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到农家 下+番外——鬼丑
鬼丑  发于:2015年0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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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还有黏稠的润滑剂,一垂下手就顺着指尖滴下来。陈夏生尴尬的不能自已,转过头不看沈天郁的脸,打开水龙头要把手上的东西冲掉。

他本来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刚才向下脱了一点,现在向前走路,直接滑到了膝盖那边。陈夏生微微弯腰,尴尬的想提上来,还没拽上来,就被沈天郁握住手腕,强硬的往浴室外拉。

沈天郁把陈夏生拖到床上。期间那条内裤一直勒在他的腿上,他想停下来拽一拽,可沈天郁走的太快,他根本都没有反应的时间,就被拉到床上了。

陈夏生感觉眼前一晕,天花板就悬在眼前了。他被沈天郁压在床上,两人贴的很近,呼吸都喷在对方的脸上。

然后他们接吻了。陈夏生的头发浓密,沈天郁能把手整个埋在他后脑的头发里,按住他的头,强迫他抬头承接自己的吻。

两个男人的吻并不柔软,更多的是强硬。一会儿下来,他们都在粗喘,却没人主动离开。被压在下面的陈夏生很是吃力。他后背的伤长好了,但是压住还是疼的,这么激烈的动作下,伤口疼得他有些冒汗。

他喘不过气来,就张开嘴,任由沈天郁在他嘴里长驱直入。沈天郁手向下,抚摸他的臀部,然后把陈夏生卡在腿上的内裤拽下来,抬起他的腿。

“转过去。”沈天郁声音有点哑。他也是第一次和人做如此亲密的事,当然紧张,手都哆嗦了,“我帮你涂润滑剂。”

陈夏生正觉得尴尬呢,一听这话,顺从的趴在床上,用手肘和膝盖支撑自己,后门大开,方便沈天郁的动作。

刚到宾馆,陈夏生做了清洗工作,给自己涂了不少润滑剂,后来干了,陈夏生就在浴室冲了冲,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本想再弄点润滑剂,可是就在那时候沈天郁打开门进来了。

现在陈夏生的后面没有一点润滑剂,都是水和汗,因为紧张而不停地缩紧。

沈天郁伸手摸到他两股之间的缝隙,手指沾了润滑剂,缓缓往里探。那里很紧,一开始因为紧张而抗拒,连一只手指都塞不进去,于是陈夏生开始放松,发出难耐的声音,放任沈天郁进来了。

他自己给自己做过润滑,可是那与被沈天郁碰到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只是被他盯着,陈夏生就有一种窒息的快感。

沈天郁手上沾满润滑剂,在他后面大肆开阔。他本人俯下身,搂住陈夏生强韧的腰胯,凝视着陈夏生背上的伤疤。

那条疤痕与陈夏生脸上的疤一样,已经变得很淡了。当时看这条伤痕的时候沈天郁还吓了一跳。那是从陈夏生左肩一直斜着划过中央肋骨、右腰的一条很长的伤痕,如今看起来,陈夏生黝黑的后背就像是被这条发红的伤痕给分成两半一样,格外惊心动魄。

沈天郁忍不住亲吻他的伤口,在他左肩膀狠狠咬了一口,然后顺着亲吻他的伤口,一点一点,吻得陈夏生都开始发抖了。

沈天郁进去的时候遇到了些困难。这毕竟是陈夏生的第一次,要进去很不容易。沈天郁扶住陈夏生的腰,让他自己往下坐。陈夏生坐得很辛苦,他高高仰起头,脖子上的青筋都鼓出来了,耳朵红成一片,又像是痛,又像是爽。

他艰难的喘息,怎么都弄不进去,手向下摸摸,发现只进去了一个头而已。那种深入自己体内的感觉让他窒息,未被其他人窥探过的肉壁无论如何都不给这个陌生的东西打开屏障,紧紧咬着,寸步不移。

最后还是沈天郁按住陈夏生的腰,用力向上一顶,把自己完全送到他体内。

“……啊!啊……”陈夏生喊了一声,紧紧搂住沈天郁的脖子,哀求道,“慢一点……等等……”

