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答应了周学博。孙铎又叹口气,直接上前,扯着周煦脚上的链子一刀砍断:“周煦,我是来救你的。”
说完后,周煦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向着厕所爬去,孙铎没办法,一掌砍在他的脖子上,砍晕了他,才从房子里随便找了个什么东西把周煦裹起来,把他扛在肩上开门要往下走。
走的时候,孙铎突然想起来什么,将周煦扔在沙发上,他找到客厅里的摄像头,微微一笑:“能听到我说话吗?”
“应该能听到。”自问自答完后,孙铎恶意的挑着嘴角,“司家家主,你敢动我的人,我也带走你的人,公平吗?”
“不过这怎么够呢,我不仅要带走你的人,让你伤心欲绝,我还要让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孙铎眼睛直视着摄像头,舔着嘴角笑的灿烂,“这也算是给你一个教训,有些人,不是你能碰的。”
狠毒吗?当然狠毒。不过孙铎反而对此沾沾自喜,他睚眦必报,别人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是滴水之仇以海相还。
一想到司向文回到家收到礼物时的表情,孙铎就忍不住想笑,堪称神清气爽。
把裹成一个蚕蛹一样的周煦往肩上又是一扔,孙铎从空间里拿出枪,单手上子弹。
“不知道拿周煦当人质效果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点之前赶上了一万五千字,感动……
第96章 霸道总裁爱上我
来的时候做足了准备, 走的时候却轻松得有些出乎预料。
与其说是运气好,不如说是周煦的使用效果比想象中更好。孙铎一只手扛着周煦, 一只手拿着枪,无视了周围心惊胆战的保镖们,熟视无睹的下楼。
那边的负责人已经开始打电话给司向文, 可是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司向然的效率不错。孙铎暗想。
“怎么办?”有人问为首的男人,男人看着神色轻松的孙铎, 咬了咬牙。
他们都是业内有些名气的雇佣兵,几十个雇佣兵眼皮子底下, 被单枪匹马的劫走了,别说雇主, 他们自己都丢不起这个脸。
“老大, 他是来救人的,应该不敢伤害这个男的,我们直接打。”有人提议, 那人说话的声音不小,孙铎也听见了。
“我也是受人之托来救人的,这人和我没关系, 如果我有生命危险, 第一个拿他挡枪。”孙铎慢条斯理的说道, 他也没有说谎, 如果遇到危险,他第一个放弃。
那些雇佣兵脸色黑了黑,为首的男人思忖良久, 最后还是挥手让开。
孙铎几乎半点抵抗都没遇到,顺顺利利的离开了司家,他自己都没想到这么顺利,也是好生感叹了一番司向文的“一往情深”。
将裹得严严实实的周煦丢到后座上,孙铎自己做到了副驾驶:“走。”
一听到命令楚逸半句废话也不多说,一踩油门,顶着身后一众保镖的目光,肆无忌惮的离开他们的视线。
“注意别被人盯梢了。”孙铎又叮嘱一句。
楚逸点点头:“我会注意。”
“别回家了,直接开到周学博家。”
“好的。”
“周煦已经差不多废了。”孙铎从后视镜中看到趴在后座上的周煦,他控制了力道,周煦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人心是比玻璃还脆弱的东西,要打破很简单,但是要想恢复原状,难如登天。”
“你想救他?”楚逸想了想,“打破人格很简单,经过一系列的心理暗示和外界干扰,只要被调|教人的性格稍微犹豫软弱半分,就会被抓住可乘之机,彻底摧毁人格。要想重塑,却必须花费比打破千百倍的精力,但即使恢复得再良好,就像摔碎过的瓷器经过修复以后,无论如何都会留下印记。”
“周煦无论是原文还是就我们亲眼见来,都不是性格坚毅的人。”孙铎看着前方的路,不知道是叹息还是怜悯,“原文他并没有背叛司向文,所以只是被司向文简单的训练了一下,后来的司向文已经懂得了怎么收敛自己变|态的占有欲和爱意,用了怀柔政策,才打动了周煦,在潜移默化里改造了周煦。”
“但这次,因为周煦的背叛,司向文狠下心来彻底驯服了他。但凡司向文有一丁半点的真心,他迟早会后悔的——他早晚会明白,他爱的,是周煦的灵魂,而不是这句温顺乖巧的躯壳,到那个时候,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孙铎目光慢慢的挪到楚逸的脸上,“司向文得到任何东西都太过轻而易举,他根本不明白什么叫徐徐图之。”
“是吗。”楚逸不置可否,这些堪称精密的情感,从来不是他擅长的领域。
