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大国崛起完本[美食种田]—— BY:大船小舟
大船小舟  发于:2018年10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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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忘了有一句话叫一力降十会,任你再多的阴谋诡计在千百倍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渣渣。这也就是苏迹大面积群攻时两人都不在场,不然绝对不敢用这馊的不能再馊的馊主意。
其实人家这主意严格来说也不算太差,丝绸男威胁大家不跟他们换盐有理有据,什么有苏的盐谁也不知道有多少,今年有盐就换,明年没有了呢?你们还吃盐吗?还想从左崖换盐吗?到时候左崖换不换给你可就不好说了。
左崖人这话一出,哪个部落不得思量半天,在今年得实惠明年没有盐,和干脆换贵盐长长久久这两个上选,真是让人左右为难。
无他,钱财难舍。
当然,也有不为难的,就是望江部,已经跟左崖撕破脸皮,左崖连威胁都没有威胁,干脆放弃。
要是以往说不得得陪上几倍的东西来换取对方和解,谁让盐在人家手里,谁都得吃盐不是?可现在不用了,他们横下心赌一场,干脆利落的跟有苏做了交易,不光换了全部的盐,还得到了有苏明年的保证,可谓是意外中的惊喜。
但其他部落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们想来想去也没下定决心,那两成盐可不是小事,能多换不少东西。今年收成不好,他们好不容易才集了这些东西,怎么舍得放弃送到手边的实惠,可明年怎么办?他们真是为难死了。
好不容易有人一咬牙一跺脚,权当昨天的话放了屁,决定去跟左崖换盐,可还没来的急出发,盐价又涨了。
“今天不换明天就涨三成,你们自己看着办。”来传话的奴仆趾高气昂的,鼻孔恨不得扬到天上。
一帮人气的要命可就是不敢翻脸,这他阿母的到底是挤兑有苏还是挤兑他们?
“不如我们悄悄的跟有苏换盐,不让左崖知道不就行了?”
“在左崖地盘上怎么可能瞒得过他们的耳目。”
“离了这里不就行了?我们到有苏回去的路上等着。”
众人都觉的这是个好主意,为了保险,还到苏迹面前来哭诉不容易。
“你们就这么不看好我有苏?”苏迹冷笑,凭什么他就要偷偷摸摸的交易,他一不偷二不抢,交易就要光明正大,为了他们委屈自己,他们以为自己是谁?
“不是不看好,实在是我们得罪不起左崖,还请有苏首领见谅。”
“得罪不起左崖,得罪我们有苏就无关紧要是吗?”你们多大的脸!
“有苏首领误会,误会了。”他们紧着解释了这么做的原因,不知道有苏以后还有没有盐,所以不敢贸然行事。
“我有苏要是能长长久久供应足够的盐,大家可还想私下交易?”苏迹问。
“我们也不想让有苏为难,可现在大家还得在左崖手下讨生活,不得不请有苏行个方便,要是明年有苏有足够的盐换给我们,我们肯定当着左崖的面换。”他们话说的委婉动听,可意思却没变,就是希望私下交易。
“想换就光明正大,偷偷摸摸就不用换了,我有苏不怕得罪人。”苏迹冷着脸一摆手,没等他们再辩驳什么,就把人都请了出去。
“他们是怕我们换盐的买卖不能长久。”送人出去的苏白说。
“他们怕的多了,果然上赶着不是买卖。”苏迹算是看明白了,这就是帮只想拿好处分毫风险都不愿意承担的奸鬼。
可好处是那么好拿的?在他们眼里他有苏就是个软柿子?
有苏当然不是软柿子,在这些人眼里,敢跟左崖城叫板的部落怎么可能是软柿子?他藤打左崖少主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他们看着都疼。
可是,有苏部不软,却是流水的部落,左崖城似乎不那么硬,却是铁打的营盘。孰重孰轻一目了然。
☆、擦屁股
苏迹垂着眼, 不声不响。
众人不也知怎么的就是打心里发憷, 人还是那个人, 怎么就是让人后脖根子发凉呢。
苏迹却突地一笑,身上气势一散, 那个阿迹又回来了。
果然不出所料。做生意嘛, 讲究的自然是你情我愿, 没有谁硬得逼着谁买东西的道理。但是,重点就在但是上, 策略一定要有, 要不然现代商战是怎么打起来的?
苏迹把人请走, 自己倒是没真的生气, 他就想着事不可能那么顺利,讨饭的饭碗被抢还得反抗一下, 更别说这种关乎命脉是生意。
“蠢。”向来不管他们事的扶桑冷哼一声。
苏迹拍拍他的手:“我都没生气, 你气什么?”
“你蠢!”扶桑讥讽道。
苏迹一愣,合着这是说他呢?顿时一阵郁闷:“我蠢?”