沈天郁扶住他的腰,没说话,把他向上拔起一点,在他松了口气的时候,又顶了进去。

“……别!太深了……哈啊……”

陈夏生艰难的喘气,感觉后方快被撑裂了,不是疼,就是太满了,那种感觉比疼痛更难熬。

沈天郁吻吻他的脖子,一口叼住陈夏生上下滚动的喉结,听着他沙哑的呻吟,顿了顿,自己动了起来。

陈夏生就感觉有一块火热而且极硬得东西在自己身体内戳来戳去,他忍了忍,然后忍不住喊出声来,频率和沈天郁插他是一模一样的。

后来不知道戳到了哪里,陈夏生猛地打了个哆嗦,咬着牙适应那种奇怪的感觉,用力搂住沈天郁的脖子。

在陈夏生被弄得不住挺胸时,沈天郁低头含住他挺立起来的乳头,同时用力攥住陈夏生硬起来的荫净,抽动的速度加快。自己还没射出来,陈夏生反而先哆嗦着,弄出来好多东西。

第五十六章

沈天郁很少和他生气,比较激烈的两次,一次是陈夏生与别人打架;一次是在医院,陈夏生说要陪他一起死,沈天郁骂他‘你给我滚’。

所以当他听陈夏生说跟别人打架的时候,沈天郁气得不轻,想了想,拿着钱包就往外走。

尤金莲见他走的匆忙,问:

“花芽,你干什么去啊?”

“去医院。”沈天郁说,“陈夏生又和别人打架了!”

尤金莲惊叫道:“哎呦这个死孩子……伤得怎么样啊?”

沈天郁刚才光顾着生气了,也没问他伤势如何。不过听陈夏生的声音,除了心虚没有疼痛,估计没什么大事。

他回答道:“没事,晚上我把他从医院里接回来,妈您别管了。”

“他老打架也不行啊,”尤金莲好心的煽风点火,目的也是想让陈夏生懂点事。她知道陈夏生只听沈天郁一个人的话,就道,“这回你可要好好教训教训狗蛋,这个臭小子,这么大人了,还不让人省心。花芽,你听到了吗?”

“嗯。”沈天郁点点头,关门的声音比平时大,显然气得够呛。

坐出租车往医院赶,一路上沈天郁想了不少事情。他不想收拾陈夏生一顿吗?当然不是,他恨得牙痒痒,很想立刻冲到医院揍他一顿。揍脸上不好看,屁股上肉多,就照着那边狠揍吧。

沈天郁脸上表情阴测测的,这个俊朗的少年脸上露出狰狞而复杂的表情,让司机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但是当沈天郁看到陈夏生的样子时,他突然懒得揍他了。

陈夏生初中的时候曾经因为打架而手臂骨折,不敢告诉家里人,就这么自己硬扛着,到半夜沈天郁突然发现身边的人呼吸急促,身体高热,还因为疼痛而不住呻吟,叫醒了尤金莲,才发现陈夏生的异状。

陈夏生疼得厉害,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鼻梁流下,差点哭出来。那时候沈天郁明确的要求他,下次绝对不能打架。拳头,并不是解决办法的途径,你把别人打上了,他怀恨在心,找个更厉害的人揍你。你也怀恨在心,再找人揍他——

这不是没完没了了吗?沈天郁很害怕下次见到陈夏生的时候,他被别人揍成无法挽回的状况。

陈夏生听沈天郁的话,自从和他做了保证,很长时间没有再犯。沈天郁以为这件事又过去了,眼看陈夏生工作也找好了,一切都走上正轨,刚松了口气,就出了这档子事。

陈夏生伤得不重,可是伤的地方很要命。

他的右脸颊上贴着医用的消毒巾,被胶带固定在脸上。看样子是很长的一道伤口,不知道有没有毁容。

沈天郁手抖得厉害。他气急反笑,心里非常失望。他深呼吸,喘匀了气,慢慢走到陈夏生床边。

沈天郁开口道:

“脸怎么了?”

