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专属——古攸兰
古攸兰  发于:2015年0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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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事。”

“真没事。”

尚恭少余光看到去打水的男人,他打了满满一杯了,还不放开手上按下的开关。

“郝警官,是谁说我浪费水来着。”

郝扬威回头给一记冷眼,他按了一下饮水器的冷开关,又按热水器的冷开关,按了好几个来回,一杯温度适中的水,还真不好打!

“那,尚检……”

吴刀还想多留一会,可这边还有位警察在,他不敢造次,更何况,他也想去纠察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孙子,居然敢伤他喜欢的男人。

“嗯,我没事,你走吧,我还有要事和郝警官交代。”

尚恭少毫不客气的请走访客,郝扬威把温暖的一杯水放在桌子上,掷地有声。

“那你照顾你自己,明天我再来看你。”

吴刀不知要以什么样的理由和借口坚持留下来,他不得不选择离开,尚恭少点了点头,他想,明天吗?待会他就不在这里。

郝扬威坐在一边,他植入无关主题,“看来,你的伤并不重。”

“当然,你看着不重,不过,别人可能都以为我真死了,他们一定以为,刀子捅到了我腹部。”

“你是说……”

“对,明天的消息,一定会有很多种,而最让人不愿相信的一种,那就是我深受重伤了。”

“哼,尚检察官,你以为,这事还有人能相信吗?”只要刚才的男人一出去,这事就摊开了。

尚恭少拿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口,感觉真甜,甜到心里去。

“这事,与HK有关,对吗?”

郝扬威转头看着似笑非笑的人问,老是回报予不合作态度的人,他至头至尾都是一副模样,欠教训,欠打一拳,欠抽!

郝扬威紧紧盯着不说话的人,尚恭少回应凝视自己不放的人,他笑而不语。

郝扬威握了握拳头,对付这种人,从来强硬都行不通。

“走吧,去我那里住几天,先看看情况再说。”

郝扬威把人家手上的水又拿开,尚恭少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手。

“好啊,那走吧。”

他的目的,就是这个啊,让郝警官像金屋藏娇似的,把自己锁在他的私宅里。

郝扬威把受伤仍旧桀骜不训的人扶住,他半揽着他走出医院,等上了警车,他才打电话给郭宏棠。

“不用派人来医院了,我另行安排。”

郝扬威把车开到了小区里,他停好了车子,再把受伤行动不便的人扶住,走到电梯前,赫然的警示牌,电梯出故障,暂时不能使用。

尚恭少往楼梯的方向看一眼,七楼,要走七层楼,这不是老天故意整人是什么,他身上带着伤呢!

郝扬威看着依靠在自己侧怀中的男人,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种人眼下的表情显得孩子气!

“能走吗?”他低头问。

而明显处于弱势的人,他翻起眼皮,“你说呢?”

尚恭少移动步子,他往电梯的方向,他想反悔了。

“我真宁愿去住酒店。”如果真要他带着满身的伤爬七楼。

“你确定?”

郝扬威感觉好笑,这种人,还真是容易被打败,就一点伤,竟然就被击垮了。

“郝警官,你不用幸灾乐祸,我这是识时务。”

“是吗?我看是……”软弱无能!

郝扬威想讽刺的话还没说出口,他看见侧怀中的男人,他咬了牙,似乎是触到了他的伤处。

“疼?”

“没事。”

尚恭少吸了口凉气,他决定抬起步子挑战高度,人生就是需要悲催来磨练,否则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郝扬威微微地惊讶,他蓦然将要抬步踏上楼梯的人打横抱起。

身材笔挺的人,他的身形,相对正抱着他的人,显然弱势不堪。

郝扬威身强体壮,宽肩窄腰的人,他拥有让女人想依靠的胸怀,他更有那份让女人倾倒的英气。

“你?”

尚恭少忽然被严肃着脸的人抱起,他看着男人坚毅的下巴。

他刚毅的脸型,他全身都是刚毅的特质,这个男人,他拥有可以压制任何人的力量和气势,可他缺少一种足够让人信任的依赖之情。

因为说不定,明天他就挨了子弹一命呜呼;也说不定,他明天就在一张文纸通知里成为无所事事的人。

他没有的依靠和仰仗;他心里究竟藏着掖着什么,都没有人知道。

郝扬威抱起了怀中人,他抬起步子往上。

尚恭少仰看着男人的下巴好久,他最后顺从的任由,他就靠近他的怀里,让他抱自己爬了七层楼。

曾经,经过的训练,其实也有所值了,至少有一天,他能这么轻易的抱起一个大活人。

郝扬威气息微喘,等终于到了七楼,他把人放下,尚恭少靠着墙,等掏出钥匙的人开了门,他搂住男人的腰随他一起进屋。

两个人额上都有了细密的汗,至于尚恭少的汗是伤口的疼。

郝扬威把人再抱起放到床上,他问,“是不是碰到伤口了?”

