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振明还在骂道:“叫你抢我的位置,最近太子对你青睐有加啊给他做男宠了吧!来人,再泼一盆冷水,叫这个下贱东西别做梦了。”
“他振理做没做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振国公府的世子嘴巴如此不干净,是该教训一下了。”下人的水还没拿过来,缪邬就已经走了进来。看到来人,花园里的人都吓了一跳,那坐在椅子上的老头茶杯还没放温,就扑通跪了下去。众人齐喊:“参见太子殿下!”
缪邬仿佛没听到一般,走到振理的面前,把振理扶了起来,把自己的狐皮大氅脱下来,然后给振理披上,振理本打算阻止缪邬的这一行为,但看到缪邬瞪了他一眼,觉得缪邬好像生气了,也就没有推辞。然后让振理坐在那把刚才振国公才坐的椅子上。
“不知刚才世子说本太子什么,本太子没听清,希望世子能再说一遍,我才能好好赏赐世子啊!”缪邬看着那个颤抖的振明说道。
振明本来就够害怕的了,听到缪邬的话更是抖得如麻筛一样,不敢出声,悄悄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另一边振国公在看到自己的儿子看了自己后,壮着胆子说:“臣不知道太子殿下来访,有失远迎,请太子殿下赎罪。”说着磕了几个响头。
缪邬没打算放过振明,又说道:“怎么了?世子爷是哑巴了吗?刚才不挺能说会道的吗?再不张嘴,本太子就把你舌头给拔了,让你一辈子也说不了话。”
“求太子开恩啊,是我嘴贱,逞一舌之快!但殿下,我现在还是振国公世子啊!你不能这样对我。”振明痛哭流涕的说道。
“世子是在威胁我喽!”说完也不理会了振明,转头对振国公说道:“振国公是对我还是对我父皇有什么不满吗?”
“臣惶恐。”说着又磕了几下头。
“哼,你不敢,我看你是特别敢。我问你,是我让振理去皇陵击退匈奴的,而且也是父皇决定的,那你现在在这里指使振明教训振理是怎么回事?”
“不是的,是......是振理目无尊长,臣才教训他的。”振国公腿都软了,差点就要趴下了。
“哦?不知我的侍卫如何目无尊长了,还请振国公说一下,我也好教训教训。”振国公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振理看到这一切有些心酸,但怕缪邬会被弹劾,悄悄喊了一句:“太子。”
缪邬听到振理叫他,知道振理是想让自己饶过那些人,但缪邬特别生气,不想放过他们,正打算再开口,只听到外面传报:“暮亲王到!”缪邬看到那些人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冷冷一笑。只见来人穿着一件墨狐大氅,手中抱着一个小手炉,以及又带着一身的胭脂味。缪邬微微皱眉。
“参见暮亲王。”众人跪道。
“起来吧!”暮亲王说道。
刚才缪邬一直就没叫他们起身,寒冷的其他冻得要死刚才暮亲王来了也是跪着的,这时暮亲王叫他们起来,就都麻利的起来了,包括振国公父子也是。
“贤侄怎么会在这儿呢?”暮亲王对着缪邬说道。
“侄儿要是不来这,还不知道原来振国公府如此不把皇家放在眼里呢!”缪邬反讥道。
“哦?是吗?”暮亲王看着元哲说道。于是元哲就把刚才振明骂的话全部给说了出来。
“那就拔了振国公世子舌头吧!振国公教子无方,打二十大板。”说完又回头对缪邬说道:“不知贤侄对本王的安排满不满意啊?”
“皇叔的安排侄儿自然是满意的,但希望是真的,那天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次,如果皇叔对我不信任也就算了。侄儿还有事,就先回去了。”说完就拉着振理走了。
等缪邬走后,振明道:“暮亲王,你看看那臭小子,真是没把你放在眼里啊!”
