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只要这样就好——追·梦静海
追·梦静海  发于:2015年0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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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本来不想弄醒你的,可是我忍不住。”

熟悉的声音,杨子凡激动地几乎要叫起来,他伸出手想要抚摸孙锐湮的脸,可他却无法找到准确的位置。

孙锐湮抓住了杨子凡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摩挲着。他的夜视能力很好,只要有微光就能看清个大概。

“你没事吧?你怎么回来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正在被通缉?”杨子凡一开口就是一大串问题,把这几天压在心里的担忧全都问了出来。

“我没事,我和对方的将领做了交易,回国的时候是偷渡,没人发现。我还在了解这边的情况,听说你在这里,就先过来看看你。对不起,子凡,让你受苦了。”

杨子凡没有回答,他手上施力把孙锐湮拉到了床上,吻了上去。他吻得很用力,几乎用尽了他不多的力气。

孙锐湮的欲火明显被点了起来,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

“子凡,我会尽快把你弄出去的……”换气的间隙孙锐湮压抑着粗重的呼吸,想着要尽快把正事说完,不料却被杨子凡一下打断。

“锐湮,我不关心你的计划。你只要按自己想的做就好。我现在只是想问,你潜进来的时候有没有把监控给黑了。还有,我们一共有多少时间。”

“……好吧,宝贝。我当然有黑了监控。”孙锐湮愣了一下后,释然地笑了,“在接下来的四十分钟里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

“那就好。”杨子凡笑了一声,重新把孙锐湮压回了床上。

六十七、久违的做爱

杨子凡不知道自己怎么还会有力气的。但在听到孙锐湮声音的那一瞬间,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冲动就如溃了堤的洪水一般倾泻下来,怎么都止不住。那一刻,他不想听什么狗屁的计划,也不想关心什么混乱的局势,他只想用体温去确认孙锐湮回来了,孙锐湮活着回到了他身边。

军装的扣子并不怎么好解,杨子凡太急又太过虚弱,他胡乱扯了两下并没有把制作精良的军装扯开。孙锐湮轻笑了一下,用灵巧的手指把自己的衣服解了开来,扔到一边。脱完自己的,他把杨子凡身上的囚服也小心地脱了下来,这衣服可不能扯破,之后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杨子凡很累,刚刚的热情也只不过是因为激动而已。这么慢吞吞地脱了一通衣服,他最初的激动消散地差不多了,便也就失了力气躺在床上不想动了。

“还想不想做?”孙锐湮看到他这个样子忍不住问了一句。

“想做,但是没力气了。”杨子凡无不怨怼地说。

“那你就不要动,我来。”孙锐湮弯下身子,轻巧地在杨子凡嘴上落下一个吻。杨子凡微微扯起嘴角,弯着眼睛笑了。

囚室的房间很小,床自然也很迷你。两个大男人是决计没有办法并排躺在床上的,孙锐湮跪坐在杨子凡的双腿之间,手指慢慢伸进了杨子凡的后茓。

良久没有使用过的后茓十分敏感,才刚刚进入一根手指,杨子凡就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抬了抬腰。

“宝贝,即使在这种地方你依然是这么地诱人。”

孙锐湮的声音就如催情剂一般让杨子凡瞬间就勃起了,他不满地哼哼了两声示意孙锐湮快点。

孙锐湮当然也很累,连续地空间跳跃积攒的疲劳加上入境时的紧张奔波,让他也恨不得好好睡上一觉。但他的身体状况怎么说都比杨子凡的好点,情欲便也来得更快。他用手指在杨子凡的后茓里屈伸了几下后,估摸着差不多了便把自己的巨大送了进去。现在的他们并没有太多时间去做温柔的前戏。

杨子凡完全是凭着本能在回应,事实上他很想抱着孙锐湮亲吻撕摩,从房间的一端滚到另一端,可是他没有力气。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大脑十分兴奋,身体却没有力气。

孙锐湮做得很快,却并不粗暴。他一下一下都进入到了足够的深处,让杨子凡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也能让他自己能清晰地感受到杨子凡。

