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他想毁灭世界[快穿]完本[系统穿书]—— BY:路八千
路八千  发于:2018年10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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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救吗?”嘉尔斯化为兽形时也非常小巧,在庞大的野兽面前根本不够看,但他灵活小巧的身形有时候也非常方便,嘉尔斯是白底红纹的狐狸,尾巴尖上有一朵红云,看起来格外乖巧好看。
“莱恩,我们救下他吧。”弗罗斯特听到了嘉尔斯的问题,尾巴一甩,从黑蟒的身上走下来,步履优雅从容。
莱恩摸着下巴想了想,敲了敲吉文的脑袋:“救吧,弗罗斯特你带着他。”
弗罗斯特因为自己的私欲想留下该德桑,根本没想过这个大一个蟒蛇,他该怎么搬回去,想要反驳可是莱恩已经让吉文背着回去了,他只能苦着脸,围着黑蟒团团转。
“醒醒!”弗罗斯特的爪子踩上该德桑的眼睛,有分寸的脚下没有太过用力。
“该德桑,醒醒!”踩眼睛没用,弗罗斯特绕着昏迷的黑蟒头部转了转,恶意满满的从爪子里伸出锋利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戳着蟒蛇的七寸。
该德桑眼睛瞳孔一缩,竖瞳几乎眯成了一条线,吐着舌头发出威胁的‘嘶嘶’声,有些模糊的眼睛里看到一头漂亮到耀眼的白虎。
“醒了?化成人形,我带你离开。”弗罗斯特恋恋不舍的收回爪子,欺压对手而对手毫无反抗能力的感觉太好,他有点沉迷于此了,可惜还要赶着回去。
“你怎么在这?”该德桑巨大的身躯动了一动,细细的鳞甲反射出七彩的光辉,这时弗罗斯特才发现,这人黑皮下惨烈的伤口。
原本漂亮的皮上布满四分五裂的伤口,这些割裂的伤口不像是猛兽所伤造成的,裂口处格外整齐,像是被什么锋利而巨大的东西割过,在该德桑的身体上留下了不少的伤痕。
“你是被什么围攻了?”弗罗斯特研究着该德桑的伤口,湿漉漉的鲜血顺着伤口滑下,却由于他的黑皮而看不出来,只能闻到空气里渐渐浓烈的血腥味。
该德桑毋庸置疑的强大,如果是一对一,他绝对不可能搞得这么狼狈。
“……不知道。”该德桑尾巴尖卷了一卷,又猛地坤直,翻滚着慢慢变成人形。该德桑的人形身上也有很多伤口,从胸口到搓衣板一样的腹部,再到两条笔直的腿上,特别是他腹部和背后的伤痕,莫名对称。
“不知道?”弗罗斯特小心翼翼的收敛好牙齿,叼着该德桑丢到自己背上,浑身雪白的皮毛顿时染上了红色,他丢过去后,舔着嘴巴上沾着的血液,眯着眼睛品尝对手的血液,“你是被偷袭的?”
弗罗斯特再怎么小心翼翼,也温柔不到哪里去,该德桑闷哼一声,眼前发黑,半晌后才回答:“我是说,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
“什么意思?”说话间,弗罗斯特已经加快步伐追上了莱恩等人,弗罗斯特对莱恩已经歇了心思,但是还是颇为欣赏莱恩的强大,挤开他旁边的雄性,与莱恩并肩。
该德桑垂着头想了想,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琢磨一下语言从头说起:“最近地动太多,我一个人到处流浪,发现越往这个方向走地动越小,走到前面海边的时候,被一群人围攻了。”
“他们……”该德桑斟酌一下语言,黑色的竖瞳收缩成一条线,“我从没见过他们这样的兽人,长着翅膀,双脚特别细,爪子极为锐利。他们平时不是人形出现,战斗的时候也不是兽形,似乎一直都是这种……长着翅膀,有爪子的状态,没有化形和未化形的分别。”
“羽族?!”嘉尔斯听到该德桑的描述,惊呼出声。
“羽族是什么种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嘉尔斯身上,弗罗斯特感觉到该德桑揪紧了自己的毛,他心里暗骂一声,问道。
“我从一本古典上看到过,很久以前,有羽族和兽人两个种族,兽人是地面上的王者,羽族是天空的霸主。”嘉尔斯绞尽脑汁的回忆着,但看那本古典的时间太过久远,他也只能回忆起个大概,“两个种族互不侵犯,然后突然有一天就再也没看到过羽族了。那本书里的羽族就是身上有翼,双脚为抓,不能化形。”
“你确定是真的?这种生物听起来根本就不存在啊。”有兽人反驳嘉尔斯,“兽人的足迹遍布了整个大陆,如果真的有羽族存在,不可能没有一个兽人看到过。”
“我见到了。”该德桑捂着伤口,冷声说道。
那个雄性顿时不说话了。
“所以现在可以确定的是,第一,羽族确实是存在的。第二,很久以前羽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失踪了。”莱恩眯着眼睛总结,“第三,他们突然又出现了。”
