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赵盈装模作样地咳了声,五哥也太给皇室丢脸了吧
“怀荣,你先出去玩
”赵顺一进入状态,便有些猴急,重重咽口水,恨不得直接亲上去才好
“好啊!”赵盈乐道,正合他意
赵顺趁着赵盈开门出去的时候,凑上去亲了南歌一口,整个人炸成了烟花,不可置信,他亲到了!怀荣果然是个福运宝贝! 欲再进一步,却被南歌不动声色推开
南歌施施然站起来,道:“南歌也想出去逛逛
”又对着赵盈喊了声:“小少爷,同行可否?”? 赵顺一脸吃瘪吃醋的模样,脸绿到了下巴颏
赵盈看看如吃了屎般的五哥,又看了看温柔注视他的南歌,觉得自己真的是——蓝颜祸水
他乖巧地点点头:“好啊,哥哥要不要换身衣服?” 南歌这才反应过来,他还穿着五颜六色的戏服,连忙告罪去楼上房间换衣服
赵顺凑到赵盈耳边道:“叫别人哥哥,找揍呢不是?” “不要提他!” “你存心给五哥找不舒服,五哥自然要回敬了
” “南歌喜欢我,又不是我的错
”赵盈得意道
“你这个小兔崽子,惯的你!” 南歌换上一身青衣,更显挺拔俊秀,看得赵顺眼睛都直了,恨不能扑过去粘在他身上
赵盈个子最小,走在中间,赵顺跟心上人中间隔了个搅和的,大为不爽,一瞅见机会就往两人中间钻
他们走的这条街是京城最有名的小吃街,街上小食应有尽有
赵盈看花了眼,手上抓着两根糖葫芦,嘴里嚼着绿豆糕,眼睛发亮地盯着前方的卤肉摊
赵盈颠颠地跑过去,兴奋问道:“老板,这个怎么卖?好香!” 摊主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笑容慈祥:“小公子,您要哪个?卤牛肉,还是辣牛肉,您来得真不巧,其他都卖光了
” “都要都要!好香!” “是挺香
”南歌笑道
“都买了!”赵顺大手一挥,身后护卫便出来付了银子
三人逛累了便去酒楼歇脚,叫了几个菜,和着卤牛肉辣牛肉一起吃了,又去城东的茶园坐了半天
茶园里有供客人娱乐的棋桌,赵盈百无聊赖地看赵顺和南歌对弈,忍不住道:“五哥,你的棋也太臭了,南歌棋艺那么好,你也没多学两招
” 赵顺次次输,早就不耐烦了,在心上人面前丢了面子,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事
“怀荣,来,五哥身体有些不舒服,你下棋可是五哥一手教的,来跟你南哥哥对一局,不要丢了五哥的人
” 嚯,脸皮厚的人说谎都不过脑子的么?小心皇兄从宫里跑出来揍你! 赵盈见南歌期待望着他,也不好揭五哥的短,讪讪坐到位置上,向南歌拱手道:“那就冒犯了
” 赵盈天生性子软和,只在棋盘上说过傲气十足的话
他有那个资本说狂言
人人都知九殿下棋艺天下一绝,十一岁便战胜了纵横天下的棋王弥须子,十局九胜,让弥须子甘拜下风
舒王在书法,绘画和围棋上有着非凡的造诣,仿佛他天生就该是世上第一人
只可惜受了奸人所害,一代天才泯然世间
还没有一炷香,南歌便败在赵盈手下,他偷偷抹掉眼角的水光,道:“小少爷棋艺绝世,南歌甘心认输
” 赵盈敏感地发现他的动作,但也没戳穿,只是想不通这有什么可哭的?是因为输了才哭的吗? “过誉了,我就是运气好而已
”赵盈眨眨眼,天真无邪
“哈哈哈,怀荣可是本王亲传的徒弟!”赵顺哈哈大笑,拍着赵盈的肩膀
赵盈忍耐,悠悠道:“是啊,但还是没九弟厉害,他可是当今皇上启蒙的呢!” 赵顺尴尬地收回手,看向静静坐在石凳上的男子,那人正专注望着怀荣,目光中不是爱慕,反而是一种……欣慰
