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想为他生孩子[快穿] 完结+番外完本[重生生子]—— BY:壬雪晓风
壬雪晓风  发于:2018年09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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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影飞、应飞、英飞,还有林昀,以及聚集在霜之城中所有的百姓都没有吃任何东西,他们都仿佛不饿一般,看着大家恢复成原来的样子,除了喜悦还是喜悦,三人,两人聚集在一起都在谈论以前的事情,仿佛化作同一张面孔都是一场梦一般,如今大家已经从梦中醒来。

黄昏的落日隐没,黑暗渐渐变浓,城中布满了烛火,在烛火的摇曳中,一些霜之城的百姓自发捕了一些冰鱼送过来,分发给大家。
林昀看着手里被分发到的一条冰鱼,轻然笑了,“没想到我还能得到一条冰鱼。”
他是觉得他站立的地方离广场稍微有些距离,没想到却得到了食物。
叶湗看着手中的鱼也是吃惊:“我一个死去多时的人,也吃不了这东西,你吃吧。”
叶湗将冰鱼递给林昀,林昀没接,“我吃一条足够。”
他食量不大,吃一条冰鱼的确足够。
叶湗笑了笑,将手收回,注视着手里的冰鱼良久,才感叹道:“以前,我也喜欢吃冰鱼,也会自己去捕捉一些,因为可以预言,总是能够捉到比别人更多的冰鱼,也是挑最大,最肥美的吃,如今回忆起来,却觉那些事情还记忆犹新……”
林昀认真的听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便没有回答。
两人站立了没一会儿,影飞他们走了过来,三人手里都拿着冰鱼,似乎过来要和他们一起吃饭。
三人心情都特别好,走向林昀也是带着笑容。
先前因为寻找冰凤凰和霜莲,被林昀抛之脑后的事情,如今被英飞重新提了起来。
“昀,等王国百姓恢复原貌之后,可是要和我回霜之城继续大婚?”林昀从霜之城离开,英飞当然希望林昀能和他回去。
“……”林昀却尴尬的不知道回应什么好,如果三人无法恢复成一人,他不可能和任何一人回城,和任何一人大婚,所以,他垂下头没有回答。
英飞看出林昀的不愿意,有些失落。
影飞和应飞逮到机会,同时问:“昀要留在霜之城?”
“昀要和我一起回冰之城?”
“……”林昀抬眼皱眉,没有回答。
三人自知可能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好,便也不再继续问林昀,而转移了话题,“百姓给的冰鱼看起来味道还不错,饿了一天了,昀快些吃吧。”
林昀为了掩饰眼里的尴尬,用冰刀将冰鱼切成片状,一点一点吃进嘴里。
四人吃了一顿不怎么愉快的晚饭。
叶湗一直在林昀身边,注视着一切,却也没说什么。
等影飞他们离开继续给百姓分发圣水,叶湗才说:“我说你也太幸福了,三位城主如此恋慕你,你何不选其中一人或是全部都选?”
“全部都选”四个字说得林昀一阵脸红,他哪里吃得消三个男人?
就算选其中一人,也不是他相公啊。
他摇了摇头叹道:“哎……我也不知道如何,不过,我不会选三位城主中的任意一人。”
“是吗?”叶湗反问,便没有再说什么。
林昀抬头看向不知何时挂在树梢的月影,惊叹道:“今夜的月亮可真圆。”
站在一旁的叶湗随声附和:“是啊,今夜的月亮又大又圆。”
林昀来这个世界,因为下雪的次数太多,能看到月亮的时候很少,所以,如今看到月亮只觉比平时更亮更圆更大更漂亮一些,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叶湗突然问他,“你可知今夜月亮为何又圆又亮?”
他哪里知道,他来这个世界的确时间不短,可真正和别人接触的时间很短,了解这个世界也不是太多。
所以,他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因为今日是七月十五号……”
叶湗的话犹在耳边。
七月十五号?
七月十五号?
他在想七月十五号是什么日子?
突然一阵心悸的感觉油然而生,背后也是嗖嗖的冷。
七月十五号不是鬼节吗?