陈夏生深深低着头,表现的很是心虚,咬着牙,牙根都要从腮帮子里咬出来了。他挤着声音说:

“……被刀划了一下。”

“身上还有伤吗?”

“……后背上还有一道。”

沈天郁语气冰冷,听不出感情:“为什么和别人打架啊?”

“……”陈夏生不说话了,害怕的很,头都不抬了。

“嗯?”沈天郁压低声音,继续逼问。

“在马路上遇到个人,我看他……”

“看他眼熟,以前跟你有过节?”沈天郁站起身,看着他,问。

陈夏生一下子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沈天郁,半晌点头,忙不迭地说:“对,对对对。”

看他这幅模样,估计刚才的话不是事实。可是事实一定比刚才那个更恶劣。

沈天郁板着脸,温润的脸变得无比冰冷。他吸了口气,问:

“你除了脸上、背上的伤,还有其他地方伤着的了吗?”

“没了。”

“那好,”沈天郁从后面的裤兜掏出钱,把里面的现金都放到桌子上,拿水杯压在上面,面无表情地说,“你自己在这里好好待着吧。我,不管你了。”

沈天郁说的一字一顿,就看到陈夏生登时睁大了眼睛,张开嘴,几次闭合,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都没说出来。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样,周围的声音全部消失,陈夏生却能听到耳边‘嗡嗡’的耳鸣声,一时间心痛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了之间。

沈天郁残忍的看着陈夏生。他就是想伤害他,在陈夏生能生活自理的情况下,这个惩罚比揍他一顿更能让他长点记性。沈天郁想好了,就这么晾着陈夏生两天,等他反省够了,再重新‘管着他’。

沈天郁放下钱就要往外走,只是还没走出去一步,就被陈夏生从后面拽住了。他紧紧抓着沈天郁的衣角,全身颤抖。陈夏生大喊:

“别——花儿!我错了,我错了,我真错了!你别不管我!”

医院里人来人往,都看着这两个极其英俊的小伙子,只见其中一个高大强壮、皮肤较黑、脸上贴着纱布的男人抓住另一个穿衬衫的男人,手抖得厉害,眼泪几乎流出来了。

沈天郁本想不听,一甩手欲将他甩开,可是陈夏生抓得紧,死死不放,后来干脆从后面搂住沈天郁的肩膀,低声‘呜呜’哭了起来。

沈天郁最烦陈夏生拿哭当武器。小时候他不想上学,坐在街上仰着头大哭,只能听到他张大的嘴里冒出野兽似的哀嚎,可是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一看就是假哭。

可是现在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肩膀上的湿润,沈天郁挣扎一下,吼:

“陈夏生!你躲开,别沾着我!”

陈夏生不躲开,低声哀求:“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花儿,别不要我……”

“你说说,你犯过多少次了?”沈天郁厉声道,“初中的时候就不让你打架,后来你私下弄过多少伤回来?你工作那几年,回来的时候好几次身上有擦伤,别以为我不知道。陈夏生,你要怎么着啊你!你真被人打死了怎么办?”

沈天郁很少生气,但是一旦动怒后果不堪设想,最后几句话说出来都是用吼得音量,震得旁边人对他侧目。沈天郁虽然话说的严厉,但是已然有了缓和的想法,没有用力挣扎,不让陈夏生碰到自己。

陈夏生紧紧攥着沈天郁的衣角,哭得像是小孩儿,吸气的声音很大,时不时吞吞口水,他说:

“花儿,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没想到这样……”

沈天郁仰头看天,轻声叹了口气,没说话。

陈夏生说:

“医生说我脸上可能一直有一道疤了。我害怕,花儿,你会不会……”

后面的话陈夏生没说出来。他一直吸着鼻子,话说到这儿沈天郁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便转过身,把陈夏生推开,就看到他用手背擦着眼睛,脸红得像是要滴血。

沈天郁皱眉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拽着他的手,把他从医院里拉了出来。

正是夏天,外面很热,医院供病人散心的花园几乎没人过来。沈天郁把陈夏生拉倒背阴的小角落,把他压在墙上,看着他右边脸颊上的伤。

陈夏生不住吸鼻子,脸恢复成平时的模样,但是眼圈还是红的。

沈天郁问:

“陈夏生,你觉得我在乎你长什么样吗?”

