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发某个条件以后完本[无限流快穿]—— BY:烟草树
烟草树  发于:2018年09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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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样的熟悉感,白榔和萧沿很快就把自己融入了进去,他们觉得自己和李东一、陈安真的挺合得来的。
突然地,白榔耳尖地听到了对面的开门声,之前没听见声音,那肯定是里面的人在出去,而不是有人回来了。
白榔回头看萧沿,发现他也听见了,两个人停顿了一下,然后同时站起来,“李东一,陈安,我们下去扔个垃圾,顺便走走消消食,吃得太饱了。”
萧沿给出的借口很完美。
李东一和陈安头也没回,白榔和萧沿打开门出去的时候,只看到了红内裤,哦不是,是衣着整齐的伍梁拐弯的背影,看看对门的玻璃,一片漆黑,那么那个覃运就是走在前面,在带路了?
肯定有事,白榔和萧沿对了一个眼神,“跟不跟?”
“跟!”
之前心里想过的,像做贼一样,四处躲避的跟踪,在现实中没有发生。因为真的开始跟踪的时候,白榔和萧沿才发现,真的太黑了,黑到他们都不敢移开视线,生怕把自己要跟得两个人和周边谈恋爱的两个人看岔了。
更不用说在前面走着的两个人了,白榔和萧沿几乎是光明正大地跟在后面,虽然环境很适合,但是两个人还是谨慎地没有跟得太紧,大概有两个原因,一个是跟得太紧暂时没觉得有什么作用,他们不了解这两个人,所以无从判断那个覃运是不是真的覃运,或者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真要下毒手,他们还真不一定是灵异生物的对手;
另一个原因,白榔和萧沿现在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间接形容的词语代替某个字,就可以知道,他们是怕的,所以还是不要不自量力了,万一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他们腿软了,还有一段距离,不容易被发现,也容易跑。
简单地来说,其实就是怂。
身为祖国的花朵,接受了十七年共产主义、社会主义、唯物主义的熏陶,他们决定给自己一点点时间去接受,不要逼自己,那样——不太好。
至于这个一点点有多点点,就要看情况了。
萧沿和白榔远远地跟着伍梁和覃运,伍梁紧跟在覃运身后,一头雾水。
伍梁给覃运开门以后,他就正好泡了碗泡面,打算吃了再继续睡,一碗泡面对一个男生来说,可饱可不饱的,但是他一天没吃饭了,所以不可饱。于是又泡了一碗面,这次吃完之后,就很适合了。
他揉着肚子靠在椅子靠椅上,头向后仰去,本来只是想舒缓一下脖子,却没想到一仰过去,眼睛一睁,对上的就是覃运的脸。
覃运他不知道在他背后站了多久了。
一瞬间,他觉得那张脸死白死白的,眼睛里的光都泛着阴凉的感觉,吓得他立刻翻了过去,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又觉得是自己眼花了。
覃运的脸色还是不好,看那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和眼袋,一看就是熬夜熬的,伍梁摸摸自己的后脑勺,让自己冷静一下,估摸着是自己睡糊涂了。
就在他平静后,覃运开口说话了,他才发现,这是覃运回来后说的第一句话。
“陪我出去夜跑吧?伍二。”声音还是那个声音,但却让伍梁听得后颈发麻,直觉要拒绝。
可拒绝的话堵在嘴边,最后挤出去的是,“我才吃完饭,跑不了步。出去附近走走,行吗?”
“行的。”
于是覃运就拉开门出去了,伍梁虽然有些犹豫,但很快还是跟了出去。慢慢走着,他发现他真是睡糊涂了,居然会觉得他们老三可怕,恢复过来的伍梁也就不再落后一步,而是和覃运平行。
嘴上也不再沉默,而是不断和覃运说话,聊着这一路路过的情侣们,虽然一路都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但也却好不热闹。
一直到,伍梁说出,“老三,你说李大和阿四现在,是不是在嘿嘿嘿?”
始终沉默迈着脚步的覃运停了下来,嘴巴一动一动张开,就像是谁在握住他的嘴扳动着,没有口型,却有清晰的话,“没有,他们做不了了。”

☆、第 15 章
萧沿和白榔看着前面的两人慢慢向着后操场走去,心里不免放松下来。后操场总是人多,谈恋爱的小情侣,一个宿舍结伴夜跑的同学们……直到深夜都未必能寂静下来。
“你说,那个覃运是不是那什么?”白榔眼睛盯着前面昏暗的两个背影,可能是因为他们显得太自然和平常,所以白榔倒也不觉得太过焦灼。
萧沿略退后了白榔小半步,在白榔看不到的视区里,他像是出了神一般,尽情地看着白榔的侧脸,因为昏暗,所以模糊,在这片模糊中听到他的话,萧沿随意地“嗯?”了一声。
然后白榔就察觉到了萧沿的走神,他立刻停下了脚步,偏头看着萧沿,“你怎么了?中邪了?”不怪白榔的第一反应,毕竟现在应该是灵异片嘛。
萧沿低垂了眼帘,然后好像是习惯一样,伸手去扶自己的眼镜,却摸了空,愣了一愣,然后突然地笑了起来,“弟弟,我忘了带眼镜了,什么都看不清,你扶着我走吧~”
白榔挑眉,“哥哥,我要是没记错,你的眼镜度数也不过100度吧?”
