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重生完本[耽美年下]—— BY:萧郎君
萧郎君  发于:2018年1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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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打断他,“霍老师跟我们七班的人说,在外面看见瑞哥你就要喊大嫂。”
“霍!山!扣!”
“哎呀!”霍山扣大叫一声,一指庭院里面准备勺白酒的西寅。“三当家!那一坛子还没到三个月呢!不能喝呀!你们先聊。我过去一下。”溜了。
里面西家人正忙着一碟一碟往外端菜。
“早不来帮忙?都干什么去了?”
西寅一脚踹过去。霍山扣躲过,接过一碟咸花生放上桌解释道工作忙。内堂点了灯。葡萄藤被埋土里过冬。庭院里一下子空了起来,分了两桌也还有余。
长辈桌是四方的八仙桌。两人一边,依次坐着:西瓜蝎子,兔子三当家,宁正圆圆,莫逆跟井中间是死活要跟西瓜劈酒的莫逆他儿子。
长辈桌有酒,小辈桌没有。小辈桌按顺时针依次坐着:西老太太、皮皮、团团、团子、旭、子居、廖天瑞瑞、霍山扣。
没多久,温放不请自来坐在霍山扣左手位。生着气去长辈桌偷了一壶酒自斟自饮。廖天瑞瑞一问,果然又跟温郎君闹别扭了。
西瓜吹完喇叭,回头那奶娃娃还在喝。西瓜在边儿上鼓励他。莫泱河硬撑着喝完一壶才倒在莫逆膝头睡过去。嘴里还嚷嚷着,“喝!再来一瓶!”
西瓜问莫逆,“这孩子有前途。起名儿了没有?”
“还没。用旧的壮志飞鸿那些不想要。难写的生僻字我又怕他这智商随我,自己名字都不会写。”
“莫泱河。泱泱大河!跟那翻腾的清河一样,翻起滔天大浪。”
“好。”
“为莫泱河干杯!”
长辈桌又热闹起来了。
拜托!那是泱泱大国不是泱泱大河。看他们乐得碰杯搂肩,小辈桌都很识相儿地没有下前辈的面子。
大家坐下,西瓜又问,“那老张家,有没有逃出去的孩子?”
旭心里咯噔一声,握紧左手手臂上的刀伤不说话。
西寅气定神闲撒谎道,“一个活口没留。”
西瓜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继续问:“那田鸡家也是?”
田基家实在太惨。而且如实说必然会牵涉到刘家政的孩子。西寅为难了。
兔子抢先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老规矩。你比我们都要清楚。”
西瓜笑笑。“我就问问。话说为什么是你答?我问虎子呢。”
“我是虎子的顾问。啊~”
看了看喂饺子的西寅。西瓜的大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我这一支就到虎子这里了。正家更惨,无一幸存。逆啊,以后可就要靠你们这一支了。”
莫泱河撑起小脑袋,仰天长啸:“再来一瓶!”倒下。
西瓜慈祥摸他小脑袋,继续吃肉。
素菜全都送到小辈桌去了。
这群肉食动物!
能喝酒的这九个,战斗力惊人。
小辈桌还吃剩一大半呢。长辈桌这边,醉鸡、炸虾、牛肉丸、红烧狮子头、爆炒鱿鱼、酱牛肉这些硬菜说没就没。
一条三斤多的年年有余,除了尾巴其他都被吃剩一个鱼骨架子。
西寅进房焯了两把菠菜,切碎在碟子正中累成一座高塔端上桌来,从上往下浇一点香油,筷子一划拉。
又是一道下酒好菜。
聊了旭日东升、西街、剧团、青木山、大雪、西山岛、还有温郎君。
一顿酒足饭饱过后,大家都揉着肚子躺着不想动。
长辈桌这边,圆圆的脸都喝得跟她的旗袍一样红。
宁正直接趴桌上。
只有西寅还夹着筷子吃菜。
刚才一直在跟长辈们喝酒,又要给兔子喂饺子,他实在没吃什么。
西瓜还举起一壶酒找人拼。
那边倒地三连。
兔子莫泱河倒在莫逆膝头,莫逆倒在井肩头,井双眼迷离摇晃着酒壶。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瞄去了。
西瓜没劲儿了。
推推井。唤他:“井,正喝醉了。你扶他进房间。”
“你去。我才不要被驴踢。”
“你们是兄弟。”
“你是半个老爹。”
“你近。”
“你力气大。”
“哥俩好。”
“成。”
“哥俩好,三星照,四喜财,五魁首,六六顺,七个巧,八仙寿,九连环,全来到。”
西瓜输。
井挥挥手:“去吧去吧。正这些年都没在会里做事,脚劲儿差着呢!”