陈夏生垂着眼帘,没说话。沈天郁发现自己一看他这样,就特别想凑上去亲亲他。

第五十七章

都说命运弄人。沈天郁很信这个说法。前世他万念俱灰走向死亡,上苍又给了他重活一次的机会;今生他看淡生死,随遇而安,只想找份体面而且不至于饿死的工作,不争不抢,只求家里人平平安安,安稳的走过这一生。

谁知他不争抢,自然有那种好运气,自然而然的落到他的头上。

一切都要从那场招聘会说起。那一年,沈天郁大四。

沈天郁的学校全国著名,一到临近毕业的时候就会有大批的公司来学校里招聘,条件好,机会多,许多想工作的人都会留意那段时间,把自己的简历投出去。

沈天郁在重修那一年退了学生会,理由是自己身体不好,没办法再因为其他的事情分神费力。除了出色的成绩,沈天郁就再也没有拿得出手的特长了,你可能说他英语好,语言天分高,确实是这样,可全国性的英语比赛,包括朗诵、法律英语等一系列相关内容,他从来没有拿到过证书,总是以很微妙的原因落选,让辅导老师扼腕。

因为没有拿得出手的奖项才华,沈天郁决定保研,在学校里多待三年,之后再去找工作。

其实那时候还没有扩招,大学生是极其稀罕的存在,他想找工作就能有工作,而且说不定还能找到很好的工作。沈天郁伤脑筋的想,可能是他现在不太愿意接触社会吧。

工作对他来说,并不是火烧眉毛的事情。比起工作场上的尔虞我诈,他更愿意待在安静的学校,偶尔打点小零工,给家里添些钱,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他为什么能如此悠闲?值得一提的是,尤金勤夫妇的服装厂办得风生水起,生意一天比一天红火,家里前年就在北京买了房,还给陈夏生买了一辆车,好言好语的劝他,让他回家里干。陈夏生却说:怎么能让家里把自己的前路铺好呢?不去,绝对不去。

于是他安稳的当起了沈天郁学校最帅最英俊的男保安,一干就是四年,并且表示,如果沈天郁不毕业,他就一直干下去。

那一天和所有平静度过的日子没什么两样,都是蓝天,烈日,微风。河边的柳树重重弯腰,缠绕的都是蚊子。湖水发绿,味道奇异。

招聘的人坐在伞下,面无表情的看着旁边拥挤得学生,沈天郁虽然不想参加,却还是凑热闹的看了一眼。这一看,就看到了一个熟人。

说熟也算不上,只是有几面之缘。沈天郁正在犹豫要不要和他打招呼的时候,那人就抬头,看到了自己。

男人愣了一下,抬起手,对他招了招,示意沈天郁过来。

沈天郁推着自行车,走过去,打招呼:“学长,好久不见。”

那人颇显冷漠的点点头,从旁边抽出一张表单,递给沈天郁,说:

“填上。”

沈天郁有些奇怪的拿起表单看了看。旁边来应聘的学生很多,一个个都弯着腰在填。虽然沈天郁没有兴趣工作,但是看在是认识的学长的份上,沈天郁还是乖乖填了一份。

完后他对男人点了点头,就此别过。

大四就没有课了,但是某些天还是会住在学校里。上楼的时候,沈天郁听到别的学生窃窃私语:

“你看到没有?就是那个叫陈启明的学长,上次还来咱们学校演讲了,长得好年轻……”

“那么年轻就创业成功,真厉害。不知道这次会招多少人呢。”

“也是……”

沈天郁想了想,心说,陈启明,对,就是这个名字。

他和陈启明第一次见面很巧。那一天他刚刚返校,就醒得早了点。六点起床后到操场跑了半个小时,吃完早点,七点钟坐到了教室。他早上第一节课是九点五十,教室里就已经有一个人坐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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