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虐你没商量】--------作者:慕容侠
慕容侠  发于:2016年03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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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的话,看着林锐活得那么好,再想想当初的齐老师,他心里总不得安生。
卢一铭都不知道自己的演技能好到那种地步,那天在酒店,他知道林锐肯定在酒里下了东西,便喝了几口,调换了杯子。
那是卢一铭的第一次,不知是因为药物的关系,还是心理作用,总之他压着林锐,一做就是多半宿。
那种感觉就好比在失重的太空里,心里想的,和实际上干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整个人处于一种疯魔的失控状态。
卢一铭控制不了自己,他把林锐cao了,还拍了视频,但他没立刻把视频发出去。
他想见林锐,他想知道,林锐还有没有悔改的可能。
卢一铭真正意识到自己陷进去,是在林锐消化道溃疡出血那次,卢一铭从来没这么害怕过。
他害怕林锐死,林锐如果死了,他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再也听不见他的声音了。
后来的事情,完全脱离了卢一铭的掌控,他宠着林锐,照顾他,给他做好吃的。
甚至,想跟他结婚,永远在一起。
卢一铭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去齐老师的宠物店看看他,也因为如此,老金认识他身上的味道。
自从接近林锐后,卢一铭就没跟齐老师联系过,是老金的出现,及时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把他打醒。
卢一铭觉得应该给林锐一个教训,所以他坑了星辉,想彻底和林锐断绝关系。
可是世事难料,他拍的那段视频被黑客曝光,林锐的爷爷也因此脑出血住院。
再然后,他打了林锐,被林锐激怒并强shang了他,想把他留在身边。
头和肩膀上的伤着实不轻,要不是卢家的私人医生孟叔听到消息赶到卢一铭家,没准他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挂掉。
卢一铭执意不去医院,孟叔只能叫来人,在家里给他做了缝合包扎手术。
手术结束后,卢一铭呆呆坐在床上,没过几分钟,林锐给他寄的快递到了。
卢一铭这才想起那天正好是自己二十五岁生日,林锐给他的生日礼物,是一块同款的机械表。
小纸条放在丝绒盒子里,卢一铭看了一会儿,捂住脸又哭又笑。
到了傍晚,卢一铭终于得到了林锐的消息,但是他们的这次会面,却发生在医院的太平间。
看杜禹哭成个泪人,卢一铭还没反应过来,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直到穿白大褂的男医生,拉开冰柜的抽屉,露出林锐青白色的残破尸体。
卢一铭陡然发了狂,踢翻轮椅,打了男医生,死死抱住林锐,胡言乱语的大吼。
“小锐没有死,你们都是杀人犯,把他冻坏了知不知道?他最怕冷了,冷一点都不行,小锐别怕,我抱着你,一会儿就不冷了。”
“小锐你醒醒啊,你看看我,我是小铭,你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睡?”
“你在生我的气是不是?小锐,我错了,我错了,我一直都爱你,呜呜,我爱你啊小锐!”
“小锐你别这样好吗?你别吓唬我,我受不了的,你打我吧,你赶快把我打醒,这个梦太可怕了,我要快点醒过来!”
“小锐,我还要跟你一起过生日呐,你不醒,咱们怎么切蛋糕呢?啊?你说是吧?”
杜禹和林锐的家人,都被卢一铭震慑住了,看他哭得歇斯底里,形若疯癫,搂着僵硬的尸体不肯撒手。
后来骆辰溪从国外赶回来,卢一铭的父母也来了,卢一铭整整闹了三天,因为食水未进,体力透支被按住打了镇静剂。
杜禹捂着眼不敢看林锐,骆辰溪流着泪,和林锐的老姑一直操办了丧事。
卢一铭昏迷了两天后醒来,约束带都捆不住,医生只能又给他打了镇静剂。
卢一铭靠镇静剂和静脉输注营养剂,在医院住了一个月,瘦了二十斤。
卢一铭他妈把眼睛哭肿了,直跟他说,再这么下去,她也跟他一块死了算了。
出院后,卢一铭回到b市的别墅里,他妈妈不放心,也带了十几个保镖陪着他。
卢一铭不再寻死觅活的闹腾,开始着手调查林锐被轮~奸的事儿,可是已经晚了,带头的李威跑了。
卢一铭报复了发视频的狗仔,报复了李威的几个手下,把他们打了个半死,自己的手也给打骨折了。
也就是从那时起,卢一铭开始出现幻觉,他总是能看见林锐,赤~裸着身体,浑身是血的看着他。
卢一铭哭着扑过去,可是林锐已经消失不见了,“小锐,你回来找我了是吗?你别走,我知道你有话想对我说,呜呜,小锐,小锐我对不起你。你把我带走吧,我也不想活着了,我想你,我受不了了,我真的不行了!”
