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拥有一整个位面完本[系统]—— BY:一蔻一池
一蔻一池  发于:2018年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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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放将自己的右手放到藤蔓枝桠上,对着无人的空气说道:“我知道你能克制它,若你把它解决掉,我会答应你一个条件。”
右手背上的花纹刺青闪过一道流光,似乎在与他讨价还价,展放冷哼,“我不知你为何会附在我身上,这点我暂不追究,若我有心将你驱逐,便是挖肉断骨我亦是能忍的。”
谈判,展放喜欢先甜后苦,说完之后只看那朵花时不时相了。
等了片刻,花纹刺青闪闪烁烁,几个呼吸间,就见藤蔓颜色变得灰暗,轻轻一碰就分崩离析了。
展放收起手,看了看鬼仟,突然笑道,“我们该走了。”
走之前,展放等到沉朗兄妹下葬双亲之时,提出了李长鹤的请求。
人死如灯灭,一切尽成灰,兄妹两人没有意见。
展放隐在树后,亲眼看着李长鹤被葬入李夫人墓穴之中,才与鬼仟悄然离开。
沉纯泪水涟涟,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回头望了一眼,身后是空荡荡的林子,她喟叹一声,眉头一抹忧思。
沉朗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妹妹,你还有我。”
此时,天边最后一丝乌沉散去,日光肆意铺洒在这世间,驱散了世人心中的阴霾。
最后的僵尸被人烧死,天下无处都在重建之中。
听闻中城城主突然暴毙,展放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带着鬼仟一同回到那个得到褐色种子的洞穴。
那些褐色种子略略有些干瘪,但是还有些活性,展放便与鬼仟将之全部收集起来。
鬼仟见他时不时发呆,不由出言问询。
展放锁着眉头,沉思片刻后,向其倾诉了自己最近的繁杂的心思。
“沉青海虽然作恶多端,对长子没有任何拳拳之心,对发妻亦是说杀就杀,可是他对其另外一子一女却是真心爱护。你说矛盾不矛盾?”
“李长鹤生而为恶,却任何恶事都未做过,可是无人不怕无人不恨,恨不得将他一把火烧死,就连对其照顾周全的母亲,也是担心他坐下恶事,所以才一直将其保护在琉璃塔中,生怕有任何她控制不了的闪失发生。”
“究竟何为恶?何为善?”
展放以前从未思考过这等问题,这些念头犹如乱线头纠缠,怎么理都理不清。
鬼仟静静听着,并未给予对方解答。
前几日,鬼仟与质朴道士理论的一番对话突然出现在展放的眼前。
他静了片刻,最后道:“我记得以前读书时,曾听过一句话,‘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意为普天之下芸芸众生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劳累奔波乐此不彼。沉青海是为其私心入魔,利用亲子、不惜发动天灾人祸也要达成目的;李夫人为保护李长鹤,愿意舍弃另外两个孩子,最终甘愿赴死;李长鹤为其母,愿意舍掉自己的能力,任由沉青海吸取其体内魔气……”
“而我,所做一切也不过是为了获得有价值的资源。”
展放像是想通了点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想,他朝鬼仟微微一笑,伸出手,鬼仟化作一道黑光落到他的掌心。
拇指摩挲了下黑色卡牌,展放眼中神色莫名。
他将其收至树藤手环中,选择在此时回归。
作者有话要说: 成长期。。
︿( ̄︶ ̄)︿
☆、一事相求

“主人, 欢迎回归。”
展放踏出光门,熟悉的阴影小界面出现在他眼前。
零九仍旧是等待在光门一旁, 只是……
展放仔细看向零九的双眸, 此时他的眸子呈一种无机质的银色, 里面有许多复杂的字符迅速闪烁而过。
零九摸了摸眼睛,知道自己主人的疑惑, 便解释道:“此次为无主小世界投放, 位面之主养成系统一直在主人体内呈运转状态,随着主人的经历,系统会自动搜寻相关数据, 主人虽然回归, 但是数据流尚未传递组建完毕。”
“数据?”
展放蹙眉。
“都是关于什么的?”
零九微微一笑,展放面前弹出一道光屏。
数据流飞速流转重组, 最后竟然形成一段段影像。
影像分裂、分割,整面光屏中出现九组影像,每一组都是不同的内容。
“这是……沉青海?”
