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快穿] 完结+番外完本[甜文]—— BY:海京鱼
海京鱼  发于:2018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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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目光示意了下陆子仓身边的少年。
“好吧。”莫新源放下杯子起身。
待他和车江越的身影被关闭的包厢门隔绝后,其他人才向已经坐下来的傅冬心打招呼。
“这是姐夫。”阮均培指指坐在傅冬心身边的唐颂:“快问好!”
其他人闻言一怔。
刚刚还在讨论傅冬心金屋藏娇,拿着链子关人家呢,现在告诉我,不是嫂子是姐夫?
逗人玩儿呢。
气氛一时特别的安静,有人唯唯诺诺得想问好,却在触及到傅冬心的脸时,缩了缩脖子,还有人想说嫂子好,却担心对方要真是上面那个,以后指不定要怎么整治他们。
直到门口,莫新源和车江越出现。
傅冬心才说话:“这是朝歌。”
所有人如蒙大赦一般,嬉笑着说打破刚刚无言的尴尬。
谁都没说“嫂子”或者“姐夫”这两个字眼。
唐颂莫名觉得好笑,这里坐着的人,哪个不是西装革履,出去都是人模人样的,被人讨好的,现在这副汗涔涔的样子,还真有些反差萌。
“他们比较犯贱。”傅冬心说:“有很多其实与傅家实力差不多的。”
只不过不管家里如何,这群人看见他,就怕得要死,就像老鼠见到猫似的。
他也不吃人。
今天是阮均培做东的,他又点了不少新的零食点心和酒,原先的三三两两得散落着,看起来很是邋遢脏乱,他叫人收拾了番,重新开了酒。
唐颂不喜欢喝酒,傅冬心单独给他点了果汁。
包厢里放着的音乐透着露骨的嚣张,很是张扬,大家熟了之后,阮均培又叫了几个陪酒的小姐和少爷活跃氛围。
多是些爱玩的人,一开始还能端着,现在不少酒下肚,又有温香软玉陪着,不知是谁关上了那盏明亮的吊灯,屋里重新恢复了靡丽的暗色。
唐颂耳边除了那些调笑声,就是令人喘不过气来的轻哼声,低低浅浅的,能绕出十八弯,期间还有渍渍的接吻声音。
傅冬心的表情已经有些低沉了。
他就该想到,这群人的玩玩是怎样的。
他该庆幸这些人还算顾着他面子,没有拿出d品来么?
“走吧。”他拉起唐颂,临走前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走到莫新源身边,控制着力道踹了对方一脚。
“明天找水军,wb上已经炸了,引导下舆论。”
莫新源在劲头上,断断续续得应声:“行、行了,知道了……真不知道,你在矜持些什么……”
这么多天过去了,那朝歌还是这么清清纯纯的样子,一看就是没被尝过的,明明就是一副……勾人的欠操模样啊……
莫新源舔了舔唇角,凤眸里一片潋滟的雾气,眼尾处被欲.望熏得通红,他不再理会傅冬心,埋在身下少女柔软的身体里。
女郎修长又细嫩的双腿,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白的刺目,挂在那挺.动的腰间,一晃一晃的。
傅冬心依旧心如止水,但那双腿太引人注目了,脑子里不经意想到,如果是朝歌,在他身下,勾着他的腰……
他的呼吸开始浑浊。
“车钥匙在桌上,你随便拿一串吧。”
车江越躺在沙发上说道,他也喝了不少,整个人醉醺醺的,大半夜的他也不想折腾了,将就在这睡了。
傅冬心“嗯”了一声。
其他又有人陆陆续续得和他告别,他也一一应了。
出了包厢,从大厅走到外面,被凉风一吹,他脑子里绮丽的画面被吹走了大半,已经午夜两三点了,城市彻底进入了睡眠,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
唐颂有些冷,但他还是将傅冬心给他披着的衣服还了回去:“我穿的比你多,你把外套给我,你就只有一件衣服了。”
傅冬心执拗得给他披上:“我去取车,你在这等我,很快。”
停车场里的车已经只有零零散散的几辆了,他从车钥匙看出了车的牌子,又按了解锁键,很快就有一辆车随之发出响声。
他坐上去发车。
唐颂就站在会所的门口等他,他停在唐颂面前下了车:“我喝了不少酒,你来开吧。”
唐颂没学过车,摇头:“我、我不会啊。”
傅冬心疑惑皱眉:“你大学不是考过驾照了?”
“是吗?”唐颂回想了下,还真是:“那我开吧。”
开车看起来很简单,也就转转方向盘,踩踩油门踩踩刹车,但其实并没有这么简单,尤其是这辆车还是手动挡的。
唐颂手忙脚乱的,傅冬心在一边指挥他。
马路上虽说车很少,但那不代表没有,唐颂开得颤颤巍巍的,乌龟似得爬着。
傅冬心无奈:“停在路边吧,我来开。”
“碰到抓酒驾的怎么办?”