“回去问问祭司大人吧,他肯定会知道的。”嘉尔斯叹口气,说道。除了库克,嘉尔斯也是楚逸的脑残粉,在他眼中,祭司大人无所不知,无所不能,问他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都能够得到解答。
莱恩眼睛闪烁一下,看向嘉尔斯的目光意味深长。旁边的弗罗斯特浑身一寒,想到莱恩和祭司的关系,又想到兽人可怕的占有欲,默默的退开了。
一路上几个人又讨论了几句,回到暂时休息的地方,几个人来不及休息,直接飞奔到楚逸的身边,先是让他看了看该德桑的伤口,然后开始询问有关羽族的问题。
楚逸看到该德桑的第一眼,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手上不紧不慢的替该德桑挖去腐肉,漂亮的双手在该德桑赤|裸的身体上不停动作,虽然是单纯的为了治疗,莱恩心里还是冒出一股火气来。
“羽族之所以会失踪,是因为几万年前陆地和现在一样,不停发生地动,有一块陆地被割裂分离,羽族和兽人原本盘踞在大陆的两端互不干扰,那次分离刚好彻底分开了两个种族。”楚逸面不改色的按住该德桑颤抖的身体,挖去他腹部最大伤口上的那些腐肉,口中不紧不慢的解释。
“这次大规模地动,是因为那个大陆回来了,而那些羽族也回来了。”干净利落的处理完伤口,楚逸就着嘉尔斯端过来的水净手,又用苏玛递过来的方布擦干净手的水迹,站在莱恩的身后,“以后地动会越来越频繁,分裂的两个大陆会彻底重新重合,羽族和兽人也迟早会再次会面。”
该德桑浑身是汗,靠在弗罗斯特的身上,有力无气道:“所以说我就是比较倒霉,当了第一个先行者吗?”
“应该说,你只有一个人,那些羽族选中了你。”楚逸冷静的替他更正。
该德桑口中骂了一句脏话,弗罗斯特直接笑出了声。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苏玛更加实际,他只担心以后羽族和兽人之间会爆发一次战斗,两个种族的战斗……无论怎么想,都会比想象的更加惨烈。
莱恩摸了摸楚逸的头发,牵起他的手:“现在你们先好好休息,养精蓄锐,等所有人都恢复精神了,我带一些雄性去海边看看。那些羽族如果能够交涉最好,不能交涉……”
莱恩眯着眼睛笑,眼中的嗜血比一些雄性都更加骇人。
“行了,知道了。”弗罗斯特扬了扬手算是知道了,转头看着该德桑,“你自己能走吗?”
该德桑动了动脚,步履蹒跚,颇为可怜。
没有良心的弗罗斯特很想要狠狠嘲讽几句,但是想起这个人从小就自尊心格外强大,争夺族长失败后居然愤然离开了部落独自流浪,弗罗斯特难得的良心发现,压下了到了喉口的笑声,只是眼睛依旧弯成了一条线:“行了别逞强了,爷抱你走。”
弗罗斯特一手放在该德桑的背后,一手放在他膝弯,想要打横抱起他,没想要一个用力,居然没有抱起来,他尴尬的咳了咳,彻底不想笑了,又是一个用力,两个人一起趔趄了一下,依旧是没有抱起来。
弗罗斯特尴尬到死,简直不敢抬头看该德桑的表情,这人从小和他争到大,两个人针锋相对,从不手下留情,这次他肯定要笑死自己了。
“得了,扶着爷,爷自己走。”该德桑依靠在弗罗斯特的身上,说道,声音里有些笑意,却不是嘲讽。
莱恩也拉着楚逸走到部落中雄性为他们两简单建成的小木屋里,天色渐暗,小木屋里更是模模糊糊,几乎看不清对面的人的神情。
“累了吗?”莱恩也与楚逸同床共枕好几天了,两个人却从未发生过什么,楚逸的态度太自然了,落落大方得莱恩都不好意思蹭点福利,但是在今天昏暗的天色下,楚逸又刚刚真情告白过,莱恩莫名有些说不出话来。
“不累。”楚逸陈述,他是真的不累,也不会累。
莱恩心头一动,将近一个月来的连日奔波,这几天好不容易好好休息一下,每每到床上他都是倒头就睡,多余的动作都不敢做,就怕打扰了楚逸休息,可是今天楚逸不累。
带着楚逸走到床边,他轻轻推了推楚逸,没有推动,楚逸茫然的看着他。
莱恩停了停,长长舒出一口气,又推了推,这次楚逸有了心理准备,顺从的顺着莱恩的力道倒在床上。
床是由巨木做成的,上面铺了一层杂草,然后又是一层不那么柔软的兽皮,最后是一层格外柔软的兽皮,这些兽皮是暗色的,灰灰棕棕黑黑,楚逸白色的短发在上面看着更加显眼,连他面无表情的脸在最后的霞光的掩盖下,都多了几分旖旎。
楚逸不知道莱恩想要做什么,他尽力睁大眼睛,看见莱恩的脸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嘴唇上感觉到了温暖而且小心翼翼的触碰。
两个人都没有闭上眼,睁着眼看着对方,莱恩尝试着舔舐楚逸的嘴唇,舌尖探进去,没有遇到丝毫阻挡,就侵|入了楚逸的口腔。
两个人唇齿相依,舌尖缠绕,这个吻热烈的莱恩几乎按捺不住,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楚逸这次是真的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了,他张嘴想要说话,就被吻了个严严实实,莱恩的气息将他也笼罩的严严实实。
