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傲娇遭遇病娇》[ 穿越时空 ]——作者:搏仔糕
搏仔糕  发于:2016年04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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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祈月烬言辞混乱的辩解道,“安心善,我、是我想杀人,不干安的事,我生气才杀,我不能没有安,他们都想抢,我不杀,安就要离开我了,总在……安总是看别人,好多人……一个接一个出现,安身边的人太多了,我不喜欢,我生气,安却骂我,我——”

“够了!”安纳斯一把抄起祈月烬搭在他手背上的右手,只是轻轻一捏,就感到了十足的异样:太瘦了。
那是一种好像没了皮肉般的瘦,似乎右手白手套下,只留下一副空虚的骨架了。
“怎么回事?!”安纳斯想抽出自己被他扣住的右手、拔下他的手套,可祈月烬使足了力气,就是不让他的右手离开。

“你个二炮!”安纳斯怒吼一声,干脆把一切都挑明,“蠢毙了!我知道你杀了哪些人,更知道你杀人都用我当借口!我问你有没有事瞒着我,是想问这个——”
他极为暴力的抽出自己的右手,飞快的脱下了祈月烬右手上戴着的手套——

果然是一只白骨的手。
或者说,那仅是为了填充右手位置而生拼硬凑上去的骨架。

“施哀央帮你装上的?”安纳斯红了眼睛,恶狠狠瞪视祈月烬。后者在他的瞪视下也红了眼角,眼眶中是一片凄哀的氤氲,眸子里的雾水好似会漫出般满溢。
“脱衣服,马上。”安纳斯甩开他白骨的手,生硬下令。

祈月烬垂下眼,知道再也瞒不得了,便快速脱去了桃红色的高领毛衣,解下排扣的纯白衬衣,显露出赤.裸的上身——

       
傻逼爱傻逼
那真是一枝从血肉中开出的白骨的花。
见祈月烬站起身来,安纳斯强行勾住他的腰,将他拉近自己,抬手抚上他莹白色的上臂骨,万分克制才不至于发出颤音:“还疼吗?”

祈月烬被他搂着腰,情不自禁笑出酒窝,傻气得令安纳斯鼻头泛酸,“不疼了。”

安纳斯顺着那根细溜溜、滑凉凉的肱骨往上摸,直至触碰到他生出白骨的肩头断面。
那里如一刀切般十分平整,虽然颜色嫩红、仍像会随时淌血般触目惊心。
没了肌肉纤维的牵引与脂肪细胞的填充,断面径直延伸出一根上臂骨,仿佛焦红的枯土里径直长出了一株琉璃白竹,在月光下莹润得透明,却突兀可怖、细瘦苍白到令人痛心的地步。

安纳斯不敢再触碰他的右臂断处,便牵起他白骨的右手,细细查看。
眼光扫过,腕骨、掌骨、指骨。仿佛在看着一张活生生的X光片,又像在看着供美术学生临摹用的手骨石膏像。

安纳斯闭起眼睛,将祈月烬的骨手拖拽到自己的脸颊旁,强制他的手骨接触自己的面部皮肤。

……轻微的凉……确实是坚硬的骨头质感。磨蹭在脸上并不舒服,果然还是裹层皮肉的好。
想来,那月光看着莹润,月球表面却也是坑洼一片。若是人手真触碰上月亮,得被磕破掌心皮吧?

见安纳斯垂下了头,祈月烬略有慌神,他更是因无法读出安纳斯的心而焦灼又起。
“安,安,你不喜欢,我就不要了,你别生气,我怕你生气,我只是,因、嗯,因为,衣袖太空,我怕碍着安的眼……”

“傻逼。”安纳斯勾紧他的腰,一使力就将他带到床上,而祈月烬一个重心不稳,重重砸向并牢牢压住了安纳斯的大半边身体,两人的胸腔都是一疼,不仅是因为胸骨的碰撞,更是因为心灵的激触。

“安!”祈月烬怕压着安纳斯了,急于爬起,但安纳斯搭在他后腰上的手一用力,更是让两人的腹部紧贴,好像彼此间只剩下了一层皮肤的距离。

“安……”祈月烬自己不主动的时候,可谓格外的怕羞,他躲闪着安纳斯向下的视线,好几次想手撑床单、支起上身,却都被安纳斯拽了下来,只好玉颜通红的趴在安纳斯胸膛上,九分狂喜一分静谧的凝听他的心跳声。

安纳斯陡然吐出字句,让祈月烬一阵恍惚,甚至以为那也是他轰鸣的一声心跳。
“我有一部手机,上面可以显示出你在想什么。”

祈月烬动了动,却再次被安纳斯压制。
两人重叠在一起,真像是红白两色的艳红鹿子百合了。
“说准确点,是可以显示出你在想的绝大部分事。虽然偶尔也会漏掉一两句……碍不了什么大事。”

顺着祈月烬的背脊线抚上他的后颈,安纳斯想到他背上也曾被破茧般割开,更是满心凄凉:“你那个妈,太操蛋了。怪不得你那么怕她,她还算个人吗,连自己的亲儿子都折磨,什么‘虎毒不食子’啊,她是永远吃不饱的极品暴食症患者,因为干光了库存方便面所以拿你充数么。”
因为是安纳斯在数落“它”,祈月烬奇妙的不恐惧了。他甚至想开开玩笑,更正道:“它”没吃过方便面。

好在他没说出口,否则安纳斯难得的抒情又要被他的间歇性脱线搅黄了。
安纳斯继续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看到你杀掉了莫悱和他爸妈,杀掉了尤瑞安的经纪人,我虽然气坏了,却不想让你进监狱,更不想让你受死刑……如果有人来抓你,即使他才是正义的一方,我也不想把你交给他……大义灭亲那种壮举,根本不是我能做到的。”

安纳斯抚摸着祈月烬的发尾,借助窗外的月光凝视他赤色的发旋,觉得自己真被他的桃花瘴迷晕了、痴傻了。
“我不知该拿你怎么办。既不想把你交给别人惩罚,又不愿姑息犯下杀人罪你……可我往后看,发现在我离开枫羽市后,你被你那死变态的我屮艸芔茻的妈整成那样,我想,你应该算是赎了罪吧?”
“更何况……”安纳斯的手抚上祈月烬的下颌,将他的头颅偏斜着抬起,凝视他微昂的明赤瞳仁,“就算你瞒着我,我还是知道了,祈月烬。”
用指腹按住祈月烬的嘴唇,禁止他胡扯乱侃,安纳斯不经意间泄出微弱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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