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君子[快穿]完本[系统强强]—— BY:若鸯君
若鸯君  发于:2018年0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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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想逃?”
男子毫不客气地在他身上用力地揉捏起来,“那可不行,看看你这样,啧啧啧,要是我走了,今天谁来满足你呢?”
安然被强迫着仰起了头,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只觉浑身如火烧灼,情.欲几乎难以自抑。但男子的动作太过肮脏下流,他的腰间一阵阵发软,心里却陡然升起一股恶心。
“……滚。”
他咬牙吐出这么一个字,突然爆发出一股大力将男子推了开来,趔趔趄趄地冲出了电梯。
男子猝不及防撞到了一边,气得骂了一句“操”,当即追出去,轻而易举地将安然摁在墙上,又扯开他身上的衣服。
“别tm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就是季轩茗身边一个女支吗?跟我摆什么脸色?”
他的呼吸粗重,像一只发.情的畜生那样压在安然身上肆意啃噬,一边又嘲讽道,“既然别人可以c你,为什么我不能?你不就喜欢这样吗,装什么清高?”
呲——
衣料被撕碎,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随即被粗暴地弄上了青紫的痕迹。安然竭力偏头想要避开,尾音染上了一丝哭音。
“求你……不要……”
这声哀求并没有起到任何帮助,反而最大程度地激发了男子的欲.望。他狞笑着用一只手按住了安然手腕,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往下探去。
安然绝望地呜咽了一声,泪水沿着眼眶滑落,染湿了面颊。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无助地挣扎着,全身的力气却在飞速流走,仿佛从高处坠落,只能眼睁睁看着光线离自己越来越远,黑暗越来越近,最终将他整个吞噬。
我做错了什么……谁能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巨大的绝望与无力感包裹住了他,安然挣扎的动作越来越低弱,他已经没多少力气,最后只是仰着头,自暴自弃那般凄惨地笑了起来。
是我活该吗……是我活该落到这种局面,是我活该喜欢上了轩茗……
都是我……自作自受……
有泪水落至唇边,苦涩得要命。安然垂下手,仿佛一只丧失了生机的木偶,麻木而机械,任人摆布。
男子察觉到了这份变化,喜得三两下扯开了自己的皮带,兴奋道:“早这样不就好了。哼,果然女表子就是女表子,巴不得被我c呢。”
极度的亢奋令他额角暴起青筋,表情也格外狰狞。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朝眼前的人伸出了手——
这是他失去意识之前最后一个动作。
鲜血染湿地毯,男子以一种极为难看的姿态倒在了地上,四肢抽搐一阵,一动不动了。
在他身后,一个黑衣人面无表情地弯下腰,像对待一件货物那般将男子拖走,不知要带往何处。
走廊另一头,俊美无俦的男人一步步向安然走来。他的脚步有力而从容不迫,仿佛原野上漫步的雄狮,每一步的气场都强大得令人心生畏惧。
安然靠在墙上,那药物早已将他的意识完全煎熬殆尽,他仅仅是本能地凭着最后一丝力气支撑着身体,眸光涣散,全身被汗水湿透,几乎丧失了感知外界的能力。
严渊渟打量了他一会,慢悠悠道:“安先生,好久不见。”
安然半阖着眼,纤长的眼睫微微颤抖,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有听见。
严渊渟也不在意他的回应,大手一揽,他直接将人拦腰抱起,转身带回了自己房间。
大片大片的肌肤相触带来的摩擦感令安然颤抖地呻.吟了一声,五指攥紧严渊渟的衣袖,他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全身战栗,忍不住呜咽着一口咬在了男人肩上。
严渊渟嗤笑一声:“小狐狸。”
这一口咬得并不用力,被严渊渟轻松掰开。他单膝跪在床沿,把怀中的人放在了床上。
药物在这时已经彻底发挥了它的效果,安然全身上下都敏感得不行,仅仅是一点点的摩擦都足以令他理智尽失,溃不成军。
他躺在床上不住辗转喘.息,汗水染湿鬓角的墨发,落入微微敞开的衣襟深处,白皙的肌肤之间……
青年漂亮的脸颊染上诱人的绯红,墨色眼眸被水光浸染得晶莹湿润,他茫然地睁着眼,目光迷离而没有焦距,仿佛失落在林间的麋鹿,美好脆弱得令人生起一种毁灭的冲动。
严渊渟站在床边,垂眼睥睨了他一会,道:“你不会以为我是正人君子吧?”
他说着,居高临下地伸出一只手,落在了安然脸侧。
像是久旱之人寻到了水源,安然紧紧握住这只手,低下头颤抖地亲吻严渊渟掌心,喃喃地说了句什么。
