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yle没有出柜。你们也找不到任何他在正式场合或者权威媒体中宣布或者证明自己是同性恋者的记录。”慧耀龙女举手给自己民族的大臣洗白，不过她很快又很开心地说：“我觉得你把Kyle介绍给Richard认识一下的话，我觉得你的Richard或许能理解你的苦衷，这种东西是没办法见人的啊，谁嫁过这种东西也不愿意再提起的啊。”

“除非Kyle亲自现身，否则我无法向Richard   证明这个人的存在。他是你们公司的官员你忘记了么？Richard是凡人还是外籍人士，他看不见   Kyle的网络信息照片和你们这些天神的八卦新闻。另外我要强调一点，你们看问题的角度有问题！我与Kyle及   Richard都结婚并生下了孩子，证明的问题是，我的美貌和素质连男同性恋者和非洲黑人都能征服，谢谢！”蔡丽艳说我潇洒一甩头，举两只手指Yeah！

“So what's your next challenge？”慧耀佩服地问。

“I'm thinking of ……I don't know， who is the most famous porn star in   the world？ Male ，of course.”蔡丽艳咬着手指讪讪地反问。

“我的妈呀，为了你怀里的和肚子的孩子至少积点口德吧！我觉得你根本就不着急！你端着吧，臭美吧，现在那男的啥态度啊？”韩诗倩冷冷地问。

“他求婚了，打算负责的样子。我暂时没答复，他也没有催。外国人就这样了啦，怀孕和结婚是两回事，就算我不愿意结婚，他也不能强迫我啊，就算他强迫我，他也打不过我啊……未婚生育也不违法，谁管你。”

“是不违法，但是龙族庶妃与其它男子孕育非龙王血统的孩子，你会自动失去王妃的称号和待遇……”

“ Fuck 王妃，   Fuck你们全龙族！好像谁来者这你们这破王妃称号似的，我没去法院告你们随便王妃我就不错了！我和张仲文离婚在前，他变成龙在后吧！你们爱谁王谁王，别大街上随便拉人作妃子啊！我一听见王妃两个字就烦，这词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怎么看玄持王妃都是耿鸣吧？你们去称号他待遇他啊，别挑我这种软柿子捏好不好！”

“呃……等到我们总监退休Kyle把持芍露崖那天，他充其量能混个御中葛。我没有在开玩笑。好吧，我在开玩笑。丽艳王妃，你不要虚张声势转换话题了，你到底打算怎么办呢？你到底打算不打算嫁人？”慧耀小心翼翼地问。

“我说了，我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我不会用任何绑架勒索的手段要他娶我要他爱我。除此之外，我脑海中一片空白。”

“有一个方法可以保证这个Richard永远不会发现你的婚育史，你让Kyle向公司申请屏蔽你……这样你和   Kyle之间的关系和联系就全部被抹消，当然，代价就是你在屏蔽期间再也见不到匣姑了。直系亲属关系屏蔽很贵很复杂，但是   Kyle有这个财力和能力。我觉得你不会这么做……”

“啊啊！啊啊嗷嗷！”张匣姑吃了甜食，兴奋了，趁檀其卢不备抓住了檀其卢的发卷，在猛力地扯，檀其卢骁勇女神怎么会怕这小姑娘的贫弱之力扯她的罗刹魅丝，但问题是她花了400块钱在罗刹魅丝上做的靓丽接发可经不起折腾，她只能小心地低着头去拆张匣姑的手，于是很快被啐了一脸口水。

“Try me！”蔡丽艳皱着眉头恶狠狠地说。

“其实我觉得这根本不是你撒谎骗男人的事，究其本质，这还是那个古老的课题在困扰你，如何要他爱我，这第一步你已经做到了，但是，如何要他永远爱我的第二步和永远要他最爱我的第三步，你没有技术信心和经验。丽艳王妃，Let   us make a deal. You do good to Stacy， Stacy do good to   you！”慧耀龙女夹着烟，对着蔡丽艳幽幽吐了一口，烟气马上扑到蔡丽艳的脸一毫米之前，慧耀鼻孔一抽，烟气镜头倒放一般又被她吸了回去。

