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清皇储 上——vendredi
vendredi  发于:2015年0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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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笑而不语,微抬了抬下颚,示意他继续。

胤禔再次抿了一口,确实是好茶,似乎比他府上的还要好一些,免不得就又酸了起来:“二爷倒是命真好,都被废了圈了还能喝上贡茶,也就二爷在皇上那里有这待遇了。”

胤礽搁下手里的茶壶,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酸味都要溢出来了。”

胤禔笑着摇了摇头,把带来的细线捆起来的纸包放到桌子上:“外城的点心铺子买的,我记得你似乎挺喜欢吃这个。”

胤礽瞥一眼打开的纸包里头的各色点心,哂道:“下了毒的?”

“你不吃算了。”

当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他也是,跟中了邪一样还惦记上这位爷喜欢吃什么了,这么想来又不免气闷。

胤礽见他又要把东西收了,先一步拈了一块扔进了嘴里,嚼了两口,勉强道:“还不错。”

胤禔停住了手,心里那口气莫名其妙却又顺了,看着他慵懒自在的样子,心下里蓦地生出了一丝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的复杂情绪,视线下移,落在他沾了甜腻糕点正微微动着的红唇之上,顿了住。

片刻过后,轻笑声在耳边响起,胤禔有些意外地抬眸看去,就见胤礽的眼里已经闪动起了戏谑的笑意,直勾勾地看着他:“大哥,你来……不会又是想跟爷做那种事情的吧?”

他本意并非完全如此,但被胤礽这么一问,反倒是鬼使神差地就顺着他的话反问回去:“是,要不要?”

胤礽笑着从小桌那边爬过身到了他同一边来,一手勾住了他的衣领,两下就将上头的扣子全部扯了开,笑看着他:“大哥,帮爷一个忙如何?”

胤礽已经跨坐到了他的一条大腿上,俩人挨得极近,胤禔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滑动着:“帮……帮什么……”

“帮爷给长泰送封信。”

闻言,胤禔瞬间冷静下来,眼里的欲色也退了大半,毫不客气地拒绝:“做不到。”

胤礽似乎早料到了他会这般说,也不恼,依旧在笑着,还倾身向前轻咬住了他的嘴唇,一手沿着他的前胸胡乱摸下去,最后落在他脆弱处,隔着层层衣料不轻不重地按揉。

胤禔倒吸了一口气,瞬间又有了将面前这勾人的妖精拆吃入腹的冲动。

“帮爷这一次,一次换一回如何?”

胤禔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这“一次换一回”的意思,心里暗骂当真是太没节糙了,这种事情也能拿来做交易。

胤礽见他不答,笑着又凑过去,伸出舌,舌尖自他的唇上慢慢舔过,手也由按揉改为了握住他明显已经起了反应的东西,缓缓套弄了起来。

“嗯……”

胤禔忍不住地呻吟,被胤礽这么蓄意一勾引,他再忍得下去就成神仙了,当下就勾着他的腰,抱着人翻身过去,压到了身下,用力抬起他的一只脚圈到自己的腰上,不管不顾地凶狠亲上了那一直在诱惑自己的唇。

胤礽轻哼了一声就顺势抱紧了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起来。

良久,胤禔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快要喘不过气来的人,又一下一下轻啄着他的嘴唇,笑得无耻又无赖:“一回怎么够,今天让爷尽兴了,爷就帮你这次。”

胤礽笑而不语,凑上去再次吻住了他。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在赤裸相见之后,胤礽看着胤禔挂在脖子上的那个属于自己的玉坠子,眸色一沉,仰起头就将之含进了嘴里,舌尖舔弄着,双眼带着欲色直勾勾地瞅着胤禔,全是勾引之意。

胤禔快被他挑逗疯了,粗鲁地将俩人的东西一块握进手里就开始用力套弄起来,细碎的呻吟自胤礽嘴角溢出,喘着气的人咬着他的嘴唇问他:“上回怎么没见你戴这个?”