突然,暮亲王把手中的手炉砸向振明道:“太子果然没说错,就是个蠢货,振国公,我不是叫你们不要动他和他身边的人了吗?我看你们才是不把我放眼里。”说完就走了。振明被那手炉砸的嗷嗷直叫,听到暮亲王骂,也不敢发出声音了。
走到花园门口,就对收下的人说:“刚才的话听清了吗?”说完就走了。于是振明被活生生的拔了舌头,表情痛苦万分。
把振理扶上马车,缪邬又把马车上备用的披风给振理裹上,然后又把自己的手炉给了振理,然后就偏过头兀自生着气。振理知道他在生气,也没说话,望着缪邬给的手炉发呆。
“连自己都保护不好,我还怎么让你保护我。”缪邬半饷才说道。
振理抬头,看到缪邬的眼里都是怒气,半天才说道:“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要下次。你知不知道我会担心。”说完又转过头去不再说话。振理微微开口,像是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开口。
到了东宫,缪邬叫人打来热水,让振理沐浴,然后又吩咐人送一碗姜汤给振理喝。等振理收拾完,缪邬早已回房了,于是振理又去缪邬房里。房里的人答应了一声,振理就推门进去了。只见那人只穿着中衣,躺在床上看书,也不转头看他。
“殿下......”然后就没再说话床上的人等了半天才听到振理说:“已经晚了,该歇息了。”
“嗯!”于是缪邬把书放下,振理上前打算把罗帏拉上,但被缪邬用力一拉,振理整个人趴在了缪邬身上,正打算起身,被床上的人反身压在了床上。因为屋里太暖的缘故,缪邬的脸都是绯红的,眼神迷离,两只手撑在两边,把振理围住,头慢慢地朝振理靠近,当两个人的鼻尖快要靠在一起的时候,振理叫了一句:“殿下。”
“不准叫我殿下,叫我睿睿。”缪邬笑道。此时绯红的脸上微微一笑,活活是要把人勾住一般。这是缪邬现代是家里人叫的乳名。
“嗯!睿睿。”振理开口叫道,耳朵已经红得如玛瑙一般。缪邬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趴在振理身上,右手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说了句:“睡觉。”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振理愣了愣,摸了摸缪邬的头发,然后轻轻把缪邬轻轻抱到旁边,侧身看着这个人。脸颊还是绯红的,嘴唇很薄,振理鬼使神差的伏身轻啄,突然身下的人突然抬手,揽着自己的脖子,振理有些吃惊,以为缪邬醒了,但半饷身下的人都没有动作,于是把缪邬的爪子从自己脖子上拿下来,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今晚注定是某人的不眠夜。
第8章 确定心意
自除夕前一天起就不用上朝了,缪邬就在东宫里写写画画,因为振理要去皇陵,所以也不用守着缪邬,本来缪邬是打算去见振理的,但振理就像躲着缪邬一样,自那天从振国公府回来两人就没见过面。
到除夕夜,缪邬坐在书桌前百无聊赖的看着本兵书,然后外面传道振理求见,缪邬本来因为振理这几天躲着自己而生气,所以不打算见振理的,但想着第二天人就要走了,还是打算见一下,所以就让振理进来了。
振理进来,缪邬还在装模作样地看书,但眼神不知道已经瞟了振理多少次了。等了一会儿,见振理没说话,咳嗽了一声,说道:“振侍卫是有什么事吗?”
“臣近日在想一个问题,但至今也不知道答案,希望殿下能为我解答一下。”振理边走向缪邬边说道。
“哦?什么问题?”说完缪邬正抬头,看到那张俊颜已经在自己面前,振理单膝正跪在缪邬对面,两人的脸不过丝毫距离。缪邬顿时感到有些紧张,说道:“不知振侍卫有何问题啊?”说完就稍微退开了一点点,稍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最近殿下总是会做些让臣惶恐的事,难道殿下当真不知道我想问什么吗?”振理手扶在书桌上,脸又朝着缪邬前进了一点点发问道。
“我当真不知。”缪邬低头疑惑道,什么时候自己做些让振理惶恐的事,自己怎么不知道。
“那殿下既然不知,那还是臣说了吧!”说完振理就抬起缪邬的下巴,一张薄唇吻在了那张樱唇上。缪邬感到有些震惊,开始双撑地面的手抬了起来想去推振理,结果因为没有支撑,反而拉住振理的衣襟向后仰去,画面还以为是缪邬想加深这个吻。两人倒了下去,缪邬以为自己脑袋要长个包了闭眼准备迎接这个痛,结果后脑却被一只大手捧住。缪邬嘴唇被吻得有些麻,也有些喘不过气,想退开微微喘口气,却被某人乘虚而入,两人双舌交缠,半天才分开,缪邬大口喘气。
“你......你、你大胆。”缪邬边喘气边说道。
“刚才可是殿下把我拉倒的”振理低头笑道。
看到笑了的振理,缪邬心里好似某个东西炸裂了一般,微微有些发愣,看到愣住的缪邬,振理上前摸了摸缪邬的头,说道:“那我就先走了,睿睿。”说完就回头走了。
“慢着。”身后的人叫道。振理本来已经到门口了,但脚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回头想看看缪邬打算做什么。缪邬慢慢起身,然后走到振理面前。突然把振理推到门上,等振理还没反应过来,某人的嘴唇已经覆在自己的嘴唇上了,缪邬撬开振理牙关,灵活的舌头似乎想把所有地方都探个究竟,在每一个位置都舔舐着,然后两人的唇才分开。
缪邬又朝着振理耳边说道:“问完问题,就不要答案了吗?”说完又咬了咬那已经泛红的耳朵,然后才放开振理。
两人虽已经分开,但缪邬的手还在圈住振理,使振理动弹不得。
振理被突如其来的变动吓到,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人,只见缪邬还在对自己坏笑,嘴唇舔了舔嘴角,说道:“我的阿理是糖做得吗?怎么那么甜。”
振理感到脸有些发烫,一把推开缪邬,说道:“臣明日还有事,先走了。”说完打开门就快速离去。缪邬看到那脸已经红成苹果的人就开始傻笑了。
第二日,振理就要出发去皇陵,缪邬一早就起床去了振理房间,就看到振理已经穿着将军服,那白甲给振理平添了一丝不容侵犯的威严之气,缪邬也被此等美景吸引住了。笑道:“美人儿,打扮得这么好看是要干嘛去啊!”
