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了妹妹的书后穿越了 完结+番外完本[穿书耽美]—— BY:何书
何书  发于:2018年1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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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之南松开手说:“可你背叛了我。”
“对不起。”
“你滚吧。”
郑之南说完,决绝离开。
留下宛如一颗劲松屹立在山崖上的郑之南,身影孤独。
是的,少爷说的没错,他背叛了他。
虽然从一开始,他来到他的身边,就开始了欺骗,可是在这两年多的相处中,他早就变了心,一半是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公子,一半是对他信任有加,在最后一刻仍把他当做最信任的下属依靠的少爷。
所以在秦鹤安排事务时,他主动申请前往云凤城,一待就是三个多月,仿佛这样不闻不问,不去理会,就能做到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可是当他走在云凤城的大街上时,常常会回想起少爷在这里走动时的一瞥一笑,心就像针扎一样难受。
然后他回来了,他想看看他好不好,接着就看到了今天他在舞台上为人弹琴助兴,被公子拉进怀里亲密依偎。
鸦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难受的滋味。
他的少爷,如果时间能回到过去该多好。
如果不是他去执行任务该多少……不……倘若是那样,他就遇不到少爷了……
人生难道就是选择题吗?只能拥有和选择其中一种,而不是同时都得到。
比如,没有什么公子,没有什么卧底,没有什么背叛,从一开始他就是少爷的随从,然后可以为他浴血奋战。
郑之南背对着鸦离开后,脸上的悲伤、凄凉、失望全部都消失了。
目前的进度是,放大了鸦对他的愧疚之情,那么现在开始进行下一步,怜惜,让鸦怜惜他。
他陪了他两年,郑之南不相信鸦会面对他被羞辱欺凌时无动于衷,只要他出手,好感度就绝对不可能没超过50,如果出手了,还没有提示,就可以把鸦排除在外。
赫连烈……
可以利用一下赫连烈来刺激鸦。
秦鹤这个人,郑之南倒现在都没有头绪要怎么对付,太难了,他到现在都猜不透秦鹤的心思。
契机只能是他决定要跟秦鹤干一波的时候期待有别的反应吧。
先把鸦搞定了。
翌日,郑之南照常去秦鹤身边。
在郑之南为秦鹤穿衣服的时候,秦鹤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
“昨晚鸦去见你了。”
郑之南心惊了一下,这个老狐狸,心眼可真多,还深不可测,偷偷见个面都被你知道了,面上保持着镇定,嗯了一声。
然后郑之南的下巴被挑起,被迫与秦鹤对视。
秦鹤审视着郑之南波澜不惊的神情,问他:“昨天的你,比现在的你要可爱几分。”故意戳郑之南的痛楚,昨天那么窘迫,可爱个狗屎啊?
郑之南浮起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就当公子是在夸我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气,这个时候气才是给对方找茬的借口,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淡定淡定。
“你倒是会捡好听话。”秦鹤松开了手,对郑之南说,“昨天也辛苦你为大家助兴了,一会儿陪我用过早餐,你可以回去休息休息,明天再过来我这里。”又捅了郑之南这个前贵公子一刀。
“谢谢公子。”老狐狸,假惺惺,不过有懒可以偷,不偷白不偷,不气不气。
郑之南味同嚼蜡的和秦鹤一起吃了一顿早餐就迅速开溜了。
头也没回。
并不知道秦鹤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直到看不到为止。
郑之南刚溜出秦鹤所在的院子,就看到了一直待他不错的绯,绯抱着两个大花瓶,还蛮重的样子,似乎要送东西,郑之南想着自己今天又没什么事,回去的时候顺便帮绯一把,就走了过去。
“绯姐,我今天休息,你要去哪里?要我帮你吗?”
“是之南啊,这两件摆件是从库房里拿出来的,要送去南苑边老板那里。”
“我来帮你吧,我刚好同一个方向,也用不着你跑了。”郑之南伸出手接花瓶。
绯想着既然郑之南顺路,就递给了郑之南,反正举手之劳的事情,“那就谢谢你了,去了南苑,教给边老板身边的随从橙就可以了。”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公子身边现在没人。”
“好的。”
郑之南抱着两个花瓶往南苑而去。
从秦鹤这里到南苑要穿过一片竹林,秦府很大,绿植也特别多,郑之南一开始不熟悉,有好几次都迷路了,不过待了这么久后,现在该认识的都认识了,就没有再出现过像之前那么迷茫的时候,熟门熟路的走出东苑,走进竹林。
竹林很深,也很密,叶子最多的时候,走在这条路上又凉爽又适宜,阳光根本照不进来。
然后,郑之南走着走着,还没走出竹林小道,就看到了狭路相逢迎面走来的赫连烈。
郑之南下意识顿住了脚步。
赫连烈看到后忍不住笑了,没有跟郑之南那样停下脚步,而是径自走到了郑之南的面前,看到他抱了两个花瓶说:“美人这是要去哪里?”
