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 完结+番外完本[重生甜文]—— BY:香酥鲫鱼
香酥鲫鱼  发于:2018年1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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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枭却像是受到鼓舞似的,猛点头,欣喜道:“师父,我一定会努力修炼的!!!”
听此,阮映辞古井无波的表情,露出一丝笑容。然后季枭也跟着笑了,只是这笑在阮映辞眼中傻乎乎地。
主角有一点好,就是容易满足;但不好的地方就是,不仅上进而且还走运。一开挂,天时地利人和,修为涨得飞快。
这也是阮映辞头疼的地方。他既不能又不能给他打多了鸡血,让主角脱离自己的控制;也不能光顾着挫主角的锐气,不给他鼓励,否则主角成了只废物怎么办?
况且阮映辞还打算让季枭救阮家于水深火热之中,没个金丹期的修为怎么行?
于是他抬眼扫过季枭,一派语重心长,但不失清高的姿态,道:“但你不要急于求成,修行最注重根基。那阮飞鸿虽是金丹期,但长老并不器重他,你只这是为何?”
季枭懵懂地摇摇头,迟疑道:“他根基不稳?”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的心境。他对家主之位的执念太深,急于求成。”
季枭的眼中忽然绽放出光彩,他恍然大悟,惊喜道:“师父是让我修炼顺心而为,顺其自然?”
还不等阮映辞回答,季枭便激动地跪在他身前,“感谢师父赐教。”
阮映辞目光含笑,赞许地看着季枭。孺子可教也!只是
他坐在圆凳上,执杯准备喝茶,可就在这时,季枭猛地趴在自己大腿上。
身子一晃,茶水撒下,不过好在阮映辞反应快,立马稳住茶杯,但胸前的衣襟还是湿了一大片。
季枭惊慌,连忙拿袖子替阮映辞擦胸口。
他跪着靠近真君,仰头,无措道:“师父,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太激动了。”
月牙白的衣袍浸湿后,变得透明,紧贴阮映辞的肌肤。他胸前那两处的春光若隐若现,甚是
季枭的声音说着说着便低了下去,兀自吞口水。
第一世,恰逢主角与反派最后大战,他刚醒来就被一剑穿心而死!!!
第二世,修炼猝死!!!
第三世,趁主角病要主角命后,平地摔死!!!
第四世,抱主角大腿,在成为主角的小弟后,吃饭噎死!!!
反派的最终归宿是什么?是魂归西天,是剧终时,代表邪恶势力光荣地死去。
反派即使是死,也是一种灵魂的升华。而不是像他那样,喝水会呛死c吃饭会噎死c平地会摔死c落水会溺死c修炼会猝死
这来自世界森森的恶意,阮映辞已经彻底的领会到了。
他重生了又死,死了又重生。这种毫无逻辑又毫无意义死循环,像是一种囚·禁,将他囚·禁在那本名为《季枭》的书的世界里。
总之,做为失败者,他这个反派活得很成功。这是阮映辞第四百一十九次重生后得出的结论。
又重生了,他心里苦但不能说,只能叹息这造化弄人。
原本极小的叹息,似乎被身处的环境扩大了许多倍,不断在耳边回荡。阮映辞慢慢睁眼,随意地扫了一眼四周的环境,便知这是自己闭关修炼的洞府。
黑·黝黝的洞府,被岩璧上镶嵌的夜明珠照得通亮。夜明珠不多不少恰好四颗,四个角落。这是他第四百一十八世,也就是上一世用来特别装饰洞府的。
看着岩壁上四颗硕大的夜明珠,阮映辞不禁感物伤怀了起来。
顶着大反派名头的他都已经快记不清,当初还是编剧身份时候的事情了。
依稀地只记得当初那本后宫修真文很火,火到书粉使出各种手段威胁他改剧本。他当时也正是年少轻狂意气风发的时候,于是执拗地说不改,坚决不改,致使网络上谩骂声一片,网友们诅·咒他不得好死,结果
结果他就真的就不得好死了。
阮映辞再一次叹息:“因果循环,造化弄人啊。”
他是个反派,按照主角定律,到最后他这个反派必须死。没了主角的世界反派必须死,有主角的世界反派还是得死。
可他又不会真正的死,生命靠着无限重生来延续,但所生存的世界只限定于那本书里的世界。
最开始,他也曾试过反抗剧情发展,将羽翼还未丰满的主角,也就是季枭,掐死c毒死c捅死c借刀杀人弄死等各种死,但就在即将成功的时候,总会有人蹦出来反将他弄死。
偶尔有成功的几世,他将主角弄死,但很不幸,在不久之后自己也会意外的死去。
虽然阮映辞是一个元婴期的高手,但这个世界就是会以各种显智商的死法,让他“意外”死去。
“哎~什么正义碾·压邪恶,什么鬼信仰?我当初也是脑子秀逗了,才会和这种披着修真外表的后宫文较真!!!”