“Thank you， but NO！永远不要和龙做交易。天变地变这个原则不能变。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蔡丽艳傲气地拒绝了慧耀的提议。

檀其卢终于摆脱了张匣姑的撕扯，空出手之后欣慰地鼓掌，大声说：“王妃就是王妃，果然够娘们，不过慧耀妹子，我是一个没有志气的家庭妇女，我可以和你交易，你有什么产品可以让我的老公永远爱我，永远最爱我？你们各个都那么富裕，你肯定不图钱，说吧，你要拿什么交换，灵魂么，我有好多！”

“罗萨莉菩萨，您说笑了，您法力无边手眼通天，小龙哪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再说了，荷花已经最爱你了，已经永远最爱你了，我没有别的产品和增值服务能提供给您。”

“哼哼，呵呵呵呵……”檀其卢媚笑一番，斜眼瞄了一下不远处在沙发上看小孩打离婚的荷花，邪毒阴冷地说：“他不是永远最爱我，他是永远斗不过我！小样，没上几天班学会攒私房钱了，我也不要，我也不抢，我要他买首饰送我。傻逼上网和小姑娘聊天聊的欢，他也不想想，网上的小姑娘小妖精那么多，谁和他这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大脑袋鬼聊天勾搭啊？我要他上网，那是我确定他在网上一言一行都在我的监控之下！哼哼，蠢货，老娘装小妹妹最有一套了，十五个ID分身轮流上，稍稍花言巧语几句，最后他的钱变作宝石首饰还不是落进老娘口袋里。败家脑残的东西就得用极端恶毒的法子来管来治！蔡丽艳，学着点儿吧，想要幸福，就得有值那个价的能力与智慧！”

“真无聊。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愿意结婚的原因！”蔡丽艳叹了一声，挠挠头懒洋洋地说：“在我们民族的古老风俗中，好吧，也不是那么古老，我们降龙蛊女年满17岁之后呢，就可以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乘风荡树地从寨子里出去——”

“我们对你们的母猴下山烧杀掳掠的故事不感兴趣了，而且我们知道从八十年代后你们民族就不这么干了，这种风俗被公司及地方公安机关禁止了。”檀其卢不感兴趣地打断了蔡丽艳的叙述，其实是出于嫉妒。

“是啊，我没赶上好时候。你们知道我妈妈是怎么怀上我的嘛？我妈妈在一个建筑工地周围摆摊卖米线，哦，那年只有她16岁，从春天卖到秋天，卖出去十五碗，然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实际上，我所知道的爸爸，只不过是消费过十五碗米线中三碗的我妈最熟悉的客户，他是不是真的是我的爸爸我都不确定唉。嗯，我妈妈怀着我的时候，听到了邓丽君的歌，她觉得她唱歌很像邓丽君，于是她生下我之后第三天，就决定出去闯荡江湖作歌星了。”

“荷花的妈妈也是歌星唉，真的歌星，现在还在档上的，电视上经常见到，真的不骗你们。但是可惜我不能告诉你们她是谁。不过荷花你们懂的，他对他来到世间的渠道已经比较麻木了，他不但不记恨这个一出生无情抛弃他的妈妈，相反还觉得他对不起自己的生母，对不起我太丑太可怕给您添麻烦了这个意思。他也没有打算去给认这个妈的意思，我也觉得还是省省为好，荷花的妈妈在电视上说她只有三十岁，目前专心音乐事业，嫁人结婚什么的没想过……我怀疑可能她自己都忘记她生过荷花这么个孩子了。”

“你有什么底气指着电视上的歌星就说那是你的婆婆？”

“因为荷花是魔神转世，他是怪胎，他一出生就有记忆力和识别力。他记得他妈妈长得什么样子。当然，这个不是铁证，铁证是DNA。25科有前科人员DNA信息库，荷花曾经是危险分子，他的DNA信息是有的，荷花的妈妈的DNA也有，我闲着没事比对出来的，这个有傻瓜一键式软件可操作。”

