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可有婚配?(包子)上——千桑迦河
千桑迦河  发于:2015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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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祁越……救我祁越……小溪好难受啊……”小溪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手指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不放,放在自己脸边蹭了蹭,眼睛湿的仿佛会涌出水来,看

的祁越浑身一紧,恨不能现在就把人给办了。

“小溪希望我怎么救你?”他竭力控制,一字一顿引诱道。

小溪面色痛苦的摇了摇头,抱着祁越的手掌低声委屈地哭了起来,豆大的泪水砸在祁越手上,仿佛是落在祁越心里,又热又疼。

祁越叹了口气,薄唇凑到小溪耳边,“小傻子,我要吃了你。”他望着小溪有些失焦的眼眸,仿佛自语般,“希望你明天醒来别恼我就好。”

尔后,像是终于打破了什么界限一样,下面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收放自如。

祁越大手往下探去,摸到小溪腰腹间一片湿腻,顾及到他身子,便并没有立刻将他的亵衣褪去,只是分别往上往下拉了拉,露出白皙的胸膛和柔韧的腰腹,以及,光裸

滑嫩的大腿。他狭长的眸子借着昏暗的灯光,往下看了眼,却在见到那粉嫩如嫩竹般挺立的物件儿时,下腹忽地一热,竟然又胀大了。

他低低哀叫一声,拍了拍自己的大兄弟,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呢,这还没见正主儿呢,你就激动成这样!

祁越见小溪难受的脖子都红成一片,身子滚烫,决定还是先缓解一下他的焦渴比较好,小溪舒服了,他离幸福还远么?于是,他双手抚上小溪胸前的红豆,控制好力道

揉搓拉扯,那两粒红豆因了之前衣衫的摩擦和药物的作用,早就挺立许久,此时突然有了温热手指的慰藉,愉悦的挺立更高,那两粒红艳的豆子也胀大许多,看着分外

诱人。祁越的忍耐值在小溪身上为零,那两粒妖冶豆子红嫩嫩的立在那儿,不就是在诱惑他么?!他嗷呜一口,径直把其中一颗含进了嘴里,唇舌肆意吮吸轻咬,听得

小溪发出猫一样的轻吟,祁越打心底升起一股满足感。

哼,自己的媳妇儿被自己伺候的这么舒服,哪个男人不自豪?!

可祁小侯的野心很大,他的目的不是只让媳妇儿舒服,——让媳妇儿抱着他可劲儿喊:“好舒服啊……我还要……”咳,这样的效果才是他想要的。

吸咬了会儿红豆,见它们被自己玩的水润丰盈,祁越舔了舔嘴唇,见小溪张着小嘴呼呼地喘气,又被那小舌小嘴儿勾了去,薄唇覆上红唇,长舌直入,肆意舔吸,勾到

小舌便不松开,一点点儿地吸食,仿佛要吞入肚中一样。

小溪哪受得了这个,本就被那劳什子药弄的浑身燥热,再加上这人缠死人的吻技,几近窒息,他闷哼几声,祁越这才退了出来,冲他邪邪一笑,身子便滑了下去。

只见祁越把小溪的双腿分开,露出腰腹间那处小嫩茎,那处颜色极淡,粉粉白白,嫩到不行,顶端渗出点点白液,而那处嫩茎下面,就是祁越之前品尝过的娇花了。此

时,那处娇花也已半开,层层叠叠的花瓣隐约可见,粉嫩红润,甚至还在缓缓蠕动收缩着,吐出股股花液,祁越红着眼贴上去舔了口,是自己所熟悉的淡淡香气。

他望着眼前惑人的景象,胯下紧绷到发疼,可小溪还没舒服呀,他咬了咬牙,大掌握住小溪的细腰,稍微往上抬了抬,自己则将那小嫩茎含入口中,前后吸食了起来。

小溪低喘一声,上身弹了起来,手指抓住祁越的头发,像是阻止又似像想把他拉的更近,顷刻,小溪的身子一僵,随即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唇中溢出一声妖媚的呻吟

,身子瘫软在祁越身下,面上也染了一层薄汗,呼吸虽比之前急促,神色间却不再那么焦灼。

祁越将那浊物吞下,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见小溪舒服了些,他又亲了亲他小嘴儿,弄的那人嘴里也是淡淡的腥气。小溪神智好似清醒了些,见祁越这样对自己,

不禁红了脸,脖子微微偏过去,喃喃道:“你……不必这样……”

“小溪不喜欢么?”