南歌一个戏子怎么会对九弟露出这种表情,他还是自己介绍给九弟认识的,难道他们以前就认识?不对,九弟从小长在宫里,父皇对他的行踪管的很严格,不会允许他进馆子的
后来又中了毒,伤了大半元气,父皇也因此动了大气,没几月便驾崩了
怀荣被赵宣接管,断不可能放他去这种地方
如果不是自己,南歌大概永远不会认识怀荣
赵顺越想越纠结,见南歌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从来不了解他,也看不透他
天色渐晚,茶园外突然亮起了红光,不是霞云,是一层层从地面延伸上去,散在空中,如坠云上仙境
赵盈睁大了眼睛:“快看,好漂亮
” 南歌笑:“今日有小雾,各家花灯挂出来,竟衬出如此美景,街上定然挤满了人
” “原来是花灯!”赵盈惊呼,兴奋地跑出去,心想:果然不虚此行,世上美景甚多,难不成还真要局限于皇宫那一方小小天地?男子汉大丈夫,当要闯荡江湖,为什么要对着一个喜怒无常的老男人,任他予取予求? 即使有情,也不应没了自由
第04章 出了茶园,再走一段路,便是有名的花灯街,各式花灯应有尽有,一整条街都闪着朦胧的光
街上人山人海,到处是欢叫声,亦有大人,更多是小孩子
赵盈跳了几下,低头看见扎着羊角辫的小孩儿眼含鄙视,还“切”了声,随后迈着一本正经的小步子钻进人群
赵盈晃晃头,手背在身后,收敛起蠢蠢欲动的脚,咳了声走向一家卖灯的摊子
赵盈一眼便相中了其中一盏,那纸薄如蝉翼,上面绘着火红的石榴花,灯火透出来,映得周围满是红光,如梦如幻
老板见赵盈身上衣饰价值不菲,连忙道:“小公子好眼光,这盏灯乃是九王爷所绘,九王爷善画石榴花,早年间不少画作流出宫外,老叟偶得,便做成此盏灯
” 这是他画的?他怎么不记得自己画过这种? “胡扯什么?这种事你也信?”赵顺一听便知小老儿在骗人,抽出赵盈腰间别着的扇子,刷地打开,扇上火红如真的一般欲要喷薄而出,花艳而不俗,灯上意境确实差了许多
赵盈拍拍胸口,呼出一口气,凑到赵顺耳边小声道:“五哥,愚弟以为失忆了呢,而且我的画什么时候流出宫了?” 赵顺用扇子敲了一下他,道:“骗你的,你的大作全被皇上收集起来了,一个角角都不让别人看,也不知拿来做什么龌龊事
” “哦,”赵盈点点头,谁知道赵宣那个疯子都拿来做什么?他顺着五哥的目光看到被人拉住说话的南歌,问道:“五哥,你真的喜欢南歌吗?” “喜欢!当然喜欢!都是爱呀!” “那你不娶妻不生子了?” “迂腐!他就是本王的妻本王的子,又不继承皇位,要儿子干吗?” “男人怎么能喜欢男人呢?太奇怪了吧……”赵盈喃喃道
“喜欢就喜欢了呗,你不是一眼就瞧上那石榴灯了吗,跟这个道理一样,喜欢石榴灯就喜欢石榴灯,喜欢琉璃灯就喜欢琉璃灯,还管他是雌是雄?” “五哥,你不是从小就偷看男人洗澡么,我就不是……” 赵顺知道他说的意思,不耐烦道:“喜欢石榴灯,还不准突然爱上一盏特别的琉璃灯啊!” 人突然多了起来,南歌被挤得有些远,赵顺不欲与别扭的小弟多费口舌,提醒了一句便追过去
赵盈看着灯影下的挤挤攘攘的街道,一时陷入沉思
如果这个人不是哥哥,他大概就不会如此苦恼了吧……但是除了赵宣,也没人敢那样对他
赵盈没注意脚下的路,回过神来,赵顺和南歌已不见踪影
旁边的摊子也不是方才那一个
赵盈拨开人群,灵巧地往前钻,无意间碰到路人刚买的花灯,连忙道歉,兔子一样踮脚四处观望
突然,后背贴上来一个人,赵盈吓了一跳,嘴巴被那人布满薄茧的大手捂住
熟悉的气味飘到鼻尖,是宫里特有的熏香,赵盈松了口气,身体被人紧紧抱在怀里,他反应过来,睁着大大的眼睛,“唔唔”挣扎
那人比他高了一个头,身上系着宽大的袍子,赵盈几乎被他揽进袍子里
