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妖爱作怪——君子凉薄
君子凉薄  发于:2015年0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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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清……啊……子清……”

粗壮的肉帮噗嗤噗嗤的抽插着,激起了银靡的水声,那流出的银水随着肉帮的疯狂进出不停的往外溢,将交合之处染得水啧一片,银荡至极。

我已经听不清他在我耳边呢喃的话语,只如一头饥渴已久的母兽一般,只知道想要被插,被狠狠的操干!

“呃啊……啊……啊……快点……啊……不……再用力……”

分不清自己到底想要说什么,只是狂乱的摇着头,嘴里不停的发出放荡的声音,身体被撞得如同浮在巨浪中的浮木,不停的前后摇晃着,惹得那雕花木床吱嘎作响。

“呼……”子清粗粗的喘息着,双手紧紧地握住我的腰肢,巨物勇猛的在我体内驰骋着。

我正被干得痴迷,他却突然恶趣味的放慢了动作,渐渐的却停了下来。

“小性奴,被我干得爽吗?”

“好爽……子清……快操弄我……不要停……呃……”

“说说看你是谁的?”

“子清的……我是子清的……只有你可以玩弄……不要停……呜呜……快用力……”无力的哀求着,竟然眼角滚出了泪花,伤心委屈填满了心间。

那臭道士露出一抹歉意,紧紧的拥住了我,“莫要哭,我瞧着心疼……”

还未及我反应,他便猛地抽出巨物,又一口气猛地插入,巨大的肉帮一下子贯穿了我花穴深处,直捣我敏感而脆弱的花心。

“啊……”

在花心被干到的那瞬间,我身体剧烈颤抖着,前面早就肿胀到疼痛的阳物终于喷出了一股股精水。我仰着脖颈,发出一声声舒爽的呻吟,亢奋而又媚惑。拼命收缩的小穴里那根粗大的肉帮仍然动作疯狂的抽插着。

那身上的男人额角不断落下汗珠,滴在我的胸膛上,滚烫至极。昏昏沉沉的脑海中只有他狠狠操干我身体的身影,干得用力,插得极深……

“我爱你……玉卿……”虽不甘心竟这样就轻易射了出来,可惜那句让人砰然心动的话语最终将我的理智全部打散,我竟就这样舒服的昏了过去!

待醒转过来,已是隔日晌午,来不及为昨日情事羞愤,床头那汪明亮的目光惊得我一愣。

“将军醒了?”葛家少年浅薄一笑,嘴角梨涡十分动人。

“老子可不是什么将军!”我愤然起身,身后撕裂般疼痛将我扯回了床榻上。

少年面色一讪,道:“子清说你昨夜操劳过度,让你今个儿好好歇歇。”

不知那臭道士与那一人一妖如何说的,只觉得那少年脸上表情让人咬牙切齿的很!

冷哼一声,当真就闷着头假寐,那少年却在我床头自顾说了起来。

“我原是天庭一个小园丁,与将军和子清道人也算是故人,昨日竟没认出将军来,着实是变化太大。”

想来将军该是威风凛凛的,昨日被那人那般牵制自然没有半分威仪!

“将军当真把前尘往事忘得如此彻底?还是将军不愿想起?”

“前世旧事关我屁事!老子说了不是什么将军,你扰了老子休息了!”

逐客令下了,那少年却面色如常,只淡淡一笑,接着道:“我犯了痴戒,贪恋桃仙,被玉帝贬入凡间,却害得那桃仙也入了魔道,沦为不妖不人的魔物。”

我厌烦的眼神还未丢过去,他的话却让我禁了声。

“凡是仙人都有精魂,不管轮回转世几百回,只要精魂在玉帝手中便逃不开,也无处可逃。如今,只有我能入得了那片花园,可惜我命格被束,已是无能。若是子清道人与瞑萧合力,或许可拼一回,只是若事迹败露,他二人恐怕万劫不复神魂俱灭。”

神魂俱灭……

我望着少年,他眸中的悲凉如细丝般缓缓的缠绕住我,心口莫名一紧,我恍然间有些明白子清昨夜的癫狂。

顾不得身上的疲惫,我卷起衣衫跃下床榻,“子清人呢?!”

“凌霄之上!”

一道巨雷劈在了心口上,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第19章:泪浣袖

“咦……小花童,怎么又是你?”

“将军安好。”小小花童搁下沉重的水桶,退到一边,恭恭敬敬的俯身作揖。

“免礼免礼。”

一身银装素裹的貌美男子边说边提起了小花童搁在道旁的水桶。

“将军不可……”

无需费力便避开了小少年的动作。

“哟!这水桶可不轻,瞧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并未见你步态沉重,怎么会只是个小小花童?”

