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大国崛起完本[美食种田]—— BY:大船小舟
大船小舟  发于:2018年10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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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没有家的人,您承诺给我们一个家,这里就是我们未来的家,我发誓,从没有想过要逃离。”又一个人跪倒。
接着就像被推到的多米洛骨牌,一片人哗啦啦全匍匐下去,就连那些个不太懂事的孩子都被大人们按着跪下去。
苏迹并没有感到被安慰,他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反而更多的是猜忌,他们的真的信服还是害怕被牵连?他们到底是在安抚他的怒火还是给自己找一个平安?
他知道,这么短的时间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真正的归属感,他们只是本能的趋利避害罢了。
“原本的规定谁还记得?”他淡淡的问。
一时间所有人像是被定住,再次没了声响。
“看来是都忘了。”苏迹突然轻轻一笑,声音很轻,可在众人的耳朵里反而像是被鞭子抽了一记,他们不知道他这声笑到底要用什么来平。
“那我给大家回忆一下。”苏迹缓缓的说,声音说不出的凉薄:“逃跑者,全组受罚,谁跟他们一组自己清楚吧。”
“可是我们没有逃!”有人不甘心的直起腰,“我们没有想逃,他们逃也没告诉我们啊!”
“就是,主人眼明心亮,我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其他人也开始响应。
苏迹等他们都说完,谁也没了声响,这才开口:“规矩就是规矩,你们可以问问他们为什么跑时没有给你们考虑后路。”
“我……”有人还要喊无辜,可在苏迹凉凉的目光下,聂聂的失了声。
“我是一个讲规矩的人,也自认不苛刻,我一直希望五年七年后,你们会成为我的族人,我们会共同生活在这片土地上。”苏迹环视一圈,“可是,现在有人以身试法,坏了规矩,那么就要接受惩罚。”
“不要杀我!求求您,留下我条狗命,我会努力干活,多多的干,绝对不逃了……”那个逃跑的汉子跪着不停的磕头,脸上鼻涕眼泪还有额头磕出来的血混成一片,难看的很。
苏迹没有动,就那么看着他不停的磕头。要是以前他早就撑不住,可现在,他发现自己心硬的很,竟然没有丝毫的怜悯,只觉得可恨。
“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最后,苏迹淡淡的说。
那汉子又是哭又是笑,整个人都不知道怎么表达心里的庆幸,除了磕头,还是磕头。
“我还没说完。”他抿了抿嘴,沉声道:“不是我法外开恩,而是我轻易不愿杀人。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两个各受二十鞭,需服役二十年才可以脱离奴籍。此间,不能有自己的财产,不能自行离开,不能担任任何职务,除非有重大贡献,否则不会有额外奖励。”
所有人都听着,满心庆幸,觉得主人好仁慈,竟然没杀他们,也没让他们断手断脚,简直仁慈的过分,他们都替他觉得太便宜那两个逃奴。
“另外,与他们同组的人受其牵连,各得五鞭,需服役十年方可脱离奴籍,此间,不能有自己财产,不能自行离开,但可同样获得额外奖励,房屋可以五年后申请,但没有脱籍之前不归个人所有。还有,十五岁以下可免除鞭刑。”
苏迹说的很平和,很克制,他要尽量把规矩公正化,法律化,不能因为他个人的好恶就随意处置任何人。再说他也真的舍不得杀任何一个,都是他的劳动力,好不容易才带来的生力军,少一个他都心疼。
至于害群之马,他会让他们得到逃跑惩罚,让所有人都不敢跑,不想跑,不能跑。
“然后,今天所有没有受罚的人全奖励一天工分,为你们的忠诚。”苏迹笑笑,“看好你们身边的人,不然下一次受罚的可就是你们自己。”
意外之财从天而降,被奖励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悲哀。两种完全相反的情绪扭在一起,脸上的表情最后变成了没有表情,至于内心怎么想,那就天知道了。
接下来就是挨打受罚,没有一个人抱怨,全都乖乖的,在他们看来这简直就是轻的不能再轻的惩罚,接受起来一点都不困难。
被鞭打的情形并不好看,一鞭下去总能见到丝丝的血,苏迹硬忍着不喜带着众人观看行刑。
这时,他突然感觉腿上被蹭了一下,软软的,带着暖意。
一低头,一只花斑老虎趴在了他的脚上,还冲他大大的大个哈欠。
苏迹没有表情的看它,高冷没撑足三秒,一脸的崩溃。什么沉重啊,心疼啊全飞到了天边。
大爷,您这是啥意思?
他突然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好像那两个逃奴就是被这位大爷撵回来的?
