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 完结+番外完本[系统甜文]—— BY:云远天长
云远天长  发于:2018年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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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给个表现机会。”林烛笑道。
“行,那你来吧。”郭大仙坐在床上看着。
“你们想做什么?放开我……”舒星弥在椅子上做着无谓的挣扎。
裴欲先是剪了几缕舒星弥的头发,又半跪在地上,握着舒星弥的手,给他细细地剪指甲,眼神和动作既认真又小心,把郭大仙看得一愣一愣的。
林烛怕裴欲露馅,没好气地骂道:“你他妈办事儿来了还是搞对象来了,滚。”
裴欲听了想打人。
第209章 重生复醒逆天改命
裴欲把舒星弥的假发和假指甲分别放入小塑封袋中, 默默交给郭大仙。
裴欲粗略地观察了一下郭大仙的相貌, 郭大仙是娃娃脸, 精致得像个瓷人,但他有一双忧郁的眼睛,好像总是不开心的样子, 眼角微微下垂, 眼睛仿佛一片黑透的沼泽, 笼罩着淡淡的雾色,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这是一张很好记住的脸,等到了警局,也好辨认。
郭大仙看都没看裴欲一眼, 只是专注地望着舒星弥, 对其他人说:“你们先出去,我有些话想和他单独说。”
裴欲看了看舒星弥, 舒星弥在来之前曾经说过,他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舒星弥知道,郭大仙是想借命,如果自己提前死了,命就借不成了,他的钱也赚不到手。
裴欲选择相信舒星弥, 也相信他的应变能力, 裴欲和林烛等人一起退到门外,他是离门最近的一个,名义上是为郭大仙放风, 实际上是听着门里的动静,万一动静不对,立刻进去救人。
舒星弥坐在椅子上,手脚被绑得有些发麻。
郭大仙轻轻解开了蒙在舒星弥眼前的黑布条,布条落下的一瞬间,那双熟悉而又陌生的漂亮眼睛再次令他心神微乱。
“好久不见了。”郭大仙克制着自己的表情。
“我不认识你。”
舒星弥眨了眨眼,其实是认识的,这张脸,分明就是龙公主的性转版本,虽然褪去了先前的玲珑娇俏,平添几分哀愁,但五官和脸型没变。
没想到两人还能重遇。
“你不认识我……不认识我……”郭大仙重复着舒星弥的话,固执地把他的话放在唇齿间反复咀嚼。
“你到底是谁?”舒星弥的袖管里贴了一枚微型|窃听器,只有樱桃核大小,他想把郭大仙的话录下来当做犯罪证据。
“我是一个阴阳先生,懂得一些皮毛术数,”郭大仙看进舒星弥的眼睛,语气诚挚:“名字对一个人来说只是代号,这不重要。”
“为什么剪我的头发和指甲?你想做什么?”舒星弥想引导郭大仙说出他的犯罪动机。
郭大仙坐在椅子对面的沙发上,为自己倒了杯冷茶,款款开口道:“或许你不知道,其实,我是你前世的爱人……”
舒星弥的唇角泛起一丝冷笑,转瞬即逝,他又恢复了懵懂无知的眼神:“怎么会?”
“我是通晓过去与未来的人,我当然知道自己前世发生的事,我们前世就定下了姻缘,只可惜造化弄人,使我们天各一方,无法终生相守。”
舒星弥差点听笑了,这十世,无论是欢乐还是悲苦,都是裴欲同他一起走过来的,哪有你龙公主什么事了?
