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 完结+番外完本[末世甜文]—— by:漱己
漱己  发于:2018年04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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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拨通了母亲的电话,电话那头的母亲几乎是瞬间就接了起来,焦急地问道:“小醴,你去哪里了?”
朱醴觉得自己十分不孝,分明已经成年了,却还要母亲为他担心,虽然这具身体并不是他的,但他既然占据了这具身体,就必须要将这具身体的亲生母亲当做自己的亲生母亲,好好对待。
“妈妈,你不要担心,我只是在和朋友一起吃饭,今天花店的生意很忙,我忙得晕头转向,忘记和你说今天要和朋友一起吃饭了。”朱醴心生歉疚,“妈妈,我刚刚没听到电话声,抱歉。”
“你没出事就好。”母亲并不责备朱醴,只松了一口气,温和的声音又通过电波穿了过来,“小醴,那你和你的朋友好好玩,妈妈不打扰你了,如果喝酒的话,你记得不要喝太多,要是喝醉了,明天起来会头疼的。”
“我知道了,妈妈,我不会喝醉的。”朱醴心中陡然升起了负罪感来——他明明向钟嫤辞了职,他却隐瞒了这件事,还欺骗母亲花店的生意很忙;他明明在和同为男性的周朗月约会,之前还和周朗月上了床,他却谎称在和朋友一起吃饭。
母亲又叮嘱道:“小醴,你别太晚回来,外面现在晚上不太/安全。”
“嗯,好的。”朱醴匆匆挂了电话,紧接着急躁地抓住了周朗月的手,寻求安慰,“周朗月,假若被妈妈知道我爱你,我们交往了,还上了床,妈妈一定会对我很失望吧?”
周朗月将朱醴的手拢在掌中,坚定地道:“朱醴,我和你一起面对,我对你是真心的,就算你妈妈一时半会儿不能接受,总有一天,我肯定会让她接受我的。”
“周朗月……”朱醴叹息着唤了一声周朗月的名字,“周朗月,我爸爸被丧尸……”
他停顿了一下:“爸爸的死对妈妈打击很大,我不希望我妈妈不开心。”
周朗月沉默了须臾,温柔地望着朱醴:“朱醴,你妈妈一定会理解你的。”
“一定会的。”朱醴自我欺骗地道,“一定会的。”

周朗月口中说着:“朱醴,让我来喂饱你好么?”
实际上,他却顾忌着朱醴刚刚打完两瓶点滴,只将朱醴细细吻了一番,便将朱醴抱到卧室中休息去了。
朱醴挂过点滴,又在车上睡了半个多小时,已经清醒了许多,但仍是有些精神不济,他瞧着周朗月的背影,含情的双眼眨了眨,便安稳地睡了过去。
一个多小时后,周朗月轻声唤道:“朱醴,朱醴。”
朱醴的双眼微微睁开了些,他伸出手来扣住了周朗月的手腕子,将周朗月往自己的方向拉。
朱醴没用什么力气,周朗月却顺着朱醴的力气,倒在了床上。
周朗月躺在床上,附到朱醴耳侧问道:“朱醴,你不是饿了么?”
朱醴又将双眼阖上了,然后无辜地道:“我现在不饿了,我很困,朗月,你陪我一起睡吧。”
说完,他摸索着抱住了周朗月的腰身,随即将头埋在周朗月心口,闷声道:“朗月,陪我睡。”
“好吧。”周朗月无奈地想着:幸好我把火关掉了,不然这一觉睡醒,粥恐怕糊得没法喝了。
第9章 第九幕
周朗月是个右撇子,由于他右手手骨骨裂,用餐不太方便,他与朱醴便找了一家粥铺。
俩人在窗边找了个位置坐了,要了一锅生滚香菇牛肉粥,又点了叉烧、虾饺以及灌汤包。
粥还没上来,倒是叉烧、虾饺、灌汤包已经上齐了。
朱醴夹了块叉烧,一面慢慢吃着,一面望着周朗月担忧地道:“你右手骨裂了,对工作有影响么?”