楚逸开车的速度很快,比起专业的赛车手也不遑多让,在拥堵的城市里也能见缝插针,从狭小的车道中开出一条光明大道来,说夸张些,简直和飙车片里经过艺术渲染后的车技有的一拼。
那些慢腾腾的甲壳虫们在视线里后退,花花绿绿五颜六色,每个车子里都有一个故事,但除了车子中的人,不会有任何人关心。
孙铎百无聊赖的看着车外,对于楚逸的车技,在他的意料之外,不过也是情理之中,对于楚逸,他有种超乎想象的、近似于直觉般的信任。
哪怕有一天,楚逸告诉他,自己是下凡的天使,孙铎都会冷静的点点头,说句怪不得。
后座上的周煦,却给了他一种压力。孙铎目光从窗外的车,到前方的路,最后还是停在了后视镜中的周煦身上。
司向文强烈的占有欲和令人窒息的爱意,让孙铎如同看到了一面镜子。
周煦的下场他亲眼看到了,他的性格也是一贯如此:得不到的就毁掉。但对于楚逸,哪怕那个人总有一天会离开,他也不愿意伤害他,不愿意他变成一个人形畜生般的东西。
楚逸的容貌从没有固定过,区区一个美丽的躯壳,从来不是孙铎所在意的。他在意的,只有那个漂亮的瓶子里所装盛的,清冽芬芳的灵魂。
那些个瓶子,只有装着那个灵魂才会闪闪发亮,令他在芸芸众生中能够一眼辨出,没有了那个灵魂,他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如果有一天你背叛我。”孙铎突然开口,说了一半,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他本意是想恐吓威胁一番,可话都口中,却一句重话都说不出。
楚逸听出他有未竟之言,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接话茬道:“不会的。”声音格外的笃定。
孙铎勾着唇笑了笑,也觉得自己是想太多,他不是司向文,楚逸也不是周煦,到底是不一样的。
二人说话间,就已经到了周家所居住的小区,周家几乎是一家子的老师,住的地方也是在学区房中,一条街上小学、中学、大学集齐了,周学博携着老伴,身边还有一个穿着简单大方的女人,跟在他们身后。
“停车吧,那就是周学博。”孙铎摇下车窗,眯着眼睛对周学博招了招手,看着老人一路小跑过来,“我已经完成了我的承诺。”
周学博连谢谢都顾不上说,一把拉开车门,看着不知不觉蜷缩在后座里的周煦,双手不停的颤抖着,周学博困难的想要挪动周煦,将他抱下车,不小心扯开了毯子,露出周煦满是痕迹的赤|裸|身|体。
周煦的妈妈虽然也大概知道了一点情况,但没想到一上来就是如此劲爆的画面,白眼一翻,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年轻的女人连忙扶住她,时不时的觑觑车内,脸色难看至极。
三个人里老弱病残全占齐了,还剩一个纤弱女子,怎么看也不济事的样子,孙铎拉开车门:“让开,我送你们上去。”
周学博这时候才想起来还有外人在,这里也是小区门口,已经有不少人在围观,他一抹通红的眼睛:“都说别让他喝醉了,麻烦你小孙。”
喝大了的醉汉而已,三三两两递过来的目光里有些恍然大悟,车里的情况他们也看不见,只当做是睡着了,围观的人顿时散去不少。
小心翼翼的拉好毯子,孙铎直接打横抱起周煦:“直接把车停在门口,我们一起上去。”
这话是对楚逸说的,楚逸一甩车头,找了个空荡的街沿靠了上去,然后下车锁好车门,走到孙铎的旁边。
“这位是?”周学博没见过楚逸,这才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孙铎斜斜瞥他一眼:“苗季同。”
“小苗啊……”周学博心不在焉的打过招呼,目光紧紧的盯着周煦的脸,深深的叹了口气,去旁边和年轻女人扶住自己的老伴。
年轻女人看了眼孙铎,又看了眼楚逸,最后目光39" 宿主他想毁灭世界[快穿]38" > 上一页 41 页, 落在周煦的身上,狠狠咬住了嘴唇。
虽然是个一米七几的男人,但不知道是因为本来就瘦,还是因为受了这么久的折磨,身上除了骨头没几两肉,轻的孙铎几乎能一只手提起来,孙铎轻轻松松的抱着,从小区门口直到周家,喘气都没急促几分。
一进门,年轻女人立刻开口:“爸?怎么回事儿?你得给我个解释!”她神色复杂到了极点,不知道是惊诧多点,还是痛惜多点,“周煦失踪了那么久,只和你们联系完全不联系我这个未婚妻,我还以为他想逃婚,没想到……”
肖江?周煦的未婚妻。
孙铎将周煦放在沙发上,又看了眼这个主角的未婚妻,她并不是令人一眼惊艳的艳丽,而是让人越看越好看的顺眼,周身都透着都市女强人的气场,眉毛很浓,素面朝天也透着锐利。
这么个女强人,和周煦原本的温和倒有几分互补的意思在。