郭大仙站起身,走到舒星弥身前,微微俯身凝视着他的脸庞:“今生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当然不会轻易放手。我要你的头发和指甲,就是想…想拿去佛前祈愿,希望你能够早日回心转意。”
“我不信。你把我绑架到这里,还这么粗鲁,一定是有其他的目的。”
“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怕你不愿意见我,才特地把你‘请’到这里来的,”郭大仙脸上露出了歉疚之色:“抱歉了。”
“我已经心有所属,就算你拿到我的头发和指甲,也是无用。”舒星弥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郭大仙,面色冷漠,丝毫没有被什么“前世情缘”打动。
听到舒星弥亲口拒绝,郭大仙手脚冰凉,登时有些失控。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郭大仙低头,双眉紧锁,眼中灌满了怨毒之气:“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得不到……”
这些年来,郭大仙,也就是龙公主,一直没有忘记舒星弥,她喜欢过很多人,那些都拜服在她的石榴裙下,仰望着她的光芒,但她唯独没有得到舒星弥,求不得的人总是心头的白月光、朱砂痣,无论过了多少年都不能释怀,无论过了多少年,都依然保留着那份想要占有的强烈欲|望。
她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在新婚之夜被抢亲的屈辱和不甘,明明她喜欢的人就要到手了,却被玄异仙尊横刀夺爱。
如果当时和舒星弥成婚的人是她,她也许不到一个月就会腻烦了舒星弥,然后继续寻找下一个追求目标,但舒星弥从她手心里逃走了,反而阴差阳错成为她最喜欢的人。
世界上的事情,也许就是这么奇怪。
裴欲和林烛在外面听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裴欲心想,这怎么又是个觊觎我老婆的?闹半天作出这么多幺蛾子就是为了得到我老婆的爱?连前世姻缘都出来了,感觉这人精神不太正常,你怕不是要笑死老子……
林烛心想,情敌好多,这人求爱的方式好极端,直接把人绑架到旅馆…简直是光天化日强抢民男,还有没有王法了……
裴欲偷偷从门缝看了一眼,郭大仙还是站着说话,碎碎念自己有多爱舒星弥,裴欲保证,如果这人敢动舒星弥一根手指头,就会被揍得爹妈不认。
“你别说了……”舒星弥觉得仿佛有一万只蜜蜂在自己耳边嗡嗡,吵得脑仁儿疼。
“我为什么不能说!我就是要说,我们明明交换过婚帖,已经是夫妻……”郭大仙沉浸在往事中滔滔不绝。
舒星弥觉得这简直是精神污染。
“冷静一下,好吗?”舒星弥用怜悯的眼神望着郭大仙:“无论是哪辈子的事,都已经过去了,我们不可能的。”
郭大仙瞬间被舒星弥这个同情的眼神激怒了,火星子掉进柴火堆里,刹那间心火难收。
杀了他。
得不到就杀了他,这样他就永远属于自己了。
刺瞎他的双眼,让他再也不能对别人眉目传情。
药哑他的嗓子,让他再也不能对别人甜言蜜语。
挖出他的心脏,让他再也不能为别人砰然心动。
舒星弥看出面前男人的眼神已经不对了,狠戾无比,他难道动了杀心?
舒星弥缓缓活动着手腕,刚才林烛把他绑在椅子上的时候,绳子打的是活扣儿,只要一挣就能挣开,如果郭大仙真想对他动手,他还是有还手之力的。
但是,这绳结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挣开,因为一旦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说明绳子是活扣儿,那林烛帮他做活扣儿的事情就暴露了,林烛会成为组织里的叛徒。
舒星弥观察着郭大仙的表情和动作,只见他慢慢转过身,朝茶几走去,从茶几上拿起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舒星弥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仍旧坐在椅子上,手指已经握住了粗糙的麻绳。
这人想干什么?
状况一,太喜欢我,想给我削个苹果。
状况一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状况二,太喜欢我,想拿把刀捅死我。
状况二的可能性百分之百。
“……你怎么了?”舒星弥见郭大仙太久不说话,试探性地问了句,想从他的语气中听听他的精神状态。
郭大仙的眼神已经近乎空洞,根本听不进舒星弥说了什么。
“不好了,”裴欲猛地推开门,几步走到郭大仙跟前,挡在舒星弥前面,对郭大仙说:“扫黄大队来了,这旅店里有不少嫖|娼的,咱们还是换个地方把,这地方不安全。”
郭大仙被裴欲惊得回过神来,眉眼中透着狐疑,林烛也进来了,郭大仙掂了掂水果刀,顶灯的光芒流转在刀刃上,他问林烛:“真事儿?”
“真的,再不走来不及了。”
郭大仙看了眼屋子里,这绳捆索绑、蒙眼束缚的,看起来的确有点不太单纯,再加上裴欲和林烛两人都说扫黄的来了,他也就来不及细究,恐怕待会儿真有人上来盘问他说不清楚,于是只好说:“撤吧。”
舒星弥松了口气,裴欲帮他解开身上的绳索。
“老板,现在去哪儿?”林烛问郭大仙。
“去我店里,把他看好。”郭大仙说了这一句,就出了房间门。
舒星弥等的就是这句话,只要去了他的店里,兴许就能找到更多线索,如果能黑进郭大仙的电脑,就有机会找到他和孤儿院院长的交流信息,毕竟他能拿到舒星弥的生辰八字以及工作的诊所、住址,都是从孤儿院那里买来的资料。
这样买卖个人隐私,并且做不正当用途,应该是可以立案的,不仅郭大仙要受到惩治,孤儿院那边也逃不了责任。
舒星弥被塞进了面包车,左边坐着裴欲,右边坐着林烛,副驾驶上是郭大仙,后面还挤着三个男人。
郭大仙时不时透过内视镜看舒星弥,那眼神,又爱又恨,爱恨交织,含嗔带怨,恨不得用眼神把舒星弥活活掐死。
舒星弥像头小羊羔一样窝在车子里,委屈,可怜又无助:“…我想喝水。”
“喝什么喝,渴着!”
