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泪攻略前男友[快穿]完本[爽文]—— BY:一枝明月
一枝明月  发于:2018年1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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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直只记得二皇子、四皇子几人,什么时候宫里多了个三皇子?温钦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恭敬地行了礼,“请翊王殿下安。”
还没等他弯下身子就被谢临琛快步上前扶了起来,温钦整个人像是被他圈了起来,靠的极近。
“不必多礼,虽然是第一次见,本王倒是觉得你亲切的很。”碰到温钦的一瞬间,谢临琛手微微颤了颤,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
温钦退了两步,笑道,“多谢殿下抬爱。”
谢临琛一时间像是有千言万语涌在唇边,思念、眷恋、依赖交杂在一起,想要一吐为快,把心中多年的渴望与想念告知出来,可又怕温钦害怕,只得死死地堵在喉中。
“温钦对宫中几处可还熟悉,若是不熟悉,本王可以带你四处走走。”谢临琛隐隐有些期待。
“谢殿下,四处都很熟悉,记得幼时在这里玩耍过。”温钦点头道。
谢临琛笑意更深,“那可还记得…皎月殿?”
温钦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谢临琛:QAQ
两人随意聊了些,温钦看了看时辰,和他道了别。
谢临琛有些意犹未尽,不舍地看着他的背影。等温钦一离开,一旁的影三冒出来,“殿下,这温公子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感觉温公子不认识你??”
“好友。”谢临琛道。
影三:……人家都说和你不熟了,你还强攀好友……
二皇子的婚礼结束后,王氏回了自己的温府,怒气冲冲地找那个捧着首饰的丫鬟,寻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个丫鬟,又气又急,简直是要疯了。“那个死丫头到底在哪儿?”
温太尉大步走过去,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丢人的东西,那种东西是你能戴的?”
王云鸢呜呜地哭,“我哪里知道,都是那贱婢哄骗我。”
温太尉心里不解气,骂了一通。
另一边温钦做了马车回了温家。刚回到家就听到掩盖不住的训斥声从堂中传来,温钦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结果温太尉已经看到他了,呵斥着让他过来。
“你母亲受到这样的侮辱,你难道要这样幸灾乐祸地看着吗?”温太尉怒目而视。
温钦迟疑,“如果她一开始没有偷拿母亲的收拾,不会有事的。”
“偷?!”王氏声音都变了调子,“这府中什么不是老爷的!怎么回事偷呢!”
“温钦!你怎么这样不像话!怎么?你母亲的东西多珍贵吗?值得云鸢去偷!”温太尉怒气冲冲,恨不得上前打他一巴掌。若不是记得温钦格外受宠,温太尉哪里忍得住。
温钦眼底的光亮越来越浅,看着这个满脸狰狞的父亲,他心里的希冀一点点破灭。强忍着溢出眼底的难过,低声道,“父亲,钦儿说的是实话。”
“你是我的儿子!父亲说什么你都要听从!还不滚回去!”温太尉丢了脸面,看到温钦心中的怒火更是忍不住。
一旁的王氏目光和心冷的厉害,这温太尉亲昵的时候格外好相处,可骨子里的自私偏执倒是一点也没变。
温钦颇为难过地回了卧房,沉默地躺在床上。“到底为什么?”温钦喃喃,“为什么啊?”
影三藏在梁上,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有些可怜他了。世人都觉得他是备受宠爱的公子,谁知道那温太尉是个只会窝里横的废物啊。
影三皱着眉想了半天,觉得还是让温钦认清温太尉的心思比较好。
过了半月,听闻徐将军与翊王谢临琛回了军营中。军营中的规矩不可违背,除了一些重要的日子,平日都要严守军规,留在军营中。这一次回军营不知道下次出来又是什么时候。
温钦知道这个消息也只是淡淡,对于七皇子他只记住那张俊俏的脸和一双深邃的眼睛,其余倒是没有什么交情。
此时他最感兴趣的还是每次鸽子到来的时候,信中说这只鸽子是经过特别训练的,十分有灵性,名为唯心,坚守本心的意思。他与好友的信笺越来越多。
“父亲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他真的很不喜欢我。母亲虽然面色平和,可是对我没有真心。”
“钦钦不必难过,等你成年后自然可以搬离,我一定会助你。”
“多亏了你一直陪伴我,若是我一个人,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更希望早早安定下来,日日陪着你。”
“如果可以,我更希望与哥哥你在一起,我也很想日日与君相见。”
“明日王氏会邀你和你家公子同游,你记得不要做船头有绿痕的船只。尽量和赵轻云站在一起,他会浮水。”
“哥哥真是神了,绿痕的那一只船竟然翻了,辉儿玩闹跑了上去,掉落水中一直昏迷不醒,母亲一直在哭。难道是什么人故意的吗?”