杨子凡随着他的节奏不断摆动着腰肢,口里的呻吟也毫无顾忌。孙锐湮不由得庆幸了一下,还好牢房是隔音的。

也许是太过激动,也许是真的太久没做了,两人很快到了临界。孙锐湮急速地抽插了几下,顶在杨子凡的那一点上。两个人长啸一声,一起射了出来。

然后孙锐湮俯下身,在即使疲倦地不得了也依然不肯睡的杨子凡耳边轻轻说:“子凡,你休息吧,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就好。”

杨子凡很快就睡了过去,他睡得很香,哪怕之后孙锐湮抱他去洗手间清洗他都没有醒过来。他太累了,而且他对于孙锐湮他没有任何防备,他在孙锐湮怀里睡得就像一个孩子。

在这种地方清洗不太方便,但孙锐湮还是尽可能地做到了最好。他细心地为杨子凡擦干身子,穿好衣服,放到床上。在收拾好了一切后他恋恋不舍地在杨子凡的额头留下一个吻,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所有同盟的市民在打开光脑的时候都收到了一份邮件,上面详细讲述了孙锐湮从军校毕业后的所有功绩和这次被通缉的缘由。这份邮件中引用了许多官方文件和绝密数据,让人无法不相信。邮件的最后还写到孙锐湮会在今天到警察总厅自首,希望能得到再公开场合的公正审判。

这封邮件虽然之后就被有关部门删除了,可是这就如泼出去的水一般,舆论已经造了起来。当局再也无法轻易把孙锐湮的事掩饰过去。

六十八、自首

邮件里的档案就像一个传奇,一个在普通人看来只会在电影中看到的故事。当然,发这封邮件的时候孙锐湮还是隐去了很多不能说的事,即使这样邮件的内容还是足以撼动大部分人。舆论就如燎原之火一般烧了起来,人们想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个真正的英雄,还是一个已经失足跌落的英雄。

大批记者跑到警察总厅门口蹲点,希望能拍到孙锐湮自首的画面。

记者们的辛苦没有白费,大约下午三点的时候孙锐湮出现在了警察总厅门口。谁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出现的,他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里。至于为什么是三点,是因为孙锐湮在自首之前先去补了一个眠。这几天他实在太累,可是接下来的对抗他需要体力。

孙锐湮一出现在警局门口就被逮捕了,闪光灯闪个不停。公安部长的脸色铁青,警员在铐手铐的时候故意下手重了些。孙锐湮也不在意,没有任何反抗地跟着他走了进去。

一关门,公安部长就把他带到了一个特殊的单间,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孙队,这到底怎么回事?”公安部是在整个情报系统最底层的,知道的实在不多。最近的局势他虽然也知道些,但具体的并不了解。

“就和你看到的一样,我不想多解释。”孙锐湮撇了撇嘴不愿多说。这人以前是他的手下,后来受伤进了警察系统,他们的关系不近也不远,孙锐湮不太好判断这小子现在是那一边的。

这位公安部长有个十分十分普通的名字,叫黄强。他以前是孙锐湮的部下,那时候孙锐湮的官不高,只是个少校,他呆在孙锐湮手下也没多久,他都不能确定孙锐湮对他还有没有印象。可是他还是叫了孙锐湮队长,这是那时候他们间的称呼,因为他敬重孙锐湮。孙锐湮也许自己不觉得,但他身上有一种天然的气势能让属下跟随。黄强对今天自己亲自带人逮捕了孙锐湮这个事实有些不能接受,在他的记忆里孙锐湮应该是永远高大正义,走在他前面的。所以他急于想弄清真相。

“孙队,特勤局的那些人很快会过来接手,我留不了你多久的。你把事情告诉我,我帮你。”

黄强说得是真心的,孙锐湮却无法判断。而且不论是从安全角度考虑,还是从保护部下的角度考虑他都不愿把更多的人卷进来。

“那你就让他们接手吧。黄强做好你自己该做的事就行,这件事你管不了。”