胤禔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反倒越加加快了速度,哑声笑着:“那不是怕二爷你要抢回去……”

不过上次胤礽也只是提了一提,完全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于是胤禔干脆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胤礽勾唇一笑,矮下了身,这一次却舔弄上了他胸口处的伤疤,刚长出来的嫩肉十分敏感,被他这么一舔,胤禔也禁不住身子打起了颤,下头的东西就要胀爆了。

忍无可忍之下一手捏着他的后颈将人抓起来,再次狠狠吻住了他,其实胤禔这会儿更恨不得将之拆吃入腹直接吃了,另一只手则放开了两人下头的东西,在胤礽不满地轻哼之时,手伸到了自己方才被胤礽胡乱撕扯下来扔到一旁去的外衣里头,摸了一阵,摸了个小瓷瓶出来。

一手将瓷瓶的塞子拔了,带着诱惑甜香的味道瞬间扑鼻而来,胤礽余光瞥见他的动作,轻推了推压着自己的人,不满呢喃:“这什么鬼东西……”

“当然是好东西。”胤禔说着瓷瓶从他面前晃过,那种浓郁的香味更加刺激他们的感官。

“原来你早有准备……”

确实,从一开始他就是蓄谋已久。

不过有了这种东西的帮助,这一次倒当真是要顺利得多了,即使被人压着身体被打开到极限被人进入,胤礽也半点没感觉到痛楚,反倒是爽得他几乎要尖叫出声,于是更是热情地紧紧缠了上去,这一下,便是彻底乱了分寸。

一直到上马车出宫回府,胤禔还在回味着方才那种欲仙欲死如临天堂的滋味,虽然胤礽这么热情主动,其实是要他帮他给外头传信。

想到这事,胤禔又有些头疼,胤礽要他给长泰的信这会儿就在他的袖子里,将之取出拿到手上,胤禔犹豫再三到底是没有拆开来看,最后便叫了自己的贴身内侍进来,吩咐道:“叫个可靠的眼生点的人,将这信送到长泰府上去,低调一点,不要走大门。”

对方一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与他确认道:“王爷说送到哪里……?”

“长泰,二阿哥他舅舅府上。”胤禔说得没好气。

一个时辰之后,收到信的长泰看着那出自胤礽笔迹的信函,一时便有些懵了,二爷竟然要他暗下里在外为八阿哥造势,动用所有可能的人脉去蛊惑那些对储位之争尚存顾虑之人一起在皇上面前举荐八阿哥?!

第29章:议储

已经十二月底了,天寒地冻,胤礽抱着暖手炉闭着眼睛窝在炕上,连眼皮子都抬不开,连日的放纵让他身上某个难以启齿之处十分之不舒服,浑身酸软,便是连多动一下也不乐意,想来那罪魁祸首这会儿还在宫外逍遥又免不得咬牙切齿。

一直到孙礼安兴冲冲地进门来,与他禀报,“二爷,皇上那边来了旨意,传您现在去畅春园,”

胤礽对此无甚兴趣,只懒懒问道,“去畅春园?这个时候去畅春园做什么?”

“奴才听人说,皇上今日召集了众臣在畅春园开大朝会,传您也过去一趟。”

老爷子这是又在没事找事了,即使再不愿意,他也还是不得不强忍着身子不适,起身换了衣裳,出门去。

上车之前,胤礽问起来接他的官员:“皇上可是传了所有皇子一块前去?”

对方很恭敬道:“是,除了已经被圈了的三阿哥,都去了,不过直郡王告病,皇上准了他在府上歇息。”

告病?胤礽冷嗤,他倒是真能装。

但就是康熙是明知道胤禔在装病,却依旧是如了他所愿。

畅春园。

皇帝今日召集众臣前来,要议的是什么事情,消息是一早就走漏了的,下头也早就是闹得沸沸扬扬,这些日子官员之间往来,上各位爷府上走动就没间断过,是康熙亲口说的,“于诸阿哥中,众议谁属,朕即从之”,不管这话有几分可信度,这会儿鸡血上了头的一众人,都已然是摩拳擦掌。

不论满洲大臣还是汉臣,个个都卯足了劲头,天子家事就是国事,哪个都不想落后了,真要举荐上了合皇帝心意的人,这拥立之功就是跑不掉了的,于是平日里开朝会难免有几个告病不来的,今日倒是到得倍儿齐整,这会儿便就只等着旨意下来,他们好署上要推的那位的名字。