“钦钦,你母亲的嫁妆一直被王氏偷偷转到王氏的娘家弟弟手上,后天太后迎春宴上看准时机拿回来,最好让太后替你掌管。”
“多谢哥哥,幸好有哥哥在。”
………
两人的通信次数越来越多,谢临琛给了温钦一个哨子用以召唤唯心。温钦年幼,说话也更为直白且情意深重,随着时间也越来越依赖自己,说话格外动人,谢临琛每每看了信笺都恨不得立即到他的身边。
某夜,温钦回了信,拿了一旁的夜明珠玩。是“哥哥”送来的,黑夜中会泛着微弱的光,格外漂亮。
影三眉眼含笑,看着温钦拨弄着夜明珠,像是小奶猫一样好奇地推着,心里暖洋洋的。见温钦拿着夜明珠当灯笼探路跑出去捉萤火虫,影三也颇有意思地跟了出来。
温钦抱着夜明珠跑到花园里,身上还带了一个小口袋。黑夜中确实有一闪一闪的萤火虫,温钦到底还是个孩子,新奇地追上去捉住放在布袋里。
“赵明淑那个女人不过是命好些,否则她那张脸能让她过得那么安生?”
“云鸢,这就是你比她聪明的地方…男人为天,女人为地,男人永远在上,赵明淑嫁了人就该收了她的性子…”
隐隐约约地交谈声传入温钦的耳中,他有些迟疑地攥紧手中的布袋,里面一闪一闪的萤火虫也没有吸引他。
越靠近越听得清楚,温钦脸色有些白,可还是忍不住走近。他心里已经隐隐约约听得出这到底是谁在说话。
影三眼睁睁看着他的脸色变化,颤抖着握了握手心,有些不忍心。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赵明淑那个女人,傲慢无礼,像是别人都是卑微下贱的奴才一样。看看,到现在温钦竟然还口口声声说都是他母亲的东西。”温太尉早就想一吐而快,抱着王云鸢光洁的肩头,看着她温柔小意地模样,越发有倾诉欲。
“她以为我真的爱她?对我那般颐气指使。若不是与她成亲可以换取功名利禄,我怎么会娶她那样的女人。美丽又怎样,一点也不温顺。”
“温钦哪里算是我的儿子,赵家把他养的蠢笨无比,高高在上的模样和他那个愚蠢的母亲一模一样。”
……
温钦眼底的光亮彻底熄灭了,眼泪无意识婆娑泪目,握着布袋的手有些紧。影三隐没在黑暗中,看到温钦这样,差点没忍住走出黑暗,擦去他的眼泪。
第115章 苦海无涯(七)
隐隐约约地谈话声还在继续,温钦迷惘地流着眼泪。
“老爷真是英明,那赵明淑就是个短命鬼,即使您不做什么她也活不长久~”
“还不是你聪慧,稍稍动动剂量就能解决掉,赵明淑每日都要喝汤药补身子,这样倒是神不知鬼不觉,都以为她是身体虚弱。”
……
温钦瞳孔微缩,有些难以置信。他一直以为母亲的死是因为体弱,竟然是被父亲动了手脚!
如果说温太尉的利用和不爱让温钦失望难过,此时温太尉的毒辣狠心才让温钦心寒绝望。一瞬间浑身发抖,他恨不得冲进去问问他为何要这样做!明明母亲温柔体贴,府中事事操劳,时时注重礼节,对待父亲更是满腔爱意!为什么得到的是这样的回报?是这样虚伪充满欺骗的爱情?
温钦忽而想起母亲临去前的焦灼不安,“钦钦,我最放心不下的是你。他会对你好的吧?会的吧?”一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赵明淑早就知道这份爱并不纯真,知道其中掺杂着利欲和权势,知道温珂心术不正,只是她宁愿欺骗自己也不想面对现实,更想给温珂机会改正。
温钦丢掉布袋和夜明珠,满脸愤怒,心道,我要去问他,问他为何这样狠心!
