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打脸成神 完结+番外完本[复仇虐渣]—— BY:一墨丹心
一墨丹心  发于:2018年08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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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环境,暧昧的低语,娇软的调笑,略微炙热的喘息,互相磨蹭着寻求刺激的男男女女,构成了这个地方独特的风景。
每个人都放下了白日里所背负的一切,做回了内心深处那个最初始却被压抑最狠的那个自己。
此刻的他们,不再是都市忙忙碌碌白领,不再是谁的妻子谁的丈夫,不再是身家千万的老板或者负债累累的穷光蛋,只是他们自己。
最原始的自己。
衬着略显刺眼的灯光,搜寻着符合眼缘的猎物,几个眼神,几杯烈酒,一双手,郎情妾意,两相生欢。
所有人都在这里释放着压力,逃避着现实和责任,借助酒精和美色忘却痛苦,满足心底最深沉,最难以开口,却最勾人心魄的**。
尚且还算干干净净的沈若轩,跟这里格格不入。
如此纯洁的孩子,就像黑夜里的探照灯一般耀眼诱人,无数人或贪婪或淫.秽或好奇或暧昧的打量视线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个透彻,他甚至怀疑连自己最里层的衣物都被扒了个一干二净。
赤.裸的,毫无防备的被呈现在众人面前,接受他们的视奸。
明明这样的眼神,他之前都能忽略,都能用最喜爱的音乐将自己隔绝开来,此刻却觉得格外难以忍受,甚至到了产生生理性厌恶的地步。
好恶心……
好可怕……
这种恐惧,在他被不知谁的大手游曳而上,摸到大腿根时,彻底爆发。
他猛地抬脚,将台下那个大胆的男人踹了下去,声音抖到近乎嘶哑,就像刚长出乳牙,微微眦开,想要保护自己的幼兽一般,无力又绝望,凶狠却毫无威慑力。
“滚开,不准碰我!”
那种近乎窒息的恶心感让他的头脑越发昏沉,本就暗沉的灯光无法给他提供任何帮助,反倒几乎将他逼晕过去,直到被不知哪里冲上来的人反剪着双手按在地上,才彻底失去意识。
原本这种事并不会发生,来这里猎艳,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强迫的事虽然不至于没有,但毕竟少,稍微自认为有点身份的人,都不愿去做,也没人值得他们这般堕了自己的名声。
而之前的沈若轩,虽然清冷,却也不至于如此暴躁,顶多冷着张脸,转身就退下了,回去多洗两遍澡罢了。
绝计不会在没摸清人实力与底线时就盲目出手,给自己惹来一身腥。
可是跟东方洛在一起那三个月,被人予取予求任打任骂的态度所感染,竟是渐渐忘了,不是所有人,都会惯着他这臭毛病,来委屈自己。
说来也是巧,被他踢中的男人名叫黄天,正是这一片一个道上大佬最得力的小弟,有些身份,却不太高,有些本事,却更加浑。
本来他喜好的不是男子,只是醉了酒,看到顺眼漂亮的,就想撩拨一下,却被下了面子,当下便不管不顾,直接指挥小弟绑了人,势必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被人五花八绑捆在床上,沈若轩终于知道了害怕,他把身子微微蜷缩起来,就想只虾子般,却还是不能感受到丝毫的安全感,手机也在一早就被那些人收缴了,求助无门。
宾馆的门被打开,黄天摇摇晃晃着进来了,一身的酒气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刺鼻得令人作呕。
他歪倒在床上,看着那颤颤巍巍的物体,有些好奇地戳了戳,发现他抖得更厉害了,瞬间来了性质,上下其手,摩挲个遍,顺便解了绳子,方便将那碍眼的衣物也一并褪下。
手下比之女子还要滑腻的肌肤彻底激起了他的**,鼻息粗重起来,低下头,没轻没重地在那圆润的肩头咬了两头,登时留下两个带血的牙印。
沈若轩都被吓懵了,直到被那剧烈的刺痛唤醒,才疯了似的开始挣扎,可是他不过是个文弱书生,甚至为了保护那双珍贵的,属于音乐家的手,都不曾做过什么重活,如何能敌得过自小摔打大的黄天?
三两下就被制住了,只能破口大骂,奈何属于文人的骂人方式,更是像挠痒痒般无痛不痒,眼看着贞洁不保,他闭上眼,重重在那轻薄过来的唇上狠咬一口,然后被激发了凶性的男人两个巴掌甩懵了,傻愣愣地瘫在床上,默默承受这一切。
痛,极致的痛……
可是他的脑中却莫名浮现起东方洛在他眼前小心讨好,满是倾慕的表情,原来不是所有人,都会这般温柔地对待他,包容他的任性和脾气啊……
他早该知道的,怎么竟是忘了呢?
