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重生》[ 娱乐圈]——作者:Ar18
Ar18  发于:2016年05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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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炎并没有对推开韩竟的手这件事太过执着,试了几次之后,那种潮湿柔软的触感便向下挪到下颌的部位,先是试探性地轻轻舔了一下,而后变成小动物一般混乱不得章法的舔咬,从下颌一直蜿蜒到脖颈,最终停在喉结处,像是发现了什么美味似的,反复啃咬起来。
    韩竟从下巴到脖子都被舔得湿漉漉的,被夏炎微有些浊重的呼吸扫过,皮肤上泛起一阵阵发麻的凉意。虽说都是咬,夏炎这会的动作可跟刚才完全不同,柔软的舌尖在他喉咙反复舔着,配上牙齿的轻咬刺激,不仅不是伤人的,还明显带了种别的意味。
    到了这种程度,要是还没反应就不是男人了。韩竟几乎是刚从疼痛中缓过神,就觉得一种温和绵密的甜美沿着脊椎一路蔓延,下腹部有股小火猛地往上蹿。
    “……真是胡闹。”
    他小声嘀咕了一句,右手拎着夏炎后脖领子把人拽了起来。夏炎玩得高兴防备心大减,韩竟这次倒没遭遇太多抵抗,成功把人拽到浴室按进浴缸里,用莲蓬头调了微凉的水,朝夏炎头上冲去。
    醉鬼这回挣了几下,总算是老实了。
    “真是胡闹。”韩竟低声重复了一次,扯了条浴巾盖在夏炎头上,“自己擦。”
    他又把人拽回屋里,在床上安顿好,而后找来指甲钳和锉刀,开始给夏炎剪指甲。谁也不能保证今晚不用再战三百回合,为了他自己的安全着想,还是先缴了械为好。
    夏炎的手在男性之中算是比较小的,手的形状却很好看,棱角分明骨节修长,又跟女性那种柔软幼嫩大不相同。韩竟这次专门给他剪指甲,才注意到夏炎不仅长了张团子样的娃娃脸,连指甲都是孩子气的圆形。通常而言男孩子大多不会特别注重指甲的修剪,夏炎显然不在此列,他的指甲原本已经剪得很整齐,嵌在微微泛白的指尖,显得非常整洁干净。
    韩竟毕竟被那凶器挠了大大小小不下十次,再整洁干净此时也没了好感。他贴着指甲根上剪了个彻底,又用锉刀把一切细小的棱角都锉掉。这样弄好了最后一根手指,韩竟轻轻吹掉锉下来的白色粉末,心里隐约有种报复得逞的暗爽。
    他抬起头,见夏炎靠在床头,低垂着视线眼皮连连打架,大约是之前喝了酒又大闹了一场,如今终于累了。夏炎那头棕褐色的小卷毛让韩竟用凉水淋了个透,虽说扔了条浴巾给他,他也没顾得上擦,此时正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已经把睡衣的领子打湿了一小片。
    一滴水顺着发丝流进眼睛里,激得夏炎猛缩了下脖子,抬起手揉了揉眼睛。之前脸上脖子上那种通红已经消下去不少,只剩下脸颊上两抹淡淡的绯红,就像刚成熟的桃子尖上那种颜色。因为凉水的刺激,他的嘴唇一直微有些发抖,那两片微启的薄唇像有着某种神奇的诱惑力,让韩竟直起身来,凑得离夏炎近了一点,又更近了一点。近到视线之中那人的脸已经看不清了,才终于停下。
    困劲上来了的小少爷对外界的感知度是0,全然没意识到面前有个人存在。大概是眼睛还不舒服,他又抬起手想去揉,被韩竟一把抓住手腕。
    两人的嘴唇相距不到一寸,好像马上就要吻在一起那样。
    然而韩竟最终也没有真的吻上去。他只是这样停留了一会,而后转手帮夏炎拨开了眼睛旁边作怪的头发。
    “我今晚要是就这么吃了你……到底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韩竟有些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按着盖在那一头小卷毛上的浴巾狠狠揉了起来,擦过之后又找来吹风机彻底吹干。困了的夏炎极乖,全程无条件配合,只有偶尔被热风烫到,喉咙中会发出些细小的呜咽作为抗议。