严渊渟眸底划过一丝暗色,俯身:“你说什么?”
“……”
安然怔怔地看着他,片刻后轻轻笑了下。
“轩茗。”
严渊渟:“……”
“轩茗,轩茗……”
大概是真的把眼前的人认成了别人,安然不断重复着这个名字,又用双臂环抱住严渊渟脖颈,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身体献了上去。
严渊渟手上一施力,随即把人摁在了自己身下。
金丝眼镜早就被摘下,黑发散在枕侧,安然眼角点着一枚泪痣——当他迷蒙着眼神,眼眸半阖不阖地望向男人时,有种说不出的惊艳与妖异。
严渊渟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捏住了他的下颌道:“你是真的认不出我,还是装的?”
“……”
安然没有回答,他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男人,没有焦距的目光仿佛透过他,落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严渊渟的指腹在青年脸侧了摩挲几下,突然冷冷笑了一声,用力扳过他的脸,在那枚泪痣上落下一个灼热的吻。
“记住,这是你邀请我的。”
第6章 总裁的替身情人六
深色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光线,昏暗的房间内弥漫着缱绻又缠绵的幽香。
青年蜷缩在柔软的大床深处,他眼角的泪痕尚未干涸,裸.露在外的一点肌肤布满暧昧的痕迹,能猜得出是被男人狠狠宠爱过了。
他放在床头的手机嗡嗡作响,严渊渟拿起那个手机瞥了一眼,随手丢到了一边。
男人披了件外衣,叼着一根烟。等烟抽完,他又摁灭烟头,起身走向了一边的浴室。
浴室内传出哗啦啦的水声,不久后严渊渟从浴室走出,淋漓的水珠沿着男人精干完美的肌肉滑落,他走回床边,漫不经心地把沉睡中的青年的脸扳向了自己这边。
青年看起来睡得并不好,他的眉心轻蹙,脸上仍有尚未褪去的红晕,呼吸也稍显急促。
手指触碰到的肌肤温度高得不正常,严渊渟挑了挑眉,用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对那边的人吩咐了几句。
没过多久,一个私人医生拎着医药箱匆匆进了房间。他先是为床上的安然做了检查,简单地陈述了病情之后,又给安然开了几副退烧药。
医生和来时一样恭恭敬敬地离开,在他走后,严渊渟把一杯温水和退烧药放到床头柜上,俯身拍了拍安然的脸。
“起来,吃药。”
“……”
安然微微睁开眼,他的目光茫然而空洞,短暂地和男人对视几秒后,难受地阖上了眼。
“冷……”
他低声喃喃,下意识地将脸贴上严渊渟手掌,又沿着他的手臂一路摸索上去,最后抱住了他整个人。
“好冷……”
安然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紧紧抓着严渊渟的衣服,不断往男人怀里钻——就像一只幼兽,在本能地寻求温暖的庇护。
严渊渟:“……”
被子滑下,怀中青年光洁白皙的肌肤也落在严渊渟眼中——那上面还有他留下的痕迹,令他想起了不久之前,他在青年的颤抖与哭泣中彻底地将这个人占有的滋味。
严渊渟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他一手轻拍安然的脊背,一手将温水送到安然唇边,淡淡道:“乖一点,吃药。”
掌心下的触感如丝绸般细腻丝滑,和严渊渟想象中的一样,这只小狐狸确实很美味,尤其是当他被迫脱下一切伪装,赤.裸地将自己暴露在人前时——就像一朵含露绽放的花朵,美丽却又脆弱,只能任人采撷。
男人嗓音磁性低沉,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在他的安抚下,安然的情绪也逐渐平稳了下来。
他的意识尚未清醒,却也乖乖服下了退烧药,昏昏沉沉地偎在严渊渟结实有力的臂弯间,很快又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
雨滴敲打着落地窗,淅淅沥沥的雨声在窗外响起。蜷缩在被窝深处的青年慢慢翻了一个身,睁开了眼。
他的目光起初还有些迷茫,隔了几秒才渐渐恢复,一些记忆也随之涌入了脑海之中。
安然缓缓坐起身,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尽管他身上早已换上了一套新衣服,但那一刻,他脸色猝然变了。
“醒了?”
不远处的沙发上,男人西装笔挺,修长双腿交叠搁在茶几上。他合上手中的书,好整以暇地注视着青年。
“……”
安然颤抖的唇瓣几次张开,短短几秒间,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崩溃的状态,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严渊渟还以为他会哭出来。
但就在严渊渟饶有兴趣地想看看青年会不会流露出更多无助的情绪时,他却低下了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抬起头时,他仿佛戴上了一张全新的面具,将所有的情绪都用力压在了面具之下。