可没走几步,忽而被人击中后颈,身子一软,整个人往前倾倒。
影三迅速伸出手臂将他抱住,见他满脸泪痕,微叹一声,伸出手擦了擦他眼底的眼泪。见一旁滚落着夜明珠,布袋也丢弃在一边,长手一伸,将这些东西也顺手收起来。横抱着温钦回了去。
影三对于这种宅院阴私并不好奇,只是因为温钦的缘故,影三仔仔细细调查了一遍,早早知道了这件事。
这件事翊王也是知道的,心疼温钦年幼,一直没有让影三告知他。如今他竟然自己无意间发现了。
温钦哭的眼睛都肿了,眼尾泛着可怜的红晕,唇也越发红艳。小小的身子窝在自己怀里,根本没有什么分量。影三小心地抱着他送回了温钦住的院子。
缓慢地放在床上,温钦软软地窝在床上。只是即使昏睡着,眉宇间还是微微蹙着,很是难过的样子。
影三早该离开了,可是见到温钦这副模样,有些舍不得离开。颤颤巍巍伸出手,慢慢地触碰到温钦的脸颊上,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
静静坐在床边看了许久,听到一声细碎的声音,影三回过神儿,从窗子一跃而下。
第二天清晨温钦慢慢坐起身,眼睛微微有些肿,视线内是熟悉的布置,这里是他的房间。床边一颗夜明珠安安稳稳地靠在枕边。温钦将夜明珠握在手心里,心里微微有些沉。
眸光深邃,带着锐利的光。温钦直直的看着一处,长睫微颤,红唇微抿。
“咕咕咕”唯心又带了信过来。
温钦赤着脚走上前,一只手捧着鸽子,小心地取下信笺。影三看着他赤着脚微微皱眉,想上去将他的鞋子穿好,偏偏自己不能出现在他的面前。
温钦看了信,眼底带了些了然,哥哥果然已经知道了,如果自己没猜错,昨晚将自己送回来的人也是哥哥的人。或者,会不会就是哥哥?
他忍不住四处搜寻着,目光所到之处都格外正常,丝毫没有任何异样。温钦迟疑又暗暗有些迫切,问道,“哥哥,你在这里吗?”
影三听了脚下一个踉跄,差点从梁上掉下来。目光灼灼地看着温钦,虽然心里劝诫自己不能出去,可是身体跃跃欲试,恨不得下一秒跳到温钦的面前。
“哥哥不想见我吗?”温钦拿着信笺有些踌躇,随后又软软道,“那也没关系,想跟哥哥说一声谢谢,谢谢哥哥一直帮助我。”
影三听了双颊泛红,双手不自在的纠缠着一块黑色布料。他知道温钦口中的“哥哥”并不是说的自己,而是主子,因为主子年纪比他大一些,所以一直叫主子哥哥。不过还是有些高兴。
见他难过想要抱抱他,听到他说感激的话会忍不住高兴。影三自己也没注意到他的视线越来越离不开温钦。
谢临琛收到信后看到前半部分有些心疼,最后结尾忽而撒娇软萌,谢临琛又忍不住微微笑。见温钦问到底是不是他把自己送回去的,谢临琛想了想,没有透露影三的存在。
不知不觉两个人每日的信笺写的越来越多,唯心飞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又在给温公子写信?”徐玉阁拿了药进来,见他赤着上身,手臂处因为抬臂动作太大,伤口又被撕裂,隐隐泛着血痕。忍不住冷哼,“这温公子是你的命吗?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谢临琛眼底半是担忧半是喜悦,“是啊。”
徐玉阁顿时哑了口,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嘴,“行了,受伤了就多休息,别在这儿逞强了。”虽然口中嫌弃,眼底却是赞赏。
世家公子都不爱往这军营跑,对于刻苦的训练更是避之不及,偶尔有一两个公子在军营中也是叫苦不迭,不到半月就连连退却,逃之夭夭。谢临琛十三岁入军营,十七岁上战场。如今已经在战场上小有成绩,提及翊王的名号都有所耳闻。年纪轻轻心思缜密难以捉摸,用兵每每出奇制胜,格外诡秘。
这青年还未长成男人模样,可腰背紧实,肌肉紧绷,腰肢处的人鱼线完美。只是脊背上大大小小的伤疤触目惊心,腰侧的一道刀疤一直滑到脊梁上,手臂处包裹着纱布,沁出一抹血痕。
谢临琛却是混不在意,丝毫没有感受到伤痛,手臂大喇喇地搭在一处,手上捏着温钦写来的信笺不放,嘴角噙着一丝笑。
“真不知道你这好友到底帮过你什么。”徐玉阁摇头,将药往一旁一丢。
四年后。
街头巷尾热闹非常,繁华的街市中,叫卖声不绝于耳,船上、楼上轻歌曼舞通宵达旦,目力所及之处缀满五色丝绦和各色图案的花灯,就连长河上都满是星星点点的莲花灯。
不远处一条华丽奢侈的大船上缓慢前行,隐隐传来婉转优美的歌声。只看一眼便知道那船上的人身份尊贵。
“公子怎一个人站在这儿?不进去听听曲儿?”娇艳的花娘怀里捧着琵琶,羞涩地靠近船头的青年。
青年衣着随意,宽大的衣袍摇曳,微风吹过衣摆微微扬起。头上玉冠轻绾漆黑的发,长发如瀑,垂及脚踝。听到如莺啼婉转的女声,微微转过头。
看到青年的脸,花娘微微屏住呼吸,眸光晃了晃,贝齿咬了咬下唇。
一双美眸若灼灼墨玉,鼻梁直挺,薄唇殷红。面若桃瓣,双颊微粉,眉眼精致,漂亮的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人。看到花娘的一瞬间,他微微笑了笑,“多谢姑娘,只是里面闷热,想出来吹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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