    等把夏炎安顿好打发睡觉,韩竟这才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乏得要命。实话实说,这可以算是他两辈子以来打得最艰难的一场架。
    屋里一片狼藉,他也没心思收拾,想着回头交给客房服务罢了。白天睡得太多现在时间又不晚,关了灯之后,他倒是躺在床上又辗转了很久才终于睡着。
    这件事到这还没算完。第二天韩竟顶着一脸大小伤痕还间或有些猫挠式的道子去拍戏,可为难坏了化妆师李姐,一边往他脸上涂遮瑕膏,一边嘴上还连连说着什么这世道公安都横着走,好好的人明明没犯事,配合个调查也被糟践成这样。
    韩竟抓抓头发,想起前一天晚上没见着李姐,对方不知道他是全须全尾地回来的。
    “您别误会,公安他们还真怎么没为难我。我这伤是昨天晚上……”他顿了顿,瞄了旁边的夏炎一眼。
    “房间里进了一只猫,被它挠的。”
    “猫?”李姐知道韩竟跟夏炎同屋,便又去看夏炎,“酒店怎么会有猫呢?得跟经理说一声。夏少你有没有被挠?今天收队之后你们赶紧去医院打狂犬疫苗吧。”
    一边夏少脸已经红到了耳朵尖,猛点了好几次头。
   
    第35章 对戏
   
    阳光透过层层浓雾晕染开来,狭窄昏暗的峡谷中,两个人正冷冷地僵持着。
    此前谦风与赶来营救丹青的白衣少年交手,本占尽了上风,不巧中原六大门派追兵赶到,反而忙中添乱,坏了他不少招式。他也就索性袖手站到一旁,看着那群武林正派学艺不精,让白衣少年好好戏弄了一番。
    在场各个都自诩中原武林排的上号的高手,哪受过这等羞辱。汪盟主又对除魔教妖女以外的人下了格杀令,众人也就不再端着,用上了不少阴狠下作取人性命的招数。谦风看在眼里,心中不耻,却也未打算出手干涉。
    白衣少年虽然武功造诣颇佳,毕竟江湖阅历尚浅,没见过这些伎俩,渐渐地也被逼入了窘境。六大门派的人正在气头上,恨不得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砍手砍脚千刀万剐,如今见对手渐渐招架不住,便招招对准了少年命门。眼见着一柄长剑就要刺中白衣少年,这节骨眼上,丹青情急之下,一句“少宫主小心!”脱口而出。
    这一下倒叫所有人都是一愣,可围攻白衣少年的几人此时要收势也收不住了。谦风一个眨眼之间理清了其中头绪,飞身而至拍开刺向少年的剑,又单手一带拉他躲开正面两掌,到此危机本已化解,哪知铜山派一名小弟子杀红了眼,见那少年后心正对着自己,便又抬手朝他射了三枚毒箭。
    这毒箭全不在谦风计算之内,他虽勉强带着少年避过,身形却难以及时稳住。结果两人在山麓的崎岖湿滑之中一脚踩空,跌入了这谷底。
    山麓上面绿草如茵春色宜人,山谷之下却极其荒凉,四处就只有灰白裸露的岩石和些许伏地植物。谷下雾气浓重,数丈之外已是影影绰绰,谦风和白衣少年相距十尺对面坐着,几乎像是天地之间就只剩了他们二人。
    两人均是轻功深厚,从高处跌落几乎没受什么大伤。只是谦风之前到底没能躲过所有暗器,被一枚毒箭擦破肩背,此时正把长剑抱在怀中,合着双眼运功御毒。
    这架势好像完全与外界隔绝,可另一边的白衣少年也不敢轻举妄动。他细细打量清楚四周的环境,才试探着慢慢抬起一只手——
    果然对面的长剑“唰”地一声出鞘了大半。
    少年连连摆手,“我就想到那边过去一下……不然,你跟我一块去也行。”
    谦风顺着少年的视线扫了一眼,除了白色的雾霭没见到什么。他略一沉吟,还是起身拿剑指着那少年,微微点了点头。
    少年到底忌惮他的剑,举着双手慎而又慎地朝那个方向走了几步,而后忽然停下。谦风尚在奇怪那前面明明什么都没有,只见少年蹲下身来,捧起地上一株植物。
    “我们这管这东西叫甘萝,是解毒圣品,能解百毒。”他欣喜地转过头来,见游侠仍是一脸戒备,又摆了摆手,“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你刚刚救了我一命,我不能对你见死不救。这东西不是害人的,我先吃两片给你看。”
    少年说着摘了几片植物的叶子塞进嘴里,囫囵吞下。谦风又淡淡地盯着他看了半天,终于收了剑,“这东西怎么用?”