“你当手里拿的是烧火棍吗?抬手就能毁了这个破城, 费不了三刻,你却非要跟他们啰嗦半日,就为换盐这么点儿小事,不蠢是什么?”扶桑一挑眉, 冷冷的说。
“我好没好的, 毁什么城!”苏迹啼笑皆非的拍他一下。
扶桑哼了声,他的黄泥人什么时候变软包子了!还没等他发表不满,就见苏迹摸着下巴坏笑着说:“不过你说的也没错, 贸易权还不都是打出来的。”
嗯,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换一种方式交流吧。
苏迹最先开刀的自然是最让人恨的家伙,丝绸男。
趾高气昂的丝绸男被苏迹一藤杖敲下去,人都矮了半截,无他,跪下了。狠话都没来得及放就被小小的藤杖挑着挂在的最高是树尖上,想下来,难了。
他站在倒了一片的石台上,望着众人:“我要去城主府讨个公道,诸位去做个见证!”
众人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呼啦啦跟着屁股后面一片。
当苏迹一路打进左崖城,独自挑翻了整个左崖城主府,左崖城主的脸都绿了,呃,尤其是被告知老三还被挂到了最高的大树上,脸绿的不能在绿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挑衅我左崖城?”城主的笑脸再撑不下去,一双眼恶狠狠的看在苏迹。
“我是什么意思城主清楚,那位三公子做了什么想必你更清楚。”苏迹捏着藤杖轻声说,“我本来想着大家和和气气做生意,谁知道您偏偏不乐意呢。”
“老三做了什么我怎么知道?不是已经允许你们在这么自由买卖了?”左崖城主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脸是正义。
苏迹藤杖一指,“城主,咱们就不必绕弯子了,今天我需要你当中众人面承诺不找大家麻烦,不要因为一点儿小事毁了你左崖城多年的声誉。”
“我什么时候找过诸位的麻烦?不要听着小子信口胡说!”
“那就是说三公子是个人行为,与左崖城无关了?”
“当然!”
“当然个屁!”苏迹一藤杖敲在不远处的树干上,两人合抱都不见得抱的过来的大树拦腰折断,发出巨大的声响。
所有人都被他这一下吓了一跳,看他的眼神带着惧意,不由的后退几步。
“再说句你不知道?”苏迹用藤杖指着左崖城主,半分脸面都没给他留。
左崖城主脸涨的通红张了张嘴,否认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但也抵死不认账。哪怕是这样也感觉老脸丢尽,有心想跟他一拼,可见识了他手里那截紫藤的厉害,万万不敢轻举妄动。
在苏迹的逼迫下,左崖城主硬着头皮正气凌然的开口道:“我保证你们换有苏的盐还能换我们左崖盐,我们左崖跟大家交换了这么多年,我们什么时候短缺过盐?什么时候不换给那个部落了?我们就是连弃民我们也一样换,大家放心就是。”他是怎么都不会承认自己放纵老三去威胁众部落,要是认了他左崖城的百年声誉才是分毫不剩。
“发誓。”苏迹说。他不相信誓言,但在这个时代,誓言是真的有力量,所以没有人轻易发誓,更没有敢违背誓言。
左崖城主狠狠的瞪着苏迹,手缓缓举过头顶,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誓言:“我左崖城换给在场所有部落盐,不论是否换过有苏盐。若违誓言,任凭处置。”
苏迹满意了,转身看向跟来的一干人:“现在你们自己看着办,一天后我们有苏折返回家。”
说完,他也不管众人的反应,直接潇洒离开。
一帮来看热闹的相互看了一眼,一哄而散。
换盐,换盐去。
左崖城主一脚踢翻凳子,发誓不找回场子不罢休。
可是很快他就会发现,找回场子什么的都是浮云。
苏迹走了,扶桑却来了,他没跟自家黄泥人一起打到城主府,因为在他看来这屁大点儿事没有半分争议,不服,杀到服就是了。
可是,看他家黄泥人都干了点儿什么!威胁一半走人了,他虽然是个不通人间俗物的,也知道打就打服,这么半拉子事只会后患无穷。
扶桑突然现身,锐眼一瞟,左崖城主猛的一激灵,接着就五体投地匍匐在了地上。
他半句话没有,直接手指一点,一缕看不见的黑气飞到城主府上空,化成点点黑雾钻进满府人的眉心。
左崖城主突然感觉头疼欲裂,忍不住疯狂的把脑袋磕在石板地上,嘴里“呵呵”的发不出人声。
扶桑就那么看着,眼里无悲无喜。等人都成血葫芦了才大发慈悲的开口:“想死,还是想活?”