众臣分班而立,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到了,正悉悉索索地小声议论着,众位皇子也一早就来了,各自站在应该站的位子,面色各异,却也不与旁人交谈。

胤禩是踩着时间来的,刚一到就听闻说直郡王告病没来,免不得就皱起了眉,胤禔的行为委实怪异了些,那日揆叙在街上碰到胤禔,说的那番话,转头揆叙就与胤禩说了,当然抹了胤禔怀疑胤禩推阿灵阿给自己做替死鬼那段,只说胤禔劝他们不要轻举妄动,胤禩听了其实是有所犹豫的,但到底是不甘心。

这是最好的机会,皇上让群臣议举储君,他没理由这个时候还无动于衷,即使之前的事情康熙对他有所怀疑,但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就算他的爵位没了,但在胤禩看来,这其实并不是很大的事情,他是有机会的,胤禩这么认为,他甚至觉得,自己应当是众望所归才是。

所以在揆叙心生动摇之时,胤禩一番巧言令色,便有再次哄住了他,甚至他指天发誓,今日定要助八阿哥成大事。

胤祯就站在胤禩一旁,俩人只偶尔低声说两句,并不多议论,和胤禩一样,他同样很兴奋。

胤俄的事情,胤禟知道,胤祯自然也心中有数,不过他与胤禟态度不同,在他看来,胤禩这么做无可厚非,如此反倒保住了他们几个,并无半点不对之处,他挨了一顿打去了半条命也值了。

胤祥则低着头站在较为靠后的位置,他已被康熙厌弃,差事也夺了,此番自是不敢再滋事端,只是瞥一眼一旁面露些许得意之色仿佛胜券在握的胤禩,心里依旧有所不甘,说到底,当初他听了胤禛蛊惑的去状告皇太子,确实也是存了这个心思的,只是如今即无希望,便就只能全依托着胤禛能成事了,但胤禛却依旧是那副老神在在,不急不慢的模样,胤祥其实也猜不透,他到底心里在想什么。

胤禛在想什么?他在想老三已经被圈了,老大那里也显然不是康熙看得上的,怕是他稍有异动就会被康熙直接拍成无脚的蚂蚱根本不足畏惧,至于老八……老八私下里为了今日做了多少准备他是知道的,不过在胤禛看来,这般行径根本就是嫌死得不够快自寻死路他也完全没将之放在眼里只等着看戏看热闹,胤禛深以为,其实真正的变数,还是废太子。

之前胤祥弹劾他勾结军中将领触染军权,康熙虽然因此处置撤职了不少人甚至废了太子,但明面上,他是没有对外公布胤礽这一罪行的,应该说康熙其实并不相信胤礽敢犯上作乱,从一开始他就给胤礽留了一条后路,再之后的种种为之开脱的言行,到如今,连原本他的悖乱之举也全部归咎于被人镇魇……想到康熙可能的心思,即使胤禛有心,思虑之下依旧是决定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康熙迟迟未有升殿,只派太监出来传话,令众臣分班列坐,但不可互相瞻顾,别有探听,议出个条陈出来再递进去,于是众人也不敢放肆交头接耳,却俱是有所顾虑。

国舅佟国维按着康熙的意思传了折子下去,让众人提名,各部尚书、侍郎,翰林学士,八旗都统、副都统,几乎全部的人,提的都是“八阿哥”三字。

当然这并不奇怪,这里头大多数的人都是事先通过气的,先前一早来了的三个,揆叙、鄂伦岱、王鸿绪三人更是在手心里写了个‘八’字,暗下里给这些人看,此三人,一个是工部右侍郎兼翰林院掌院学士,一个是皇帝身边的一等侍卫之前还任职过镶黄旗的汉军都统,一个则是户部汉尚书,于是一个搞定翰林汉臣,一个搞定八旗都统,一个搞定六户衙门,倒确实是算计得滴水不漏。

也所以,有了这些打头的,后面那些不管是不明就里的,还是心思活络的,要么是随了本部堂官同样提了名,要么就是先虚应着也不得罪人,毕竟这个时候满朝公议举的都是同一人,谁也不想就这么平白得罪了百官无故惹火上身。

当然了,有了胤礽让人在后推波助澜,事情是越发顺利得多了,连那些原本持着中立观望态度的也纷纷想着法不责众,或许事成还能因此捞上功劳前途无量,便也就这么跟着提了名。

于是最后这折子传来传去,传到一众内阁大学士手里,便俱是懵了,举议的都是同一人?这是要行逼迫之事不成?!