小溪脸又红了一层,“没、没有,这样、这样不好吧……”

祁越亲了亲他微湿的眼角,“你我喜欢就好。”说着,又覆上去狠狠亲吻,见人喘不过气来才不舍松开,尔后像个大狗一样,委屈地蹭了蹭小溪的脖子,“小溪,你舒

服了,我还没呢。”

小溪一愣,红着耳垂小声说:“要像上次那样么?”

祁越摇了摇头,好看的眉眼皱巴到一起,苦兮兮地哀求,“可以换一种么?”

“换……什么?”

祁越没说话,只是狠狠亲了他一口,尔后把他的大腿盘在自己劲瘦的腰上,自己则一手扶着自己的大兄弟往那处娇花蹭,小溪猛地被那火热物什一烫,不禁瑟缩了下,

颤巍巍地揽着他脖子,“这、这是要做什么?”

祁越坏坏笑了笑,“做让你我都开心的事。”

念在两人都是第一次,尤其是小溪的第一次,祁越尤其慎重,此时这娇花虽由于欲望的缘故,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但祁越还是不敢鲁莽,他研习医术多年,涉猎繁多,

粗略知晓天阉人的身体非常敏感,尤其是对情欲,可即便如此,他望着小溪满是春意的脸,也不敢大意,仍是用自己的利器或温柔或粗鲁的磨蹭了那处良久,眼见着小

溪身子又开始痉挛,这才放下心、卯足了劲儿慢吞吞往里面进。

小溪身子紧绷地抱着他脖子,唇中溢出低低的低泣,“很疼么?”祁越止了动作,满头大汗地问道。

小溪把脸埋进祁越脖颈,蹭了蹭,“你……你继续啊”

祁越虽还有心怜惜着他,却也因为自己实在憋了许久,再不爆发他会疯的!于是也就不再忍耐,一鼓作气,把自己的那根送了进去,途中遇到一层阻隔,但还是没抵挡

住小侯爷的霸王枪,鲜血溢出,交融着那淡淡香气的花液,看在祁越眼里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他低吼一声,抓住小溪的两瓣臀肉,寻到那人小嘴儿,狠狠吻上去,腰上

动作不减,来回冲撞起来。

小溪哪曾受过如此对待,身子像是被人劈开,又疼又涨,可那人却好似毫无知觉,一脸狂野地狠命抽送,他揽着祁越的脖子受不住地低泣,整个身子都随着他的动作摇

晃,后来,下面渐渐升起一股酸麻,脊背一酥,身子软成一滩水一样,软软地倚在那人怀里,任他动作。小溪虽极力压抑,却还是渐渐溢出或高或低的呻吟,殊不知此

番更是激的禁欲十年的某狼沸腾。

祁越大吼一声,“你今晚甭想睡了!”便又继续动作起来,一时间,室内只听得木床的咿呀声,男子的喘息低吼,间或夹杂着冶魅的呻吟,不绝于耳。

真是个宁静的夜晚啊。

第三天上午,太阳高照,春意盎然。

祁越满脸殷勤地候在床边,笑眯眯地问:“小溪,你醒啦?”

床上趴着的小溪满脸怒色,当然还带着晕红,瞪了祁越一眼,没说话。

祁越忙把倒好的温水放一边,把人小心地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这才把水喂给人喝,“我知道是我不对,是我太不知节制,太坏,太不顾及你的感受,所以,才把你累

到现在才醒……”还没说完呢,祁越只觉腰际一痛,他低头就看见了小溪的两根手指,纤细修长,好想咬一口。

“……我现在相信你果真禁欲十年了……。”小溪靠在祁越怀里,幽幽地瞟了他一眼,嗓音哑到不行,眼皮红红的,脖颈处满是红痕。

祁越的动作一僵,随即厚脸皮地笑,“嘿嘿,我很贞洁对吧?”

