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重生完本[耽美年下]—— BY:萧郎君
萧郎君  发于:2018年1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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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孩子莫泱河忙中生乱钻人家被窝结果钻进人家宽大的病人服里。
因为穷,杨柳没钱买药看病。
医药费宁夫妇给交了。
病人服只有一套大人的多出来。
杨阳给他套上衬衫,小身板儿整儿个都藏在里面了。
“裤子不穿了。”说着给他卷起长出来的袖子。
所以现在,崔杨柳宽大的病人服里什么都没穿。
触到这里碰到那里的。妥妥就是摸到肉了。
崔杨柳娇喘着,无力抵抗。
“哥!别!啊哈。痒。那里,不要摸。”
甘露掀开被子。
莫泱河刚从崔杨柳熟透的脚尖爬上衣领。
一钻出来就是崔杨柳那绯红的脸。
粗重的喘息声声入耳。
莫泱河的脑袋咕噜噜冒着开水。
鬼使神差地把这罪魁祸首扑倒压在身下,一点一点拉近彼此的距离。
甘露眼看着自己儿子从另一个男孩子衣服里钻出来,还把人家推倒冲着脸亲亲。
甘露:“啊!!!”
莫泱河坐直身子,贼兮兮看着身下衣衫不整被吻得满脸通红的小人儿,笑着一舔唇。“红薯味儿的。”
第202章 张不三眼中的霍老师
霍山扣路过孤儿院那会儿张不三在篱笆墙外面学狗钻洞。
抬起头就见一个斯文的四眼仔踩着他露在外面半截的脚板过去。
疼得张不三哭爹喊娘。
那人眼镜歪了都没来得及推一推,第一时间回头急急忙忙把他扶起来,拍着尘土给他道歉好几遍。
张不三从哭成挂糊的大花脸往外瞄,一眼相中霍山扣左耳耳尖的朱砂痣。
我的乖乖!
张不三当时就不哭了。
把碍事的眼泪全憋了回去。
这是张不三第一次知道除了银发碧眼的瓷娃娃廖天瑞之外还有另一种意义上的美人。
温润如玉,清冽入如山泉。
本来这种美人通常是不食人间烟火,拒人千里之外,像廖天瑞那样只走过时在眼前的一头金发略可伸手被轻轻拂过。
霍山扣的出现教会他一个词-孤陋寡闻。
霍山扣不仅有学问,还相当平易近人。
蹲在草坪上被一群小屁孩儿围着问东问西也不嫌烦也不嫌闹。
张不三仗着身子小,钻到最里面没少占便宜。一会儿眼睛直勾勾盯着霍山扣念上善若水的嘴,一会儿闭着眼睛听着那山涧清泉一样的声音。
自此霍山扣来了,孤儿院的熊孩子跟变了个人似的。
钻篱笆的张不三老老实实听诗文课。
动不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妞妞开始照着镜子学着往脑袋上别小红花。
连常把我是北方一匹狼挂在嘴边的小拳头也把口头禅改了,趴在霍老师膝盖上牙牙学语一样跟着念之乎者也。
入会之后,张不三在带他指识的大哥口中再一次听到了霍山扣的名字。
“谁敢跟霍山扣过不去那就是跟我西某人过不去。三当家对这人的偏袒,二当家也是首肯的。你认准这个人的样子。看见什么能帮忙尽管上去搭把手。有危险的,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告诉我们三当家。”
入会不久,他又发现霍山扣这么重要的人物没有被绑架全赖另一个称号,霍老师。
没错,日升会里很大一部分是旭日东升孤儿院出来的小伙伴。大家都是熟人啊。从小玩到大的,就想说着学人家来个同学聚会。
正胡天海喝呢。张不三拿起啤酒瓶子准备表演吹喇叭。
一点朱砂红刺疼了眼睛。
张不三哭了。
同行的的小伙伴都说张不三喝醉了。
真是醉了。
竟然能再见到他。
醉死也值了。
霍山扣一开始是偶尔来孤儿院,教他们做学问。
霍老师是他们叫出来的。
明明同龄,霍山扣这人,天文地理没有一科能难得到他。
明明他当时也不过和廖天瑞同样是六年级,引经据典旁征博引顺手牵来。
说起故事来一套一套儿的。
每次说到下回分解的时候张不三的心那个纠结啊!
巴不得霍山扣就住孤儿院算了。
霍山扣家里不算富贵,也不是穷得揭不开锅。
跟他们这些没爹没娘要不是被温院长捡到铁定饿死的野东西不一样。
万万没想到,不到一年,霍山扣真的住进来了。
那段日子是张不三最高兴的日子。
每天起床都能听到霍山扣拿着点名本喊他:张不三。
当然,霍山扣不可能只喊他一个人的名字,但是张不三只记住了霍山扣喊他的名字。
霍山扣有一次嘴角微微抽搐,多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有一个弟弟?”
