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笑了,“别客气,既然在下边滋味那么好,你自己慢慢享受吧。”
“不是……我的意思是……”
白泽打断他,“要么被我上,要么再也不见面,你选一个。”
“……”
被一个小自己十三岁的孩子上,实在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可如果不让白泽上,对方会接受他吗?答案必然是否定的。所以,为了能跟白泽在一起,即使被上,他也认了,谁让他爱上了一个直男呢?
从某种意义上说,对方愿意上他,已经是天大的好运。
他咬咬牙,“好吧,我选第一个。不过我有个条件。”
白泽瞟了他一眼,心说你先爱上我的还敢跟我谈条件?可他知道楚劣尘不是没了他活不了的那种人,希望平等对待也是成熟男人该有的正常思维。
楚劣尘是理智的,至少说明他对他不是心血来潮,他会为他穿上女装也显得非常不易。
他一向欣赏成熟聪明的男人,这也是为什么他不讨厌楚劣尘,一直愿意跟他交往的原因。
“什么条件?”
“跟我交往。”
白泽嘴角上挑,漂亮的样子像个纯洁的天使,可眼神却充满了恶意,俨然一只小恶魔。
他眨了眨黑亮的大眼睛,“交往的概念就像男女朋友那样?”
“对。”
“我如果不同意呢?”
“那就继续追求你,直到你同意为止。”
“今天也是你的追求手段之一?”
“不,我没有手段,只有真心。”他拉过白泽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深深的望着对方,“如果你认真感受,就能知道我有多紧张,看着我的眼睛,你就会知道我有多爱你。”
爱这个词对穿越后的白泽来说相当陌生,他睡过很多女人,但没几个人跟他提到过爱这个字眼。因为对方很清楚,他与任何人的结合都只是生理需。谁敢跟他提交往,谈爱情,他会立即吓跑,老死不相往来。
可这一刻,他却十分诡异的,无法推开对方。仿佛有个人在以上帝视角审视着他的人生,操控着他的本能。
他顺着楚劣尘的胸口一路向上,跟对方的视线对在一起。他口中肉麻的话,像是有股魔力,吸引着白泽一直盯着对方的眼睛,无论如何都挪不开视线。楚劣尘的心脏跳的很快,剧烈的震击仿佛随时都能冲破胸腔,跳入他的掌心。那双黝黑的眼睛水雾缭绕,看似清澈见底却是无底深渊,一旦跳进去就再也爬不上来。
他竟然被一个男人勾引了……
而且还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
白泽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是否原主的身体只是灵魂换成了他,但身体仍然是个gay?是否那该死的作者篡改了他的属性,让他无法抗拒像楚劣尘一样……诱人的男人?
不然,他这个从来没有双性恋倾向的男人怎么会遇到楚劣尘之后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着对方男性化的肉体打飞机?
这实在太不合理了!
可不管他的理性思维如何抗拒,他的心,他的身体,都不受控制的被对方吸引,步步沦陷。
白泽鬼使神差的凑了过去,勾住楚劣尘的后脑勺,在对方的嘴唇上印下深深一吻。
白泽用行动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他要他。
吻后,白泽离开他的唇瓣,两人的鼻尖紧紧贴在一起,用力吸食着彼此的气息。楚劣尘望着他的眼神扑朔迷离,意犹未尽。他试着舔了舔白泽的唇缝,柔软的舌尖搜刮对方光滑的牙齿,白泽分开牙齿,轻咬楚劣尘的舌头,随后含住,舔舐抽送,这极富性暗示的动作让楚劣尘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白泽神经大受刺激,下腹窜起一阵电流,他本能的抱紧对方,将舌头送入对方的口腔,变被动为主动,急切的索求更多。他们激烈的拥吻纠缠,交换着彼此的涎液,高涨的情欲一触即发。
他们等不到回家了。
傍晚时分,两个被欲望支配的男人牵着手,跑到街对面的一家旅店开了房。
刚推开房门,白泽就抱起楚劣尘,将他顶在门上,撕开那件碍眼的女装扔得远远的,对方赤裸着身子,只穿一条子弹内裤的模样好看太多。他从裤兜里掏出安全套,这本来是给即将与他约炮的女人准备的,没想到用在了楚劣尘身上。
他探进对方的内裤,抓揉已然坚硬的……
===以下河蟹===
*
白泽获得了考研资格后,以满分全优的成绩成功晋级,被送到脑科学研究所做了检测,他的各项指标都符合稀缺高智商人才的标准,经过严格测试,他破格获得了考博资格,只一年时间就拿到了博士学位。
大学的第四年,白泽被分配到医大实习,跟随博士生导师高渊,做他的助理医师。
这两年白泽替高渊做了无数次常规手术,5次心脏移植,手术成功率百分之百。高渊成了心脏移植的权威专家,名声大噪,获奖无数。他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名誉、地位,而白泽也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以实习医生的身份,穿着久违的白大褂,自由进出医院的办公室和手术室,自由自在的享受手术带给他的乐趣。
虽然明年才能拿到行医执照,正式主刀,但在这之前他也不缺钱花,高渊的帕金森症越来越严重,连些小手术都要他代劳,手术提成几乎全是他的。楚劣尘还每个月都给他打两万块的零花钱,钱虽不是很多,但自从到医院实习,他忙起来根本没什么花钱的机会,钱基本都存了下来。
今天另一个实习医说要买台电脑,手头太紧,跟他借两千周转,下个月开钱立即还他。他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到现在还没还梁风那两万块。
他决定中午去趟医大,把钱还给梁风,顺便跟楚劣尘吃顿饭。正好今天楚劣尘医大有课。
白泽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给楚劣尘。
楚劣尘接到消息后立即回复了白泽,看了下时间,心想,半个小时应该来得及吧?
他推开医务室的门,跟正在给学生听诊的梁风打了声招呼。
“劣尘,你来啦。”梁风用下巴指了指屏风,“你去里边等我,我马上就好。”
“嗯,你忙你的,我不急。”楚劣尘走到屏风后边,脱掉外套,趴在了床上。
大概五分钟后,梁风拉着一架理疗仪走了进来,掀开楚劣尘腰际的衬衫,将加热的黑曜石板放在他的腰上,打开红外线灯,照射他整个后背。
“温度合适吗?”梁风问道。
“可以再热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