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贤臣难为》[ 攻宠受 ] ——作者:牧白
牧白  发于:2016年04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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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险中求,他今天下午听到北关急报,便心生前往边关之心。
他的母后是宋家嫡女,宋家这些年落败,虽是力挺于他,却无甚大作用。纵然有父皇造势,他如今在朝中依然是岌岌可危。与其在朝堂中如履薄冰,忙于算计,不如去前线一搏,功败垂成,在此一举。
许梓娴贴近许辞,用内力传音道,“真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许辞斜瞪了他一眼,眼眶红彤彤地,活像只吃人恶鬼,吓得许梓娴赶紧低下了头。
“好,既然如此。公孙爱卿,我便将太子交付给你,你可有异议?”
公孙拓起身而立,躬身道:“臣无异议,臣遵旨!”
和费家守护西关一样,公孙家守护北方一带,过个大年,好不容易回家一趟看看许久未见的弟弟,却从迦楼国那吃了个闷亏,他如何不气,今次回去,必定好生搓搓迦楼国的锐气!
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回座,太康皇帝这才缓和起凝重的气氛:“诸位爱卿,今日是大好盛宴,你们不必拘谨,只管吃喝。保和殿出去不远便是梅园,不爱吃酒的也可自行赏梅。朕还有事,便不陪诸位了。”
众人又是一通起身行礼相送,太康帝才慢慢起身,在太监宫女的簇拥下走下台阶,在众臣子注目礼下,慢悠悠从前门而出。
李昊琛回到座位时,就看到许辞一杯一杯的喝着,本来还以为是茶水。夺过来一闻,却是甘甜醇香的白玉庾酒。李昊琛不禁哑然失笑,捏着他粉嫩嫩的腮头,轻声唤了声:“小辞,可是醉了?”
许辞双眼朦胧定定望着李昊琛,看着看着,不禁泪涌而出,“哇”地一声,痛哭出来。哭声惊天动地,把一干刚从天子余威中摆脱的众臣子又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原来是太子身边的太子伴读哭了,定是不舍得太子离去。这太子伴读与太子之间关系可比兄弟之间更为亲密啊。
李昊琛被许辞莫名的哭声一震,忙将他揽进怀中,边轻抚后背以示安慰,边起身就带着他向外面走去。
他自来不喜这么纷杂的宴会,许辞又这样,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回头看了眼兀自吃的高兴的许梓娴,只见她随手挥了挥,“我有武功傍身,自会回去,不必担心。”转世过来快十年没捞着喝酒了,今晚不好好喝个痛快,她就不是个爷们!
听她这么一说,李昊琛也懒得管她,一手托着许辞屁股,一手环抱许辞背部,像抱小孩一样将烂醉如泥的许辞抱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另外所有膈应许父这个凤凰男,想让王氏和他和离的都看这里,看这里(?⊙ω⊙)?
离婚会有的,真的会有的!其实牧白觉得我这样设定也在情理之中,年轻时王氏没有孩子,而且年轻气盛,想着和离,但她后来有了孩子,孩子还在襁褓之中。
当了母亲就什么总会为儿女考虑,她总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没有父亲。而且前世的许辞是傻缺,很想得到父爱!他现在就算重生了,不慎聪明的王氏也没有察觉出他早就反感自己的父亲了。
最重要的一点,许长宗是不会同意和她和离的!之前番外也说过,王氏要和离,许父拦住了。因为吃的好住得好啊,和离了就没钱了。他只会想方设法打压膈应两人,却不会放弃两人。
只要他们在,王员外就会源源不断地送钱送物,他们也能占到好处。
而且古代只有男休女,没有女休男,就算是和离,也是在男方同意的前提下。除了公主!
亲们放心,许辞和太子如今自身难保,脱离出许家也无法保护母亲大人。
虽然在许府膈应一点,但在那里却是最合适的。王氏早就学会眼不见为净,而且她还掌握财政大权呢。
她吃得比他们好,穿的比他们好,其实他们膈应她的时候她也在膈应他们。
等许辞和太子长大了,拥有绝对的实力,他就可以一脚把他们踹了。
以上为解释,爱你们的白,么么哒,晚安

第18章 离别哀愁

李昊琛怀抱许辞在静谧的夜空下缓步而行,嘈杂的声音从身后的保和殿传出,更衬得四周空旷宁静祥和。
许辞喝了不少白玉腴酒,身上出了些汗。李昊琛怕他着凉,就把自己身上的金黄色斗篷从侧面掀起,罩在他的身上。
少年身躯不胜酒力,几杯下肚便几乎人事不知。况且他喝酒时带着几分借酒消愁之意,醉意来的更猛烈,熟悉的味道、温暖的怀抱以及宽厚的胸膛都舒适地令他昏昏欲睡。
四周冷风乍起,跑进包的不慎严密的斗篷之下,他浑身一个机灵,本来浑浑噩噩的脑袋就清醒了几分,微微抬起头,嗅到熟悉亲近的味道后又再次就头埋进李昊琛的颈窝之中,双手环脖,抱住李昊琛。
他的声音软糯低哑,轻轻唤了一声:“太子殿下。”
“嗯,孤在。”李昊琛轻拍着许辞后背,安抚他进入梦乡。
“太子殿下的怀抱总是这么温暖。”一如前世临死前那个怀抱一般温暖热烈,令人不禁落泪。遥想那时,太子无微不至,关怀备至。而他自私自利,利欲熏心。
太子对他诸多失望,却依旧不曾有过任何伤他之意。用脑袋蹭了蹭李昊琛白皙的颈窝,许辞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太子殿下。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想起前世太子后来面对他时的失望落寞的样子,以及最后离别时决然赴死的神情,他的心总是阵阵抽痛。他重生而来,无法道出心中悔恨,每每在梦中惊醒,太子临死前那一幕幕历历在目。
方才太康皇帝言及北关战事告急,而李昊琛又当众请令后,他哪还有心思再往下听。
前世此次宴会他因后臀伤势无缘参加,年后才知太子已去北关前线。可他从来不知,太子竟是在北关那般凶险之境的请命前去的。
他身份尊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非朝堂动荡,何以铤而走险,非得去那北关。无非是要险中求富贵,是国之表率还是徒有其名,在此一举。
想到此处,许辞心中为太子心疼不止,前世太子首次从北关班师回朝,凯旋而归,一身戎甲,春风得意。
他只当太子殿下是英勇神武,天下无人能敌,小小年纪在边关一呆便是五年,却不知其中滔天权势都是用命拼出来的。
李昊琛幽谭似的眸子染上笑意,他只道许辞是因腿伤之事尚在自责,“莫要自责,此事也不怪你,全因孤实力不济,未能驾驭那畜生。”
小辞的哭声令他心疼不已,这孩子是他亲自挑出来的。从六岁看长到十岁,拿在手心百般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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