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穿书不给剧本的完本[年下]—— BY:木夭嗷呜
木夭嗷呜  发于:2018年10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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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沢所站的地面忽然如暴怒一般往着四周极速蔓延,时一凌意识到沈沢想做什么以后,赶紧站起来想跑,但仍然没来得及——他的左脚还是被冻住了。
“快跑!”时一凌大概意识到了眼前这人的能力有多可怕后立马对着锦涵吼道:“赶紧逃走叫救兵,我们两不是他对手!”
锦涵只觉得眼睛一花,就看见时一凌和沈沢已经过了好几招了,这会儿听时一凌吼完他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听从时一凌的话跑了两步,又步伐渐缓。
“他妈的别犹豫了!我现在还能撑一会儿,你跑慢了我就真交代在这里了!”说话间沈沢又朝着时一凌攻了过来,若不是时一凌身上有护盾,他现在估计已经身首异处了。
这下锦涵没再犹豫,疯了一般地往学校中心跑,那儿有护卫队,还有很多德高望重的各族长老。
第35章 第 35 章
确认锦涵跑到安全距离后,时一凌才可以转过头专心面对沈沢。
——我打不过他。
从沈沢攻击他的第一下时一凌就意识到了这么一件事。哪怕他身上携带者各式各样的法器甚至神器,但这些法器大多需要其他能力者注入元素能力进去才能更加灵活使用。
况且,眼前这人很强,或许比学院内的老师们都要强得多。
“一个能让水转化为冰的能力者。”时一凌不自觉地喃喃道。
时一凌在很多书籍中了解到:在这个世界里,水能力者基本都是走治愈师和天气控制这些攻击性不太强的路,能杀人的也基本只有想办法让人溺死。
之所以水族会这样,就是因为纯正的水族无法控制水让其结冰。第一个让水结冰的人成了整个大陆的噩梦——冰皇。
所以只要能将水结冰的,基本可以确定是个混血了,还很有可能是冰皇所制造出来的魂使的后裔。
只是这个混血为什么要刺杀自己?
不等时一凌继续思考,他就听到了自己盾牌裂开的声音。
这才十五分钟不到!眼前这个刺杀者竟然就将它给打裂了?!
盾牌只要裂开一条缝,那么只需再来一两次相同的攻击就能将盾牌彻底击碎。
“妈的!”时一凌抽了抽自己的脚,冰块已经透过布料冻住了皮肤,就算吧裤子和鞋子都脱了也无法逃离。
只有十几分钟的时间!
锦涵再怎么迅速也不可能这么快将救兵叫来,看着眼前这人软硬不吃一心杀人的模样,时一凌心一横,为了保命他只能冒险攻向自己腿上的坚冰了。
“咔嚓!”
冰块断裂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时一凌举着自己的手,这个声响让他本就紧绷的神经差点崩开,他大喘着气,好一会儿才确定自己根本还没来得及下手,腿上的坚冰也仍然完好无损。
那么……这个碰撞声的来源——
时一凌先感到眼前一片火红晃得他眼睛一花,随即听到了宛如从地狱中传出来的嘶吼:“沈——沢——”
即使被火焰包围,时一凌仍感到彻骨的寒冷。
这个声音……
这下什么危险不危险都被时一凌抛之脑后了,他看着挡在他眼前的人。
在冰块克制自己的不利条件下仍一次又一次重击着面前的对手,哪怕要用高出几倍的能力输出也狠狠地打向对手。
比记忆中高出不少,瘦弱的身板也不复存在,结实的肌肉纹理透过利落的夜行衣充分地展现了出来。
若不是那还有几分熟悉的声音,时一凌大概都不敢认人。
时一凌几乎确认眼前这个人的身份了。会来救他的火系战士,他只知道一个人。
“于……战舟?”时一凌听见自己因为惊讶而有些变调的声音,“是你吗?于战舟!”