接过皮皮手上一个铁环的钥匙,西瓜起身,拦腰抱起宁正往后面房间走。
宁正睡糊涂了。在他怀里喊:“爸爸。”
“哎~乖儿子。”有便宜不占是傻子。西瓜应得贼开心。小辈桌都被他这贼兮兮的乖儿子逗笑了。
“爸爸,对不起。我救不了西瓜。”
宁正把身子蜷缩起来,窝在西瓜的大手上。眼角的泪水逼得西瓜一颗心疼得揪成一团。“正~”
“哎嘿嘿!我儿子救了他。我俩儿子都是好样儿的。”
“没办法呀,谁让他们的爸爸,我的儿子这么了不起呢!”
“爸爸?怎么你今天怪怪的?”
“没有啊。”
“你以前从来不会夸我的。啊!有过一次!那一次我帮圆圆打坏蛋,你摸着我的头说臭小子还不错。”
西瓜把他扛上肩,腾出一只手来拍拍他的背。
“哪有呢。儿子。是你喝醉了。正儿最了不起了。正儿娶了圆圆,救了团团,建了日升会。正儿真是棒棒哒!”
宁正趴在西瓜肩头,下巴抵住他后背,声音有点含糊。听起来更像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
“正儿最棒。爸爸最喜欢正儿了。”
“嗯。钥匙是哪条来着?”
宁正听了乐得小脸在他宽阔的肩头滚了两圈,又说:“比团团圆圆还要喜欢。”
“嗯。一个个地试吧。”
宁正被拍后背拍得舒服,打了个嗝儿,哼哼两声:“比西瓜还要喜欢。”
“小样儿。是是是。全世界最喜欢的就是你。好像是这个。中!”
嘎达,锁开了。咯吱一声推开门。
宁正又不安分了。
“不对。爸爸本来就喜欢我,比起臭西瓜。”
西瓜差点被门槛绊倒,大掌冲他屁股就是一下。“我能扔了你吗?没良心的。”
话是这么说,手上动作还是那么轻柔地把人放在床上。
伸手往上摸灯绳。空荡荡什么都摸不到。
为了夏天凉快一点,西家装修过一次。每个屋里都安上了空调。三当家又一口气把不安全的拉绳开关全换成了按键的那种,开关就在门口。西瓜还拿过去三十年的经验企图拉灯绳,当然摸不着。西瓜只把这一时间适应不了,解释为酒气上头。
“嘻嘻,爸爸!”
西瓜蹲柜子里摸黑找被子呢,随口应着。“哎~乖儿子。”你又抽什么疯?
宁正乐得躺床上摊开双手双脚:“抱!”
西瓜扔了刚找出来的被子,坐在床边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哄着:“哎~乖儿子。抱抱我的乖儿子。”
“呃~抱抱。爸爸抱抱。”
“西瓜,对不起。你在里面要好好活着。”
“嗯。好着呢。”
“没有女人你就忍忍。”
“嗯。”
“那里不比西街,”
还没说嗯呢,宁正又发疯了。一脚直踹,正中红心。“臭西瓜烂西瓜!圆圆是我的!不许看!”
西瓜咕噜滚下床,“你个没良心的!”给自己揉揉肚子。
井似乎早有预料,哈哈大笑。西瓜一双老北京布鞋扔过去。井后仰躲开,整个人都躺在了地上。还在哈哈哈哈地笑。
“笑笑笑!下次这苦差事你来!”
宁正手舞足蹈扯着枕头。
趁它还没被毁尸灭迹,西瓜连忙抢救回来,垫在宁正脑袋下面。“好好好。正儿的媳妇儿,三当家不看。绝对不看!”
“你发誓!”
西瓜竖起三根手指:“我西瓜向天起誓!圆圆是我半个女儿!我要是敢有什么想法我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不得好死死无葬,”
恶毒的话张嘴就来,吓得宁正马上伸手堵住他的嘴。“够了够了。跟你开玩笑呢。”放软身子瞬间又像鱼一样弹起来,脑门儿顶在西瓜额头上,恶狠狠地警告他:“约定好了哟!不许反悔!”
西瓜又竖起三根手指:“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宁正复又倒下,安心睡着。
累翻了自个儿的西瓜站起来,啧啧两声:“这话儿要让圆圆听见,得乐死她。”
一路艰辛可算把这醉鬼安顿在床上。一转身撞到软软的肉。“哎呀我的妈!圆圆你吓死我了。走路咋没有声音呢”
“我以前是杀手来着。”
“哦对哦。”
温婉满脸通红,解开上面三颗搭扣,酥胸半露。眼睛直勾勾盯着床上的猎物。冲走到门口的人喊:“西爸爸。”
西瓜退出门槛,默契地拉上门:“哎!晓得晓得。关门是吧!”到底是谁上谁呀?
温婉回头妖艳一笑,红唇艳语“锁上。别让他跑了。”
西瓜拉开门,探进头来:“要不要给你们买一点东西?”