“荷花的妈妈也是妖怪嘛？”

“哦，整容次数超过三次以上的人类被视为变形系妖怪。变形系妖怪的DNA信息我们是会采集备案的。当然，如果他的妈妈不是著名的歌星，经常以差别非常大的容貌状态出现社会媒体中，也不会引起我们天神系警方的主意去给她进行DNA备案。好吧，我好像在自爆家丑，还是听蔡丽艳的妈吧……”

“我妈没那么好运气，她不是歌星，哦，现在也依然不是，别说歌星了，歌手可能都没当过。我们降龙蛊女的歌喉一般群众真的欣赏不了，唉算了骗谁呢，我们是一个五音不全的民族！我们民族母亲很少会亲自抚养自己的孩子，因为我们是原始幼儿园制，族里有专门的婆姨一辈子都在带小孩，所以母女之间的感情并不会很特别，如果说有感情，那也是全族皆是母女或者姐妹的感情。”

“男孩呢，你们没有男人么？”

“旧社会的时候呢，男孩很好处理的，可以卖很多钱米的。新社会呢，一样很好处理……只不过政府不让我们公然这么处理了。丹花寨有男人的，但是他们没有我们的一身本领，所以地位很低，我们不会虐待他们，但是他们基本算是一种干活用的家畜。绑来的男人让我们怀孕之后，我们会通知家属来赎的，孩子是男孩也可以来赎，成年男子没人来赎没有去处的，愿意留在寨子里就留下来呗，种种田什么的，我们也不会赶走他们。当然这种情况到了七十年代开始就消失了，绑票这种事情不能干了，所以我们降龙蛊女大量流入社会，打工赚钱那是笑话，求繁殖求生育才是真的。零零后的小妖婆们不会再像我和我的姐妹们那样，不知道或者不确定自己的爸爸是谁了，相反，爸爸们逆袭了，张仲文成功地彻底瓦解颠覆了我们降龙蛊女这个古老的社会中男人的从属地位，不管我们跟不跟的上他都把我们的寨子推进了新时代，他是降龙蛊女一族历史上第一位男性无敌大法师什么的你们知道嘛？他和我带着宝宝去寨子里探亲，他就自己走进村广播站，自己发电并广播了他给他自己设定并荣升的这个头衔并解释了其相关权力，虽然他说的是中文，但是我怎么听怎么像是德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张匣姑愤怒地攥着拳头给爸爸洗白：爸爸说要给我们丹花寨带来民主与科学！你们什么都不懂！民主和科学很好吃！

“……后来他就被打出去了。不过你们知道，他虽然不经打，但是会那种一阵黑风就又出现艳光四射明媚动人地出现在一个至高焦点处的招术，然后继续波浪滔滔地自说自话。其实那天我妈也在，我妈没有动手，一直在观察而已。最后张仲文贱够了也消停了，我妈才走出来，什么都没说，给了我一个深深的深深的鄙视的眼神。我懂那个眼神，她再说，中国有2亿多不小也不老你可以结婚可以生娃的男人，你就挑了这么个东西回来？”

“是啊，为什么？”慧耀龙女很诡谲地问。

“因为我相信他。他是我一生所见过的，以后可能也不会有人超越的，最诚实的男人。只要你他被爱过，你就知道他不会撒谎，或者，你被他害过，你也会知道他不会撒谎。”蔡丽艳很自信地开腔抒情。

“哦……其实你也爱过他吧。”韩诗倩很小心地问。

“嘿嘿，所以这就是Kyle很厉害很神奇的地方，他可能没有什么本事要一个人一定爱上他，但是他就是有那个本事，要一个人不爱他，别说爱了，就连基本的好感或者尊重他的感情和幻想他都不会留给你。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蔡丽艳夜里盗汗惊心想想，凭我的智商和情商和看人的眼力，   Kyle其实有无数技巧或者机会要我爱上他的，哪怕只有一小段一小点，那种女人对男人的爱，我也就算真的栽他手里了。但是他没有，我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他就是没有给我一点儿机会和幻想的余地，哪怕我们俩连孩子都生了，我都没被他伤过心……因为没有爱就没有恨，没有开始就没有结束，没有拥有就没有失去，所以我没啥可伤心的。是的，他不爱我，可贵的是他也没假装爱过我，不给我这个愚蠢的女人任何臆想幻觉的余地和材料，所以我也不爱他，这真不是我嘴硬。从这个角度来说，张仲文真的是很靠谱的——好吧再说下去我可能会爱上他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你们相信么，你们明白么？”