“没事的。”周朗月擦过手,取了只热乎乎的虾饺吃了,眉眼温柔地笑道,“朱醴,你别担心。”
“恐怕生活也不太方便吧?”朱醴原本只是忧心,话音落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登时不由脸红心跳。
“没关系的。”周朗月捏起只灌汤包送到朱醴唇边,“朱醴,你想到了什么?你的脸有点红了。”
朱醴矢口否认:“没什么。”
周朗月也不追问,只柔声道:“不过是手骨骨裂,至多三个月就能痊愈了。”
朱醴将周朗月指尖的灌汤包吃了,下定了决心:“周朗月,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来帮你洗澡吧。”
周朗月苦笑着道:“我不介意,就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他说着,以指尖蹭过朱醴泛着油气的唇瓣:“朱醴,我已经对你食髓知味了。”
朱醴直觉得唇瓣烫得厉害,心脏剧烈的撞击声一下一下地打在他耳膜上,逼得他低下了头去。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听见周朗月道:“抱歉,朱醴,冒犯你了。”
朱醴猛然抬起头来,一脸歉意的周朗月映入了他眼中,他伸手抚过周朗月的眉眼,羞怯地道:“周朗月,你不用对我说抱歉,我……我喜欢和你上床。”
“真的么?”周朗月扣住了朱醴的一只手腕子,“我还怕你觉得不舒服。”
“真的。”朱醴点点头,白皙的耳根染上了一片嫣红。
周朗月认认真真地凝视着朱醴:“朱醴,那你愿意……”
偏巧这时,服务生端了生滚香菇牛肉粥来。
服务生见周朗月扣着朱醴的一只手腕子,吃了一惊,赶快将生滚香菇牛肉粥一放,匆匆说了句:“这是两位点的生滚香菇牛肉粥,请慢用。”便走了。
周朗月将挤到喉咙的话咽了下去,同时收了回左手,转而端了朱醴的碗,为他盛上一碗生滚香菇牛肉粥,又往他面前一推,“朱醴,有些烫,先晾晾吧。”
朱醴疑惑地望住了周朗月:“周朗月,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什么。”周朗月假装镇定地用左手执起筷子去夹叉烧,他好不容易夹起了叉烧,还没吃,叉烧便从筷子尖滑落了下去,坠在了桌面上。
朱醴夹了一块叉烧送到周朗月面前,周朗月张口吃了,又听见朱醴追问道:“周朗月,你刚才想说什么?你希望我答应你什么事?”
周朗月将叉烧咽了下去,唇瓣动了动,犹豫了许久,才道:“朱醴,朱醴,我希望你不仅仅是来帮我洗澡,而是和我同居,如果以后同性可以登记结婚了,我希望你能够嫁给我,你愿意么?”
“周朗月……”周朗月的双眼温柔至极,语调却是忐忑,朱醴猝然想起了母亲,只能拒绝道,“抱歉。”
“没关系。”周朗月的双眼微微一黯,“是我太狡猾了,仗着手骨骨裂,想要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
朱醴摇头道:“不是,我不是不想和你同居,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妈妈说。”
话音落地,周朗月不说话,双眼低垂,朱醴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到他们,索性站起身来:“周朗月,抬头。”
周朗月闻言,抬起了头来,朱醴的双唇轻轻柔柔地落了下来。
俩人毕竟在粥铺里,不便过于亲近,朱醴吻了下周朗月,就坐回了椅子上。
朱醴笑道:“周朗月,我喂你喝粥好不好?”
周朗月怕妨碍朱醴吃饭,本想拒绝,又怕朱醴以为他生气了,便一口答应了:“好。”
朱醴喂周朗月喝粥,粥水越到底下越浓稠,浓稠得如同周朗月眉眼间的温柔。
俩人偶尔讲些时政新闻,直到粥几乎凉透了,才将生滚香菇牛肉粥、叉烧、虾饺以及灌汤包吃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咸鱼瘫.jpg
第10章 第十幕
朱醴和周朗月结完账,出了粥铺,便打了一辆出租车,到了周朗月的住处。
上次,俩人便是在周朗月的住处,在周朗月酒后,第一次发生了关系,朱醴一进门,脸色不由地就红了。
周朗月也有些不自然,侧首朝朱醴道:“朱醴,我没事了,谢谢你送我回来,你赶紧回去吧,现在已经九点多了,再晚,你妈妈怕是会担心。”
“嗯。”朱醴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猛然抬起头来,望住了周朗月,“周朗月,你要我帮你洗澡么?”
“不用麻烦了。”周朗月犹豫了一瞬,到底还是遵从了本心,“朱醴,麻烦你了。”
“没关系。”朱醴低着头,伸手去解周朗月身上的西装,把解下的西装挂在一旁的衣帽架上,又接着去解衬衫,随着扣子一颗颗扣开,周朗月的肌肤一点点地展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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