瞬间俘虏了张不三躁动的心。
“是啊!霍老师你神了!”
接下来霍山扣那怨念的小眼神张不三一辈子都不会忘。
“不会叫张不四吧?”
“我弟弟叫张小四!你才不三不四呢!”
张不三当时就是傻!生什么气呀!还耍脾气好几天不理人家。结果想见人的时候,听说霍山扣被温婉院长资助去纪念中学念书,全寄宿那种。同行的还有好几个聪明的孩子。
张不三那时候才痛恨自己不好89" 重生之无限重生0 ">首页          91 页, 好念书。
后来毕业的孩子回孤儿院教小学再考上纪念中学念初中成了孤儿院的传统。然而那是张不三入会之后回孤儿院探望院长才知道的事。
那时候,霍山扣已经毕业,不知何处。
张不三本以为此生无缘再见。
谁料天亦有情。
张不三也是当时才知道霍山扣家里出了大事才进的孤儿院。名为打工养活自己的,实际跟他们靠孤儿院养总归有些不一样。
当时张不三光顾着看霍山扣的耳尖。
还是小拳头问出了他最关心的话:“霍老师现在住哪儿?做的哪一行?”
霍山扣瞄一眼一旁剁苹果的廖天瑞。眉头一皱:“我来。”习惯性夺了过来。迅速把被分割得不成样子的苹果顺势削成了小兔子,小刺猬。一手好厨艺,看来没少做饭。
小拳头的注意力被这一手吸引了,把橙子雪梨啥的全给霍山扣切。
最离谱的有一个没记得谁,点了一个西瓜抱进来要霍山扣雕龙凤呈祥。
一行人起哄下,霍山扣还是没雕龙凤呈祥。
大家也知道这短时间也做不出来。
又去侃大山,拼酒。
还有人记起了张不三看霍老师看呆了忘了吹喇叭。
服务员来催时间的时候廖天瑞去了柜台埋单。
别人想抢呢才想到这虽然跟他们是一个孤儿院出来的,可人家现在是他们二当家。
也有几个仗着义气跟过去,廖天瑞那一脸嫌弃,还躲开半步不愿意碰着他们。
当时以为是廖天瑞富贵了忘了他们这群兄弟。
后来张不三多方打听,才知道廖天瑞一直有不乐意跟陌生人接触的毛病。好像还是个心理毛病。身体没问题。张不三当时还醍醐灌顶一般:难怪当年他一个人常常一个人呆着。
张不三当时是留下的那一批。
走的走散的散,只有张不三留到最后,看到最后。
霍山扣一直在角落里雕西瓜。太专注没注意人都走光了。
张不三拿起车钥匙碰碰他肩膀,示意送他一程。
霍山扣摇摇头拒绝。把放下水果刀把西瓜雕好的那一面转过来给他看。得意地说:“漂亮不?”
“漂亮。孤儿院最漂亮就是他了。”
张不三真心实意回答。
西瓜上面是活灵活现的忧郁美人在草坪上望着天。刻的是背面,看不见脸。饶是如此,张不三仍然从那狗洞外偷窥无数次的熟悉的体侧曲线猜出来刻的人有一头银发,迷死人的清冷碧眼。
那人是廖天瑞。
正主回来的时候张不三正和霍山扣赶在廖天瑞来之前分吃罪证。张不三心里隐约知道些什么。一口气堵着,吃西瓜吃的贼快。
他需要宣泄这多年来的单相思。
二十见年的思念流淌成河,百川归海的时候被目的地的寒冷冰封了。
张不三一颗心如同坠入了冰窖。
他什么都比不过廖天瑞。他混到正式黑道拿到象征认同的斧子又如何?
他和当年叱咤风云的小老大跪在同一块蒲团上接受一等铭牌又如何?
给他牌子的人,是廖天瑞。
他们的二当家。
日升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个山顶上的人。
“这是在做什么?”廖天瑞问。
张不三抬起头,脸上还有红水,和着看不见的眼泪,答了一句废话:“吃西瓜。”
廖天瑞扑哧一声笑了。撩起一边银色长发,伸手接过霍山扣给的一片西瓜。小心咬了一口。耳尖大红长生花纹身晃着眼睛。比起当年霍山扣的一点朱砂痣更加摄人心魂。
“好吃吗?”
“还行。”
“三当家上大陆买回来的。家里还有几个。”
张不三冰封的山河一瞬间有些响动,接着以势不可挡的姿势冰雪消融春暖花开了。
他觉得,比不上就比不上吧。
这俩人站一起就已经很好了。
“张不三,我走了。”这会儿轮到霍山扣叫醒他。
“哎?这就走了?”