郭大仙凶巴巴地一口回绝,而后就看到裴欲手里拿着瓶矿泉水,已经拧开了瓶盖,递在舒星弥手上。
第210章 重生复醒逆天改命
裴欲一愣, 他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平时听舒星弥说渴了, 都是给他倒水或把瓶盖拧开递到他手里。
媳妇渴了,总不能就这么渴着啊,裴欲可不舍得。
舒星弥接过水瓶, 从容地喝了一口, 这水是从车前座后背的兜兜里拿出来的, 是新水,裴欲开盖的时候把瓶口的塑料环拧断了,肯定是没人喝过的,应该安全能喝。
郭大仙也怔住了, 这小兄弟咋回事?刚才含情脉脉剪指甲, 现在又端茶递水的,这是人质该有的待遇么?还有舒星弥, 接过水就喝,也没问问我让不让喝,这是人质该有的自觉么?
林烛读出了郭大仙的意思,他瞥了裴欲一眼:“你咋那么积极呢?这是人质,不是咱请回来的祖宗,不用这么伺候。”
“噢。”裴欲机械地应了一声。
这本来就是我的心头肉小祖宗啊, 裴欲心里默默反驳。
“新来的, 不懂规矩,呵呵,老板别见怪。”林烛对郭大仙笑道。
到了郭大仙的店面, 几人下车将舒星弥押进屋。
楼下是郭大仙接待客人的地方,虽不宽敞却也干净雅致,四面垂着复古的浅黄细竹帘,中间放着茶几和香几,香几上摆着香炉、花瓶,东面的墙上还挂着一架古琴,茶几旁边摆着黑漆小柜,柜上放着一台薄薄的笔记本电脑,用来记录客户数据,抽屉里放着各种占卜、测算工具,如罗盘、龟甲、签筒、铜钱等。
舒星弥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似乎是从香炉中散出来的,这香气幻惑,令人如坠梦中。
舒星弥扭头朝外看了看,顿时吃了一惊,刚才在车上时他明明看见外面是条商业街,满是来往的行人,对面是家小吃馆,是开业的,怎么现在望出去,外面一个人都没用,小吃馆大门紧闭,俨然是休业的样子?
外面的世界一片宁静,仿佛沉眠,亦或是已经死去。
舒星弥胸前的桃木麒麟又有了反应,似乎是在提醒他,这是一个不祥之地。
难道这个地方是郭大仙特有的领域?这是与外界世界隔绝的“里世界”?
裴欲也感觉到了这种异样,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他不安地朝舒星弥望了一眼,两人眼神相触,彼此安心了不少。
无论是什么样的地方,只要裴欲在,舒星弥就觉得没有那么孤单、可怕。
郭大仙垂眸关上店门,锁好,说:“跟我上楼。”
郭大仙把舒星弥安置在了一个小杂物间内,并让林烛和裴欲、以及四个男子看守着他。
郭大仙其实更想把舒星弥放在自己房间里,晚上一起睡,但让郭大仙比较苦恼的一点是,她这辈子的身体是男性,她不太清楚男性和男性之间要如何上床。况且,如果她真的要和舒星弥共度春宵,她一定要做下面那个,但这又要如何说出口呢?即使她向舒星弥求欢,舒星弥也未必肯答应的,这就不同于男女之间,如果她是男,而舒星弥是女,她可以强迫舒星弥发生关系,但现在他们两人都是男性,舒星弥不愿意,她很难霸王硬上弓,因为她要做下面那个,舒星弥硬不起来,她就无计可施。
明明看得见却吃不到,没有比这更难过的了,于是郭大仙索性眼不见心不烦,不和舒星弥一屋睡觉,把他留在杂物间,省得自己眼馋。
吃午饭的时候,郭大仙叫了外卖,并且在舒星弥的盒饭里洒下了少量安眠药粉,为的是让他安分老实一些,不要伺机搞事。
舒星弥拿到盒饭,不用打开看就知道肯定里面加了料,连看都没看就扔进了垃圾桶。
裴欲坐在纸箱上吃盒饭,配菜有西红柿炒鸡蛋和小油菜,舒星弥走过去轻轻拍了拍裴欲的肩膀。
“干嘛?”裴欲低声问,他耳朵上挂着口罩,万一待会郭大仙来了,他就立刻把口罩戴上,免得被认出来。
“我可以吃一点吗?”舒星弥眼巴巴地看着盒子里的饭菜。
“你刚才不是吃过了么?怎么还要吃啊?”旁边的男子吐了嘴里的鸡骨头,满嘴油花。
“我还饿。”舒星弥咽了咽口水,糯糯地说:“你那个鸡腿可以给我吃吗?”
“去去去,吃他的去,我还没吃饱呢,谁有空管你。”那男子白了舒星弥一眼,指了指裴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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