被头疼折磨的神志不清的男人抬起头,血呼啦渣的脸色完全看不出了原貌,就听到他颤着音说:“活。”他当然要活,好不容易自己才斗倒了老二当上城主,他不能死!
“照有苏首领话做,可活。”
“是,是。”他本来是想先敷衍过去,可一想到过后要报复回去,脑袋就开始疼,疼得他满地打滚,恨不得把脑袋凿穿了,最后半分心思都不敢起。
等左崖城主再抬起头,哪里还有那煞星的影子,他送了口气的同时也万念俱灰。
扶桑给他的黄泥人擦了屁股倒也没想邀功,就是发愁他要是一直这样以后自己稍有疏漏不就留下了祸患?唉,他摇头笑笑,看看自己的双手,满脸无奈。有什么办法,他就见不得他伤心的模样,只能自己多费心了。
苏迹真的忘了前车之鉴吗?当然不是,他的那些打压都是做给那些部落看的,说白了就杀鸡敬候,后面当然还有后招。
他一回来就急匆匆的找上扶桑,“阿桑,请你帮个忙。”
“何事?”
“你能不能给左崖城下个禁制,让他们没有办法南下?比如说做个鬼打墙、迷魂障眼法什么的。”苏迹一脸的期许。
“做什么?”
“防止左崖报复,看左崖城主那样就不是好东西,总不能等着他们打过去吧,让他们找不到地方自己完儿蛋去!”
“干脆杀了不更简单?”
“毕竟没有什么生死大仇,我防患于未然就行了,杀人又不是什么好事。”苏迹毕竟不是杀人狂魔,没仇没怨的杀什么人?手上沾血的滋味并不好受。
“我为何要帮你?”扶桑突然拿起乔来,嘴角一勾,眼角微微上挑,说不出的摄人。
好不容易想借他一回力的苏迹顿时哑言,如果是他自己的事,他能毫不犹豫的说你是我爱人,当然要帮我,可现在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虽然麻烦还是他惹得。
求人不如求己,老话果然是半点不假。
“那算了。”苏迹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耷拉着脑袋想辙去。人都得罪了,我得赶紧把重型武器弄出来。
“回来!”扶桑气不打一处来,手一卷,人呼啦啦就栽倒他怀里,他挑起苏迹下巴,危险的眯起眼:“求我就这么难?”
苏迹被迫抬起头,仰望着他的双眼,这个姿势让他很不自在的红了耳朵尖,明明裸裎相对都不知道多少回了。他挣了挣,发现扶桑的手臂跟钳子似的根本挣不开,着才咬了咬唇道:“你已经帮我很多了,就是再亲密的人也有界限,我不想招你烦。”
“你觉得我会烦你?”扶桑把他的下再抬高,露出脆弱的脖颈。他是第二象征刚刚发育,脖子上小小的喉结上下滚动,让他忍不住想捕捉,尝尝它的味道。这么想了,他也毫不犹豫的低下了头,一口噙住滚动的喉结在嘴里吮吸,舔舐,轻轻重重的磨咬。
苏迹短暂的发出一个暧昧的颤音,一下子就软在了扶桑怀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不太明显的喉结竟然敏感的要命,跟被人抓住了那个要命的地方一样,一阵阵的战栗。
他的反应似乎取悦了扶桑,他揽紧手臂,把黄泥人紧紧的箍在怀里,狠狠的欺负了起来。
苏迹模模糊糊似乎听到他说了句什么,可整个人都软绵绵轻飘飘的,什么也没记住。
等他知道扶桑已经给他擦完屁股的时候,已经的第二天的事了。
这天,所有部落一早就围在了有苏摊子前,生意那叫个兴隆,全都一副非要掏干他最后一粒盐的架势。
换盐的事自然有族人主持,苏迹被远远的站在几丈外的两个人吸引,一个断臂,一个独眼。
他们背上背着藤筐,看样子也是来换盐,却怕被拒绝,裹足不前。
苏迹一想就知道为什么,叹口气招呼人过来,让族人给换了盐。
本来这也算不上发善心,公平买卖而已,可这两个人却感激的眼眶都红了,那个独眼的汉子来到苏迹面前,“有苏首领,您肯公平换盐给我们,我们感激不尽,为了表达我们的谢意,想告诉您一件事。”
“什么事?”
“天如果冬天还不下雪,明年春天必然有无数飞蝗生出,您要早作准备。”独眼汉子说。
久旱必蝗!苏迹不记得自己是在哪里听过这句话,脑子里突然间就蹦了出来,顿时冒了一身冷汗。蝗灾绝对不是闹着玩儿的,铺天盖地的飞蝗瞬间就能把大片大片的粮食吃空,蝗虫过境那是什么都留不了。
苏迹郑重的向他们一抱拳:“多谢提醒,不知道二位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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