展放点开其中一个,上面显示的人物是沉青海青年时期的样貌。
“是,沉青海死去之时, 系统感应到有大量能量逸散,于是立即进行捕捉、收取, 这是能量转化过程中组成的其部分记忆。”
影像随着展放的心意或快或慢,不过片刻,展放就读取完毕。
这仅是一部分沉青海的记忆,而且比较杂乱, 没有秩序可言。
读取完毕后,展放闭眼稍稍整理后,才大概捋顺其经历。
沉青海幼年时不知因何流落为乞丐,漫无目的地跟着其他乞丐乞讨,在乞丐群中,他动辄就受到其他乞丐的欺凌。
后来乞丐莫名遭受黑衣人追杀,他慌忙逃窜过程中,机缘巧合得到一本残缺了一半的书籍。
他曾跟着老乞丐识过几个字,觉得这本书有些来头,便一直躲藏着流浪来到了中城,正逢李府做善事,施粥并招年龄不大的伙计从小培养,沉青海眼力见足,又勤恳老实,最终入选。
跟着李府的师傅识字算数,沉青海成为正式伙计的同时,也能够看完那本残书。
他作为一名外地流浪而来的乞儿,在诸多本地人当中脱颖而出,平日里相处遇到的肯定不全是美好的事情,因而,在他得悉这本书记录中的一个方法,是蓄养魔胎,用魔胎制造灾难,然后汲取世间怨气、死气,最后再窃取魔胎所含魔气,最终可成就魔神,凌驾所有人类之时,他很快就下定了决心。
这时候的沉青海就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他温文尔雅、思敏好学?4" 我拥有一整个位面13" > 上一页          16 页, 倚牡厣屏迹簧碚?br /> 这个他完美地包裹住另一个未曾现于人前的那个他,那个已经入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沉青海。
蓄养魔胎的方法,便是用邪法浴身,之后与冰清玉洁的女子行房,女子怀上的孩子便是魔胎。
为了这一目的,沉青海费尽心机,在不多的机会面前,尽力入了李小姐的眼,最后引得李小姐芳心暗许。
这些就是系统提取沉青海的部分记忆。
可惜的是,其中并没有那本残书记载的内容。
展放又去看其他几组影像,没有什么收获。
“主人,是否开始结算任务?”零九问道。
展放点点头,接着光屏闪烁,出现一排排字符。



展放想起一个问题,“这个提交物品,是提交到哪里?位面之主系统?还是委托方,另一位位面主人?”
零九:“是系统,有位面之主需要资源,会在委托任务时进行标注提醒。”
这样还好,展放放下心来。
别的不说,毒炼炼体法与《天一符法秘旨》皆都存在于他的记忆中,若这是委托人清算的结果,他就要好好想想为何对方会对他的记忆如此清楚。
既然是提交给自己的系统,毒果与藤蔓都有用处,展放便将沉青海的破碎还有一半的褐色种子进行兑换,共获得16W能源币。
再加上委托方奖励的能源币,系统自身获得的能量,共计23W。
对于高高垒砌的债务来说,仍然显得杯水车薪啊。
不过多想无益,如今展放已经能够坦然面对了。
展放换上自己之前在家穿的衣袍,零九提醒他,“这次主人离开了有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
当时他离开时,现实世界差不多是子时,也就是说,他现在回去,现实世界应该是卯时。
“无妨。”
展放笑笑,阿贵无事不会过来打扰他的。
……
等展放出卧房门时,已经日上三竿,阿贵带着小黑正从外面回来。
见到展放,阿贵立时顿住步子,狐疑地打量自家少爷。
小黑倒是比他机灵,早早过来蹭展放的腿,并且抬起前面两只爪去舔展放的手,尾巴摇得极为欢实。
展放抻了下懒腰,瞪了阿贵一眼,“早膳呢?难不成还要少爷我提醒你?”
阿贵“唉唉”称是,从灶房中取出锅中的早饭,给少爷摆到桌上。
“少爷,你怎么一夜间长高了!”