只见面前人身形一顿,但很快就恢复原状继续沉默地攻击。
不久后,沈沢忽然向后退了几十米。
“承认吧于战舟,你还是狠不下心。”沈沢眼中的冷漠带着一丝戏谑,“这世上最失败的,就是连自己都骗的人。”
于战舟拿起短剑,剑刃上带着精纯的火焰,哪怕是冰系的沈沢被刺中也是非同小可,可他却毫不犹豫地朝着沈沢身上刺去,
“我不需要你评判。”
“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干扰我毁灭纯血的道路。”沈沢本就放弃想要离开了,就顺着躲开于战舟这一击往上一跃,离开了。
于战舟没有再追,他看着沈沢的身影消失不见后,才转过身看了时一凌一眼。
时一凌脚上的冰还未融化,但等救兵过来就没事了。
于战舟收回了视线,时一凌几乎在他收回视线的同时就猜到了他的意图。
“于战舟!!”时一凌喊出声时,于战舟也正好跳起身,朝着沈沢走的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同时,锦涵叫来的救兵也终于赶到了。他们赶到时一凌面前,将他围成一圈又一圈,将于战舟离开方向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
时一凌在脚被放出来的瞬间就拨开人群,不顾身后人们的叫喊声,朝着于战舟离开的方向奔去。
时一凌跑了大概二十几分钟,等到他力竭跑不动时才意识到如果于战舟不想见自己,那么定不会朝着一个方向直直地前行。
时一凌喘着气,手放在膝盖上撑着,等冷静下来后,他换了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时一凌到丁空宿舍门口后,敲了门无人应答。他站在门口很久,久到脚上开始出现细细麻麻的疼痛后,他才发现自己脚在之前的打斗中是受了伤的。
他弯下腰检查了一下伤势,发现脚上已是大片的青肿。他面无表情地放下裤子,就好像受伤的人不是自己一般。他直起腰,转过身,一步一步离开了。
“诶?是时少爷?”
刚离开火族宿舍区,时一凌就被人叫住了。他回过头,先是看见一个面熟却叫不出名字的火族学生,随即在学生身后看见裹得严严实实的丁空。
时一凌微微一怔,没想到丁空会出现。他垂下眼将丁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后,淡淡道:“去哪儿了?”
丁空迟疑了一秒,拿出纸笔:“特训室。”
纸上是时一凌熟悉的硬朗笔风,但他却莫名希望自己并不能认出丁空的字。
“训练到这么晚?”
丁空沉默半响,再次写道:“你怎么了?”
这下到轮到时一凌诧异了,他盯着丁空举起来的纸条,仿佛不认识他写的字一般,久久不言。
旁边的火族学生终于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连忙解释道:“时少爷,可能丁空没跟你提到过,我们火族法师每三天就会有一次意念特训。我们每次都是这个时间段回来的。”说着火族学生指了指远处:“你看,远处那些都是特训法师。”
时一凌抬起头,方才他走路时并没有关心周围的动静,现在才发现远处的确有稀稀落落的几个学生。
“这样啊……”时一凌回过头对丁空笑了笑,“看来是我不够了解你。”
丁空沉默了一秒,随即飞速撕下表面用过的那张纸,在下一页潦草写下:“到底出什么事了?!”
时一凌摇摇头:“没事,只是突然想起你就过来看看。但是我没想到,已经很晚了。”
说罢时一凌摆了摆手:“一说晚我忽然就困了,先走了。”
等时一凌走远了,辛言才转过头:“我怎么觉得时一凌不像没事的样子啊,他的脚是不是受伤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辛言是辛家馆的人,但是和于战舟一直不熟,更不知道丁空就是于战舟。只当是和自己同届的,辛吟的朋友。想着辛吟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朋友,辛言一开学就拉着新同学各种送温暖,于战舟怎么冷淡都无法浇灭他的热情。
于战舟大概怎么也想不到他还会有真的帮自己忙的一天。
辛言看着低着头,似乎在沉思的丁空。
“不知道。走吧,我困了。”丁空将纸条交给辛言,就自顾自地离开了。
“咦?”辛言惊讶地看着手中的纸条,“一个二个的怎么都这么反常?他以前不只跟时一凌写纸条吗?”
远处天空中开始泛白,辛言也觉得脑袋困得不行了,就顾不得这么多想不明白的疑惑,回自己住处了。
丁空回到宿舍倒头就睡,第二天被强烈的光芒刺醒。眼睛刚一睁开就被强光刺得立马又闭上,等适应了以后他才缓缓睁开眼。
光芒是透过忽然被掀开的窗户进来的,在窗户上此时正坐着一个人在晨光中看不清面容。
“来了。”丁空揉了揉眼睛,“能别用这种方式叫醒我吗?多来几次我迟早要瞎。”
“没想叫醒你,只是我需要你把外套还我。”窗上的人从窗上翻下来,走到丁空面前伸出手。
窗外的光芒被他挡在身后,终于露出了他的面容——这不是于战舟,又是谁呢?