有力的左手环着他的腰,赵盈自不量力地去抠那双如铁圈一般的胳膊
没有人发现这边的不对劲,即使看到了,大概也以为是一对甜蜜的小夫妻
男人俯身,嘴唇靠近赵盈的耳朵,含进嘴里舔了几圈,低沉道:“胆子大了不少,在外面疯玩一天怎么样啊?” 赵盈摆头,试图逃脱男人近在咫尺的呼吸
腰间手臂一用劲,竟把他提了起来
赵盈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小猫一样,不由自主地乱蹬
“再乱动,现在就扒了你,吃进肚里嚼碎了
”赵宣警告怀中乱动的小人儿
赵盈听话不动了,他知道赵宣一定说到做到,以前他不听话的时候,赵宣什么手段都往自己身上使
在大街上卿卿我我算得了什么,更何况还有外袍,别人看不见
如果他不乖,赵宣一定会做出那种事的
赵宣见他安静下来,转过来赵盈的身子,然后托起他的小屁股抱到怀里,另一只手护着,大步流星地走向街尽头精致的马车
赵盈全程萎靡,头搭在他肩膀上,眯着眼睛看前方倒退的光影
到了马车停放处,早有人撩开帘子
赵宣护着怀中人的脑袋上了马车
马车很宽敞,坐七八个人都足够,但赵宣没有放赵盈下来,依旧把他抱在怀里
赵盈闷闷不乐,被迫坐在赵宣大腿上,靠着他的肩膀,半睡不醒的
屁股突然被捏了下,赵盈猛的清醒,惊讶看向紧盯着他的赵宣
赵宣的眼睛像狼一般:“装睡是逃不过的
” 马车颠了下,似乎进入了宫门
赵盈不理他,依旧靠在肩膀上,手慢慢伸向袍子深处,摸了摸赵宣的屁股,小声说:“浑圆的屁股,早晚有一天操烂你
” “说大话不害臊吗?” 赵盈白了他一眼,凑近赵宣的脖子,伸出舌头舔了舔,没舔够似的,两只手抓着赵宣的衣领,从下往上一直舔到赵宣的嘴角
然后,停下不动了
赵宣低头看着他,呼吸明显粗重,大腿中间鼓起硬硬的东西
赵盈离开他的嘴唇,满不在乎地说:“你看,这都能把你舔硬了,再舔舔,还不直接射了?” 下一刻,赵盈便被赵宣粗暴地抵在车壁上,赵宣低沉道:“我的盈儿啊,舔这里是舔不射的,舔这里才是
” 兴奋跳动的活物…… 这是赵盈触碰到那东西的第一感觉,这样的东西插进身体里那么多次,怎么可能?虽然他也有,但绝没有如此粗大
赵宣强拉着赵盈的手放在上面,引导他缓缓撸动
隔着布料,在手掌的抚弄下,似乎要冲破阻碍跳到他手心里
赵盈快吓哭了,央求赵宣松开他的手
“这就不行了?方才是谁说大话的?”赵宣大发慈悲地松开,食指小心擦掉他眼角的泪珠
“还没让你用舌头舔……” “别说……”赵盈把脸埋在袍子里,闷声道
赵宣叹气,俯首亲赵盈因低头裸露在外的后脖颈
本就是过过嘴瘾,当真不舍得
赵盈在他心里是玉一般的宝贝,怎能做那种污糟事
没了亲亲小手,只能自力更生
赵宣熟练地解开衣带,手伸进去弄了很久才出来
叹息一声,侧头去看缩到他袍子里的人儿,只见一双亮如星辰的眼睛傻傻瞪着他抽出来的手
“皇兄,你……” “怎么?怀荣没偷偷做过?”赵宣道
“没,没啊……”赵盈眼神开始乱飘
“朕对你是越来越心软了,听说今日跟赵顺去了醉春阁,看上谁了没有?”赵宣把躲在他袍子里的人捞出来,静静凝视着他的双眼
“我就是去听戏,没别的,南歌是五哥的人,跟他聊了几句,不算什么吧
”赵盈转着眼珠子,把能想到的全说了,不敢有隐瞒
“你们聊的很开心?” “我与他挺投机的,他是个百事通,听他讲话有趣
我连朋友都不能有了吗?”赵盈胆大质疑
赵宣的眼睛像一个漩涡,紧紧盯住某一个人时,仿佛要把他吸进去
“……哥哥,盈儿知错了
”赵盈紧张地舔舔嘴唇
不论是什么,认错就对了
“赵盈,朕看不见你的心,你把你的心锁起来了,只有朕看不见