卢一铭的父母看见他这样,急得黑头发白了一半,只能让更多的保镖看住他别干傻事儿。
卢一铭他妈把t市精神科的权威陈主任,请到家里给他看病,陈主任啰啰嗦嗦说了一堆,他妈也没听明白。
吃药吧,吃药能控制症状,卢一铭他妈把药磨成粉末,放到他喝的水里。
渐渐的,卢一铭似乎真的好了,不再说胡话,肯老实吃饭,就是瘦得不像样子。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年,卢一铭无意中看到了薛林锐的照片,才从无边无际的落寞中清醒过来。
可是,这真的可能吗?小锐又活过来了?
卢一铭望着眼前神情冷漠的薛林锐,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小锐,我的小锐,我绝不会再放手。
我们两个人已经纠缠了十几年,连老天爷都心存怜悯,让你回到我身边。
这一次,换我向你赎罪,赎一辈子的罪!

☆、第49章

卢一铭哭得是凄凄惨惨戚戚,搂住林锐的腿不肯撒手,他仰头痴痴地说,“小锐,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你给我个机会,求求你了小锐。你找的那个尸体,真的跟你很像,我抱着他呆了三天都没发现。小锐我知道是你,你没死实在太好了,我想你,每天都在想你。我对不起你,我那时候说的话都不是真的,那个视频不是我发的。还有,那几个人欺负你,也不是我让他们去的。”
什么玩意儿?
抱着尸体呆了三天?
卧槽,你个死变态不会还趁机玩了把jian尸吧?
林锐机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明的诡异感觉,这臭傻逼真疯了!
看林锐呆愣愣的不说话,卢一铭慢慢站起身,双手捧住他的脸就要下嘴啃。
“操!”
林锐骂着把卢一铭推开,“董事长,你先去看看病吧,我觉得你病得不轻。”
卢一铭抹了把脸,似乎冷静了一些,不错眼珠地瞪着林锐,哽咽地道,“我没病,小锐,我知道是你。杜禹带着你去看过爷爷,你管他叫老杜,你还唱了雪绒花,你所有行为举止和习惯都跟从前一模一样。前些日子我也怀疑我弄错了,我每天都跟着你,一天看不见你就难受,夜里也睡不着觉。小锐,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求你再给我个机会行吗?”
林锐冷笑,呦,两年不见,这货嘴炮的工夫还是这么厉害。
“你在说什么啊董事长,我压根就没明白你说的是谁?哦对了,是不是我跟你那死了的相好长得特别像啊?你想拿我当替身?呵呵,其实不用拐这么多道弯,真的,你想潜规则就直接说,行不行的咱都痛快着点,甭装神弄鬼的吓唬人,忒没劲。”
“小锐。”
卢一铭那副眼含热泪,情深几许的样子,一般人看了一准就相信了。
可是林锐只觉得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想想他以前说过的那些话吧,什么我爱你,我要一辈子保护你,我不让你爸再打你,听着可真肉头儿啊。
全他妈是假的。
卢一铭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林锐,双眉紧锁,卑微地祈求道,“原谅我小锐,给我个机会,求求你。”
林锐无奈地笑了,“董事长,有病了就去医院看,别跟家里憋着,容易憋成大病。该怎么治怎么治,该吃什么药吃什么药,不能耽误,知道吗?要不我帮你上网搜搜,看哪家医院的精神科靠谱,你抓紧时间瞅瞅去?”
卢一铭颓然低下头,颤声道,“我知道,我干的那些混蛋事儿,你不原谅我也很正常。小锐,我发誓,我现在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那个时候我糊涂了,脑子里特别乱,直到我看见那具你弄来的尸体,我才明白我早就喜欢上你了。”
操,你可不是喜欢“上”我吗?你他妈上得多带劲啊?一天都没消停过,为了给齐老师报仇也太他妈拼了。
“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懂,董事长,咱还是说说刚才那事儿吧。要不你让我也打一拳,咱就两清,行不行?”
林锐斜着眼睛瞥卢一铭,卢一铭抖了几下,忽然薅住头发,玩命地吼,“小锐!小锐你别这么对我!我有时候会控制不了自己,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行吗?”
林锐愣了一下,然后立即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到墙上,整个人都被压制住了。
卢一铭俯下头,喘着粗气堵住林锐的嘴,一通发狂的啃咬。
“唔,嗯唔。”
林锐气得几乎窒息,用力咬紧牙关不张嘴,同时感觉到卢一铭正在扯他裤子。
哼,一看甜言蜜语不管用,就要用强的了吧,果然还是想上他想疯了。
林锐那点力气对付卢一铭这种疯牛病和狂犬病的双重病人,显然是没用,索性就不挣扎了。
林锐准备实施他的a计划,彻底断了老卢家的子孙根,让他没法再去祸害别人。
林锐把心一横,干脆主动去抚摸卢一铭,想趁机掏他裤裆。
卢一铭激动得直哆嗦,吮吸住林锐的唇瓣嘶吼,“小锐,唔,我的小锐,我想你,特别想你。”
就在这个万分和谐的时刻,门铃响了,那略显突兀的铃声,惊醒了疯魔状态下的卢一铭。
林锐的手眼看就要直捣黄龙了,但卢一铭已经松开他,神情紧张地望向了对讲装置。
液晶屏幕上出现的赫然是卢一铭的母亲,声音有些许焦虑,“一铭,一铭你在家吗?你好多天没回家了,妈不放心,来看看你。”
林锐那个气啊,这一家子都什么毛病?这都快凌晨十二点了,他妈从t市跑b市来看儿子?
