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大国崛起完本[美食种田]—— BY:大船小舟
大船小舟  发于:2018年10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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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的在心理念经:美人是男人,美人是男人。
睡着后他梦到自己在吻一个人,是张看不清模样的脸,平胸,有喉结。
活活吓醒。
结果对面美人又变成了三头身阿桑,一骨碌滚到地上,感觉自己罪孽深重。
晚上再次睡觉都有了心理阴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娃娃身的他,只好背对着他,假装他不存在。
可再次醒来,他们又睡成了一团,三头身阿桑和他脸贴着脸,手揽着他的脖子,睡的香甜,然后苏迹可耻的败给了他。
扶桑却没有他那么多想法,他的心思很直接,完全不需要睡觉的他就是觉的跟他一起睡很舒服,不,是非常非常舒服,扶桑喜欢,所以就睡了,没有为什么。
苏迹不知道的是,每到他睡着的时候女娲就会来拜访,扶桑每次都是一样的回绝,没有见她的意思。
他不喜欢这个人首蛇尾的女人,她背叛了妖族却被封圣人,真真可笑。
第七天,苏迹做完一大锅河鲜乱炖,起身告辞。
“你要走?”扶桑立刻不高兴了,三头身娃娃板起了脸。
“嗯,过两天再来看你。”苏迹在他谴责的目光下,总觉得自己像偷情的男人,吃完就跑,妥妥的是个无情的渣渣。
扶桑不说话,不留,也不说让走,自己慢条斯理的吃着河鲜乱炖,半天都不抬头。
“我走了。”苏迹再次说。
终于吃完的扶桑抬起头,“你走了谁给我做饭?谁抱我睡觉?”
“咳咳咳”扶桑理所当然的一句话引发了苏迹半天猛咳,他们的关系很纯粹,不要说的这么有歧义好吗?这也就是没有旁人在,不然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那个,什么。”苏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定了定神后,说,“我真的走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扶桑半点没看出来他的窘迫。
回答什么啊,你原来怎么睡现在还怎么睡呗,我就是个人型暖宝宝,缺了没事。可他又不能这么说,干脆试探的问:“要不你跟我回去?”
“可。”扶桑磕巴都没打一个,好像就是在等他这8" 洪荒之大国崛起7" > 上一页          10 页, 句话。
得,苏迹明了的点点头。还真是牵着不走赶着倒退,以前怎么求他都不去,现在变着法的让他开口邀请,美人的心思果然琢磨不透。
再一次回到家,苏迹以为是另一场感人肺腑的相聚场面,可没想到却让他尴尬万分。
他抱着三头身扶桑一进部落口,见到的人都远远的避开,然后诚惶诚恐的五体投地,一路走来地上趴了一片,上前去扶起来都做不到,因为他进一步,他们就退三步,根本不给他接近的机会。苏迹别扭的快步走过,好不容易进了家门,阿母和弟弟妹妹全都瑟瑟的缩在院子里,躲的远远的行礼,声称要把屋子让给他和这位大人。
“这是怎么个意思?”苏迹没弄明白,什么要让给他们?
苏母没有回答他,领着两个娃一溜烟的去了二叔家,关门闭窗,一副怕的要死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苏迹上上下下的打量一遍怀里的扶桑,除了漂亮的要命,其他没什么特别啊?一个小娃娃也能把人吓跑?可关键是他一点儿也不可怕啊。
“阿桑,大家为啥这么怕你?”他百思不得其解,要说扶桑可是他们很多人的救命恩人,不感激涕零就算了,怎么还处处躲着?
扶桑眨眨眼,表示他也不知道。
不可能,肯定有原因,他们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怕他。
苏迹想起小说里关于大能的描述,什么威压气势,令人拜服,也许是他感觉不到但其他人感觉敏锐?越想越觉得可能,那会儿第一次见到扶桑时族人不就很怕他?
苏迹跟扶桑商量:“要不你把身上的威压收一收?”
“不能。”扶桑面无表情的拒绝。
苏迹被噎个仰倒,“为啥?”
扶桑瞪着他,你说呢?
