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大国崛起完本[美食种田]—— BY:大船小舟
大船小舟  发于:2018年10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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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拜您为师需要离开吗?我舍不得家人。”
“成大事自不拘小节,纵离亲万里,心在即可。”
苏迹开始扭扭捏捏的为难,“我不能离开阿母,老母年纪见长,我发过誓要好好孝顺她,我得守着这个家。”
“仙缘难寻,你个痴儿,也罢,等你想通再寻本圣。此乃机密,莫要告诉他人。”说着,女娲乘风而去,抛下一块五彩石头在他怀里。
苏迹一屁股坐在地上,腿软的跟面条一样。心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不是心悦臣服的激动,而是想要亲近的畏惧,不明所以。手里的五彩石跟个烫手山芋似的,一下子抛了出去,好巧不巧噗通掉进河里。
“我去!”他傻眼的看过去,河水清澈见底,石头混在其他碎石当中,除了颜色好看点儿,再没有其他反应。
也好,正好他还不知道怎么处置这玩意儿,呆在河里正好。
缓过来后,他越想越奇怪,女娲为什么非要收他为徒?他自认自己没什么特别之处,除了是穿越的之外。难道她看出自己是穿越的?不想让自己坏了社会发展法则所有要先弄走?
可是也不对,他这种小虾米不用女娲这种级别的来弄吧,再说也不是非得收徒啊,说句不好听的,哪怕打杀了都没人敢说个不字。
他想不通,不得不安慰自己,好歹还有缓冲时间,没事没事。从头到尾他就是没往自己仙运恒通上想过。
不知不觉天黑透了,扶桑还是没有回来,藤屋已经自动亮起淡色光晕,细看可以看出是藤叶上点点露水发着光。
苏迹肚子开始叫,今天的大餐还没做呢。
心乱如麻,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开始和面,揉啊揉使劲揉,直揉得面光盆光手光才算完。接着开始剁肉,把肥瘦相间的五花肉一顿猛剁,再加上葱白,那是肉末与葱白齐飞,剁的案板惊响,没一会儿饺子馅就齐活了。
包饺子包饺子,他手速飞快,一个人又是擀皮又是包馅,忙得跟陀螺似的,脑袋里什么都不想,就是包包包。
家里没盖帘,但有一个超大的案板,他根本拿不动的那种。直接摆在案板上,满满的一案台,看着蔚为壮观。
阿桑还没回来,这是去哪了?屋里静静的,没有阿桑在的藤屋显得格外冷清。他靠在门口等着,没一会就开始变得昏昏沉沉,像是消耗过度,脑子里灌了铅似的,只想睡过去。
眼皮子不停的往下掉,死撑着不睡。他得等阿桑回来,他一个小娃在外面,不见他回来不放心。
扶桑一回来,看到的就是苏迹坐在门口眉头紧皱,睡得很不安的样子。
他的脸上带着不甘心的余怒,扶桑并没有刻意压制自己的坏心情,一点儿也不温柔的把睡着的苏迹推醒。
苏迹瞬间清醒,看到站在面前的扶桑,反射性把人搂在怀里,露出笑脸,“你可回来了,等你半天了。”
扶桑沉着脸推开他,“没让你等。”
“怎么了?不高兴?”苏迹爬起来,随口一问。一醒来,下午的事又浮现眼前,心情也复杂很,也顾不上看扶桑的脸上。
扶桑没说话,径自坐在一边。
“行了,饿了吧,给你做好吃的。”说着,苏迹就去下饺子了。
饺子端来,扶桑吃的很沉默,跟以前不一样,以前虽然也不说话,但能看得出吃的高兴,可今天闷闷的,就是吃饭而已。
在苏迹分走他饺子时,他居然没有护食,任他动作都没吭声,实在太奇怪了。
“阿迹,你听过混沌吗?”扶桑突然开口。
“大道五十,遁去其一那个混沌?”苏迹随口说。
“连你都知道啊。”扶桑的语气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可接着又不再说话,脸上神情莫名。
苏迹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的下文,倒是被下午的事憋得够呛,张嘴就想吐槽:今天女娲说要收我当徒弟,你说是真是假?可他一点声音都发不出,表情瞬间变得奇怪无比。
又是言禁?苏迹张张嘴,气的狠捶桌子一下,就他|妈的会让他闭嘴。
“你何事?”扶桑问。
“你能看出我那儿不对吗?”
扶桑摇头。
“算了,不说了。”奶奶个熊,当老子怕你!