仙界官品皆由司仕廷依修为而定,这花童修为显然不至于低到只为一个下阶花童,只是光有仙品未列仙班。

貌美男子边说边大跨步走着,那小小花童只是低着头不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总是你这个小花童来提水,不见他人?”

“侍天……”

“啊?”貌美男子满脸讶异的转头望向身侧的小小身影。

小花童垂着头泫然低声道:“小仙名唤侍天。”

这竟是侍字辈的仙脔!

“我叫玉卿。”

羞愧到恨不得钻了地洞的侍天愕然的抬起头,“天斩将军……”

“嘿嘿,虚名而已,你还是叫我玉卿吧。我见你底子极好,每次提水都不忘修习仙法,实在是比好些上仙勤奋的多,你可有想过参加天庭的仙炼?”

“将军……”那侍天语调颤抖,一双眸子充满期待的望着身前英姿飒爽的高大身影。

“最烦被喊将军了,你还是叫我玉卿吧!”

侍天灼灼的盯着唤作玉卿的将军,随即眸光黯淡着垂下了头,“将军莫要取笑小仙了,我们虽有仙品,却如那园中的仙花仙草一般,只是供仙人采撷玩弄的玩物罢了,又有何人能将我们当仙人看。从来不曾有我们这样的小仙去参加仙炼。”

“哈哈哈哈……笑话!从来不曾有却不是以后不能有。侍天何必妄自菲薄,这仙炼中从未听说有一条不得仙脔仙女支参加的规定。”

“……”侍天咬着唇不说一语。

“你可是有什么难处?”

“又有何人愿意自泼污水为我引荐呢?”

“啊?”玉卿张大了嘴好像听到了极不可思议的话,回过神来,一拳结结实实的砸在小花童的胸膛上,“这哪是什么难事!你眼前不正有一个?难道我这个将军还不够格举荐你?”

可以咬重了那“将军”二字,玉卿好笑得看着侍天脸上一时欣喜一时讪讪。刚才一拳并未收力,可眼前的小人儿却只晃了晃身,足见他修为非同一般,如此去参加试炼,并定能成。只是不知,这小仙如何修得如此高的修为,竟不低于二等上仙。

“当真如此,小仙就谢过将军恩情。”话出口,小花童便跪下双膝给玉卿行了个大礼。

玉卿忙将人扶起。

“侍天言重了,举手之劳罢了。”说罢,玉卿提起水桶拉着小花童的手一路轻掠草地飞至园外。

“仙炼一事,你不必操心,只管静候佳音,不要荒废了修习。”

不待侍天作答,那银白身影便一个飞掠远去了。

待再看不到那抹银白,园子的一角阴影处才缓缓步出一抹靛蓝色身影。

“子清道人果然料事如神,小仙谢过道人指点之恩。”

“这恩情你只需记在那人头上便可。”

“小仙铭记道人教诲。”

“呵,只盼你能轮回生世也不忘此恩情。”

“……”仙人也有轮回?

“祸福相依,助你却未必不是害你,执念莫太深。”

“子清道人,小仙不懂,还请道人明示。”

“有因后才有果,有果必先有因。红尘凡俗,只能参详不能参透,又怎堪捉摸?”

“……”

“因已种下,侍天,莫忘今日之话,他日遇见那人,必得报还今日恩情。”

“小仙自当永世不忘。”

靛蓝色的身影一瞬划过,消失在天际。

“玉帝陛下。”

“玉卿……”殿内身着明黄色帝服的男子一个跨步上前扶起欲伏膝行礼的玉卿,执起他的手将他带至棋盘前,“你来的正好,朕正苦于寻不得人对弈。”

玉卿眉角不着痕迹的颤了颤。

“陛下,这凌霄青天上,只怕会下棋的仙人中,下官的棋艺数最末。”

“可这会下棋的仙人中,玉卿却是最秀色可赏的。”那玉帝半分玩笑半分认真的揶揄着,用力拢了拢被执着的手。

玉卿瞪着眼睛无辜的看着玉帝,“陛下!”

“哈哈哈哈!玉卿,你这般受惊的样子最是好玩,所以朕才喜欢跟你下棋。”

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玉卿无奈的抽回手坐在了棋盘前,执起黑子落下。

玉帝也施施然的坐定棋盘前落子。

一时间殿内静谧,只余轻风拂过带来缕缕暗香。

“陛下不看棋盘却看着下官作何?”

“玉卿黛眉轻蹙着实惹怜。”那落子的手却是一转,淡淡扫过玉卿不及避开的眉间。

玉卿涨红了脸,薄怒道:“陛下只怕是将下官当作了哪位仙女支了?”