苏迹一想,可不是,他现在是娃娃身,没法力啊,哪儿来的威压?可的大家为什么怕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想不清就先搁置一边,现在的问题是阿母跟两个小的都吓跑了,他得把人找回来,总不能真的把娘几个赶出去啊。
苏迹把扶桑放下,“你在家呆着,我去把阿母他们找回来。”
“为什么?”小人儿站着一动不动。
“这是阿母和我们的家,当然要找回来。”苏迹耐心的解释。
“不是我家。”扶桑说。
“好吧,你是来做客的。是我的客人。”
扶桑没在说话,低垂眼眸,看不出在想什么。
“等着啊,我很快回来。”苏迹不自觉的把他当成孩子。
二叔已经回了家,对他能把这个大人带回来很是吃惊,虽然他变小了,可他们就是知道这是那位大人,不会错。在他看着那样的人应该生活在天上,而不是他们这样的泥潭。
一直不愿意麻烦人的苏母这次说什么也不肯回去,她说心里怕的厉害,一刻都呆不住。不论苏迹怎么保证阿桑是好人都没有用,这与是不是好人无关。
苏林多也不赞成苏母回去,他明白苏母的感受,那样的大人不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同行并卧,他们不能,更不敢。
想着,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侄子,他还是那个他,可他知道,他跟他们不一样,他是特别的,特别到那样的大人也愿意跟他相处,也许部落的希望就在阿达迹身上。
“就让你阿母他们在我这儿住着,别为难她了。”苏林多发话。
“这怎么行。”苏迹说什么也不同意,哪怕要出去也是他,怎么能把孤儿老母赶出家门,这就不是人干事。
“我们出去住,阿母你们回家。”苏迹开口。
“你们能住那里?外面天寒地冻的,别闹,想出去等明年开春再说。”苏母不同意。
“您忘了,他可是大人啊,怎么会冻着我。就这么定了,一会儿我们就走,阿母你安心回家。”苏迹不容反驳的决定。
“诶,你这孩子……”苏母还要说什么,苏迹却已经出了门,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苏迹一出门就麻爪了。刚刚请人家来做客,屁股还没坐热就要撵人,这都是什么事!他怎么跟阿桑开口?阿桑又得怎么想他?万一他一生气走了怎么办?他是一脑门子官司,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家门口。
徘徊在门口,不停的打腹稿,想了很久,希望找出一个不伤害他的述说方式,平缓的度过这次危机。
“还不进来?”屋子里的扶桑早感应到他,等了半天就不见人进门,站在门口招呼。
苏迹一看到他,打好的腹稿通通飞到天外,磕磕巴巴商量道:“阿桑,要不咱们自己建个房?”
“可。”扶桑看他一眼,神色没有半分不满,自然的走到他身边,张开手要抱。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这里,丑,脏,小。
苏迹一把抱起在他眼里可爱到爆的三头身阿桑,激动的一口亲在他的嫩脸上,“真乖。”
扶桑皱着眉,擦了把脸,黄泥人又饿了?
顺着扶桑指引来到部落东南面,这里离山很近,远远的能看见部落建筑,是一个不远也不近的位置。只见扶桑随手丢下几颗种子,碧色的藤蔓开始反季节疯狂生长,它们自相缠绕、扭曲、搭建,没一会儿一个碧绿碧绿的房子出现在眼前,跟他之前的房子一模一样,连温度都是相同的。
屋子里的草席藤床都在以前的位置,就连前几天练就的陶锅都摆在了屋子后面,绝对是居家过日子的架势。
苏迹,什么都帮不上忙,除了看着,他都不知道该往哪里伸手,就是抱着三头身扶桑,看就好,动手干啥都多余。
整个住所弄完,东南角这块地方瞬间变得神秘起来,方圆百步内碧草青青,山花烂漫,百步外万物萧条,白雪皑皑。但是在外人眼里,这里是一片雾蒙蒙的无人区,什么也没有,空无一片。
扶桑不太满意的看看,在他看来这里没有灵气,长不出灵花异草,藤是普通的藤,屋子是普通的屋子,只能凑合。
苏迹他表示不发表意见,他一个蹭住的有个窝就好,真的。
☆、矛盾

眼看一切都安顿妥当,苏迹就说要回家看看。
“你要走?”三头身扶桑声音略微上扬,好听的音色明显带着丝丝危险。由于是身高不足,不得不仰头看站着的黄泥人,可气势上却足以碾压一切。
他的黄泥人怎能不跟他在一起。
第一眼见他就莫名的亲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心底总有个声音在催促着去见他,抓住他。至于为什么他不知道,也懒得去理会,在他看来,随心所欲就是道法自然。所以他送了红珠给他,一次次去相救,一次次容忍他的放肆无状,他早已把苏迹划拉到自己势力范围下,这是他的黄泥人。
可是这个黄泥人眼里总是看着别人,总是有很多的事跟自己抢他。
“就回去看看,晚点儿回来。”苏迹蹲下身想解释,却被他深邃如不见底的墨潭一般的双眸深深的吸引进去,他看到那双眼底载着数不清的星辰,藏了不见尽头的绚烂,极致的美丽,温暖,柔软,舒适的让人忍不住陷进去,陷到最深处。心头有一个强烈是声音蛊惑着,不回去,留下来,留下来,陪阿桑。
“我不……”迷迷瞪瞪的苏迹刚张开口,忽然一阵不知道哪来的凉风吹过,他瞬间从晕晕乎乎的柔软陷阱中清醒。
他有那么一刹那的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扶桑,这个看着毫无威胁的三头身在引诱自己做出承诺?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不舒服,有点涩,“阿桑,你不想我回去是吗?”