萧沿伸手揽过了白榔的肩膀,凑近他的耳朵说话,“呵呵,弟弟你记得很清楚嘛,真关心哥哥。不过哥哥真的看不清楚啊,这么危险的时候,你不忍心放我于危难之中吧?”
萧沿说话的呼吸声喷洒在白榔的耳朵尖上,昏暗的夜色遮盖了害羞的鲜红。“滚滚滚。自己跟着我走,别耽误了,你看覃运和伍梁为什么停下来了?”
原本还在相(打)爱(情)相(骂)杀(俏)的萧沿和白榔同时看着前方蓦然停顿的两个人,然后诧异地发现,那两个人放弃了继续前行,而是转身回来,原本已经并肩行走的两人,突然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覃运在前,伍梁跟着在后面走着。
萧沿白榔和覃运伍梁之间也就隔了不到100米的距离,他们再不行动,两队人就要狭路相逢了。说是狭路,也没错,这条通向后操场的路,两边都是繁密的树木,也正是因为此,才是众多情侣选择的约会地点。
如果白榔和萧沿此刻足够冷静理智的话,他们就会想清楚,立马转身退后才是最好的选择,然而不知是被这昏暗夜色,还是被这灵异现场影响着。白榔和萧沿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旁边——
隐匿在路边的树丛里,萧沿和白榔腿挨着腿,肩并着肩,借着夜色,两人不止隐藏着自己的身影,同时也一边将自己的视线放出去,观察着路过的覃运和伍梁。
呼吸声一点点变得深重而缓慢,两个人的喘息声混杂着在一起,却都没办法把自己的注意力投放在自己身边的人身上一丁点,因为两人的眼睛都眨也不敢眨地盯着外面,从远处走进的人。
之前隔得远看不清楚,走近了才发现,覃运在前行走着,像是正常人一样走动着,然而那双脚,抬起的高度却极其地低,这样的走路方式,本应该是可以发出“娑娑“声响的,然而萧沿和白榔几乎停止了自己呼吸声,却仍旧听不见本该可以听见的声音。
这就和之前覃运的古怪一样,让人心中发怖,细思极恐,然而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跟在覃运身后的伍梁就像是和覃运复制粘贴的一样,前进时脚抬起的高度,行走时出脚的选择,甚至是腿部抬起的幅度都是一样的。
同样地无声,同样地古怪,萧沿和白榔更加挨近了彼此,眼睛紧盯着覃运和伍梁,却不敢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
直到覃运和伍梁走过去,只留了他们的背影,萧沿和白榔才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
白榔站直身体,他往右转去,想和萧沿说些什么,却发现萧沿也转向了他,只是近距离里,白榔发现萧沿的视线是越过他在看他身后。
白榔整个头皮发麻,他只略微往后转动了一点,就猛地被萧沿拽动了手腕,扑进了他的怀里,他立刻挣扎起来,却被萧沿一手按住脑袋,一手环住腰,压制着他,不许他动,更加不许他回头去看。
在白榔没法挣扎出去的时候,即使视线略微有些模糊,萧沿也还是睁着眼睛看着覃运和伍梁离开的方向,在那里,原本应该彻底走离的两人突兀地停住,然后几乎是场景重现,只是现在,换了环境,多了一颗头。
两个人的头转动了近260度,从右往左,从前往后,四个眼睛和萧沿的一双眼睛隔树对望,不知过了多久,覃运才又移开了视线,没有重复那260度的旋转,而是将剩下的100度转完了,然后心满意足地带着伍梁回去。
剩下萧沿还怀抱着白榔,缓慢地平静着自己的心情,至于这个缓慢是有意还是刻意,佛曰,不可说。
白榔已经停止了挣扎,在感受到萧沿的身体逐渐褪去了紧绷之后,白榔也慢慢平静下来。又过了一会儿,察觉到萧沿怀抱他的力度还没减去,于是他伸手戳了戳萧沿的腰。
然后清楚地感受到了萧沿因为笑而起伏的胸膛,很快,萧沿伸手扶正了白榔。
关于这个拥抱,白榔接受了善意,于是体贴地跳过了这个拥抱,维护了自己对手的敌对尊严。
“你看到了什么?”白榔只开口问了正事,然而忽略了萧沿的失落。
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烫的腰,萧沿一边往外走,一边回答,“我们估计是被覃运发现,甚至是盯住了。还有那个伍梁,脑袋也能扭,而且这次两个人一起扭,360度。”
萧沿漫不经心地说着,他亲眼看见的恐怖画面就这样被他平淡地复述给了白榔,“弟弟,我们是不是要自保啊?”