振理看到缪邬,想到昨晚的冲动,不禁耳边有些发烫,低头说道:“还请殿下不要开玩笑了!”
见振理叫自己殿下,哼道:“昨晚某人可不是叫我殿下的,现在又叫殿下了。”
看到缪邬这样,振理的耳朵也红透了,沉声说道:“睿睿。”声音微微带着些乞求。
“好了,不开玩笑了!”缪邬笑道。“今日我是不上朝的,所以也就不方便去送你了。所以就在此别过了。”说完又从袖中拿了这几天刻的小戒指,上面就刻了一个“睿”字,拿给了振理,不要脸地说道:“知道肯定会有人特别想我,所以就亲手刻了这个戒指,看我手。”只见缪邬左手中指上也有一个相同的戒指,不过上面是个“理”字。缪邬边把手中的戒指给振理带上边说道:“这个戒指就是我们的信物,代表着从此你就是我的人了哦!”说完吻了振理的嘴角继续说道:“一定要平安回来,我在这儿等你。”
看到缪邬如此对自己,振理知道眼前这个人也是把自己放在心上的,终究自己的心意得到了回答,觉得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两人一起去用过早膳后,振理就出发去见皇帝了。
皇上看着跪着的少年郎十分满意,笑道:“不亏是慈仁看中的,果然是英姿非凡啊!此去请务必为我辞楚争光。
“谢陛下。臣定当竭尽全力,为我辞楚扬威。”说完跪谢了陛下,出发去了皇陵。
第9章 故人重逢
自振理走后第三天,缪邬已经快要无聊死了,于是打算出去走走。刚一出门,就看到一个墨黑色绸缎,衣襟纹着金色花纹的男子走到自己面前。缪邬还有些奇怪,这不是第一次看见振理的时候振理穿的那件衣裳吗,不过衣襟的花纹不一样,振理的是菊花,而眼前这位男子的是腊梅。正想着,该男子已经单膝跪在地上,说道:“我是振理的师兄,名叫常乐,被他叫来保护你。”话说完还翻了个白眼,似乎在表明对这个师弟的不满。
1" book.php?txt=/TXT/似是而非_鹿清.txt&yeshu=0" > 上一页 2 页, 美郯。 辩掩苌僮吣敲闯な奔涞穆罚易蛲砻辉趺此茫衷谑瞧1共豢啊?br />吃完饭刚走出门,振理就弯腰示意缪邬上来,缪邬低头看振理道,但心里满满都是开心。:“干嘛呢?”
“你不是累吗?你现在可以睡了。”振理低头答道。刚才吃饭的时候振理就看见缪邬不断地打着哈欠,刚才出饭馆门时还差点被门槛绊倒。
“可是两个大男人......”缪邬不断地使眼色,让振理起来。虽然自己挺喜欢振理的,但是当着众人的面,缪邬觉得还是有些羞耻。
第5章 中毒
在大街上,一个天蓝色衣服的美男子把另一位穿着墨蓝色衣服的美男背在了背上。辞楚国民风比较开放,看到这样的也见怪不怪,只不过两个如此貌美之人在一起,好似一道亮丽的风景,忍不住让旁观的路人驻足。缪邬当然也看到那些人的眼光了,脸全部埋在振理的背上。嘟嚷道:“振理,才刚开始你就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了,不过看在这次我实在太累了就放过你,以后必须听我说的话,不得反抗。”
“知道了,殿下。”振理还要说些什么,转过头发现背上的这个妙人已经睡着了,于是也不再说话,慢慢得走着。到了晚间,缪邬才慢慢爬起来,此刻不是在某人的背上,而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虽然忘记自己出门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也不是没收获,至少振理是他自己的人,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不过转念一想,等到自己是假太子的身份被揭露后,振理怎么办,想到此处不禁蹙眉。自己是因为太子的身份才能把他留在身边,但如果自己不是太子了,不说要他跟着自己,但他的未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