“你是我的黄泥人。”扶桑毫不掩饰自己是想法,要不是现在他没有法力,也不会用小小的魅惑,可惜有人坏了他的事。
“我说了,就是回去看看,晚一点就来陪你。我离家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实在不放心。这样也不可以吗?”苏迹耐着性子再次解释。
“你是我的黄泥人。”扶桑直勾勾的看着他,还是那句话。
“黄泥人?你的?”苏迹再一次听到他对自己的定义,心里不是被美人垂青的窃喜,而是感觉不那么舒服,好像自己是一个什么物件。
“女娲捏黄泥为人,你是我的。”扶桑难得解释一次。
“就算我是黄泥人,也是我自己的,我自己说了算。”苏迹张口反驳。他听出了他的占有欲跟情爱无关,跟朋友间的占有欲无关,甚至他没有把自己放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一个黄泥人的称呼定下了他们不平等的基调。他内心深处充满了深深的挫败感。
“你是我的。”扶桑依旧是那一句,明显的对他的反驳不以为然。
“我是一个单独的,立体的,有思想,有尊严,活生生的人,我没有法力,但我跟你是平等的,我有自己一定要做的事,你是我的恩人,我会尽己所能的回报你,但你没有权利限制我,你明白吗?”苏迹严肃认真的跟他掰扯,他觉得憋屈,不吐不快。
可显然是对牛弹琴,扶桑理都没理。
苏迹有种跟他夹杂不清的无力,他第一次从另一个层面上体会到扶桑不是一个普通人,甚至不是人,不能用普通人的逻辑思维来理解,跟他就说不清。可是他把人领下了山,其实他自己明白是带着占便宜的心里,有着不那么隐秘的大能助攻的窃喜,顺便还能报个恩,多好的事,简直占了大便宜,可是天底下便宜哪有这么好占的。
除了苦笑,他只能尽量跟他讲理。
“行,今天咱们一条一条的说,也给咱新家立个规矩。”苏迹干脆坐在席子上,跟扶桑平视,“你觉得呢?”
“可。”扶桑一挥手,藤蔓自动在他脚边缠绕成藤椅,随时等他落座。
扶桑施施然的坐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也许我在他眼里就跟这些藤蔓一样,用时招来,不用高搁,但不得离开。
不能这么想,再想他得得抑郁症。苏迹抹把脸,“不要对我用法术,有什么要求你直接说,能答应我都答应。行吗?”
“可。”
“不能限制我|的自由,如果你觉得自己一个人无聊可以跟我一起,可以吗?”他接着说。
“……可。”扶桑想了想说。
“我拿你当亲人,当朋友,当恩人,就算是我高攀了,你能不能就当我是一个独立的人?”苏迹忍不住再次提出这个问题。
“你是我的黄泥人。”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中,扶桑的怒火一点点上涨,在他看来,这个黄泥人太过不识抬举。
苏迹仰倒在地。怎么就是说不通!
扶桑见他没说话,再次强调:“你是我的黄泥人。”
“好好好,我是你的,你的。”苏迹败北。
他的敷衍逃不过扶桑的耳朵,扶桑突然一笑,身体缓缓前倾,摄人是双眸上泛起淡淡的妖艳色彩,“不能对妖说谎,你是我的。”
苏迹突然一激灵,好像有什么在心中警示,可再一细探又什么都没有。他不停的自我开解,也许是自己太紧张了,扶桑只是没有跟普通人相处过,所以搞不清状况。可是心里的疙瘩怎么也纾解不开。
在他看不见的空中,一个金色的誓言缓缓散去,如果他看得到,认得出,一定会后悔自己的轻言许诺,那是言灵最高的誓言,只有上古大妖才能制定的终极契约。
搓搓身体不知道为啥起的鸡皮疙瘩,想想也没什么好规定的,反正在他看来扶桑是不可能长久的跟他在一起,他们都是彼此生命里的过客,有这些约定暂时足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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