楚逸站在孙铎的身后,在外人面前,他好像只是孙铎的一道影子,几乎不怎么说话,安静又沉默。
“想离开了?”孙铎却总能从楚逸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他的情绪,回头轻声问道。
楚逸诚实的点头:“是,很无聊。”
这些家常琐事对楚逸来说,无聊透顶。
“再等十分钟。”孙铎看看手表,对楚逸柔声说道,然后转身面对周学博三人,“你们有什么要说的,最好找个方便的时间说,周煦差不多该醒了。”
话音未落,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周煦身上,所有人都眼看着周煦慢慢的睁开眼睛,恍恍惚惚的掀开遮蔽的毯子,从柔软的沙发上挪到地上,就像个流浪狗一样匍匐在沙发脚,舔舐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伤的手臂。
舔了一会儿,他的目光慢慢清明起来,却也不算真正的清明,因为那双眼睛没有任何属于周煦的温润和柔和,充斥着被惊到的小型动物一般的惊恐和小心翼翼,他怯生生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却并不抬头直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目光只落在所有人的脚上。
最后,他寻觅到穿着皮鞋的楚逸的脚,磨磨蹭蹭的爬过去,用脸颊蹭着楚逸的皮鞋:“主人……”
他爬行的姿态婀娜,身体的曲线在行走间也漂亮的夺目,屁|股翘得高高的,腰部压得很低,扭动得如同一条美人蛇,就连说话的声音,也黏腻而暧昧。
被训得无比乖巧的一条狗,当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被引诱到,两个老人心脏病都要发作了,一直尽量控制着神情的肖江胃中一阵汹涌,她干呕几声,没吐出什么来,眼泪却像开关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涌了出来。
楚逸冷淡的挪开脚:“我不是你的主人。”
在楚逸挪动的同时,孙铎一把将楚逸拉到自己的身后:“你们看到了,他现在严格说起来,已经不是周煦了。”
“谁做的?”肖江捂着嘴,不知道该用什么神情面对地上的那个人,那个她许过终身的男人。
“司向文。”孙铎立刻回答。
肖江的脸色一白,她是一个律师,目前在司家所开的律师事务所里当个实习律师,司家代表着什么,她哪怕具体不知道,也明白个七八分。
周妈妈走过去,想将趴在地上的周煦拉起来,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的小煦,快起来,你这像个什么样子,快给我起来!”
“你应该已经猜出来了。”周学博最近已经查阅过一定的资料,这个情况,无疑是最遭的情况,“你,你和小煦交往了好几年,你们大学的时候我们两家就都见过面了,因为你一直想着不着急成家,所以才只先订了婚。现在……现在这个情况,你是去是留,我们周家绝不多话。”
肖江脸色苍白,看着地上的周煦一样,他固执的趴在地上,不理会周妈妈的拉扯,他似乎也发现了周围的环境和人都不对,脸色有些紧张,却固执的不肯起身。
“我考虑一下。”肖江说完后,直接开门离开。
孙铎挑了挑眉,也拉着楚逸要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看着悲痛欲绝的两个老人,回头多说了一句:“你们可以找个心理医生,这种情况必须要有个专业的心理医生。”
说完后,他也关门离开,将周学博低低的道谢声关在门内。他低头一看表,不多不少刚好十分钟。
虽然很想和楚逸调笑几句,但在这个氛围下,他实在是提不起什么性质,和楚逸十指相扣的慢慢走出去,看到了同样等在电梯门口的肖江。
三个人都颇有默契的没有说话,静静的等着电梯,肖江看了孙铎一眼又一眼,又看见他们十指相扣的手,露出些嫌恶的神色,不动声色的站远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以前看过的调|教文和反调|教文,《走过地狱之沉沦》《走过地狱之重生》,同一个系列,先看沉沦,再看重生……
大肉,说不上甜不甜,大概算甜?毕竟那种坚定不移的爱和为了对方而变得更加坚强、美好的感情,无论什么情况下都很美好。
看了这个文,从此以后再也看不下去任何强|制和调|教文,情|趣那种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