慧耀龙女微微蔑视地扫了一下蔡丽艳，低声道：“这是我们上界天龙的基本素质而已，这点事拿捏不清，连封号都不会给的，留在海底吃泥吧，别到社会上来丢人现眼。”

“是啊……其实我们下级生物们对龙族真的各种意银啊，但是每次我们看见你们，光凭你们的脸色就会打碎我们的美梦，你们不会爱我们的，永远不会。啊呜——”檀其卢一口吞掉了原本还在争夺中的蛋糕，张匣姑愣了，她不知道原来自己和老黑姨之间的战斗力相差如此悬殊，巨彷徨，巨失落，聚精会神地考虑自己要不要哭。

“不过我很感谢他。我对他有一种感恩的心。不要告诉他我说过这种话，告诉他的人会被他侮辱，你们自己着量着办。”蔡丽艳见张匣姑酝酿眼泪，娴熟地抓起茶桌上的一个糖包，指甲一划在一个碟子上洒出白色的糖粉，张匣姑立刻变了脸色，兴奋地扑了过去，仔细看看，鼻子闻闻，然后用小手指开始小心地开始分割糖粉，这是白色的粉末她不会吃的，很快她就会撕纸，把糖粉重新包装，塞进衣服里或者藏起来。

“感谢？感恩？为什么？感恩他把你们的女儿朝着毒枭的道路上一帆风顺地养成嘛？”檀其卢掐着人中愁苦地说，张匣姑喜欢分装各种粉末尤其是白色粉末的游戏被人看见不是一回两回了，这孩子从哪来学来的为什么有这种爱好还真是解释不清啊！

“盐巴曾经在我们寨子里是很宝贵的东西！我们在山里行走的时候，可能一走好几天，亚热带丛林里干粮容易腐坏，所以食物的主要来源就是手动都打猎捕鱼！但是人总是是要吃盐的嘛，所以我们都会把盐巴装在小包里随身携带的啦！在旧社会老山区盐巴甚至可以当钱用。檀其卢你也是原始社会过来的人，的这点风俗还要我告诉你么？宝宝大概是见过她的姥姥婆婆阿姨们装盐包，小孩见样学样血统的呼唤什么的就学会了呗。”蔡丽艳不满地瞪着檀其卢说。

张匣姑在妈妈的解释的话音中分了一会糖，突然看见韩诗倩喝果饮用的吸管，就谨慎地抓了起来，看了看，把吸管在糖堆里划了划，咯咯咯咯地笑了一会，然后撸开自己的袖子，用吸管指向自己白滚滚的小胳膊，然后说“啊啊！”寻求妈妈的帮助。

檀其卢微笑着看着面色铁青的蔡丽艳说：“哦，我没有经历过原始社会，你才经历过原始社会，你全家都经历过原始社会！请问你这个原始来的，你们降龙蛊女在深山密林中行走的时候，是在吃完烤肉熏鱼之前给自己注射食盐，还是之后注射的呢？”

蔡丽艳扯过张匣姑手里的吸管，悲愤狰狞地问：“张匣姑你在干嘛？”

张匣姑其实是想给自己量血压，虽然她不知道那是量血压，因为奶奶乔月兰吃过甜食例如蛋糕之类的东西就会用一个塑料管管捆上胳膊操作一个仪器——节省了38元，所以她也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但是妈妈的脸色好凶啊，看起来好像要把她吃掉一样，明显是打算欺负人，这种情况，爸爸教过怎么对付的，这个时候要说：

“宝宝，啊啊，啊……露丝 ！宝宝要，露丝！咝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