小溪哼了声,就着他手慢慢喝着水,没接腔,祁越却突然开口道,“我找到是谁下的药了。”

小溪惊讶地回头看他,“谁啊?在哪啊?”

祁越脸色很臭,“一群小流氓,现在被你哥哥我关羊圈呢。”

小溪:“……”好嘛,这关押犯人的地点可真够新鲜的……新鲜的羊粪……啊……

第26章:露华浓

当天中午,小溪勉强起了床,死活不肯让祁越扶着,双腿直打颤,神色微妙地出了房门,来到羊圈前。

“这就是那下药的人?”他指着羊圈里脏兮兮的男人问祁越。

祁越脸色微沉,“就是他。”

“可我和他素不相识没什么恩怨,他为啥要这样?”小溪看了眼羊圈里衣着凌乱面容污浊的男人,喃喃道。

那男人虽说之前被抓到时打晕了放在羊圈,可小溪睡了太久,那人早就被羊圈里浓郁的膻气熏到不行、醒了过来,刚醒没多久就挨祁越一顿胖揍,本就面目模糊的脸愈

加难以辨认。只是,从他的衣着言语,大致可以推断这厮并不是什么好人。

“小溪,你还记得之前早上,咱们在溪边远远看见的那几个流浪汉么?这下流东西就是他们中的一个。”祁越面色愤沉,狭长的黑眸满是幽深,“那会儿我看他们几个

看你的眼神,黏糊糊的,就让我很是反感,却不想,这家伙会使这么下三滥的招儿。”

说着,他又踹了那流浪汉一脚,而那流浪汉虽被油腻腻的头发盖着脸,却发出呼哧哧的怪笑,牙齿尽落的嘴中模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听不甚清。祁越却脸色一变,眼神

瞬间变得阴狠,沉声道,“青磊,把人带下去,怎么狠怎么来。”

青磊一怔,随即把人拖了出去。小溪闻言,想上前阻止,却在看到祁越的表情时,忍住了动作。

在院中只剩下他跟祁越时,他来到祁越跟前,扯了扯他衣角,“至于这样么?”

“要是你没有及时赶回来,你觉得你现在会是什么样?”祁越语气冷冽,言辞间不容拒绝。

小溪一愣,仍带些红晕的脸色一白,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忽地抓住了祁越,低低道:“麻烦你了。”

祁越先前听到那流浪汉的话后很是气恼,想他小侯爷捧在手心里的人儿,怎容其他人这般诋毁?他望着小溪低垂的眉眼,心中闪过一抹疼痛,这次是自己给拦着了,以

前呢?以前这孩子又被人这样说过多少次?是否也被人这样羞辱过?他……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祁越轻叹,“傻子,你跟我还说什么麻不麻烦。”他伸出双臂轻轻揽住小溪,见他没反抗,心中更是软成一片,“再说,你舒服了,我也很舒服啊。”

他附在小溪耳边,对着那已经微微泛红的小耳朵吹了口气,低醇呢喃,“舒服到,感觉我都快要死在你身上。”

小溪面皮一红,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沉静下来的心又要激跳到不行,他微微侧了侧头,远离那人作怪的嘴唇,咬着唇没搭理那人的秽语。

祁越却丝毫不介怀,自家娘子平日里虽像个姑娘家家的特容易害羞,可在床上,咳,欲拒还迎水嫩鲜美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身子可还好?”祁越柔声问。

小溪红着脸摇了摇头,“没……没什么了。”

“那今晚再来一次?”跃跃欲试摩拳擦口水。

“……突然间又有什么了!”小溪脖子都红了,水润眼睛闪躲地瞪着眼前的狼。

祁越低低笑,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可爱啊,弄得他分分钟想把他压倒吃掉!他抚着小溪滑腻的脖颈,慢声道,“那……要沐浴么?”嗓音低沉醇厚,一点儿都不像平日

里那大咧咧的二货。

小溪被他粗指摩挲的很是舒服,猫一样哼了声,“要啊。”

“我来伺候你怎么样?”祁越继续放低声线,低醇诱惑道。

小溪抬头瞟了他一眼,面色染红,小声道:“我可以反抗么?”