想到“鬼节”二字,他身体有些瑟瑟发抖。
他忍不住瞥向一直站立在他身旁的人,然后发现了……
他发现那人斗篷下露出的脸,露出惨白而狰狞的笑容,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一般,“你猜到了吧?今日是鬼节,我也说过吧,我是一位可以预言未来的国后,所以,今日我会在这里都是为了复活,哈哈哈哈,你们什么也阻止不了……”
他心惊于对方的话,在对方说完那句话后,猛然之间,他胸口闷得疼痛,头也抽疼,浑身都不舒服起来,那疼痛的感觉让他额头上冷汗直流,他因为疼痛双腿站立不稳,直接摔倒在地。
他模糊的眼睛看到那人笑得张狂的脸,还有随意一瞥的月影仿佛要吸走他魂灵的恶魔。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的确身体不舒服,昨天吃的东西全吐了,今天好一些了,下一更,不知道一点多,还是两点多能码完,说不定得明天早上了……
第58章 相公,哪个是你14
林昀不明白为何会发生眼前的一切。
他也不知道为何身体会如此疼痛, 仿佛全身的骨头被拆开了一般,又如蚀骨之痛一般。
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让他只想就这样死去。
迷迷糊糊之中,他似乎听到了那人说话的声音。
他脑海中混混沌沌地又听到无数哀嚎痛叫的声音。
“我带你们找的可不是什么霜莲, 这个时代怎么可能存在霜莲?哈哈,你们也不想想,一个死去多时的人的话, 你们竟然也如此轻信, 如此让我的计划得逞……”
“说起来,这王国病毒传播的来源便是三位城主的血液,因是不完整的灵魂,能够维持本身的存活已经很困难, 他们的血液本身就和其他人不一样, 其实那种病毒人传染了之后,只是身体会受到变化,灵魂不会, 当然时间长了,灵魂也会发生变化, 只是没有那么快……”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们灵魂发生变化,然后让你们变成完完整整的同一人,想来这样一定会很有趣,我不仅可以复活,还可以看到王国走向灭亡,哈哈哈”
那人说出一切真相的时候, 似乎是专门对他说的,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他脑海中突然蹦出很多曾经没有注意到的话,所有话交织在一起让他头疼更加严重。
……
“昀第一样东西要的是我城的蒅草,现在又从地下冰窟得到冰凤凰,那第三样东西是什么?”
“是一种叫霜花的东西。”
“是霜花不是霜莲吗?”
“是霜花。”
“咱们要找的第三样东西是霜花还是霜莲?”
“系统检测到两种配方的药材,因为霜莲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所以,我们退而求此次选霜花,宿主为何突然这么问?”
“刚才英飞问的,我也不知道。”
……
现在想来,他为何找的是霜莲而不是霜花?
108不是说过吗?霜莲已经消息在这个世界。
为何他不相信108的话,而要相信那人说的只有他知道霜莲在什么地方的话?
他想不通也没想明白。
108,108,108,他呼唤许久也不见脑海中有108的声音。
身上疼痛的感觉,仿佛灵魂也飞出身体一般。
他想留住那即将脱离身体的东西,却怎么也抓不住。
他忘记了他第一次死亡时是什么感受,这样鲜明的感受折磨着他。
让他后悔,让他难受。
如果他按照108说的,找了霜花,是不是就不会连累这么多人和他一样?
如果他听108的,现在说不定已经看到相公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他朦胧的双眼已经看不清所有,但他听到了影飞,应飞,英飞看到百姓痛苦时发出的声音。
他听到影飞他们跑过来的声音,还听到了那匆忙的脚步声,然后他什么也听不见了……

影飞、英飞、应飞微笑的看着最后一位百姓领完圣水喝下,然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可当那位百姓喝下,他们准备让还聚集在广场中的百姓回家好好休息之时,只是一瞬,所有人的痛苦的□□起来,一下摔倒在地,他们瞬间有些不知所措,然后冷静起来。
他们扶起一位痛苦的百姓,想问他们怎么了?
回应他们的是那人身上一点一点的变化,刚恢复原来样子的百姓,身体、脸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化作同之前一样。
他们心里都在想:不是已经可以恢复原来的样子了吗?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看到百姓们痛苦的样子,他们的心仿佛在滴血。
可是,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除了他们三人之外,所有的百姓都躺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声音。
他们急忙将圣水送到百姓嘴边,让他们饮用下后,却发现根本一点用处也没有,他们又拿来珍贵的药草,迅速熬成药水让百姓饮下,依旧一点用处也没有。
三人从未体会的恐惧感悠然而生。
叶湗所说的王国灭亡的话依旧在耳边。
他们第一次有这种王国即将灭亡的恐惧心凉的感受。
仿佛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
他们想尽所有办法想救所有的人,却发现自己有些无能无力。
他们茫然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心里仿佛丢失了很重要的东西。
当他们看到林昀同其他百姓一样痛苦的摔倒在地的时候,都急忙向林昀冲过去,唤林昀,可林昀已经晕过去,再也听不见他的声音。
他们看向站立在林昀旁边笑得肆意的人,冷言道:“怎么回事?”