”赵宣用粗糙的拇指搓揉赵盈柔嫩的嘴唇,淡淡道:“你以前不是最喜欢二哥了吗?朕会让你重新喜欢上的,甚至比之前更喜欢
” 马车停了
赵盈绝望地看着抓过来的大手,一如两年前的那个夜晚,那双手如同铁箍一样将他捆绑到今日,从今以后还将继续
赵盈被摔到床上时,依然没有反应过来
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曾经教他下棋,教他舞剑,如今却握住他的性器反复揉捏
赵盈性器粉粉小小的一根,在两人床上纠缠时基本是装饰品,腿间挂着,随他起伏晃动
赵宣从来没有分神去照顾过它,他爱的只有那个紧致的销魂秘处
“放开我……”赵盈难耐躲避,可那双手就像是长在了上面似的,甩不开躲不掉
赵宣淡淡看着手下颤颤巍巍的小东西,手中动作加快,拇指抠挖顶端的尿道口
赵盈呻吟出声,随着两条腿的颤动,射出星星点点的清亮液体
赵宣用手指擦了点抹到赵盈胸前粉粉的乳头上,道:“盈儿,改日让太医为你诊治诊治
” “混蛋!”赵盈刚射了精,躺在床上,眼神迷离地骂道
这是他第一次在除自己以外的人手里射精,除了羞耻,还有高潮过后的余韵,比在房里瞎搞爽多了
他隐约知道自己腿间象征男人身份的东西多少有些不正常,比同龄人小了点,因为不经常使用,泛着淡淡的粉,就连射精都比正常人难
可这样明明白白听哥哥讲出来,又是另一番滋味
他不仅羞耻,还难堪至极
一次又一次栽到二哥手里,挫光了他所有的棱角与锐气
利爪和鳞片被拔得干干净净,裸露着柔软的毫无攻击性的肉体,在强大雄性生物的注视下挣扎反抗,还以为利爪尖牙犹在
他是个唱着既定人生既定结局的戏子,一句句带着赵宣温度的戏文从他嘴中辗转而出,直到毫无意外的结局
谁能来叫停这场戏? 赵盈衣衫凌乱,斜着身子,眼睛瞅着衣袍齐整的赵宣
视线中一片混乱,人和物仿佛分出两份来,赵盈仔细盯了片刻,才看清赵宣的样子
他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红木盒,打开来是从小到大的一排玉棒,细的手指粗细,粗的有御膳房捣蒜的棍子那般粗
赵宣拿了最小的那根递给他,“起来,自己插进去
” “???”赵盈吓了一跳,“插哪里?” “还用我教?你自己来记得更清楚
”赵宣铁了心,道:“你永远不可能自己适应朕,这是太医特意浸了药的,不会伤身,对你也有好处
乖一点
” 赵盈恍然大悟,叫道:“我才不要!” 让他在二哥面前做那种事,他死也不要! “朕说了乖一点
”赵宣沉下脸
赵盈气急,拿了那根玉棒就往地上摔,玉碎的声音又细又小,听在赵盈耳中却仿若炸在夜空中的烟花,“嘭”地一下转瞬即逝
他怒瞪着赵宣,却见赵宣按顺序拿起另一根递给他
赵盈慌了,仍是不甘示弱,拿了就摔,这次却是不敢去瞅赵宣的神色
又是递过来的一根
赵盈心知这次真的惹恼了他,不敢再造次,手脚并用地爬到赵宣身边,软软地挨着他,蹭他胸口,“哥哥,好哥哥,盈儿知错了,饶了盈儿这一次吧!” 赵宣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朕说了,自己插进去,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 赵盈眨眨眼见好就收,委委屈屈地拿了玉棒便往屁股那里戳,完全不得要领
戳了很久也没找到进去的洞口
他抬起头寻求帮助,只见赵宣依旧面无表情看着他,甚至衣服都穿得好好的,而他却光着屁股,自己拿棍子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