“运气差也没办法。”傅冬心已经下车替唐颂开车门了:“照你的速度,我们到家该天亮了。”
唐颂下车,有些不好意思得说:“我这不是第一次上路嘛。”
傅冬心开得有些快,半个小时左右,就开到了家里。
唐颂已经靠在车窗边上睡着了,纤长的睫羽长而浓密,覆盖在眼睑处,上面落了几根被绑起来的发丝,而更多的,则是勾勒出了线条柔美的侧脸,傅冬心动作轻柔得将他横抱起来。
顾不得去关车门,蹑手蹑脚得将他放到了床上。
然后转身去拿睡衣。
指骨分明的手指,轻颤着解开了挡着春光的衣裳,露出里面姣好的风景来。
白玉般的肌肤与底下黑色的床铺形成了极致对比,宛若黑海上冉冉盛放的白蔷薇,漂亮精致得勾人耳目,叫人的身心都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傅冬心想到了那双晃动的一颤一颤的白嫩双腿。
他褪下了唐颂的裤子。
不出所望的细腻,在灯光下,散发出透明色的光晕,光洁似玉瓷。或许是体制问题,又或者是唐颂魇兽的体质影响了朝歌的身体,他的体毛特别稀少,且颜色寡淡。
而此刻,闭着眼睡在床上的唐颂,更像是被进贡的珍馐,引诱着傅冬心去品尝。

第43章 第二梦(十七)
手指慢慢轻抚上去, 像是碰到了上好的丝绸, 唐颂没怎么运动, 身上全是软绵绵的嫩肉,轻轻地一掐, 就能凹陷出柔曼的弧度,摸上去,连里面深处的骨头,都比别人的软。
傅冬心的手黏在上面,怎么也舍不得拿开。
从小腿处,一路上滑,慢慢地,滞留在白色的四角棉裤边缘,像是在试探什么, 他迟迟得没有动作。
即使脑子里全是那活色生香的画面,但心里,还是更在乎唐颂的想法。
他该趁人之危么?若是今晚没控制住自己,明天早上, 他又该如何。
怕是本就不怎么坚固的感情, 能瞬间就分崩离析吧。
他从来不是那种迟钝的人,朝歌心里是否喜欢他, 他也能感受得出来。他们之间的相处,一点儿都没有热恋期甜蜜的感觉, 反而像是一起生活多年的伙伴或是亲人, 十足的默契。
而朝歌, 更像是将自己当做一个长辈,无条件在宠着他,有时候的眼神望过来,无奈中还透着点宠溺?
这让傅冬心觉得十分挫败。
继而是满分的不甘。
黑黢黢的眼,带着阴郁,深沉,暗得只让人注意到其间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贴在腿根边缘处的手逐渐收紧,又缓缓得上挪。
在胯间的内裤边缘,扯开了一丝足以窥探的缝隙。
唐颂却在此时突然翻了个身。
那薄薄的布料从指尖滑落,与软嫩的雪肤发出一声细微的响声。
傅冬心眨眨眼,神情逐渐清明。
他叹息一声,还是从一边扯过被子给唐颂盖在了身上,遮住了引诱他心神的旖旎景色。
“再给你一点点时间。”他控制着力道压在唐颂身上,语气亲昵:“就一点点。”
唐颂闭着眼毫无所知,甚至还梦到了自己吃了傅冬心许许多多的梦,幸福的咂了咂嘴。
唯有他体内的糖果,又是重重地缓了口气,本来竖起来的漂亮包装纸软哒哒重新垂落。
……
唐颂睡得昏昏沉沉的,凌晨的晚睡导致他直到中午,才勉强睁开了眼。
只是刚清醒了些,太阳穴那部位就突突得疼,很是难受。
“冬心。”他喊了一声,嗓音沙哑得不行,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喉咙里干得要冒火:“冬心——!”
“怎么了?”傅冬心从门外进来,手里拿着放了食物的托盘:“知道你差不多要醒,我给你拿吃的去了。”
他将托盘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然后坐到床沿边上:“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傅冬心皱眉看他,原本红润的嘴唇此刻十分苍白,大概是干燥缺水的缘故,起了细碎的皮。
他伸手将被子给唐颂捂得严严实实,又伸手拿过床头放着的水杯与水壶:“喝点水,然后吃些东西后再休息。”
唐颂低头抿着水,用舌尖卷着水滴舔过干涸的唇,然后再吞咽,冒火的喉咙终于接触到了温润的水,他这才觉得好受了不少。
傅冬心将手放在他的脖子上,弯腰与他额头相抵,感受了会:“应该没发热,不过保险点,还是量一□□温吧。”
他直起身,到电视柜里翻找医药箱:“如果有热度,我们就去医院。”
唐颂头昏脑涨,脑袋疼得厉害,含糊地应了声。
医药箱里备了两支体温计,一个是口腔的,还有一个是□□的。
傅冬心拿起了长一些的口腔温度计。
他顺便瞄了眼上面的说明书。
测量前30分钟不要吃东西和喝热水?