那人好不避讳道:“怎么回事?你们也感觉到了不是?”
“……”三人瞪着叶湗,在这一刻他们才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他们本来也不轻信叶湗的话,但叶湗作为预言家,能够说出很多他们知道的事情,又表现出善良无害,一心为王国着想的样子,没想到却会变成这样。
“我本来就不是为了拯救王国而来,我只是为了复活而已,等那病毒进入所有人的身体,所有人都会变成同一灵魂的躯体,而那些人真正的灵魂都会为我所用……”叶湗话还没说完便抬起了右手,一阵阴风吹过,广场上摇曳的烛火瞬间熄灭。
洁白的雪与月光交相辉映,照亮了叶湗惨白的脸,躺倒在地的所有人身上飘出点点荧光都飞向叶湗所在之处。
影飞三人毫不犹豫拔出腰间的冰剑,向叶湗袭去,叶湗只是轻松一跃便跳到了旁边的冰树上,然后俯视着三人,“没用的,就等着王国灭亡就好。”
叶湗说完便转身跳跃着离开,应飞向天空吹了一声口哨,立马唤来雪鸟,向叶湗追去,然后对影飞和英飞说:“照顾好昀和百姓,我去追。”
影飞和英飞虽然也想追上去,可他们知道现在城中百姓和昀必须有人照看,便点了点头说:“我们知道,你去就好。”
英飞追着叶湗而去,影飞和英飞垂头看向昏迷不醒的林昀。
此刻林昀已经完全化作先前的样子。
他们再抬眼看向广场中的其他人,仿佛死去了一般,很沉浸,再也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
他们心情跌落到谷底,不停地唤着林昀,又唤着城中的百姓,可无一人回应。

林昀只觉自己仿佛进入到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当中,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他觉得他脑海中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一点消失。
有些影像也在消失。
那些影像仿佛从来不存在在他的记忆中一般,如今却变得清晰起来。
他记起来了,为何他自从嫁给何影非,爹娘一直待他不好。
爹娘说影非是捡来的,就该上战场杀敌,不要浪费他们家的粮食,所以才会逼迫影非上战场。
爹娘还说他是个不能生的,就该做一些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他一直以为只要有影非在,他可以无所顾忌,可以忘记所有承受的一切,包括没能生子,想要尽力生子这件事。
可是,他从来不知道他真的不能生子。
只是他不愿去想,不想承认,所以,他将所有的一切掩盖在记忆深处。
他终于记起来,他与影非刚成亲不久,他和影非明明有了孩子,在上香途中却被娘狠心从石阶上推下去,然后他的孩子没了。
他也变成再也不能生子的哥儿。
他根本不能接受不能再为影非生孩子的事实,所以,他选择性遗忘了这段记忆。
可是,为何又让他想起来?
为什么?
他突然觉得努力八年想为影非生子就是一个笑话。
影非却从来不告诉他,大概是怕他再次伤心,怕他难过吧。
可是,他知道影非也是想要孩子的。
他从来不知道心脏深处可以如此疼痛。
不是生不出孩子,而是不能生子的事实,让他接受不了。
这种疼痛的感觉让他觉得无法呼吸,可是那份疼痛也没有持续多久便随着那些忘记的影像消失不见。
和影非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也消失不见。
他能感觉到他的灵魂仿佛缺失了一般,一点一点从身上流逝。
他想看清影非的样子,发现他再也回忆不起来。
他想回忆起和影非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发现他再也回忆不起来。
直到脑海中成为空白的影,所有的思想都被另一个身影所代替。
那人拥有修长的手,纤细的背影,那人站在他面前,他想抓住那人的手,却发现那人一直没有回头,等那人回过头来,他才看清那人精致小巧的脸,用明媚的笑容看着他,嘴角两侧露出浅浅的酒窝来,那人亲切的呼了他一声“相公”。
所以,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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