“人都走光了。这不是你才告诉我的吗?”
“也是。是我说的。你那会儿在雕西瓜。”张不三顺了顺思路。复又拿起那四个轮子的小车钥匙,“我还说要送你来着。”
“不用了。我送。”廖天瑞抢在霍山扣说话之前答。
张不三没反应过来,看了看霍山扣。
廖天瑞说完拔腿就走。我就是礼节性来通知你一声,我的人,用不着你送。廖天瑞没给张不三争辩的机会。
霍山扣急着追上去。不忘在很远的大开的那自动感应大门前冲他挥挥手。嘴里动了动,是一句听不见的再见。
张不三一个人颓废地坐在沙发上,续了钟,嘴边张到最大,满满的大口吞着那西瓜。
张不三那天一个人呆了三个小时。
后来帮会里出了一个肥差儿。
三当家啧啧两声,指着那任务牌:“这价钱!我要不是有这身份在,我都要去抢一抢!”
任务牌算是日升会给底层奋斗人士的福利。
手下领着三十个人为起点,一律不许跟手下抢。
更别说三当家手下有不止三十个这样带着手下的手下了。
算日薪,四位数,二十四小时监视一个人。
轮班制还是一个日班一个夜班两个人自己商量。
上面没写那人的名字。
张不三敏锐得嗅到了一点红西瓜的味道。
为了霍山扣,就是蝴蝶来抢红纸他也要拼一拼!
幸运的是,逢红纸必定抢到手的蝴蝶这一次不在。
张不三过五关斩六将拿到了这个任务。跟小拳头一起“监视”那人。
日升会的闲散任务是写在牌子上贴在小老大神台上的,明码标价。
如果是两个人才能完成的,对象的名字会竖着写在一张红纸上再从中间破开。
拿到红纸把名字拼起来的一瞬间,两人不约而同一击掌。
“成了!”
红纸上是廖天瑞颇有风骨的娟秀小楷,刚柔并济的笔法。上面写着三个字,霍山扣。
张不三的春天又来了。
“玉笛暗飞声啊,早发霍的城呀。宁日一米九啊,瑞瑞我的手呀。”他哼歌儿打着响指走在去霍家的路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张不三,在第74章因为照片最后的位置出现过。旭相当懊悔当初没有去抢这个监视霍山扣的红纸任务就是被他抢了。
第203章 交给爸爸!
“一副臭皮囊,有什么好在意的?伤疤是男人战斗的证明,是我们的勋章。”
“是的。父亲。”
宁昇摸他刚好的伤疤。夸他:“看起来更像道上的人了。凶狠,嗜血而生。我宁昇的儿子,不是什么斯文白净的小白痴。”
“是。父亲。”
宁日曾一度以此为荣。
直到在佛堂偷听到自己的身世。
那时候的宁日,心头溢满不甘。
他强行压下自己的委屈,他的身世,他的血脉。
活着的人比死去的重要。
至少他还有弟弟。
当弟弟也来误会他,他再没有留恋,带着一个孩儿远走他乡。
他不奢望幸福。
不渴求有人爱他在乎他。
带走那个孩子也不过是因为七娘染血的双唇吐露了三个字,拜托你。
宁日不带走那个孩子,作为刺杀宁家新任家主的罪恶女人生下的孽种,他必死无疑。
所以,无论钱将军怎么警告他带着一个娃娃走难会很麻烦,宁日依然固执要带着这个孩子走。
血液,打火机,□□,山上升起的朝阳,这就是宁日的前半生。
过早触摸死亡,血脉至亲的伤害,熄灭了他情感的火苗。
不知道世上有爱的人,不懂得爱。
跟钱将军意外分离之后,他的后半生变成了打猎、带孩子、半夜被孩子一脚踹下树枝去再坚强地爬回去,给孩子盖上自己带出来的夹克外套保暖。
某一天早上,他学山顶洞人钻木取火。
玩了半天手都磨破皮了,那段杉木依然如故。
他嗤笑自己白费心机。
并拢双手,反扣举高过顶。
宁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活动一下筋骨。
“嗯~啊。”
粉状碎屑散发出阵阵清香。他深吸一口,甚至懒得睁开眼睛。
“火生不成倒生成香料了。正儿,你闻闻,香不香”
他给孩子取名为宁正,也是祈愿自己改邪归正。
许久不见回应。
他睁开眼睛,环视四周。
原本安安静静蜷缩着身子靠在树下睡觉的宁正不见了。
树下只有他半夜给人披上挡夜露的破旧皮夹克。
他慌得一下子站起来,差点被地上杉木段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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