“昨天没出什么情况吧?”于战舟一边催促着眼前这人脱下外套,一边问道。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吧?以前那个时一凌也没这么晚跑过来找你,我差点没反应过来。”那人将外套脱下,露出一张清秀的脸。
这是沌中最活跃的卧底,名字不清,于战舟只知道所有人都叫他“隐”。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加入的沌,也没人知道他到底扮演了多少个人,只知道需要沌中有人需要他时,他几乎都能及时出现。
“没露馅?”于战舟问。
“不仅没露馅,我还把他对你的最后一丝疑虑一起消除了。你可以放心伪装你的纯血身份,来获取与他和平相处。”隐笑了笑,“模仿你对我来说太容易了。”
于战舟冷漠道:“我换身份的目的不是这个。”
“这句话你也就只能骗骗自己了,起码在我看来——”隐似笑非笑地看着于战舟,“你的行为就像个想尽办法乞求别人关爱的小屁孩而已。”
“随你怎么看吧,我要休息了。”于战舟下了逐客令。
“提醒你一句,”隐三两步跳到窗户,朝着于战舟调皮地挥手作别:“时一凌的和颜悦色是针对‘丁空’,而且,他对谁都挺好的。”
“快滚!”于战舟眼神一凛,铁质的窗户瞬间通红,放在窗边晾干的布鞋顿时燃烧,只是隐已经先行一步跳离了。
于战舟深呼一口气,等平静下来后,拿起床上的外套往洗衣盆里一扔,他其实有换洗的外套,要外套也是他赶走隐的理由之一罢了。
他刚走到衣柜面前,却只是站着,没有将衣柜打开。
不安。
他感到了很强烈的不安,却又找不到这份不安的原因。
他知道隐不会骗他,丁空身份暴露对谁都没好处,他不会干这种事。但他就是觉得整个人像是飘在半空一般没有安全感。
仿佛有什么事情已成定局,他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第36章 第 36 章
“昨天又有人被杀了!”锦涵从外面跑回来时,手上的各种药材被他弄撒了一路。
放到以前时一凌一定会调侃说:“得亏我们有钱,不然谁经得住你这么糟蹋。”
但今天他没这个心情,只是看了锦涵一眼,示意他说下去。
“族长已经亲自派了人过来保护少爷了,最近真的太乱了,再这么发展下去少爷我们可能要请假回金族避避风头了。”
时一凌听了半天没听到一句自己想知道的,只好打断他:“说重点,我想听谁又出事了?”
“啊!对,昨天城外又出现了好几个死者,这次他们不是钝器所伤了,全部都是被活活烧死的。”锦涵滔滔不绝道,“这次可以确定是个火族的混血了。”
“啊……”时一凌半睁着眼看不出神色,“知道什么时候动的手吗?”
“据说是昨晚刚入夜的时候,就有人看见城外的熊熊大火,等人们赶过去时,就只看见几个被烧成黑炭的尸体了。听说那几个人已经烧得一碰就碎了,实在是太可怕了。”锦涵说完心有余悸道,“昨天我们也是九死一生,感觉这是个组织的行动。”
时一凌听后忽然喃喃:“不对啊……”
“什么?”锦涵抬起头,看见时一凌似乎在自言自语。
“会用这种手段杀人的主角……为什么我记忆中这不是一本暗黑向的小说?以后他就算再强,也不会得到世界的承认啊……”时一凌闭上眼睛躺回床上,叹了口气:“真是长见识了。”
“少爷?”锦涵有些担心地看着时一凌,“你……您没事吧?”
时一凌自从跑走又回来后,锦涵就感觉到了时一凌情绪低沉,想着时一凌可能被那场刺杀给吓到了,锦涵安慰道:“少爷,我去查了查,昨晚那是个意外,现在学校和金族这边都加大了对您的保护,绝对不会再让任何可疑人接近你了。”
“嗯。”时一凌闭上眼睛躺回床上,过了一会儿,锦涵刚以为时一凌已经睡着了的时候,时一凌淡淡道:“收拾收拾,我过几天想去找点稀有金属。”
于战舟头一次像个入侵者一般打打杀杀进入沌的总部,直到剑指向尚莎莎他才停下攻击:“是谁下达了攻击时一凌的命令?我说过吧?那个人是我的。”
尚莎莎虽知道于战舟哪怕放在魂使后裔中也是个百年一遇的苗子,但还是没想到他已经强到可以轻易挫败自己的地步了。
尚莎莎看着自己脖子下的12" 哪有穿书不给剧本的11" > 上一页          14 页, 利剑,上面流动着鲜艳的火元素,虽然感觉不到一丝炙热,但尚莎莎知道这剑再往前一寸就能触碰到她的皮肤,然后瞬间就能将她整个脖颈都烧毁。
“说话!”于战舟不耐烦地喝道。
尚莎莎谨慎地咽了口水,注意着于战舟的一举一动,开口道:“据我所知,没人下达这个命令。应该是任务下达中间有什么环节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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