☆、被吸了
扶桑不高兴, 苏迹也心情不好, 两人像约好了似的一起背对背躺着, 各不搭理。
苏迹闭上眼,告诉自己睡觉, 睡觉。
其实他今天累的要命, 一个人包那么多饺子, 手腕子都要断了,再加是连吓带惊的, 没一会儿人就迷糊了起来。
手下意识的四处拨拉, 空空的怀里让他没有安全感。
烦躁的翻个身, 手摸到一个暖暖的触感, 直接团吧团吧揽进怀里还掖了掖,这才安静下来。
娃娃扶桑被兜头捂个正着, 脸埋脖子手脚团团, 本就阴郁的他瞬间炸了毛。
头使劲顶着下巴,手推脚蹬的从黄泥人怀里挣出来, 死死的盯着还在呼呼大睡的他,一招手,藤蔓迅速滑了过来,三下两下把人一缠, “跐溜”一声, 人被倒掉在房顶,晃晃悠悠直打转。
苏迹就是个死人也被折腾醒了,何况他只是睡得有点沉。
睁开眼, 倒着的扶桑脸忽然闯进眼底,苏迹惊的一颤,接着就开始飘。
“我去!”他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阿桑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苏迹不停的挣扎,可越挣藤蔓勒的越紧,很快就勒得他皮肉生疼。
“不放。”娃娃扶桑就坐在他对面,直勾勾的看着他的脸,脸上要笑不笑。
“放开!”
扶桑干脆不理他,手托着下巴,黄泥人没有办法的样子怎么这么有意思呢?以前他怎么没注意到?
怎么不飘了?扶桑用手推了一下停下来的脑袋。
苏迹大叫着飘远,又是求又是拜,换来扶桑一下又一下推、脑、袋。
推一下,荡一荡,推两下,飘一飘,扶桑像是开发出了黄泥人新玩儿法,美人脸上浮现若有似无的笑意,玩儿的不亦乐乎。
这可苦了被玩的苏迹,被倒吊着飘来荡去整个世界都变得恍恍惚惚,脑袋发胀,四肢发麻,难受的要命!可不管怎么求扶桑就是不放他,把他气的发誓要让他好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苏迹已经晕的什么也分不清时,他被放了下来。四肢一着地,他顾不上发麻酸痛是身体,一个虎扑把娃娃扶桑压在身下,嗷呜一口咬在脸上。
他都气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扶桑面无表情扭脸挣扎,黄泥人竟然咬他!他要咬回去!
好巧不巧,一口咬在苏迹嘴上,血腥气瞬间在他嘴里炸开,苏迹的惊叫被闷在了口腔之间。
扶桑忽然睁大眼,体内一股热流涌入,如饮帝流桨月华露,身上的大道压制都似松了一线。忍不住加大唇舌力度,狠狠一吸,鲜血混着津液一同吸入口中,他激动的等着那种轻松感再次到来,可那种感觉却消失了,不论他怎么吸怎么勾,除了淡淡的血腥味在没有其它。
苏迹,苏迹快被憋死啦!
嘴被人霸占,呼吸受挫,舌头,舌头也被咬了!
疼!真疼!
苏迹挣扎着,就是推不开眨眼间变大的扶桑,唇舌上的伤口不断的被大力吮吸,每吸一下,他就抖一抖,开始是惊着了,完全忘了反应,后来死推不开,干脆也一口咬上去,也让他试试!
“嘶。”扶桑不甘心的从他嘴上退开,嘴唇涂着鲜血,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冒着嗜血的冷光。
“你疯了!”苏迹一手推着他的脸,大着舌头嚷嚷,舌头嘴疼得他直抽抽,眼泪都憋了出来。
突然,嘴上被一蹭,就看到扶桑抬起染血的食指慢慢的伸到他自己嘴边,红色的舌头一伸一卷,食指被舔的干干净净。
苏迹的脸刷的红成一片,舌头疼嘴疼都阻止不了美人不经意的撩。
扶桑垂下眼,看着自己的手,还是没有,难道要吃了他?
心底的恶念蠢蠢欲动,手指不停的在他身上脸上划来划去,吃了他,吃了他,吃了他也许大道就再压制不了他,他就可以上天入地穿越壁垒去找消失了的那个他,吃了他,吃了他……
扶桑露骨的眼神骇得苏迹双眼瞪大,汗毛直立,他要干嘛?心中警铃大震,强烈的危机感然他脑袋无比清醒,这个扶桑不正常!
他没敢动,就保持着被半压着趟地上的样子,轻轻的问:“阿桑,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扶桑没有说话,就是盯着他,手指停在他嘴上,来回摩挲,却不带半点情|色味道。
他试探着拨动手指,可这根手指跟钢筋似的,像是长在了他嘴上,拉都拉不动,只能含糊着问,“明天想吃什么?”
扶桑犹豫了,罕见的舍不得,在吃黄泥人换可能回来的一线机会,还是不吃他之间摇摆。这是他的黄泥人,吃了就没有了。
可是机会难得,他已经被压制了万年之久……
“阿桑,我嘴疼。”苏迹含糊的说。他实在受不了了,嘴巴本来就被咬破了,还这么来回呼喇,他真的很疼好吗?