“黑毛。”苏迹一声招呼,他得找个翻译。
黑毛一路小跑过来,卷起一阵小旋风。
“它啥意思,给你爹翻译一下。”
“它说给你看人,要红珠。”黑毛说。
“我去。”苏迹满脸黑线,这是成精了吧,还会交换了?
苏迹把红珠招出来,对着老虎说话,也不管它听不听的懂:“这个我做不了主,你自己问红珠宝宝愿不愿意。”
老虎一看红珠出现,飞跃而起,大脑袋狠狠的蹭向红珠,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呼。
也不知道两个是怎么交流的,最后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各自都一副很满意的样子。
“宝宝啊,你不是把自己卖了吧。”苏迹捏着红珠边揉边问。
红珠宝宝在他手里不停的蹦哒哒,很是开心的扭来扭去。
“红珠高兴的很。”黑毛闷闷的说:“你都不管我了。”
诶呦喂,这还挣上宠了。苏迹郁闷的心都被这几个弄得明媚了几分,秃噜了把黑毛的大黑头,“说啥呢,你是哥哥,让着点儿弟弟,就让一点点就行,哈。”
黑毛哼哼唧唧的撒了会儿娇,让苏迹好一会儿顺毛。这两个完全忘了自己的年龄,这倒错的关系玩的心甘情愿,乐此不疲。
红珠宝宝不甘示弱,蹭脸蹭嘴蹭蹭蹭,体积小心眼儿可不小,专在能表现自我的地方晃,存在感那叫刷的一个强。
等他们都闹腾够了,那边的行刑也完活儿了。一个个龇牙咧嘴的站在一边,虽然刑罚不重,可这几鞭子也不是好挨的。
苏迹最后问道:“到底你们说了啥?”
“红珠跟它们玩儿,他们替你看人。”黑毛这个临时翻译还是当得很称职,至少把事情跟他说清楚了。
苏迹一脑门的官司,看看围过来的大型毛团,这怎么也有二三十吧?那个狐狸,你凑过来能干啥?还有你,梅花鹿还想看人?不怕被逮了吃肉啊?
可是那一双双湿漉漉的眼睛,哪怕是大老虎,都跟小猫咪似的,他不可自拔的怂了。
算了算了,随他们便。
所有人都看着被大型毛团包围着的主人,集体沉默。
他们的主人不是人吧?
苏迹最后宣布,这些动物会代替他看着所有人,不准猎杀。谁要是敢犯险,可以自己试试老虎的牙口好不好。
等众人都散了,最后的最后,他才有时间跟列风交代今天本来想说暂时离开的事。
“我把黑毛留给你,这里就交给你了。”苏迹交代着:“每天早上的训练不能少,干活也悠着些,你心里要有分寸,管好那些人,尤其是我跟你说的那十个奴隶,看好了。”
“放心。”列风还是一如既往的话少。
交代完他,苏迹又在奴隶们的小头目面前做了简单的交代,大概就是好好干活,配合列风完成工作,之类的。
经过这一事件,奴隶们看苏迹的眼神都带上了敬畏,要说过去还敢嘻嘻哈哈两句,现在却完没了那种说不出的轻忽心理。仁慈不滥杀,公平讲规矩,还能驱猛兽为己用,这个主人不一般。
他们个个点头如捣蒜,您说啥是啥,保证管好自己的人,主人走时什么样,回来还是什么样。

☆、第一站
出行第一站, 回家。
不知不觉已经出来三个多月, 也不知道家里情况怎么样, 一说回家整苏迹个人都变得急不可耐。像所有远在异乡的人要回家过年一样,恨不得立马插上翅膀飞回去。
扶桑是完全不能理解, 但是对去哪儿没啥意见, 只要跟他的黄泥人在一起, 在哪里都无所谓。
走之前红珠宝宝突然蹦出来,坚决不跟他们一起出发, 一股脑的钻进大老虎的毛毛里, 死活不出来。
扶桑轻眼睛轻飘飘的一扫, 落在红珠身上也就那么一咪咪, 却把红珠吓的嗖的飞到苏迹背后,假装自己不存在。
苏迹绝对是个惯孩子的, 红珠不想走, 他就把它留下来,只是再三嘱咐别跑远, 好好在家玩儿。
说实话,他以前也不知道自己会这样,可看宝宝那副委屈的小模样,他脑海中就能画出一个皱着脸的小娃娃, 那个心啊立时就软成了一团, 恨不得奉上所有,只求他笑一笑。
关键那张脸还是按着扶桑娃娃长的,他真是一点儿辙都没有。
扶桑当然不可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对他的纵容行为颇有不满,一张本就摄人的美人脸更加严肃了。
“它是我为你所炼护卫,它不在你的安全如何保障?”