“昨晚的事情,多谢严家主了。”
安然的嗓音平静,甚至是彬彬有礼的,带着一份谢意,“如果不是您,我还不知道会落到什么地步。”
严渊渟调整了一下姿势,十指交叠放在腹部:“哦?你是这么觉得的?”
安然点了点头,语气平稳而无起伏:“是的。您把我从那个人手下救了出来,还帮我解了药效——这些,我都很感谢。”
他的高烧并未完全退下,脸色苍白,还带着虚弱的病气。然而在他说出这些话时,他的表情却是淡然的,脸庞微微仰起,脖颈的曲线如天鹅般优美。
严渊渟起身一步步走到安然面前,男人强势而极具侵略性的气场覆压下来,他捏住安然的下颌,慵懒道:“既然如此,安先生打算怎么回报我?”
安然的五指猛的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用力到指尖都泛上白色。然而他的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甚至微微笑了一下。
“是你原本就欠我一个人情,我并不欠你什么。”
他道,“现在我们两清了,我可以走了吗,严家主?”
严渊渟沉默几秒,随即短促地笑了一声。
“有意思,”
他的指腹缓缓摩挲安然下颌,唇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小狐狸,你真的觉得戴上了那些面具,就能护得住你自己?”
“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安然用力地掰开了他的手指,“请让我离开。”
严渊渟直起上身,做了个“请”的手势:“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安然看了他一眼,目光含着警惕。过了几秒,在确定男人不会对他做什么之后,他才掀开被子,脚踝触及了地面。
身体每一处都酸疼得不行,加上发烧带来的昏沉无力,安然才刚走出一步,身形就不受控制地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在地上。
严渊渟从身后稳稳扶住他的腰,让青年的脊背贴上自己宽阔坚硬的胸膛,在他耳边低声笑道:“安先生状态不太好,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不用!”
安然猛的转身推开严渊渟,后退几步,撞上了一侧的墙壁。
汗水沿着额角滑落,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几下,无声地咬紧了牙关。
大幅度的动作带来了极度的眩晕感,大脑像是被钢针贯穿,疼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脸上也不见一丝血色。
安然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站了一会,阖了阖眼,强撑着站直了身体,一言不发地向门外走去——没走出多少步,他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严渊渟的声音:“我很期待我们的下次见面。”
安然顿了顿,道:“很遗憾,不会1" 伪君子[快穿]0" > 上一页          3 页, 有那天。”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店套间,将男人抛在了身后。
——
酒店外,安然拦了一辆出租车,向司机报出了一个地址。
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这个青年苍白的脸色,道:“小伙子,你看上去气色不太好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没事,”
安然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您带我回公司就行,多谢师傅了。”

系统低沉的嗓音幽幽响起。


安然笑道,


安然慢悠悠道,
系统:
安然吹了声口哨,满意道:
系统冷冷道:

安然扬起唇角,
系统:
安然歪头:

系统一脸冷漠,
几十分钟后,出租车到达目的地。安然从车上下来,独自走进了公司。
叮。
电梯门缓缓合上,楼层数字不断提高,最终停在其中一个位置。
高烧带来的眩晕与脱力仍未缓解,冷汗泠泠落下,安然忍着头疼从电梯里慢慢走出,他的脚步虚浮,没走多少步,就又不小心撞上了墙壁。
好难受……
安然软软地靠在冰冷的墙面上,无力地喘.息着,阖上了眼睛。
走廊另一侧响起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有人在交谈,离他越来越近。
安然没有听清那边的话,大脑嗡嗡作响,头疼欲裂,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意识也逐渐飘散,眼看要离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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