黄强看着孙锐湮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把话咽了下去。他知道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相信这位昔日的长官,这位还记得他的长官。

果然没过多久,准确地说是仅仅过去32分钟后,特勤局就过来接人了。

特勤局长依然是那个和孙锐湮不对盘的罗伯特。罗伯特神情严肃,却没有为难孙锐湮,他虽和孙锐湮不对盘,但却并不认为孙锐湮会叛国。但工作是不能夹杂私人感情的,他必须完成上面给他的任务。

孙锐湮一被压局里就上了刑。对他上的刑完全不似杨子凡的一般温柔。孙锐湮受过最高级别的反刑讯训练,不定时的作息和无法睡觉这种事对他来说就是毛毛雨。想要从他嘴里问话,必须来点更很的。

只是一点,这件事引起了舆论关注。为了能向人民交代过去,孙锐湮最后很有可能会出现在公开场合,所以在刑讯中他们不能留下明显的外伤。这无疑让孙锐湮避免了许多极端的伤害。

只是无论罗伯特再怎么用刑,他都没套出什么有意义的情报。他们用药物、用电击、用不会留下外伤的闷棍。孙锐湮难受得吐得牢房满地都是,浑身的肌肉都在不住地抽筋,可他还是不说。他只是反反复复坚持他要一场公开的审判。

“你知道这件事的牵扯有多大,他们不会给你公开审判的。”

“不需要对所有人公开,对所有中央议员和长老院公开就行了。”孙锐湮十分虚弱,他张开嘴牙齿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

罗伯特叹了口气离开了。

孙锐烟却知道他会成功。他只要忍。在各方的压力之下,他们不可能把他一直压在手上。

六十九、真相大白

孙锐湮的坚持是对的,在第三天的时候罗伯特终于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出席明天的审判。所有的中央议员和长老院的长老都会旁听。

疲惫的孙锐湮躺在简陋的床板上,弯了弯嘴角,笑了。

迎接他的是离高防不远的军事法庭,议员们特意留了一个最大的审判厅给他。孙锐湮站在审判厅中央,默默环视了一圈那些坐在高处的人们,感到了压力些许压力。

军事法庭设计得很威严,比一般法庭威严得多。犯人在哪儿一站首先就会被那从每一个缝隙中透出的冰冷严肃压得没了气势。饶是孙锐湮也用了三五分钟来调整自己的心态。

坐在高处的法官在念叨着什么,孙锐湮并没有细听,这些标准化的流程他熟得可以默出来。他曾无数次站在证人席上,把那些企图动乱国家的叛徒送进监狱。只是这次,他站在的是被告席。

当法官终于念完后,孙锐湮淡淡地对面前的麦克风开了口:“我对证据收集的每一个环节都提出异议。”

这句话一说完,台下就出现了小小的骚动。这无疑是一句狂妄过天的话,这暗示着取证的每一个环节都是不合法的。在这个法庭上还没人敢这么说过。

但是他们必须要给孙锐湮辩白的机会,这是标准流程。

孙锐湮开始侃侃而谈,他向法官申请提取光脑里的资料展示,法官同意了。早已被特勤局检查过无数遍的光脑不只怎么就冒出了大段的录音,人员监视资料等等过硬的证据。

台上的许多议员的脸色开始变得铁青,甚至有人大喊说这些是非法监听,不能采信。

孙锐湮不慌不忙地又出示了一段资料,那是他还是安全委员会副委员长时签署的命令。那段命令授权他的手下在有必要时监控监听任何可疑议员。

“我记得委员会是可以无条件监控任何可疑议员的,所以这些资料完全合法。”

一时间整个审判厅地动山摇,孙锐湮出示了过于庞大的证据,牵扯了过多的人。

从杨子凡出狱开始,孙锐湮找出了那个套杨子凡口供的邮件IP,那是从一个图书馆发出的。调出监控,对比几次发件的时间后确定,那是某个议员第三秘书。但那个议员并不是整件事的主使。后来便是议长袭击案的嫁祸,转账完全是通过随意国,无迹可寻。但破解了模仿杨子凡IP的手法后,他们确定了是同一个人。