第86章 清冷高贵的音乐才子(七)
等沈若轩第二日醒来,已经是趋近黄昏了, 房里早没了人, 他甚至连那个人的面貌, 看的都不甚清晰, 只留下满身的狼狈和床上一滩刺目的血痕。
恨, 好恨啊……
为什么他就要经历这种事?
为什么他从小清贫凄苦,连追求自己的梦想都做不到?
为什么他要以男子之身经历这些,那些人都不觉得恶心吗?他们难道是变态不成?
种种激烈极端的思想笼罩着他, 强烈的恨意就像煮沸的毒.药,以灼热的高温腐蚀着他那颗本就不甚坚定的心, 将鲜红的血肉变得一片焦黑,微微散发出刺鼻的恶臭。
啊, 喜欢同性的男人, 真是恶心透顶。
真是该死呢……
沐曦辰看着233传来的视频,惊讶了一瞬,他还没出手呢,这人竟然自己就能把自己给作没了?
原本沈若轩是被东方洛干干净净双手奉上了那个宝座, 然后遇到了对他相当欣赏又怜惜的荣轩,才能一直走下去, 可是现在……
这样的心性和那样一副身子,不知道荣大总裁还会否看上。
公司这两天的事情有些多, 重新换血之后, 有很多事需要亲力亲为, 培养新的班底, 更何况家里没有了那时刻温热的饭菜,似乎不那么值得人流连。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动作大了些,引起了那对夫妻的注意,已经有将近三年没有见过面的两人竟然破天荒地从欧洲飞了回来,视察了一圈公司之后,倒也没有对他的决定有什么质疑,只是略显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道,“长大了,赶紧找个对象吧,我们也好彻底放心。”
面对这算是全然陌生人的所谓“父母”,沐曦辰的拒绝在他们看来没有丝毫威慑力,似乎这个素来乖巧的孩子,根本就没有拒绝他们安排的权利和可能。
看着他们自说自话的安排,沐曦辰嗤笑一声,这东方洛,倒是死的一点都不冤。
从没有人在意过他的想法,注意过他的存在,明明有着那样的身份,却总是轻易被笼罩在别人的影子下,就像提线的木偶,生来就是受人摆布的,没有自我。
相亲么?
无聊至极的东西!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动手,被安排来相看的女孩子却接二连三地出事,甚至到了一种诡异的地步。
元盛集团的千金陈小姐在来的路上不小心掉进了正在施工的大坑里,受了轻伤,相亲搁浅。
韩小姐突然找到了她的“真爱”初恋,拒绝了家里的安排,离家逃婚去了。
柳小姐偶感风寒,然后就是一段时间的低烧,烧到不停说胡话,药石无灵,无奈推掉相亲之后,竟然奇迹般地转好了。
张小姐还算顺利,好歹是见到人了,只是喝了杯咖啡,都没来得及细聊,就感觉腹内绞痛,送到医院查出食物中毒,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王小姐……
如此循环往复,就像是诅咒一般,所有被安排来跟沐曦辰相亲的名门闺秀无一幸免,而且出事的理由千奇百怪,甚至都没有重复的,渐渐的,沐曦辰的名声也是坏了,甚至外头疯传,他是中了诅咒。
谁能克到十八个相亲对象全部出事?
就算现代人并不迷信,也总归心里有些膈应。
所以哪怕东方洛真的算是个相当优质的男人,他的父母竟是再也找不到一家愿意嫁给自己儿子的大家闺秀。
好在这对夫妇只是临时起意,并没有太过较真,眼看着这条路走不通,总公司那边的电话又是一个接一个地打来,再度表示了一下关怀之后就直接飞走了。
跟来时一样,干净利索,不带走一片云彩。
看着飞机逐渐变小直至消失,沐曦辰弯了弯唇角,他现在可是有了个“克妻”的名号啊,是谁帮了他这么大的一个忙?
他可要好好“谢谢”人家!