扶桑突然低头,再次咬住他的嘴,这次没有咬破,却下死力气一吸。
苏迹不自觉的一呼,一口气吹进扶桑嘴里。
似乎又有一点点感觉,扶桑眼睛一暗,大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又是一阵吮吸,可是感觉又没了。
扶桑不信邪,就着这个姿势停一会儿,就吸一吸,那个感觉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纱,是有又是无,跟个小钩子是的在他心里不停的勾,可一伸手去抓,钩子就化为虚无,恼人的很。
苏迹已经是一个人形道具,手脚没了力气,不是被吸的,是扶桑嫌他挣扎打扰自己,直接一点,他就变成了这样。不能说,不能动,只有眼球还能转。
生无可恋的苏迹被吸了整整一夜,到后来他的唾液都被吸干了,整个嘴巴嗓子干的冒烟,扶桑什么都吸不出来,这才罢手。
看到初升的太阳,苏迹热泪盈眶,嘟着香肠嘴喃喃自语:我还以为自己会被吸死,成为第一个被吸死的人。
这个地方不能呆了,再呆下去小命都得交代了!
苏迹拔腿就往外跑,什么也不管不顾,根本没注意到再次变成娃娃的扶桑紧紧的在背后盯着他,眼神里全是你跑不了的笑意。
苏迹捂着嘴遮遮掩掩的回到家,整整躲了一天,香肠嘴才消下去。这时他也冷静了下来。
扶桑,扶桑,扶桑,苏迹念叨了一整天,是他变了,还是自己根本没认清这个妖?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就要死了,他甚至都能感觉到濒死的战栗,难道真如原来老人们说的,妖就是妖,不能用常理来评断。可是,扶桑最后还是放弃了,虽然他把自己吸了个半死,可他还是没有杀自己。
并不是要感谢他的不杀之恩,而是他必须得研究透他的行为心理,以此来判断自己该怎么办,因自己为跑不了,不能一走了直。他的本事自己见过,都用不着以家人威胁,伸手就能把自己按回来。突然他想起女娲,这不是一条出路?他兴奋的两眼冒光,我可以跟女娲走,这样扶桑就奈何不了我!可是转念又一想,这就是一个馊的不能再嗖的主意,家人怎么?部落怎么办?退一万步这些都不管,女娲找自己真的是好心吗?自己不相信扶桑就能信女娲吗?扶桑最后还不想自己死,可女娲会怎么样只有天知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是,怎么办?想破头都没能想好办法来。
算了,不想了,反正这几天他是三头身,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先躲两天再说。他都忘了自己被藤蔓捆着的时候了,那时扶桑可也是三头身。
苏迹的心情很是萎靡了一下,不过他从来不是怨天尤人的性子,最大的好处就是皮实,他相信自己命硬的很。
该干啥干啥,转天他就拿到了部落人口数据。
郑天水办事很老道,张口就说:“全部落一共672人,其中老人105,不足十岁的孩子78个,青壮489人。”
“郑哥可做记录了?以后我们的人会越来越多,得记好啊。”
“都在这儿了。”他指指自己的脑子自豪的说。
苏迹笑笑,“有具体年龄吗?”
郑天水一愣,摇头,“我们的本命树都丢了。”
“本命树?”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郑天水一想,也对,他才醒多久,不知不觉总把他当成一个什么都知道的全能,都忘了他原来是个病人,接着他具体解释了部落和本命树。
原来,他们每一个人出生后家人都会在房前种下一颗本命树,涨一岁就刻一个记号,直到人去世,这棵树的树干会被涂成白色,长长久久的长在门前,替死去的长者守护家人。女子出嫁这棵树一定要移到夫家,如果孩子夭折,小树会涂成红色代替他留下,可以说本命树是他们部落的每个人的影子,每个人生活过的印记。
“可是我没……”没有看到,苏迹突然想到苏白跟他提过的战争。
郑天水探叹口气:“八年前易方部落抢了我们的家,一把火都烧干净了。”

☆、有邹部落
“那场战争, 到底怎么回事?”苏迹只听到过只字片语, 他一直也没弄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因为一群没有恩义的狼!”郑天水咬牙切齿的望着远方, “我们原本是一个大部族,人比现在多一倍, 有山林有田地, 打猎耕种加上制陶让我们过得很安乐。易方部就跟我们隔了一个山头, 他们住山里,我们住山外, 两个部落很有来往, 他们没了吃的首领心善总是接济他们。可那年冬天很冷, 雪整整下了一个多月, 我们的吃的都不够了,易方来借粮食老首领就狠心就没有借给他们, 可那群没有恩义的东西竟然带了外面的部落来抢!易方部就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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