    白衣少年见谦风信了他,那种紧绷的情绪总算放松了一点,长舒了口气。“外敷即可,你转过去我来帮你。”
    谦风早看出这少年城府不深,没什么害人的心思,之前说的大抵都是真话。此时他便不再犹豫,转身坐下,解了半边衣衫,露出肩背的伤口由对方处置,只是仍将长剑握在手中,以示警告。
    铜山派长于淬毒之术,那伤口被毒箭所伤不过半个时辰,此时已经泛起一片青黑色,显然是毒性剧烈,仅靠内功难以抵御。白衣少年俯身吸出毒血,将草药嚼碎敷在伤口上,又从衣摆扯了布条包扎妥当。“你再调息一下试试看?”
    谦风闭目调息,再睁眼时,面色果真舒展了不少。他见那少年仍像之前一般回到十尺之外坐着,便问:“你就是杨莲忆?”
    白衣少年低头不答,算是默认了。半晌又开口道:“我出生时爹娘请了法师卜卦,说我命中有劫,唯取女子名讳可破。”
    他这样说的时候,声音异常暗淡。谦风大致能够理解,如今杨莲忆父母亲人被害,自己又流离失所,如果当年那位法师所言非虚,他命中的劫数,应该指的就是现在了。
    谦风素来觉得这些怪力乱神之事甚为荒谬,若说如今中原武林围剿白沙宫是这杨莲忆命中劫数,仅凭取了个女子名讳,如何可以避免?不过他并非聒噪多话之人,也只是微微眯了眯眼,算是表达自己的异议。
    白衣少年沉默了一会,慢慢地说:“……你,跟他们不太一样。”
    这话没头没尾,却像戳中了谦风的痛处。他挑挑眉,沉声说道:“汪盟主下令生擒杨莲忆,我便是要带你回去的,至于你究竟是男是女命中有无劫数,都与我无半分干系。我与他们有何不同?”
    少年听他这么说,就抬起头来看了他一会,而后又扭头望向谷中雾霭茫茫的远方,仿佛真的从那浓密的白色之后看到了什么。
    “此处名叫月牙谷,是白沙宫禁地,传说初代宫主即于此隐居修行,最终得道羽化飞升。因此,后来宫中长老如果修得本门武学之大成,便被允许进入此地,参悟更高的境界。”
    他说到这微微一笑,显得有些狡黠:“这话到底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是,进入月牙谷的人,无论是得到允可的还是擅自闯入,无论是有意而为还是意外误入,最后都没有一个人能够再回来。所以,咱俩这回应该是出不去了,你要抓我去跟你的盟主复命,恐怕很难办到。”
    谦风眉头紧锁:“怎么可能有进无出?你在戏弄我吗?”
    “我也不希望如此。总之走走试试就知道了。”少年说着已经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土,朝谦风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沿着谷道慢慢往前走着,少年在前面,谦风错后一步用剑指着他的后背。四周浓雾弥漫,一切景物都显得朦朦胧胧若隐若现。一路上谦风始终紧皱着眉,白衣少年倒是一副颇为轻松的表情。
    这样走了不知多久,少年忽然停下脚步,指了指右边地上不远的一处黑影。
    “那是什么?”
    谦风定睛一看,正是少年之前用来给他解毒那株甘萝草,连被采下一枝形成的缺口都一模一样。
    ——“CUT!”盯着监视器的李导高声喊道。
    这一条侧重内心刻画,主要考验的就是演员细微表演的功力。韩竟的演技李导并不担心,倒是夏炎,也能将杨莲忆那种真诚善良、却又绝非一味天真愚蠢的性格表现得淋漓尽致。整场戏虽是以杨莲忆帮助谦风作为主要情节,“想擒住我没这么容易”的潜台词却也贯穿始终,少年的机智、狡黠都恰到好处,让李朝辉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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