奏本要不要呈到御前,还得经过内阁这一道,如今的内阁大学士共有五人,马齐、温达、李光地、陈廷敬、张玉书,李光地是一早在康熙面前表明了立场的,这回便也抱定了不开口不多事装聋作哑到底的态度,陈廷敬与张玉书一合计,直接与马齐、温达二人道,这事事关江山社稷,他们两个汉臣做不了主,请他们去拿主意,康熙派来的身边太监已经在催,最后马齐咬咬牙,硬着头皮跟着太监进去呈了奏本。

两刻钟之后,马齐不见了人影,康熙身边的太监梁九功、李玉出来传谕:“立皇太子之事关系甚大,尔等各宜尽心详议,八阿哥未曾更事,近又罹罪,且其母家亦甚微贱,尔等其再思之。”

众臣一听,便都跪到了地上去,表示不敢再议,一众皇子也纷纷跪下,胤禩在听到口谕的时候就已经白了脸,跪在地上低着头,双手已经不自觉间用力握了紧。

而这会儿,康熙听了太监来回话也已经气得又摔了杯子,当下大怒:“不敢?!朕看他们敢得很!一起跪外头不吭声他们是打算逼宫造反逼得朕就范是不是?!”

马齐跪在一旁慌慌张张不停地磕头请罪:“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奴才该死……”

“你给朕闭嘴!”康熙愤怒至极,又吩咐太监:“再去给朕传谕!着令诸大臣各出所见,各书一纸,尾署姓名,再来回报!”

胤礽到的时候诸臣并众皇子依旧在园子里跪着,黑压压的一片实在是好不热闹。

低着头的一众人几乎没人看到这位被罢黜了的许久不曾在人前露脸的废太子是何时出现的,只是在有人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越过众人,缓步走到了最前边,停在了一众尚书的脚边上,顿住了脚步。

这时已经有不少人看到了他,人群之中嗡嗡议论声渐响,胤礽的嘴角缓缓勾起了百官所熟悉的那种带着讥诮和哂意的笑容,不疾不徐地慢慢开了口,从骨子里透着寒意的声音:“这么热闹,是演得哪一出给皇上看呢?”

众人同时静默下来,对上胤礽,即使他已经被废了,但余威尚在,而且在大多数人眼里,他都是个十足的疯子,所以众人默契地同时选择了闭嘴,不沾惹他。

但胤礽似乎并不想就这么放过了他们,来回走了几步,用脚尖点了三个人,笑了笑,他道:“你们仨,摊开掌心给大伙瞧瞧,可好?”

第30章:作死

“外头这又是在闹得哪一出……”

先是满朝官员一起上奏保举胤禩,再是个个一言不发跪外头用沉默表示抗议,这会儿听到外头声音似乎又闹腾了开来,康熙当真是快要气岔了,语气里是十足带着怒意的不耐烦。

梁九功匆忙进来回报,“皇上,二阿哥来了,和外头几个官员似乎起了冲突。”

“闹什么闹,让他给朕滚进来,”

这么说着,康熙眼见着梁九功就要出去喊人,又叫住了他,道:“还是别让他进来了!再出去给朕传旨!”

群臣依旧跪在地上听旨,胤礽也一撩衣摆,在人前跪了下去,梁九功满头大汗地传康熙谕旨:“……近日有皇太子事,梦中见太皇太后颜色殊不乐……皇后亦以皇太子被冤见梦……且执皇太子之日,天色忽昏……进京前一日,大风旋绕驾前……朕详思其故,皇太子前因魇魅以致本性泊没耳……因召至左右,加意调治,今已痊矣……前执胤礽时,朕初未曾谋之于人……今每念前事,不释于心,一一细加体察,有相符合者,有全无风影者……况所感心疾,已有渐愈之象,不但诸臣惜之,朕亦惜之……今得渐愈,朕之福也,亦诸臣之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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