郑之南垂眸回答:“去南苑,边老板处。”
不紧不慢的对郑之南说:“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谢谢赫连城主。”郑之南说完,看到赫连烈没有为难他,而是侧过身,让郑之南从他旁边走过。
郑之南这个时候还不敢彻底的松口气,凝神静气的往前走。
然后,在郑之南走到赫连烈身前时,赫连烈伸出手将郑之南攥进怀里,郑之南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他,也一直在防着赫连烈,看到赫连烈伸手就立即将手里的花瓶砸向赫连烈。
赫连烈早有防备,用手臂一挡,花瓶应声而碎,在一地碎片中,郑之南的双手被赫连烈反扣到身后,完全动弹不得。
赫连烈比他高,力气比他大,有句话叫一力降十会,郑之南的双手在被对方扣住后,上半身根本动弹不得,他抬腿去踢,也被赫连烈直接缠住腿像被钳子牢牢夹住一般,无法动弹。
他这身板真的太废了,在对方强大的力量之下根本毫无反手之力,再多的花招都不如人家一身力气好使。
郑之南大声道:“放开我!我是公子的人,你要想清楚!”他现在只能用秦鹤的身份来威吓对方,让他有所顾忌,故意大声是想吸引外人的注意,能引来一个是一个啊,没准就能救命呢。
赫连烈闻言露出个不以为然的笑容说:“那刚好,我和秦鹤谁更让你舒服,你可以比较比较。”说完,毫不犹豫吻上了郑之南的唇,在里面堂而皇之的搅弄风雨,郑之南瞪大眼睛看着这个臭不要脸的大贱人。
他知道不是秦鹤不顶用,而是他的身份根本让人重视不起来,在赫连烈的眼里,他这个阶下囚,根本没有什么好忌惮的,就算玩死了,估计在两人的生意面前也不过是个随时可以忽略的存在。
当郑之南感觉到赫连烈的手在肆无忌惮的乱动时,挣扎的更加剧烈。
鸦就是这个时候冲过来的,他毫不犹豫的去袭击赫连烈,危险来临让赫连烈也不得不放开郑之南去挡鸦的攻势。
郑之南衣衫凌乱的被甩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喘气,手按在破碎的花瓶碎片上,也不觉得疼。
他看着鸦与赫连烈过招,拉了拉被扯乱的衣服,恨不得给鸦递一把剑,一刀捅死这个不分时间地点发情的家伙。
郑之南从地上爬起来跳着说:“打死这个乱发情的大垃圾!”
赫连烈被郑之南的行为气笑,看着鸦说:“谁打死谁还不一定。”
郑之南就像个啦啦队的队长一样继续鼓舞士气:“鸦,弄死他!把他手给打折了!”郑之南仗着这里没人来,各种放肆,一点都没有在秦鹤身边时束手束脚,安静本分,十分嚣张,让赫连烈忍不住侧目。
似乎是被郑之南给鼓励了,鸦越打越勇,本来还游刃有余的赫连烈立时也有些吃力。
看到赫连烈和鸦打的不相上下,郑之南想帮忙,捡起地上的花瓶碎片往赫连烈的身上扔,只是不凑巧,扔过去的时候,两人已经换了地方过招,而他扔出去的碎片砸在了带着人寻来的秦鹤额角上。
秦鹤一脸肃穆,碎片砸在上面,立时渗出了血珠,郑之南胆子再大,再见多识广也被吓了一跳,真他妈的叫屋漏偏逢连夜雨。
刚刚被禁锢住的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郑之南刚刚那会儿是真的起了杀心,想和鸦一起把赫连烈给弄死,不过现在想想,这个想法太不可取,因为后患无穷。
秦鹤扫一眼一身狼狈,手里还拿着碎片的郑之南,喝道:“放肆。”眼神看向的则是鸦。
鸦看到秦鹤来了,立时停下动作,赫连烈却没停下,直接抬起脚将鸦踹飞出去,鸦砸在竹林上,立时有竹叶从树上被震落,他艰难的撑住地,想要爬起来。
郑之南冲过去扶起鸦的身体,有些心疼。
也是在这一刻,郑之南否定了鸦是攻略对象的想法。
能不顾秦鹤的怒气,毫不犹豫冲过来将他从赫连烈的身边拯救出来,说明鸦已经做不到只顾自己,在意他已经超过了自身,甚至愤怒到连秦鹤的存在都忘了顾及,做到这个份上还不能激活系统提示,只能说明,鸦不是他的攻略对象,不然无法解释鸦的行为。
那么极有可能攻略对象就是秦鹤,而为什么秦鹤到现在还没激活系统好感度提醒,郑之南有百分之八十的信心认定是因为秦鹤对他的好感度根本没超过五十,所以系统迟迟无法激活好感度提醒。
就在郑之南扶起鸦,陷入沉思的时候,秦鹤的声音再次响起。