黑色的眸子沉了沉,手中的温度计被他放回原处,转而拿起另一支。
室外的阳光很好,傅冬心原先起来时已经将窗帘拉开了一层,只剩下轻薄得有些透的纱帘。隐隐约约能看到外面的交叠的树影。
他重新将厚重的帘子拉拢,打开了床边的壁灯,青天白日的,屋子里却昏暗无比。
唐颂已经睡得没了意识,傅冬心轻手轻脚得帮他趴好,动作轻柔得半褪下那白色的四角内裤。
露出藏在里面圆润的,肉感十足的臀部。
泛着莹白色的光。
傅冬心的手抖得厉害,他这还是第一次真正得看到唐颂的这个部位,有些羞耻,但更多的,是难以抑制的兴奋。
白皙的耳朵尖已经泛起了绯色,他恍然未觉,又轻轻地掰开中间的缝隙,露出里面粉色的花朵来。
另一只手上的温度计已经准备就绪,他缓缓得将之插.入那个还小得宛若针孔的洞。
眼睛一眨不眨得,盯着那么小的的地方,一点一点吞.入那支温度计。
傅冬心的额上已经出现了汗滴,目光被钩着转不开视线,心里默数着时间,眼睛里倒映出的,还是那副香艳的景色。
十分钟后,他抽出体温计看。
还好,体温还是正常的,大概只是普通的着凉。
他洗好体温计,将医药箱放回原处,又替唐颂穿好裤子,盖上被子后才拿着托盘下了楼。
原先做的食物都比较油腻,不太适合病人吃,他又重新熬了白粥,从储藏柜里翻出了小菜,摆放端正后,重新上了楼。
此时离刚刚有大半个小时过去了,唐颂已经被捂出了汗,发丝湿哒哒得黏在一起,也许还是不怎么舒服,那双秀气的眉一直紧蹙着,嘴唇也苍白着,重新变得干燥。
“小歌,先起来喝点粥。”
傅冬心揽着唐颂的肩膀让他靠进自己的怀里:“喝完粥再吃药,等等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他拍着唐颂的背,想让后者意识能够清醒些:“小歌,吃完再再睡好不好?小歌。”
那纤长的睫毛终于抖了抖之后,掀了开来,露出里面湿漉漉的棕色瞳孔:“水。”
傅冬心连忙将水杯递到他嘴边,直到将满满一杯水灌下肚子后,唐颂才算好受些,脑子里灵清了点。
唐颂的心里已经狂风大雨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生病是见那么令人痛不欲生的事情,就连就基本的呼吸,都只能张着嘴,鼻子完全通不了气。
和人类一样,唐颂一生病,心里就十分脆弱,忍不住就想找最亲密的人撒娇。
糖果也很是心疼,从前唐颂身体最最最不好的时候,也仅仅只有一次牙疼,还是转瞬即逝的。


糖果的声音难得温柔,给唐颂如沐春风的感觉,他点点头。

张口吃下傅冬心喂过来的粥。
傅冬心喂了他一口后,将勺子放进碗里,从旁边扯过纸巾给他揩眼泪,,心疼道:“是不是很难受?”
唐颂轻点下颌。
他现在不是一般的柔弱温顺。
傅冬心看得心都要化,忍不住亲了亲他额头后,才重新拿起勺子投喂。
唐颂一整天都没吃东西,肚子也是饿得狠了,即使是简简单单的小白粥,他也一口一口得吃干净了。
喝了粥,胃里暖起来了,他人也感觉好些了。
傅冬心边收拾着东西边问他:“大概二十分钟就可以吃药了,现在想睡觉还是看会电视?”
“看会电视吧。”唐颂说。
傅冬心给他打开电视,自己拿着空了的碗筷出了房门。
室内静悄悄的,只有电视机里传来对话的声音,听起来跟个催眠曲似的,唐颂看着看着,眼睛又开始眯起来了,直到被傅冬心揉着头发醒来。
“吃药了。”
他站在床边,长身玉立,手上拿着白色的药粒与杯子。
唐颂张开嘴吞入那药片,又就着傅冬心的手喝了几口水。
直到把那水喝到底了,那药片也还停留在他嘴里。
唐颂以前没吃过药,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根本不会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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