慢慢踱步回去,却在开门的一瞬怔愣了一瞬。
无比熟悉的暖橘色灯光,鼻尖翕动着诱人的香气,一道高挑纤长的身影在厨房里转来转去,些许的人气给这空荡的房间添上了一丝丝暖意,冲淡了那种寂寥。
听到开门的动静,那个男人转过头来,不过几个月没见,他似乎更瘦了,眼眶有些微陷,眼周下是一圈淡青色的暗痕,脸色微微发白,若不是体格摆在那里,恐怕真的要用弱柳扶风来形容了。
“你回来了?”赫君辰几步走了出来,站在离人一米远的地方,却不敢更进一步,只是衣袖下的手指微微蜷起,轻轻动作着,虚晃的描绘青年的眉眼,似乎更昳丽些了,俊美得迫人。
沐曦辰没有回答,他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大门,挑眉道,“我记得我换了门锁。”
赫君辰的脸色诡异地红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原状,略显殷勤地笑道,“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菜,过来吃吧,忙了一天,肯定累了。”
“呵……”沐曦辰低笑一声,走过去,主动抬头,对上那双暗含着深情,隐藏着无限疯狂爱意和独占欲的眼,戏虞道,“我前段时间相亲,本来是打算找个看的顺眼的,共度一生的,”
他敏锐地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身上那一闪而过的杀意和越发暗沉的眸色,自顾自继续往下说道,“可惜啊,不知道我身上是不是染了什么恶咒,竟然没一个成功,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微微抬头,两张同样出色,俊美到近乎张扬的脸孔相距不过一公分,鼻息相缠,吐息相绕,一种诡异的暧昧气氛油然而生。
赫君辰死死绷紧身子,双手握拳,直到青筋暴起,才能勉强压下一把将这人搂进怀中的冲动,尽量平稳着语调道,“既然都不合适,那可能是天意吧。”
“呵,也是,”沐曦辰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狭长的眼眸微眯,慵懒又狡黠的样子,“再说我喜欢的是男人,性别不同,怎么恋爱呢?所以果然是天意吧。”
赫君辰的呼吸瞬间粗重了起来,死死盯着那双闪烁着流光的眼眸,用力抿了抿唇,轻缓道,“那个沈若轩,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用太难过,这世上好男人多得是,爱慕你的,愿意为你付出一切的,会疼你的,所以你不必为了那么个东西委屈自己。”
“听上去挺诱人的,”长时间仰头,脖子有些酸疼,沐曦辰不由得后退一步,距离拉开,那些旖旎和暧昧顿消,他浅笑了下,略显冷淡的眉眼瞬间鲜活过来,显露出勾人心魄的美,“世界那么大,这样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遇到,也只能看天意了。”
因为他突然的抽离,本来喷洒到脸上的热气渐渐冷却,连带着他的心也冷了下来,赫君辰恍然间似乎又看到了梦里那个无能的自己,只能一遍一遍看着那个身影远离自己,拼尽一切都无法够到,那种蚀骨的疼痛和深刻的绝望他不想再尝试第二遍。
心脏如擂鼓,一下一下,敲击着他本就不甚坚定的决心,不够啊,不够……
只是这样看着,远远不够。
那无处安放的炙热情思,分离几月日趋膨胀的可怕**,都在叫嚣着,做些什么,把心底那个巨大的空洞填满。
用眼前人的骨血,身体,唇舌,乃至一切。
赫君辰的眼球逐渐充血发红,鼻尖喷出炙热的气息,身体都开始难以抑制地颤抖,他深呼吸两口,非但没有浇灭那种灼热,反倒被微凉的空气刺激到,再难克制。
忍不了……
不想忍……
周围的景致淡去,略显重影的视线里只余下那一道身影,脑中嗡嗡作响,吵得他头疼,有些浑浑噩噩地凑过去,对着那张不断开合,不知在说些什么的红唇吻了下去。
温软的触感,微凉的温度,甜蜜的律液,无一不刺激着他的神志。
脑中的杂音全部消失,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相贴的唇间,唇齿交缠,感受到那人的挣扎,下意识抱紧,灵活的舌尖探了进去,舒服极了。
沐曦辰已经隐约猜到这人的身份,不过是想逗逗他,却不想这人这般禁不起撩拨,根本不管他在说些什么,自顾自地吻了上来,好在那胸口刀削般的疼痛,没有让他失望。
直到被他拥紧,沐曦辰才意识到这人不正常的情况,那有些灼热烫人的体温已经彰显了他的失常,挣扎着想要给他看病,却被桎梧地更紧,竟像是怕他跑了一样。
有些无奈地回拥住他,却在手碰到他脊背时感受到了他些许微弱的瑟缩和那一瞬间的颤栗。
很疼?
先前赫君辰微微暗沉苍白的脸色映入眼中,沐曦辰猛地明悟了什么,白皙的手指虚虚划过空气,游曳上移,在他后颈不轻不重地按下。
接过他软倒的身子放在沙发上,把那深黑色的衬衫脱了下来,却猛地沉了脸色。
那纵横交错数十道的鞭痕,是怎么回事?
谁干的?
而且当他把上这人的脉搏,那看上去结实的身体竟然亏空地厉害,就像被狠狠饿了好久,又遭了一顿毒打的样子。
以这家伙的身份,谁敢这么对他?
沐曦辰偏凉的体温,对于散发着高热的某人来说,惬意无比,所以不自觉地在他手心磨蹭了两下,沐曦辰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
果然,不管过了多久,这个男人都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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