苏迹嬉笑着,小小的拍他一记马屁:“这不是有你嘛。”
扶桑看着他略带巴结的笑脸,无奈的低低地笑了声,把人捏在怀里好一阵揉捏,这才不予追究。心下却微微叹息,他就是拿他的黄泥人没办法。
回到家中,自然又是一番激动的场面。
他阿母一见他明明是笑着,可眼泪哗哗往下淌,弄的苏迹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好不容易才把人哄的破涕为笑。
令他欣慰的是二弟阿丰很是有男子担当,家里安排的井井有条,比一个大人也不差什么。小丫头苏苏一见面就抱着他的大腿不松手,一个劲儿的要他做炸肉,告状说阿母都不给她做。
看到热热闹闹的一家人,苏迹的心像是一下子像是落到了实地,这跟扶桑在一起还不一样,好像哪块一直悬着的东西突然间可以放下了。
他们很是团聚了几天,他依旧是白天在部落,晚上回藤屋,似乎一切都么有改变。
当然,他也没忘把新领地的消息带回来,还有列风他们的平安。不少族人非常感兴趣,纷纷说要过去看看,还说自己的部落当然要自己造,没有自己家让别人来管的道理。
苏迹听了但笑不语,不少人开始脸上讪讪的,最后一抹脸,厚脸皮的假装原来没有说过反对的话。
在苏迹他们要再次远行出发时,部落的近百人也要出发去新领地了,手里有苏迹画给他们的地图,心里向往的很。
雪女还是留在部落看护族人,毕竟一下子少一百来人,部落里都空了好些,而且剩下的多是老弱,不看着他都放不下。
在扶桑再次变成成年人的那天,他们出发了。
马上就要去大城市,苏迹发现自己竟然压抑不住的兴奋,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真是给现代穿越人丢脸。可他就是管不住充血的大脑和砰砰跳的心脏,怎么办?
被扶桑揽着,他感觉连恐高都变得不再那么难挨。其实在扶桑的刻意控制下,也就是一瞬间的事,眼睛一睁一闭,落地了。
“阿迹!”扶桑突然略带惊疑的叫了一声。
苏迹就感觉腰上的束缚瞬间消失,他猛的一睁眼,就看到一堵灰扑扑的墙。
“阿桑?”扶桑呢?
这时,衣摆有股向下的拉力,一低头,三头身阿桑映入眼帘。
“你怎么了?”苏迹一把抱起娃娃扶桑,满脸的着急,他这是怎么了?不是刚变成大人模样?怎么又变小了?哪儿出问题了?
扶桑紧抿着嘴,没有说话,脸色极其难看。刚刚有所松动的大道压制怎么会突然又被加大?毫无征兆,是大道看出什么了?
三头身娃娃脸双眼乌沉沉的,犹如暴风席卷,深沉的吓人。
“身上难受吗?哪里不好告诉我。”他焦急的四处检查他的手手脚脚。
看苏迹紧张的脸都白了,扶桑沉入冰水里的心似乎被一点点的回暖,他慢慢摇头,紧紧揽住苏迹的脖子,没有说话。
他还有黄泥人。
苏迹生怕他出什么意外,里里外外检查个遍,“怎么回事?还能变回来吗?”
扶桑还是摇头,说:“不知。”接着抱住他头,不容拒绝的亲过去。
突然被堵上嘴,苏迹一呆,接着就是往外推他,对着三头身,他真亲不下去。
“吸吸。”扶桑严肃的说,“不亲。”
苏迹拗不过他,只好闭上眼,麻痹自己说这是在人工呼吸。然后鼓起腮帮子死劲吹气。
“什么人!”突然外面一声大喝,把本来就有点儿心虚的苏迹吓的一个趔趄,差点把手里的扶桑丢出去。
“谁?”苏迹抱紧娃娃扶桑反问。
“有贼啊!抓小偷!”一个老妇人突然闯进来,手死死的抓着苏迹,冲着外面喊:“快来人,我抓住了!”
苏迹懵逼了,跟本没反应过来,啥意思?但喊冤他倒是反应不慢:“我不是小偷!误会误会。”
“不是小偷怎么进了我家仓房?”老妇人一脸的不信,扯着他就往外走,“年纪轻轻不干好事,跟我去见官。”
苏迹被扯的生疼,主要是老妇人的指甲意外的尖利,把他抠的好疼,“你松手,我不跑。”
老妇人根本不听他说话,扯着他一路往外走。苏迹紧跟满撵,心里乱哄哄的,担心扶桑身体出事,嘴上还得不停的解释:“您看我都抱着孩子,怎么偷您的东西,这真是误会。”
“等见了官再说是不是误会!小偷!”老妇人紧扯着他,生怕人跑了。
“你有什么可偷?”扶桑突然开口,眼冷冷的看着老妇,冷冽的声音像冰珠子,不带一丝的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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