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完本[快穿强强]—— by:夏夜秋浦
夏夜秋浦  发于:2018年0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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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才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外边传来细尖的男音:“我今天就是要吊死在这翰长院门口,看看他伺成大夫还坐不坐得住!看他还管不管那个该死的蛮族!不过就是一个嫁过来的礼物,竟敢这般猖狂,简直欺负我们大端无人了是吧!伺成大夫能忍他,我绝对不忍他!”
姜越听到这话停住了脚步,他不动声色的通过纸窗,模糊的见到一群人吵吵闹闹的走到门口的身影,其中那个身材消瘦,声音细尖的男子手中拿着一条白绫,指使下奴将搬凳放在姜越面前的正门口,一边踩了上去一边道:“都别碰我也别拦我,谁在碰我,我便杖毙了他!”
见状围着的奴仆说什么的都有,都急忙劝着他。
姜越抬着头瞧了一会儿热闹,在那人继续往上方抛白绫的时,让青衣少年打开房门。
随着嘎吱一声的酸牙声响起,一条白绫正巧朝这边抛了过来,从上方的世界直接落到屋内姜越的脚下。
一旁的人本来都在围着这个男人,张开手臂想劝又不敢劝,这一见房门被人先都是惊了一下,然后立刻都放下了手,小心的看向屋内,看着那个穿着深红色里衣,外披黑色青松白鹤袍,身姿挺拔面无表情的男人。
“正夫。”他们怯懦地叫了一声。
那个吵闹的极欢的男子看他出来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的眼睛转了一圈,小幅度的扯回自己丢在姜越面前的白绫,原本猖狂的态度在姜越的脸色中消失,变得有几分心虚,有几分恐惧,失去了原本的气势,瞧上去很有喜感。
姜越抬起头看向他,他原本直着的双腿立刻弯了下来,最后直接抱着腿没有形象的蹲在椅子上,脑子里本来被人教好该怎么说的话,在姜越犀利的目光下忘得一干二净,之前鼓足的勇气也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满脑子都是完了、要凉了。
“大夫。”他怯生生的朝着姜越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脸,说:“您醒了。”
“后院在动刀,前边来上吊,想睡都不行。”姜越挑了挑眉,“你要吊死在这?”
如果他说是,按照伺成大夫的脾气估计立刻就会让清湛动手,白绫缠在他脖子上一勒,直接结果了他,一卷草席随意扔出去!
那人快速地眨着眼睛,努力的在乱成一团的大脑中翻找着别人教的应对之法,可是无论怎么努力在想,面对姜越和他身边的清湛,常年的畏惧都让他慌得只是顺着本能在回答着,挽救着。
他摇着头赶忙道:“不是。”
姜越淡淡地说:“可我听得是这个说法。”
第42章 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那人一听急得出了汗, “大夫。”他直接从板凳上跳了下来,惶惶不安道:“我、我只是……只是被那蛮族欺负的惨了所以才……大夫, 要不然我哪敢啊!我从进门起哪有一次敢在大夫面前放肆,只是那蛮族实在太过分了,逼得我没了办法。”
姜越上一世见惯了精明的人物,偶尔遇见这样的男人,心中其实是有几分喜欢, 这可比那些太聪明的人瞧着顺眼多了。
他心里涌出一股奇怪的喜爱,似乎那张有些刻薄的尖酸脸是他见过的最可爱的脸,一点也不讨人厌。不过,先不说他喜不喜欢的问题。进来之后他一眼资料也没有看到, 自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这个人。
这人对他之前的态度确实可以说是冒犯, 再加上他怕成这个样子,原主平时对胆敢冒犯的人肯定不会很宽容。从这群人的表现中可以看得出来,原主在这个家中应该是很有地位的。不过, 这人为什么说进了门?
听他的意思他应该是这个家里的外来人, 可如果他不是这个家里的人,只是投奔或暂住进来的亲戚应该说是入了府、投奔以来、而不是进了门, 进了门用于外嫁来的人比较适合, 多数是——女人在用。
姜越疑惑的想着, 如果是投奔的亲戚也不会有底气在外家这般放肆。难不成……他是这个家里某个女眷的夫君?是入赘进来的,所以才会说进了门?