“你有权反抗,但我会选择继续镇压。”

“……”霸权主义!

话说,自从那春药之夜后,绿珠对苏少爷的态度就有了极大的转变——以前是对待一贵少爷,现今可不同,得以小侯爷夫人的规格对待才是。这不,一听说小溪要沐浴

,还是和小侯爷一起,那可是使足了劲儿才把脸上的表情给控制好——

不许笑!虽说是小侯爷夫夫的初次共浴,但再高兴咱也得在心里憋着呀!就这样以一种特别诡异的表情啪嗒啪嗒跑去厨房烧水去了。

小溪望着她的背影,问祁越:“绿珠姐这是怎么了?”

“思春。”

小溪一惊,瞪大眼望着祁越,见他满脸正色,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呃,上次你问她可有心上人……后来呢?绿珠姐的终身大事要怎么办啊,总不能让她老待在这

儿吧,这多耽搁人家。”

祁越揽着他腰,神色悠哉,“这个你哥哥我自有安排。”

小溪:“……你不许随便把她许配给谁谁谁。”

祁越挑眉,满脸傲然,“你哥哥我是那样的人么。”

小溪小声,“谁说不是呢……”

祁越作掏耳朵状,“啊?大点儿声,风大,咱听不清。”

小溪嗤嗤笑,捶了他一拳,歪在他怀里没说话。

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碧空如洗,春风和煦,春风暖人怀,风里满是春天的味道。

是该给绿珠那丫头找户人家嫁了,顺便还得把青磊那家伙给处理出去,祁越揽着怀中美人望着天边的悠然的白云,心中琢磨着,听赵四大娘说,春生哥在外面做生意好

像要回来了,不,就他了?

“小溪,春生哥人怎么样?”

“嗯?春生哥?他人很好啊,很善良很勤恳,对人很好的。你问这干嘛?”

祁越心里酸了酸,看来分别十年,小溪心里果然还是闯入了许多闲杂人等啊,看来自己得加把劲儿,把他们一个个的都清理出去才行。

“没什么,只是听说他好像快回来了。”

“嗯……是呢,我也听赵四大娘说了,春生哥也离开家好多年了呢。”小溪感叹。

祁越没说话,只是把他抱的更紧。

祁小侯最终还是没能如愿跟小溪洗鸳鸯浴,因家中来了个男人。

——一个高大帅气却又陌生的男人。

在绿珠把洗澡水备好,还格外体贴地把门窗都关了个严实,棉团儿都塞耳朵里了,正准备出去溜达几圈儿呢,就听的院中传来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千吾?!你小子怎么来了。”是小侯爷惊喜的声音。

“想你了呗。”语调虽痞痞的吊儿郎当的,声音却很是温润,让人如沐春风。绿珠心中不禁惊叹,竟还有人把这两种气质结合的如此自然。

绿珠忙去厨房泡了茶,准备给人端去,却在刚准备出屋时,撞入了一个人宽阔的胸膛里。“这位小娘子,这般着急做什么。”那人温声道,手臂虚扶了她一把。

绿珠一惊,匆忙间只瞟了那人一眼,急忙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奴、奴婢知错。”

那人朗声笑了,“祁越,你家家法这么严哪?一个小丫头竟吓成这样儿。哎,想想我们家,那帮猴崽子,我是怎么着都压不住他们啊。”

祁越对绿珠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和那人分坐会客室上座两边。

“千吾你就别挤兑我了,我们家丫头笨手笨脚的,哪里有你们都尉府的家丁婢子利索能干呢,哎,你还没说,你跑到我这穷乡僻壤,是有何贵干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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