他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话音脱口的一瞬间,他就捂住自己嘴巴,一脸后悔。
他想起之前说过少爷一夜之间变黑了不少的事情了。
展放坦然自若地吃饭,没有理会阿贵,但是心中却觉得不妥,这种身体成长的变化,真是让人头疼,为了不致使外人起疑,展放决定先在家中躲一阵,再看情况决定是否搬家。
好在他们刚搬来,又极少与左右邻居打交道,交往最多的只有一人,那就是高惭。
展放闭不见客,在家中闭门不出足有一个月。
也幸好他这个年龄段,身高猛窜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与熟人隔离开一段时间,出现些变化,不算突兀。
这期间,他将那枚浅绿色毒果切片服用,这果子一片能顶黑色毒果五枚,毒性十分了得。
一个月时间,他不过堪堪将毒果服用完毕,之前被沉青海伤到的暗伤完全恢复,被魔气损伤到的心脏与肺部,在毒素的重新祭炼之下,恢复原样。
重新将脏腑平衡补足,剩余的毒性由脏腑向外渗透,开始一点点刺激周身的血脉、肌肉与经络。
没有后续毒果支撑,展放的炼体只能暂时告一段落,由鬼仟为其把脉调理之后,他决定出去转转。
穿上阿贵给买回来的新衣袍与新靴子,展放带着阿贵和小黑,一起去了药材行。
与鬼仟在一起日久,对药材质量好坏,展放多少也能看个七七八八,零零散散买了一些,共花了五十八两银子。
阿贵拿好药材,一脸肉痛,“少爷,咱们还有多少银两?”
展放一怔,突然想到刚刚递出去的是最后一张银票,花了五十八两,还剩下四十二两。
——这竟然就是他全部的财产了?!
想到这段时日,他们衣食住行,无不是花销,而且有几次还曾带着阿贵大吃大喝,定上好的席面解馋……竟是没有留意,他尚未想到什么赚钱的门路,钱就花得差不多了!
“咱们每月开销需有多少?”
展放也很想露出跟阿贵同款表情。
阿贵一脸懵,“没算过。等我算算……”
“一日三餐少时大约花上一两多银子,多时十两打不住,给小黑的骨头差不多需要半两,其余就是些柴火甜水之类的小开销……每月至少要给少爷填上一套衣袍,还有少爷用来练武的器械这都是大开销,还请高公子喝酒……”
阿贵消了音,真诚地看着自家少爷,“少爷,每月共花了多少?”
展放:……
他低头看向乖巧坐着的小黑,“他每日吃骨头就要花上半两银子?!”
阿贵点头,“小黑胃口极大。也不知道少爷从哪里弄来的品种,看着不起眼,实则等闲人家养不起。”
展放自是知道小黑是什么品种,只是从不知道,犬灵、灵体还需要吃饭?!
小黑黑豆豆的眼睛湿漉漉的,显得及其无辜:“汪,犬灵也是要修炼的啊。主人,小黑已经很克制了,从未允许自己吃饱过汪。”
展放拍了把额头,叹道,“回家。”
没心情去逛街了。
走到家门时,正看到高惭等在他家门口,对方脸色不太好,像是有什么烦心事。
见到展放,高惭露出牵强的笑容,拱手道:“展弟,许久不见。”
展放回了一礼,“高兄。”
他请高惭进门,阿贵自去泡茶,小黑趴在门口半闭起眼睛晒太阳。
寒暄过后,高惭几次叹息,展放不注意都不行。
“高兄可是有何难事?正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高兄不妨说来听听。”
“展弟,我有一事相求!”
高惭犹豫一番,突然站起身,向着展放深深鞠躬。
展放扶起他,然后询问到底是何事。
高惭曾经跟展放提过他的身世,他始终觉得自己父亲死因蹊跷,便一直暗中查访。
前几日,他将查到的消息综合起来,竟然发现了几桩与其父案件有几分相似的案件。
这几件案件都是有人因故猝死,而家人始终怀疑,但是证据确凿最后不了了之。
原本他以为是凑巧,可谁知探访之下,发现这些案件都是同一位仵作验尸,最终盖棺定论。
这名仵作早已不干验尸的活计,每日酗酒,活得潦倒粗糙。
高惭暗里套话不成,又怕打草惊蛇,就想找名可靠的朋友帮他做一个局,逼问仵作。
展放年纪小,又不是本地人,牵涉少武艺高,在高惭眼中自然是最最合适不过,所以他求到了展放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 ? ???)
☆、被逼吐露

展放虽然自认在同龄人当中算得上是见多识广的, 可是设局做套这还是头一次。
倒是高惭自幼耳濡目染,其父就是被人设套套在赌场中, 对于这一方面, 他了解的挺多, 说起套路来头头是道。
两人一番商量之后,定下步骤。
前期准备需要展放的地方不多, 展放的主要戏份就在中后期。
老秦头嗜酒, 街坊四邻无人不知。
他一只眼睛瞎了,一条腿跛了,周围人都传, 这是仵作的行当阴气太重, 还损阴德的缘故。
仵作的行当是由老师傅带徒弟,口口相传, 老秦头收了他儿子秦义为徒,传授其验尸的经验,前些年便退下来,由其儿子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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