姜越一时不知拿他怎么办, 所幸后边还有在动刀的人, 干脆拿着动刀的更急一些, 先去后院瞧瞧,在趁机看上一眼资料,用这样的理由离去听着倒也不会显得奇怪。
他冷眼瞧了那人片刻,对着身后的清湛说:“先去后院看看。”
“是。”黑衣男——清湛应了一声,带着他直接就往后院去,谁也没有多给那男人一眼,直接无视他走了。
那男人伸着脖子扯着袖子,瞧姜越走远了才松了一口,擦了一把汗。
姜越一边走一边注意着周围,从长廊中看着廊外雅致的园林,小桥上瞧着桥下游过的锦鲤。他走了一路看了一路,这里的房屋构造是斗拱硕大、屋顶平缓,柱子较粗、房屋屋脊两端有着造型简单的鸱吻,在加上色彩与其他的细节,显得整个建筑风格气魄宏伟、华美而庄重大方,与唐代的建筑风格别无两样。
也不知这是个什么世界什么朝代。
姜越走了一段时间才到了那院子,他同清湛他们来到了院内,瞧见了前方两个年轻男子正被一群下仆围着,其中一个手中高举着菜刀,一个插着腰指着对面的鼻子。
“原州!我今天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我陈宣原来是什么人!”拿着刀叫陈宣的怒红了脸,在一群仆人的拉拦下,朝着对面叫原州的喊到。
跟气红了脸的陈宣不同,对面的原州比他淡定多了,他心想左右这里人这么多,陈宣也砍不到他,也就不怕他,面对着比划着刀的陈宣,他毫不畏惧的讥讽道:“呦,哪的话啊!一起这么久了,你陈郎君做什么的我怎么会不清楚。我啊不止清楚你陈郎君,还知道你陈郎君你奶奶是做什么的。”他甩了一下袖子,“一个杀猪卖肉的痞老,教出来的孙子也就是这样了。”
“你!”陈宣听他这么一说,当时火气便压不住了,他气极反笑:“是,我奶奶是个杀猪卖肉的痞子流氓,哪比得上的原家,学识渊博,满肚子的大道理,什么又是南圣人北梁书的。”他放下了刀,像是冷静了下来,慢悠悠道:“书读的多了,懂得多了,便有那气度和手腕,忍常人不能忍,做常人不能做。”
原州马上就听出他要说出什么,当时脸就冷了下来,“陈宣!你最好给我闭上你的嘴巴,咽下你不该说的话!”
“我有什么不该说的,我家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家又没有那博学多才的读书人卖父求荣,我又不怕人说。”陈宣冷哼一声:“原夫郞你说是不是。”
原州听他提起这件事当时面上就挂不住了,指着陈宣道:“你个出身卑贱的郎君,在这哪一个人不比你出身高贵,说话做事时可有想过自己是否……”
“够了!”清湛站在姜越的背后,“老夫人现在下落不明,两位郎君有心在这里大声争吵,可有心如正夫一般忧愁老夫人下落尽力寻找?你们可曾把老夫人安危放在心中?——正夫来了许久,一个个的像是眼睛里看不见正夫!都跟谁借的胆子敢这般放肆!”清湛扶起姜越的手,边说边扶着姜越往石凳那边走去。
“无论是地痞流氓也好,也罢,夫道是为人的基本都没学过是吧!”他将姜越扶坐到椅子上,头也不抬的朝着那二人道。
夫道???
姜越不明所以,任由他去出面帮自己说话。
原州和陈宣见姜越来了,虽说不像之前那般争吵了,可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依旧是瞪眼的瞪眼,拿刀的拿刀,似乎并不太将姜越放在眼里,也有些不服他。
姜越挑了挑眉,清湛再次替他开口:“二位郎君现在是连礼都不行了是吗??6 18 页, ?br /> 陈宣想了想,不情不愿地握着刀朝姜越行了个礼,“见过正夫。”
“你见到的有点晚。”姜越淡淡开口应了一句。
闻言原州冷笑一声,依旧不行礼,不动作。
“原郎君这是什么意思?”清湛直起了腰,眼带讥讽,“人都说袁家书香世家,无论德才,还是礼仪,原家的儿郎都是极其出挑的。我等本对原家儿郎十分敬仰,可惜原郎君之前身体不好,我们也鲜少能见到原郎君,也不知原郎君到底是什么样的德才出众,直到今日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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