最后,他尝试着打破这个世界的规则,与主角和平共处。虽然身为本书里的终极反派,去抱主角大腿是一种很没节操的行为,但
55.第 55 章
梦见钓鲫鱼,按周易五行分析,桃花位在西北方一财位在东南方 阮映辞挑眉,亦是诧异。
记忆中,阮飞鸿一直为阮家事务劳心劳肺,如今修为提升,也算得上是个人物了。
但是
他那一口一个燕虹,说得好似乎两人的关系甚是亲密,实则却是句句讥讽。
不过事实上,阮飞鸿和阮燕虹的关系是真好过。
幼时,大反派的出身一度被众长辈诟病。阮飞鸿和阮燕虹心高气傲,仗着当时修为比大反派提升地快,便臭味相投,合起伙来欺负反派。
而且那年,上归凤山青鸾派,阮飞鸿还瞒着长辈,扮成小厮模样跟在阮燕虹身边,说是要成为她的后盾,成为阮家的后盾。
他也因此获得了阮燕虹的信任,日后两人更是交往密切。
但现在,谁说得准?
阮家内部勾心斗角,背叛与被背叛不断,这样的阮家何谈复兴?
阮映辞嗤笑一声,惹来众人目光。
他不紧不慢地落座,道:“你们认为这事问不得我,那为何之前还要问我?”
阮映辞忽然扬袖,将手搭在桌上。霎时,“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桌上的茶杯瓷器尽碎。一股浑厚地真气震荡开来,充斥于整个会堂。
众人皆感受到了威压,来自元婴期的威压。
阮映辞的声音依旧清冷,道:“你们以修为高低定说话分量,怎地到我这儿就不行了?”
一长辈堪堪稳住心神,用教育晚辈的口吻,斥责道:“映辞,这可是家族大事,容不得你胡搅蛮缠。你再要这样闹下去,可别怪我不认你是阮家的人!!!”
阮母所生,生父不详,阮映辞确实算不得阮家人。若不是当年阮家长老保着大反派,指不定他当时已经饿死街头了。

“我阮映辞的阮姓,乃长老所赐,你们有何资格置喙?如今长老不在,理应由我主持会堂大局。我阮映辞敬你们是长辈,可不是让们倚老卖老!!!”
“你”
忽然,“会堂重地,何事需如此吵闹!”
严肃苍老的声音,携着真气传入会堂众人的脑子里,所到之处,仿若雨后洗涤般,干净澄澈。
就连阮映辞也不例外,精神不由地为之一振。
“长老。”
会堂霎时寂静,只剩下众人恭敬的声音一齐响起。他们纷纷为长老让出一条道。
阮映辞只见一白发白袍老人缓缓行来,与记忆中的模样大相径庭。
老人带着面具,白袍垂落,瘦骨嶙峋,形如柴棍。
他能想象到,面具白袍下那皮不覆骨的模样。
修仙者修不了长生,一旦寿命到头
“长老。”阮映辞内心震撼,对长老行了礼,诚挚道:“映辞回来了。”
“回来就好。”长老托起阮映辞的手,问道:“可还要回归凤山?”
“映辞”
他说话忽然顿住,一丝温和的真气在体内流转,最终汇聚于丹田。阮映辞只觉得心镜更开阔。心中对长老的震撼也越发强烈,长老形之将枯,但修为却还在。
下一刻,苍老的声音响起,沙哑,略带惆怅,道:“根基稳固,修为不错,倒是没丢你母亲的脸。看来阮家复兴有望。”
众人无一不吃惊,阮映辞这是要接替长老之位?
然而,阮映辞却因此缄默了,神情淡漠。长老见此,不由地叹了口气,转换话题。
他问:“方才何事那般吵闹?”
后辈阮飞鸿上前一步,作揖道:“长老”
却不想长老突然打断,看向阮映辞,道:“你说。”
“家主欲收外戚弟子季枭为玄孙。”
他阐述事实,言简意赅,但引来了众人反驳。
其中阮飞鸿首当其冲,他大声道:“长老,并不是这样的,阮真君对阮家现状不甚了解,所以才看得这么浅显。”
长老看了他一眼,视若无物,他最终将目光落在家主身上。两次被忽视,阮飞鸿心中有怒气,却只能憋着,只是那白面书生的模样下隐隐藏着一丝煞气。
长老问道:“映辞说的可是事实?”