尚恭少摇摇头,他解开被染红的衬衫,腰间的伤,明显又流了血,本来是要缝合,可他死活不肯,因为缝合还要摘线,因此,他坚决说不用。

现在好了,这血,又脏了他可怜的白衣,崭新的衣物可是才买不久啊。

“你躺着别动,我帮你重新包扎。”

郝扬威把人按下,他拿了砂带,小心翼翼为可怜的受伤人包扎腰间的伤口。

第十二章:警官,你想不负责任

尚恭少转开头,那般的煎熬和伤痛融合出的触摸感,真他妈不是人该承受的触觉。

“你怎么了?”

郝扬威包扎好了,才发现某人一脸骂天的表情。

“怎么办,扬威,我看你乱动手,就忍不住。”

他一脸郝队长你一定要为我负责的表情。

郝扬威一愣,他低头,当看到某少爷身体上的相应部位,已然诚实至极的作出反应。

郝扬威的脸色猛然一变,他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尚恭少的嚣张部位,还真就这么突兀的炫耀起来。

明明还在裤子里,居然就这么的斗志昂扬起来!

“尚检,你是不是从流氓学院毕业出来。”就不能忍吗,都是男人,你对另一个男人发什么情!

郝扬威站起来,尚恭少躺在床上,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他的眼睛向着站在床边的高大俊影。

“扬威,你做人,不能不这么不厚道啊,让人有反应了就想撒手不管。”

他的脸皮,已经被心内燃烧起的浴火焚得化为灰烬,眼下,他只剩赤果果的热切。

郝扬威一张坚毅刚俊的脸瞬时扭曲得不成样子,他瞪一眼伸手拉住自己手指的人。

“尚恭少,你在存心找事!”凡事适可而止!

他想走,尚恭少蓦然用力一扯,他把人家的手拿住了,接着再用力的拉他下来,那原想逃之夭夭的人,他就这么被拉回来,随后倒在了床上,并且顺从的压到躺着的人身上。

郝扬威措手不及,他就压在了他的身上。

尚恭少那个痛不欲生,老天爷还真不厚道,他顺了他的意思,就这么朝他的伤口压下重力!

郝扬威急忙撑住自己的双手,他俯身看着想找死的人。

尚恭少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一片,这身上有伤,还被一个比自己身强力壮的男人压住,肯定受不住。

“尚恭少!”

郝扬威正要起身,而不知死活的人,他怕错过了当下,那感觉和勇气就全没了,怎么说,脸皮厚也不是随时随地的贴出来。

“扬威,帮我,帮帮我。”

他似乎真的情难自禁,他拿住那温厚带茧的手,他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拿住那温暖的手,将其引导到自己那长大的部位,他把脸埋在撑力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肩窝里,他近于哀求的语气,合着那般声色,竟是成了蛊,它蛊惑了清醒的人的神志。

郝扬威的手忽然颤抖起来,他感觉自己的手,僵硬得厉害,而触手可及的热,却足以融化掉任何的冰冷。

“扬威,扬威……”

尚恭少情难自控,男人的下半身动物,其实也就这么回事,他几近撕咬的吻落在身上的男人的颈项里。

郝扬威感觉颈上一疼,他猛然翻身,将身下的人抱在怀里,而后,如了那饥渴不耐的人,他动手为他纾解。

尚恭少闭上眼睛,他突然咬住抱住自己的人的时候,他终于得以释放。

当无力的松开手,他气息不稳的看着抱住自己的男人。

“扬威?”

郝扬威蓦然把得以从痛苦的煎熬中解放出来的人推开,他起身离开卧室。

反正,男人都是下伴身动物,这样的行为,并没什么。

血气方刚的男人,有需求,在所难免,只是要看他对谁动情!

郝扬威出门顺带拉上了卧室的门,他去到另一间房间休息。

尚恭少躺在床上,他望着天花板,气息还不能完全的平抚下来。

他呆呆望着天花板,等着不均匀的呼吸平复。

这样的事,并非是第一次,却不知道,会不会是最后一次。

想起当初,人家软磨硬泡的来,自己坚硬的防守,轻易的被攻克。

他抬起手抹了一把脸,转头,就看到床头,那人的相片。

相片中的男人,穿的并非是刑警服装,那是军绿的士官服,合身的服饰,完美的衬托出他修长挺拔的身材。

衣服上的徽章,他还记得是自己给他戴上,当时戴着白色手套,他给他戴上,人家垂眉敛目,本以为他那是沉稳庄重的态度,可后面,他才说,“我那是看着你的样子,嗯,真的是低眉顺眼!”

那时,旁边的战友听了,赶紧转身过来打哈哈,说什么那是尚少爷给你面子。

他差不多快要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恶整过这个人,又怎么让他在众人面前出过丑,可是后来,竟是臣服于他的坚持不懈。

那自诩神枪无敌的尚少爷,他终究是被另一个男人按下了,而且从此翻不了身!

郝扬威逃亡似的走出了卧室,他坐在客厅里沉默!