“向赫连城主道歉。”根本没有问缘由。
郑之南知道,解释无用,权力凌驾一切,就算你是无辜的,你也是错的,因为位高着决定所有。
在秦鹤处置郑之南和鸦的时候,一旁的赫连烈用手擦了一下嘴角,他的右脸被鸦打了一拳,嘴角破了,不过鸦也不占便宜,肚子被打了两拳,刚刚还被狠狠踹了一脚。
赫连烈刚想张嘴发难,就听到秦鹤对郑之南说:“你过来。”
郑之南看一眼鸦,鸦将郑之南推了出去,不想他违逆公子而受到惩罚。
郑之南顿了一下,抬脚向秦鹤走去。
然后秦鹤拿着随从递过来的帕子擦着额头对身后的下人说:“带他回澄湘小楼,这几天玩的是越发没有个样子了。”轻描淡写的将郑之南从这件事里摘了出来。
听到澄湘小楼时,郑之南心里愣了一下,因为这小楼是他刚来秦府的时候住的地方,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表达疑惑的时刻,老老实实跟着来抓着他手臂的两人走,转身的时候看了一眼鸦,鸦回了一个别担心的眼神,郑之南这才离开。
等郑之南离开后,秦鹤对赫连烈说:“下人莽撞,昨天刚从云凤城回来,估计是没认出来赫连城主,以为是什么盗贼”说完吩咐人将鸦关进刑房,“冒犯客人,抽20鞭以儆效尤。”
秦鹤干脆利落的敲定一切,根本不给赫连烈说话的机会,最开始赫连烈没机会说,现在再说就有些不给面子了。
毕竟的确是他在这府中闹出的事情,传出去对谁都不好,虽然他赫连烈从来不顾及这个,但生意还没敲定,他虽然百无禁忌,可还分得出来孰轻孰重。
想到刚刚的滋味,赫连烈看到秦鹤额角的伤口,说了一句:“秦城主这小猫还真是烈啊。”够味这句,他没说出来。
秦鹤则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是欠调教,等忙完这阵就好好整治一番,免得没大没小,不知天高地厚。”
等郑之南被送到澄湘小楼后,先是被处理了手上的伤口,然后有下人拿来质地柔软舒服华贵的衣服,还要服侍他洗澡,郑之南说:“为什么要换衣服?我是下人,这些衣服我不能穿。”
“请公子洗澡更衣。”
“我不是公子,我是下人。”郑之南强调,心里有些怪异,其实他已经猜到事情有变,只是有些死鸭子嘴硬,不想承认。
这些人依旧重复:“水已放好,请公子洗澡更衣。”
“我不去,我要去回外勤院。”外勤院就是他们下人住的地方。
“公子以后不用再去外勤院了,城主吩咐过,您以后就是公子。”
“什么意思。”
郑之南这么问的时候,下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秦鹤冷着脸走了进来,一个眼神示意所有人都出去。
郑之南看着他的脸,然后看到他额角被他砸出来的伤口,有点尴尬。
想问疼不疼,没事儿吧,又觉得太过没规矩和亲密。
郑之南抿了抿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秦鹤则静静的打量郑之南红肿的唇,还有下颚出被咬出来的红痕,眼神又看向他的颈脖,那里也有一些红痕,不过看起来不像是吻得。
秦鹤又想到鸦的所作所为,神情更冷。
“去汤池。”
郑之南转身乖乖去里面的汤池。
等到了一楼修砌出来的汤池后,秦鹤说:“把衣服脱掉。”
郑之南没听清楚,啊了一声:“?”
“把衣服脱掉,要我说第三遍吗?”
郑之南看向秦鹤的神情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要他把衣服脱掉。
郑之南没再问东问西说些废话,单手解扣子,有些费力,但也解开了,等全部都脱光后,秦鹤说:“左手套上隔水袋,自己下去。”让他自己进汤池内。
弄好一切后郑之南面无表情走进汤池,没过一会,穿着里衣的秦鹤也走进了汤池,他靠近浑身僵硬的郑之南,手如铁钳一般将他捞入怀里,从背后抱着他,在他耳边淡淡地说:“他亲你了?”
郑之南僵硬着身体,点了点头。
秦鹤说:“以后你不用再去外勤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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