家主不假思索,点头说是。
“这点小事值得闹到会堂上来?你们当这里是什么了?”苍老的声音突然威严起来,夹杂着戾气,震得人耳朵发疼。“你们这样闹来闹去,将来阮家还如何在钧天城立足?”
数百年来,阮家只出这么一位长老,也只有这位长老生而为阮家,死亦为阮家。
如今这位长老即将仙逝,钧天阮家的劫数也难逃了。
阮映辞神情冷漠,他看着会堂一干人等的隐忍不发,面无表情。
阮家末路,这是事实,阮映辞不会继任阮家长老之位,这是事实。
或许
阮家的这个劫数,或许可交由主角来化解。
于是,在长老说要听取阮映辞的意见时,他回答道:“季枭身为我的关门弟子,又自小就生活在阮家,如今是他该报答阮家的时候了。”
将季枭让出来,这是阮映辞阮家仅有的恻隐之心。
长老沉思了许久,才道:“你看上的人,品性能力自然是不会差,只是他人现在在哪儿?”
这时候,主母插话了,急切道:“长老,我这就去带枭儿过来。”
阮映辞目光骤寒,沉声道:“这就不劳烦主母了,我的徒弟,自然由我去!”
她刚欲飞身离开,却忽然感觉体内真气凝塞,动作被强行停滞,还差点摔倒。她心中藏怒,面上僵硬地笑道:“阮真君说得在理。”
阮映辞离去前,对长老俯身行礼,尊敬道:“还请长老稍等片刻。”
主母和家主看着阮映辞开的背影,内心皆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吞,恼羞成怒。
家主难敌众人口舌,便让阮映辞来施以威压,这本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可谁能想到,闭关十几年的长老会突然出现?
还事事以阮映辞的意见为参考来做决定?
这件事情的发展方向,阮映辞也始料未及,不过他很满意结果就是了。
长老所同意的收季枭为玄孙,与家主的意愿背道而驰。
阮燕虹能力平平,难登家主之位,其张扬肆意的行为更是遭人诟病。家主为了让直系的权力不落他人之手,便将季枭推出来,让他替阮燕虹挡在风浪尖尖口。
然后用完了再扔!!!
可长老的意思却是要给予季枭,和阮燕虹同等的竞选家主之位的资格。
若不出意外,阮家必须要带季枭祭祀,把他列入族谱,然后将他的身份昭告整个钧天城。
这才是主角应该享受的待遇!!!
不稍片刻,阮映辞便到了客房外,面前的门紧闭,他唤了季枭一声,然而并没有人答应。
阮映辞微微眯眼,推开门,却发现季枭就坐在圆桌旁。
他似是有些慌张无措,“真君,你回来了啊?”
“你一直都呆在屋子里?”
阮映辞声音平淡无波,却让季枭一个弹跳,站了起来。他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动作过于反常,于是掩饰。
他突然向阮映辞跑去,撒娇道:“我听真君的,一直都呆在屋里啊~”
阮映辞眼皮一跳。这季枭越来越黏糊了!
眼看着季枭就要往自己胸口上撞,他当即就抬手抵住他的脑袋。
阮映辞沉声,冷漠道:“好好说话!我方才叫你怎么不应?”
“我那不是没听到嘛~”
“是吗?”
他眯眼看着季枭,忽然之间笑了,只是目光却愈发冰冷。
季枭受不了这目光,他猫腰避开那手掌。可就在他准备抱住阮映辞的腰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袖子里藏得是什么?”
不等季枭缩手,他便一把擒住手,握紧。
“痛痛痛,真的好痛啊,你松手啊,师父。”
季枭眼中泪水的阀门又开了,阮映辞只觉得头疼。不明所以的,只怕还以为他做了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情。
他只是握紧了,又没用力。比起季枭勒腰的力道,简直不值一提好不好!这娇气又磨人的小祖宗,真忒么是主角么?
阮映辞沉脸,但还是松了他的手。他颇为郁闷地问道:“我进门时,你慌张什么?”
“我没有慌张,我只是”
季枭的声音十分委屈,然而他还没说完,就感到一股霸道的真气在衣袖内翻腾。
等反应过来19" 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0 ">首页          21 页, 后,他突然朝阮映辞扑过去,“真君,不要”
阮映辞强压下心中惊悸,缓缓舒口气,又恢复了往日清冷淡漠的模样,只是目光有些许茫然呆滞。
他穿着亵衣下床,动作机械略微僵硬,他仿若忘记了屋内还有别人。
待到俯身洗脸时,身后一具温热的躯体忽然贴上来,是季枭。
56.第 56 章
梦见钓鲫鱼,按周易五行分析,桃花位在西北方一财位在东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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