“孙……唔……”太过激烈的吻让楚逸说不出话来,舌尖被吮吸得发麻。他一向头脑清明,今天却不知道怎么,脑子里一片浆糊,只能顺从的让人为所欲为。
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两个人接吻时发出的黏腻的水声,但凡有点羞耻心的人,都会害羞的满脸通红,然而发出声音的两个人都不是会害羞的人。
“你想说什么?”一吻毕,双方的呼吸都粗重起来,莱恩在不知道换气的楚逸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放开他,一点一点的舔着他的嘴唇,模模糊糊的说着,说话时的气息喷在楚逸的嘴唇上,让楚逸酥酥麻麻的发痒。
“我……”楚逸好像脑子短路了一样,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要说什么,只能如实的说出自己的感受,“这个身体好像有病。”
“什么病?”莱恩一惊,连忙退开些许,没有再继续黏腻的接吻,掩不住的担忧。
楚逸茫然的看着他,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上:“这个身体的心脏跳得太快了,我要承受不住了。”
莱恩手下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就像是一头小鹿在勇猛的撞着门扉,扑通,扑通,扑通。
原本的担忧一瞬间转化为哭笑不得,莱恩又凑上去,在不食人间烟火的祭司大人鼻尖落下一个吻,肆无忌惮的笑起来。
楚逸不知道莱恩在笑什么,他的心脏跳动频率高的不正常,这根本不是健康人类的跳动频率,这个身体生病了,可是莱恩在笑。
他从来没有见他这么笑过,肆无忌惮的,好像没有任何的阴霾和晦暗,眼睛弯弯的,露出了超过八颗牙齿,就像一个普通的、二十多岁的狂妄青年。
他在笑。楚逸皱了皱眉,他的病好像更严重了,心脏跳得更快了。他不懂莱恩在笑什么,可是他看到他这么笑,不是嘲讽,不是算计,他就莫名的开心。
于是楚逸也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笑,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笑已经不像最开始学习人类笑容时那么虚假了。
“乖,别怕,你没生病。”笑够了,莱恩才又狠狠的吻上了楚逸,太过激烈的吻已经让楚逸的嘴唇开始发痛,可是他不想推开莱恩。
他想要什么,他都能够给他,只要他有。楚逸怎么能够拒绝莱恩呢?
天边最后一丝亮光也消失不见了,莱恩再怎么用力张大眼睛也看不见楚逸的表情,他只知道自己身|下的人多么顺从,顺从的打开身体,顺从的任由自己摆出任何姿势,温顺的予取予求。
这种温顺本该让莱恩满足,可是他却更加不满足了,于是动作也更加激烈,简直想要把这个人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的热烈。
楚逸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莱恩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在回荡。简陋的小木屋根本无法阻挡任何声音的外露,两个人尽可能压抑着,像是偷|情般的刺激与快|感。
可他们不是情人,他们是名正言顺的伴侣。
莱恩心里有一头猛兽,那头猛兽嗜血而又贪婪,就像是永不满足的饕餮。今天,那头猛兽终于吃到了最好的食物,它心满意足的蛰伏回笼子里,愉快的舔舐着爪牙,渴望下一次的进食。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低调。
第57章 再说一次我是雌性?
莱恩睡了一次难得的好觉, 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唯一的不满是, 楚逸不知道哪里去了。
还有力气到处跑……莱恩打着哈欠从简陋的木屋里出来,原本忙碌的人们飞快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赶紧低下头, 不敢再看。
“你们祭司大人呢?”莱恩没注意到他们异样的目光一样,随手拉住一个人, 问道。
“不知道。”那个雌性怯懦的低头,手上用力挣扎着想要甩开莱恩, 但莱恩的力气极大,他根本无法挣开, 反而弄得自己手腕通红。
“他去给该德桑换药了。”还是偶然路过的边疆看不下去, 解救了这个可怜的小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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