尚恭少举起手中的相片,他仰望着被举高的人的风华神骏。

英挺的风姿,英朗的面庞,英俊的眉目,他有一双深邃的眸,眼神犀利,却是无情,他以前的神情并不同于他现在的面貌,居然变得亲和近人。

他其实早该料到,这个人再也不是当年陪着自己的那个人,打从他离开俞城,他就不再是那个曾经执拗的说着就是喜欢的士兵。

本以为,一个男人的誓言,会是一生的誓约,谁想,那让人失去理智,变得任性的感情,竟然长不过几年时间。

他拿下相片,坐起来,正视着相中的人。

须眉之下,眼神明睿,他就像是一把尖刀,曾经无数次利落干脆的刺死刺伤很多的敌人;但也很多次让另一个人沉沦。

尚恭少不承认,自己用心了,可是,他来了巷城!

他还记得,在来之前,尚厅长让其他人退下去,他老人家说,“恭少,记住你是去做什么,还有不该做什么!”

尚老其实很想明白的说,我可不是让你去和他旧情复燃!

尚恭少当时转头看向窗外,他看到窗外面的天色晴朗,他想起有关于自己的年少以及另一个人夺目人心的锋芒!

郝扬威站起来,他去了浴室,等冲洗出来,他看见虚掩的门,内室里的人,又是轻易的睡了过去。

他手上还抓着放在旁边桌子上的相片,郝扬威犹豫良久,他推开门,去收了人家手上拿着不肯放下的相片,再把棉被拿过来,给睡着的人盖上,最后关了灯,便离开了原本是属于自己的卧室。

或许,他们之间,曾经的刻骨铭心,有人早已憔悴不堪!

第十三章:尚检,你又想闹哪样

第二天,尚恭少又是初见里的拽样,他坦坦荡荡的面对去局里回来的男人。

郝扬威把开门的钥匙收起,他随口问了一句,“你起来了?”

尚恭少翻一记白眼,意思里就是在说,你这不是废话吗,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还真当他是什么人了!

郝扬威不理会那白眼狼,既然尚少爷曾经都自诩是枪狼了,那么,他有这样的白眼,就不足为奇!

尚恭少郁闷的走到客厅的沙发里坐下,他瞟了一眼郝大队长给自己带回来的午餐。

有面包,有馒头,有豆浆!

他心里一阵不舒服,能再狠点吗,这都是吃多少遍的素食了!

“我说,郝扬威,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什么?”

“你就给我买这么几个馒头当午餐?”有这么对待曾经亲密无间的爱人昨晚还发生那样冲动事情的情人吗!

郝扬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还拿着的面包和豆浆,他转头再看一眼刚进门来就顺手挂在旁边墙上的两盒快餐。

“我以为你很能挨饿。”他把豆浆面包馒头放下,而后再去把挂着的快餐拿过来!

尚恭少一脸无语问苍天,敢情郝警官是把呆在家里守候的尚检察官当成是猪了啊,“你今天是不是中大奖了?”买那么多也不嫌浪费!

尚少爷伸出指头,勾住装了馒头的袋子,看了一眼,包子外表看起来很可口,就不知道吃起来,有没有在部队里吃过的味道!

郝扬威把快餐放在桌上,顺手还丢上了一份早报。

那饿了一个早上的人,他并不急着吃饭,将面包丢下了,他先一步拿过资料。

“恩?我还在昏迷中?”他伸手拿过包子啃了一口,继续看报纸。

郝扬威看着只顾看报纸而抓错了杯子当包子的人,他把包子递给他。

“没办法,昨晚上的事情,我们跟记者说了一声,他们也只能这么写。”

“嗯,不过,可能,有人已经不相信。”

尚恭少放下了包子,他看一眼拿起外套又要出去的男人。

“郝警官,你今天,有没有回家?”

尚恭少问了这一句,他拿过包子再咬。

郝扬威回头看着只顾吃着东西的人。

“为什么这么问?”莫名其妙!

尚恭少抬头看一眼。

他笑。

“没事,你去忙吧。”

“嗯。”

郝扬威心里当人家的神经又抽,他走出去。

“哦,对了,你那间,锁着的房间,里面是不是藏着干尸啊,为什么不让人进去?”边咬着包子边提出疑问的人,他说得还真是顺口,而且吃得还很津津有味。

郝扬威整张好看的脸一绷,全部不好的脸上就这么一块儿冒上来,他抬步走向门口。

“你最好别打开那间房子。”

“若是我非要打开呢?”

那么,“我一定我会请你离开这里。”

“是吗?”

尚恭少低头继续啃包子,出门的男人,带上门出去。

尚恭少看着紧闭上的门,他嚼着嘴里的包子,再转头看向那锁住的房间,他看了好一会儿,低头,继续专注手上的工作。

“本市代理市长……?”

尚恭少将拿起的豆浆放下,他仔细的看起报纸,那市长身边,站着的熟悉人影,他年轻的脸上,温文儒雅,能当上市长秘书的一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而这个人,未免太年轻,然而,从他眼神里,根本看不出,他年轻该有的目光。

他的眼神很深邃,暗而沉。

尚恭少把报纸翻过来,这时,门外,有人敲起门,他猛然一惊,迅速的站起身,走过去。

“哪位?”

“哦,是郝先生吗,我是隔壁的杨大妈。”

尚恭少扭开玄关,正等在门外的大妈,她看着陌生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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