有钱人真是够任性的,他的a计划喔,可惜了了!
卢一铭舔舔嘴唇,含情脉脉地看着林锐,“小锐,我妈来了,你先去屋里等我一会儿,好吗?”
林锐拿袖子擦了两下嘴,冷冷道,“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你的小锐。”
卢一铭皱着眉毛,做苦大仇深状,“就一会儿行吗?小锐,一会儿我就让我妈走。”
林锐一想,害他的人是卢一铭,跟他妈没什么关系,让个上岁数的女的凌晨在外面呆着,有点不厚道。
“你随便。”
林锐没好气地说完,扭头进了客房,或者说是曾经的客房。
林锐记得没错,这个大厅最里面的房间以前确实是客房,他和卢一铭也很少进这个屋。
但现在这里已经不是客房了,林锐一脚迈进去就给惊着了,别人家墙上都是贴壁纸挂壁画刷个漆什么的,这屋里倒好,满墙都是林锐。
贴的全是林锐以前的照片,足有上千张,但有很多张是一样的,有偷拍的,有参加活动拍的,还有两人好的时候卢一铭拍的。
林锐站在门口,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好家伙,怎么这么瘆得慌啊?
再往里走,有一个很高的红木格子柜,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鼻烟壶。
卧槽,都是好宝贝啊!
林锐望着那些鼻烟壶,心里百感交集,上辈子他为了这些东西可没少造钱。
可到死也带不到地底下去,还落在了害死他的人手里,现在想想真讽刺啊。
卢一铭啊卢一铭,你弄这么间屋子是什么意思呢?
还嫌老子死得不够惨是怎么着?
拿着老子的遗物,看着老子的照片,这屋子简直就是部恐怖片啊,你居然还能呆得下去?
林锐拿起一个和田玉鼻烟壶,自言自语道,“哎,好东西啊,可惜落在个不懂行的棒槌手里。”
这时,卢一铭他妈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
“一铭啊,人死不能复生,妈知道小林是个好孩子,可是你们俩没缘分啊。”
接着是卢一铭略显沙哑的嗓音,“妈,你别说了。”
“哎,一铭你就想开点吧,我和你爸年纪也大了,就盼着你能找个知冷着热的孩子好好过。陈医生那,你最近又去了吗?有没有按时吃药?没再看见小林吧?那都是幻觉,不是真的,我……”
说到这里,卢一铭急切地截住了他妈的话,“行了妈,我没事儿,你快叫司机载你回去吧。”
林锐听着,心中一震,怎么茬?合着卢一铭早就看过医生吃过药了?
还他妈出现过幻觉?
操,没做亏心事儿,不怕鬼叫门,你丫有种甭吃药啊!
后来卢一铭他妈又絮叨了好几句,林锐没太仔细听,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卢一铭把他妈哄走了。
卢一铭推门进屋,立刻冲过来想抱林锐,林锐早有准备,一侧身躲开了。
卢一铭吸了吸鼻子,涩声道,“小锐,你还记得这些鼻烟壶吗?我后来又收集了很多,全在这了,我想要是你的魂魄回来,看见这些也会高兴的。”
“哼,这种玩物丧志的东西,我可不喜欢。”
林锐抱着胳膊,狠狠瞥卢一铭,“董事长,你还真甭吓唬我,什么鬼啊神啊的,我不怕那玩意儿。”
卢一铭呆了几秒,焦灼地从柜子里拿出个鼻烟壶,“那这个呢?小锐,这个你还记得吗?这是那次在拍卖会,我拍下来送给你的,你很喜欢这个,说能漂在水上不沉底,经常拿在手里玩的。”
林锐当然记得那只玛瑙漂壶,那是卢一铭第一次当冤大头,花了四倍的价钱跟他抢拍,转脸又当礼物送给他。
现在再看,这都是卢一铭为了接近他设计好的戏码,真他妈下本啊。
林锐握着玛瑙漂壶,手心感到一股滑腻的凉意,心尖上针扎似的疼。
“董事长,这玩意儿不当吃不当喝的,我看不出来哪儿好,还是你留着自个儿玩吧。”
林锐说完,把玛瑙漂壶往卢一铭手里一扔,故意扔偏了准头。
玛瑙漂壶掉在地上,应声断成两截,卢一铭怔怔地瞅着那鼻烟壶,失魂落魄地道,“不,你不是小锐,小锐最喜欢他这些宝贝了,他舍不得的,一定舍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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