“却不是仙女支。”

“……”

“是仙脔……”

“啪!”一子掉落。

“哈哈哈哈……落子无悔,玉卿这回只怕又要输给朕了,朕得想想罚你什么好?不如罚你伺候朕春宵一度。”

“陛下!”玉卿猛然起身跪下,“下官愚钝实在败了陛下兴致,还是唤其他仙官来陪陛下对弈吧。”

“哎……爱卿这是做什么,朕不过几句玩笑话,你也太过认真。”玉帝端坐却不曾起身相扶,玉卿自然不敢起身。

“玉卿今日不是正为那仙脔而来?朕以为你必不会同他人一般将他人看低。”

“这……”分明不是一回事!玉卿一时语塞,明明想辩驳,却苦于无语应答,心内真正将嘴笨的自己恨了个透。

“只怕此事朕不能依你。”

“陛下……”

“爱卿退下吧,此事莫要再提。”

“陛下,天斩将军私自篡改仙脔名签,扰乱天庭仙炼秩序,实在是目无法纪!”

“陛下,那小仙脔修为实在诡异,实非修炼而得,必得外力相助。”

“玉帝陛下,若是一个下阶仙脔也能位列仙班立于这凌霄殿上,岂不是西天一个大笑话?”

“玉帝陛下,那仙脔与园内树仙暗通款曲,借来仙力助自己通过仙炼,实在是污了陛下圣明。”

“玉帝,这天斩将军无视天规戒律助那小仙脔,只怕此二人关系亦匪浅。”

“天斩将军与那仙脔的关系必定腌臜至极,若让那天斩将军与吾等同殿为官,实是辱了凌霄殿的清明,负了陛下的惜才之情。”

“陛下……”玉卿看着玉帝冰冷的视线,咽下了话。

“天斩将军玉卿逆天之事触犯天颜,革除仙班仙籍,贬为仙脔,永世不得列入仙班。仙脔侍天剔除仙骨贬入凡间,受永世恶疾之苦,永不得仙缘。桃仙瞑萧凡心未泯,除去仙根弃入魔境,由它去自生自灭吧。”

“陛下!!!”

“陛下英明……”百官齐呼盖住了那单薄一声。

“玉卿……”

冬雪中穿着单薄衣衫浣衣的男子回眸相望,难掩那一瞬的绝代风华。转身自顾搓洗,将身后之人抛掷脑后,只待洗净衣衫,玉卿起身浅作揖,转身欲离去。

将人扯入怀中,玉卿挣扎不脱,冷声道:“腌臜之地恐污了陛下。”

耳边却是轻语柔情

“玉卿瘦了。”

可惜心冷如那寒冰之水,那消瘦的脸颊上再无往日的半分不安与焦躁,一派的清冷。

“朕心中所思所念,卿儿可知?”语毕,那明黄衣衫的男子便倾身欲吻住玉卿的薄唇。

“陛下自重。”

“……”

“唔唔……啊……嗯……”

“卿儿……”

“嗯……嗯……”压抑的呻吟融在了凛冽寒风中。

冬雪瑟瑟,单薄男子赤身躺在雪地中,目光涣散,身后的嫣红染了一片。

“侍卿,今夜天君亲点,须得好生伺候着。”

“给我狠狠地教训!装清高?天君何等身份,瞧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侍卿,莫要这样看着我,这便是命格。”

“侍卿,这销魂姿态真不想让他人瞧了去。”

“天斩将军。”

“子清道人唤的是谁?”

“莫要恨我。”

“为何不恨?”

“因为倾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玉帝陛下,那仙脔侍卿胆敢冒犯上仙,猖狂无耻,留在仙界必有后患。”

“玉帝陛下,子清道人乃是佛祖座下第一大弟子,侍卿此举只怕惹来佛祖不满,陛下须严惩贱奴,以息众怒。”

“将玉……侍卿贬入凡尘妖界,不得再修仙入道,太上老君,此事就交付于你。”

“子清……千年修为你竟弃之不顾?”

“老君,自凌霄殿上惊鸿一瞥,我已万劫不复。”

“孽缘啊!孽缘啊!”

“恳请老君将他附身在这紫玉之内。”

“子清,只要他的精魂一日在这青天之上,他便逃不脱,妄动执念亦是无用。”

“情根深种,望老君成全。”

“哎…… ”

“子清道人。”

“拿着此物,自能寻得他的转世。”

“瞑萧多谢道人相助之恩。”

“呵,岂知不是祸?见你之日,便是他命该绝时。”

“无怨无悔,万世相随,只为朝夕。”

“侍天,可曾悔过?”

“不曾有错,何来悔意?”

“子清道人,可曾悔过?”

“宁可负天不负卿。”

“玉卿……”

“滚!臭道士!畜生!放开老子!”

“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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