温婉一只脚上了床,头也不回:“不用。真刀真枪地干。”
“想什么呢,我说买瓶牛奶解解酒。哎呦,别打。”说时迟那时快。西瓜迅速捡起地上的龙凤手镯,咔哒一声把门锁上。
破旧的红房盖不住宁正粗重的喘息,哭唧唧的求放开,温婉玩得兴起呵呵的笑。
西瓜一根手指转着手镯直摇头,“哎呀我可怜的儿子哟!”
锁上门转过头抓了一把花生。唱着曲儿走到门口放下。
“妹妹你大胆走啊!爸爸给你关上门!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一会儿嘴里絮絮叨叨:“早生贵子啊!百年好合!
哎呀,我儿子跟女儿生的孩子,那就是我的孙子?
可是正那小子不认我这个爸爸。
那是兄弟?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嘿!是我侄子!
嗯,不好。有俩侄子了。再要一个侄女儿!
哈哈哈!侄女儿!侄女儿!”
这么自己傻笑着数着手指走回来。
他本来想走去大桌。
可大桌的宁正被他送进房间了。
井跟莫逆倒在地上被团子艰难地抱回藤椅坐着。
团团给他扇风醒酒。
三当家去了小辈桌喂兔子吃饺子。
长辈桌只剩下蝎子孤零零抱着酒坛子,看着他吃了一半的花生子。
皮皮给婆婆夹了一块红烧肉,一脚绊倒大西瓜。
西瓜摔清醒了。
拉过蝎子在小辈儿那一桌坐下。
拍拍拖家带口刚坐下扒一口饭的西寅肩膀:“儿子!陪我猜拳!”
西寅在小辈桌吃得正香,没空理他。
西瓜冲葡萄架那边儿吆喝:“井。你死了没有?”
井两眼蒙着热毛巾,摆摆手:“死了死了。喝不下了。”
西瓜没有勉强他。
屋里宁正吼一句:“井!东西带了没?”
西瓜眼看着刚才死蛇烂鳝的井精神百倍从藤椅上弹起来,应一声“带了。”
脚步如风咚咚咚跑过去,递进门。
温婉安静下来了。
团团施施然搭上井的肩膀:“老公,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随身携带那玩意儿?用来干谁呢?”
“用来,用来吹气球~老婆你听我说。圆圆总觉得自己身体好了好了。你想啊,这万一不成,不就证明没好嘛!那她不得伤心死了?所以呢,正哥哥就吩咐我~”
团团提着他耳朵揪起来。“未卜先知呢?说。”
“西爸爸!西爸爸!”
“我儿子都把兔子请下来了,我们可就不上去西街了哈。”
“去西街?!”
“老婆我错了。西爸爸你害死我!老婆老婆~”
西瓜问皮皮,“井之前的房间还给留着不?”
皮皮拿着一个铁环的钥匙起身。“留着。井,团团。跟我来。那房间呢闲着也是闲着,我就给整了个些按摩的石子路,皮鞭蜡烛什么的,教训一下西街那些不识好歹的。团团啊,你看需要不需要?”
“好极了。给我过来!”
“皮皮姐,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是你们西爸爸让我领你们去来着。”
“我也是刚回家。我可啥都不知道啊。井你好自为之吧。”
“井这怕老婆的!没出息。兔子,你把正的酒给解了。或者那什么,戳个洞?哎哎哎!那不是什么暗云,什么鬼。调一调那个数字。让圆圆生一个女儿。呀!”西瓜兴奋地搓手。
西寅从饭碗里抬头,淡淡的。“软软的?”
西瓜眼里闪出精光。“香香的。”
两父子一拍手:“女孩子呀!”
旭碰碰他胳膊。“三当家,其实你的恋童癖是不是遗传的?你看你爸那猥琐的样儿。”
西寅咳嗽两声,一本正经拍开西瓜的手。“别瞎搞。顺其自然。就他们那糖黏豆的样儿你还怕没侄女儿?”
“我怕又是侄子!”
“侄子挺好的。只要是孩子,我都喜欢。谁家生的我都喜欢。小孩子最可爱了。西冷胖胖的就很可爱啊。”西冷是西芹跟玲的孩子。
旭坐远一点。“我要远离你们两个恋童癖!”
西寅:“老子不是恋童癖!老子只是喜欢小孩子!”
莫逆躺藤椅上远远听见,举手提问:“有什么区别吗?”
团子给他扇着扇子,点头如捣蒜。“嗯嗯嗯。哥哥说得对。”
“虎子,饺子。”兔子摇着西寅胳膊,张开嘴。
“好吃不?”
“好次~还要!”
西寅毕恭毕敬又给送上一个。兔子摇晃着身子张嘴又是一个。笑得乐呵呵。
西瓜也觉得好玩。张开嘴,“我也要。”
西寅给他嘴里塞了一个饺子。
“不是。我是想说,兔子比你大一轮,你当他孩子哄着呢?”
36岁的兔子爷娇滴滴地仗着自己16岁的外貌指着刚从暗云下来的他那身子只有三岁的哥哥。“我比哥哥小。”
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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