身上淡雅的檀香味,让他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僵硬。
“身体放松点。”裴异在他耳边轻轻说着,嘴唇若有似无的触碰着他的耳廓。
江弦简直都快哭出来了,这种情况谁能放松!这明摆着是赤裸裸的性骚扰了啊大哥!
“裴裴裴异,你撒手,我可以自己来。”江弦舌头打着结想要挣开他。
圈着江弦的力道丝毫不肯放松,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我只是为了让你更好的记住,听我口令,三、二、一、放!”
江弦跟着他的指令松开捏着箭尾的手指,白羽箭嗖地一声离弦而去,命中箭靶,虽然不是靶心,也比江弦只射出去一米强了七十倍。
“你看,就是这么简单,还要再来一次吗?”裴异松开他,笑着问。
江弦耳朵尖都红了,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接下来我就自己练习就好。”
裴异心情大好,倒也没再捉弄他。
于是从这天起江弦提前退休养老状态的生活彻底告吹。
裴异每天都会早早来叫他训练,不过随着夏天的到来,气温逐渐升高,裴异怕他因太热中暑,每次也练不了多一会,在太阳变毒辣之前就会叫他回去休息。
饶是这样,身着如此厚重骑装的江弦也总是很快就变得汗流浃背。
时间转瞬即逝,很快就到了花魁游街的那天。
在与裴异晨练完,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慢慢往回走的时候,江弦趁机提起了今晚的花魁游街。
裴异一挑眉毛,问:“怎么?你对花魁有兴趣?”
江弦摇头:“没有,但是玉枢国从没有这种活动,我听盛莲郡主说,花魁游街那天整个馥川城内都会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裴异诧异:“盛莲来找过你?”
江弦点头,心道岂止去找过他,盛莲还对他哭诉了呢,说自从他那天在馥川城被人掳走后,裴异就再没和自己说过一句话,连文庆殿都不让她进入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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