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傲娇遭遇病娇》[ 穿越时空 ]——作者:搏仔糕
搏仔糕  发于:2016年04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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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祈月烬和施和尚十分赏脸,一通飞快的狂嚼乱扒,简直像超高功率的挖山公,片刻就将小丘状的槐花饭消灭得只剩下了平平的一层。

无甚胃口的安纳斯只应景的塞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他以手肘撑桌,托着脸颊,凝视祈月烬开开心心扒饭吃、认认真真动腮帮的模样,心静如水而涟漪温柔。
以前他曾怀疑,是否自己给谁做饭,谁就会横遭不幸;但现在他穿回了千年前,可以做祈月烬的保护人了,相比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夫人,他几乎可以只手遮天、无所不能,而且最后之敌早已出现——祈月烛。只要打倒了对祈月烬心存恶念的“它”,安纳斯便可和夫人终得美满姻缘,相守于千年前。
所以命运的陷阱好似少了太多,再也不用步履维艰,时时刻刻警惕奇袭了。这让安纳斯大松了口气,内心简直如少女般柔软。
他用尽了手艺,想从小就捕获祈月烬的胃;看着他吃得幸福,听他夸饭软菜香,安纳斯要反复深呼吸,才能压下自己得意的傻笑。
虽然祈月烬还小,但他终会长大。这样的日子延续下去,他俩就真成围着茶米油盐转的老夫老妻了。也许终会厌倦这般平淡的日子,思忆起往日尽情战斗的痛快,但现下,安纳斯只希望这柴米油盐能源源不断、滚滚而去,为他铺就祈月烬与他的安适未来。

情不自禁翘出微笑,安纳斯勾起手指敲击桌面,“嗒嗒嗒嗒”,好似欢快的鼓曲。

祈月烬听得声音,在百忙之中抬起小脸,冲他乖巧一笑,那满脸槐花饭粒的馋虫样,看得安纳斯内心除了喜,便是悦,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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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完毕,祈月烬主动要求洗碗,施和尚本想立马开溜,却被祈月烬的乖顺劲儿折服,大叹一声后撩起了袖子,表示也要尽一份心。

安纳斯乐享其成,便用一小块苞米皮盛了最后一勺槐花饭,端着它,优哉游哉的出了屋,预备着去院里溜达一圈,等凑够了时间,再回来检查小老婆是否有成为贤妻良母的潜质。

他也不怕自己手脏,捻起一小把槐花饭就往嘴里丢,活当在吃零嘴儿。

周遭安然,春.色静好,安纳斯不由自主的拐到了槐树前,想再嗅一嗅那盛大的清香——

“……安。”

巨大的槐树后,绕出一个艳红中清雅的身影。
只见祈月烛双手交叠、自然下垂于襟下,狭长的眼睛廓住了流离的赤光,极似长大后祈月烬的面容藏了山水、显了艳情,显得更为勾而魅,厉酷混合了妖娆,亦邪亦正,令人捉摸不透。

然而,安纳斯自认为已经摸清“它”的下三滥癖性了。
重哼一声,活当“它”不存在,安纳斯继续往嘴巴里塞槐花饭,准备转身就走——

“安。”刚迈出去一步,就从后方被搂住了腰。
祈月烛一手扣在安纳斯腹前,一手执起他端苞米皮的手,带着强硬中的温柔,将温热的气流吹散于他的后颈:“又做了槐饭,你真好兴致。不枉我对这槐树格外关照了。”

安纳斯恨死自己不如“它”的反射神经了。他边听祈月烛嘀咕,边认真的想:要不要一转身,把剩下的槐花饭都甩上死三八的脸?

可他还没来得及实施自己的计划,祈月烛就放弃了对他端饭一手的桎梏,转而——


       
思君安
安纳斯的心弦绷得死紧,好像祈月烛的手指再靠近他的脸颊一分,就得断掉。

可祈月烛好似窥得了他的心,手指的动向猛然一转,就拈了一小撮苞米皮上的槐花饭,再收回手指。

安纳斯听见耳后响起细碎的声音,因为他和祈月烛距离过近,祈月烛的咀嚼声听起来就像他自己在嚼吧什么生脆玩意儿,因为有骨传声,自己听起来响,而他人几乎听不得,只瞧得见腮帮的鼓与缩,好似在单纯的用肌肉微笑。

祈月烛明目张胆的抢饭行为让安纳斯诧异之余,心头冒出个颇怪的疑问:祈月烛那死三八嚼起东西来,怎么这么大动静?不符合“它”自矜娇贵的装逼本性啊?

“你吃东西,像老鼠子。”安纳斯在挣脱之前,脱口而出。

祈月烛咽下最后一丝槐花饭的清甜,看着安纳斯面朝她而大步后退,凤目墨睫翕动间,表情也像在翕动般忽明忽暗了。
“你我小时候,你就这么说,”她很淡然的开口道,“从小说到大,这八字,分毫不差。”

安纳斯刚觉得托着张苞米皮有碍威严,将它和剩下的槐花饭一起往旁边一丢,猛然听得这句话,只想把自己的忍耐力也丢到一旁去:“我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可能在小时候就认识你!我只不过感叹一下,你嚼东西的噪音格外烦人罢了,你还以为我在夸你不成?你的脸皮是茅坑里的石头垒起来的城墙么,硬也就罢了,发臭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祈月烛忍了他的冒犯,耐着性子道:“安,你不愿回想,我不强迫你。但我想让你知道,你我间的因缘,没有那么容易断掉,你仍是安。”

安纳斯烦躁了:“是个屁啊!老子改名成不成?你也别‘安安安安’的叫了,真让司君安听见,他保准怪你出轨,你也不想被误会吧!”

“……出轨?”祈月烛疑问道。
安纳斯不耐烦的答:“跟别的男人或女人跑了,就是这个意思。”

祈月烛默然半晌,追忆起往事般神情飘忽:“是安出轨,我从来没有。你我自幼相伴,本该相守一生才是,可你始终不明我的情,还被女人惑去了魂……”
话锋陡然一转,像是硬生生劈下了一刀:“你不向我讨微沁槐了?当初,你不是疼她恋她得紧么,怎的她在你面前消失了这么多天,你丁点儿都不在意?”

安纳斯悚住了,他那间或强大的逻辑思维在这次,瞬间理清了祈月烛、司君安、沁槐三者间的关系——“沁槐跟司君安是——?!”

听得安纳斯的疑问,祈月烛扯出个生冷的笑容,轻声答:“微家的大小姐到底是个怎样龌.蹉的荡.妇,也只有你不清不楚了。你以为她倾心于你,百般纠缠她,视我于无物,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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