“怎么保?你对他的了解很深吗?公共课同学。”白榔也跟着萧沿离开,两个人慢慢向着自己的宿舍走去,他们心里都知道这件事是不能善了了,甚至是想逃避直接输掉也没办法,那个东西肯定是要找上他们的,总会在哪一刻就缠上他们。
然而对手就在身边,不管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还是自己长久的习惯,他们都不会明显暴露出自己的担心,于是用一种散漫的随性态度来掩饰。
这一天晚上,萧沿和白榔罕见地没有再斗嘴互怼,而是各自安静地洗漱,因为拖拖和桌桌这次的身体实在有点让他们难以使用,于是萧沿借了白榔的漱口杯,白榔用手洗了澡。
躺在床上,白榔盯着门顶的玻璃,思绪纷乱无法入睡,死者控制要在10名以内,可是他们现在根本一点头绪都没有,虽然很明显可以看出伍梁已经被那个覃运,可以说是“同化”了。
但是拖拖却没有得到消息,也就是说,虽然被同化了,但是不算死。可是已经被覃运同化的伍梁完全陷入了危险之中,“死”会不会是随时都可能发生的呢?
白榔脑子里想着事情,视线慢慢收回,随意搁置着。
今天只有几分钟不到的时间,伍梁就被“同化”了,也就是说,那个“覃运”似乎可以很轻易地就完成“同化”,但他们却完全摸不到头脑,会不会到时候被同化的人早就超过了10个,甚至在不知道的时候,他们也被同化?
白榔尽可能地平静下来慢慢分析,白天的时候,覃运还在不断地敲门,如果他真的很厉害,那么为什么不直接进去呢?还在敲门,为什么?敲门代表了什么?
还有那个“同化”,虽然之前也没有隔得太近,但是白榔可以确定之前的伍梁是有自己的意识在的,转折点在哪里呢?为什么不在更安全封闭的寝室,而一定要在外面呢?
白榔陷在了自己的思绪难以自拔,他轻轻地翻了个身,平躺起来,正打算再重新捋一遍的时候,他突然僵住了,刚刚一瞟而过的玻璃上似乎又贴了什么。
他僵硬地转过头看去,和一双阴冷的眼睛对上,然后那双眼睛的主人似乎笑了,说是似乎,因为那张脸上的笑容就像是被人用手刻意地拉上来的,诡异而夸张。
白榔就那样安静地看着,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响,他看着那个人慢慢地滑了下去,算着时间,那个人的脚应该已经落在了地上,意料之中的,一片安静没有任何声响。
然而下一秒,在这深夜里,骤然响起了敲门声。
一下,两下,三下,……
是认同吗?因为开了门表示认同吗?
“嗯?怎么啦?谁在敲门啊?”陈安似乎还没睡,在床上坐起来,脖子上缠着耳机,他飞快地边问边下床,“我是覃运。”
“啊?有事吗?马上。”陈安迅速地回答。
这一问一答几乎就在两瞬之间完成。
“不,别开门!”
“不要开门!”
白榔立刻出声,和他几乎重叠着的是萧沿的喊声。
然而迟了,陈安按下了门锁,轻轻的“吱呀——”一声,门开了。

☆、第 16 章
门开了。
白榔和萧沿坐起身来,同时目不转睛地看着门口,陈安不明所以,他抬头看着白榔,“白榔,怎么了?”
在陈安的背后,一个人慢慢走了进来,还是一条黑色运动裤,白色上衣,覃运就站在陈安背后,一动不动,好像在等着陈安回头看到他。
白榔看着陈安,他不知道现在覃运的目标是不是陈安,但是此时此刻的覃运太诡异了,“陈安啊,你能帮我拿一下我的耳机吗?在,在萧沿的桌子上。”
陈安立刻点头,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前去了萧沿的桌上,懒得点灯,于是摸摸索索地在桌上寻找着。失去了目标的覃运冷冷地看了一眼白榔,然后很快又重新盯住了陈安,在他即将迈动步伐重新跟上陈安4" 触发某个条件以后3" > 上一页          6 页, 之前,先被白榔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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