之后孙锐湮顺藤摸瓜,一点点往上追查,用自己做饵,逼出真正的主使行动。从伪造弹劾孙锐湮的资料,到让他去执行那个必死的任务,惊动的官员级别越来越大,孙锐湮也就越来越能看清隐藏在幕后的黑手。

孙锐湮身在前线,这里却一直有人帮他盯着。一个绝对不会引起他人注意的人。

孙锐湮一点一点揭露证据,眼神下意识地向长老院的席位看去。他发现那个真正的幕后主使居然还一脸淡定。也是,既然闹到这一步,他也早就做好弃车保帅的准备了吧。只是,他大概还不知道孙锐湮已经查出了所有。

孙锐湮终于抛出了他爹十几年前调查的资料,随意国的阴谋随之浮出水面。一些议员与随意国之间的可疑通讯被一一标注,直到这时长老席上的那个人神色才有一丝愕然。

孙锐湮缓缓把头转向长老席,带着与生俱来的威慑感,对着麦克风清晰地说:“卢瑟长老,查到您我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您什么事都让下面的人去干,自己什么事都不插手,还真是谨慎。”

接着孙锐湮就抛出证据,关于卢瑟长老的证据不多。大部分都是间接推测,可是已经足够让人动摇。

孙锐湮把脸转向议员席:“温莎夫人,你一直针对我。你也看到了这些资料里有许多对你不利的证据,但我却不认为你是真心卖国,你估计是被某种理念洗脑了。现在你明白了真相,是不是该把一直指使你的人和大家说个清楚呢。”

温莎夫人的脸色死灰,就好像一直以来坚信的世界观突然崩塌了一般。她咽了口口水,脑袋在孙锐湮和卢瑟之间来回转了几次,突然一下子崩溃了。

她对着卢瑟没有丝毫风度地大喊:“你骗我!你说这家伙妄图偷窃国家财产我才帮你的!你说这家伙是官二代,只想利用职权为自己谋福利,我才处处针对他的!你骗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温莎夫人的话逐渐混乱,但大家已经明白了真相。

孙锐湮勾了勾嘴角继续说:“那些误被利用的议员们,国安委欢迎你们随时举证。”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卢瑟身上。长老在同盟的地位超然,甚至能影响议会的决策。谁都没有想到一个长老竟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卢瑟已经没了最初的惊慌,他把目光移向孙锐湮,缓缓开口:“小子,你很厉害。你拿命跟我赌,而且赌赢了。”说完他便咬下了什么,没人来得急去阻止,只能看着卢瑟的身体缓缓软倒在椅子上再无声息。

七十、我要辞职

卢瑟是个聪明人,他并没有选择拼死一搏,而是干脆地选择了放弃。他知道,孙锐湮步步为营,每一步都计算得那么好。自然不会漏了防止最后的狗急跳墙。

孙锐湮既然已经摸清楚了有那些人,以他在军队系统的地位,事先找人埋伏等最后一网打尽并不困难。他只是想让所有人都认清真相,心服口服,才委屈自己闹到法庭上来的。所以最后拼个鱼丝网破没有意义。对卢瑟来说他死了,让更多的人留存下来继续他们的使命才是正确的选择,既然输了就要输得干脆一点。

卢瑟死得很干脆,可中央议会整理事实,平息风波,扫除余党却费了好一段时间。整个议会忙乱地就好似刚刚建立一般。每一个人都被清查,不断有人过来向孙锐湮询问情况核实资料。而且他们竟从来不知道,随意国所主张的宗教理念竟然还在同盟形成了团体。卢瑟一死,这些平时在地下活动的团体没了主心骨,纷纷冒出来闹事殉教。一时间,恐怖活动此起彼伏。

而整个同盟没人比孙锐湮更擅长处理如此大规模的恐怖活动。他迅速被复职,顶着一身还没恢复的伤带队行动。整个人疲累地几乎天天沾枕就睡。

杨子凡理所当然地被放了出来,仍然由尼克看着。他的事现在还排不上号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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