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寨还人——非面瘫
非面瘫  发于:2015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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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你要经常来玩啊,有什么事情就来找我。”

邪笑挥了挥手,笑着说舞狼想多了,哪里会有这么多事情。

站在一旁的少年指着马车里的墨漾,“如果他敢欺负你,我绝对会灭了他。”

邪笑大笑,“有你们在,他怎么敢欺负我。”

浮华已经在催了,邪笑连忙说:“我先告辞了,过几天我让人带请帖过来。”

舞狼还想问是什么请帖,邪笑就已经上了马车,也不方便再问,只好目送他们离去。

邪笑一上马车就立刻被墨漾捞到了怀里,邪笑担心他的伤倒是也没有反抗。

“笑笑……好久没有抱你了。”

“有吗?不过就三天而已。”

“我们一回去就拜堂成亲,免得夜长梦多。”

琴子啃着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苹果,边吃边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场面的吵架,邪笑你怎么认识他们的。”

“舞狼啊……我在十年前就认识了,另外一个不知道。”

“十年前这么久了”

在邪笑后面的墨漾无力的搭在他的肩上,“笑笑啊,我到底还有多少个情敌啊……”

“我们只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别乱吃醋。”

“我不管……”墨漾对浮华说:“我要尽快完婚,交给你了。”

“二哥放心,我会尽快布置好的。”

“啊啊啊!我不干!我不要穿女子的喜服!”好吧,邪笑承认自己又闹别扭了。

墨漾挑眉,“光看外表就知道谁该穿哪件了啊。”

邪笑语噎,闷闷的说:“穿就穿,反正也只穿一次。”

“当然只穿一次啊,你还想穿第二次啊。”墨漾笑着笑着扯到了伤口。

第19章

一行人嬉嬉闹闹的回到了山上的宅子,刚刚休息完邪笑就被琴子他给拖到了房间里。

“咳咳,笑笑,我现在给你讲讲安履国拜堂的习俗,总的来说也是差不多的。”琴子想起来了,暧昧的说:“唯一不同的就是在拜堂前,新娘子的喜服要由新郎官帮忙换上。”

邪笑和他的小伙伴都惊呆了,“新郎不是不能见新娘吗?”

“这就是不同的地方了,新郎前两天不能见新娘,到了拜堂那天,新娘要只穿着里衣等新郎来帮忙穿衣服。”

“这么变态!要是墨漾兽性大发怎么办!”

刚刚进来的墨漾听到了后脚步一顿,黑线了下,过去拉着邪笑的脸说:“真是的,就不能相信我吗?这段时间我除了偶尔占点小便宜,什么时候对你那什么了”

“放手,痛啊。”邪笑边瞪着他边拉开他的手。

墨漾让琴子出去,打算让自己和邪笑说安履国拜堂的习俗,如果让琴子说的话,不知道又会变成什么乱七八糟的,他的小心肝已经被吓的快蹦出来了。

“过了今天我就不能来了,只能等到和你拜堂的那天,到时候我要过来帮你换衣服,所以……”墨漾不怀好意的打量了他一下,抬起邪笑的下巴,痞痞的说:“你知道里面有什么含义吗?”

邪笑推开了在调戏自己的墨漾,问道:“什么含义?”

墨漾俯在邪笑的耳边说:“早上第一个帮你穿上衣服,晚上第一个帮你脱掉衣服。”

邪笑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墨漾的意思,脸倏的一下全红了,一挥拳就要直接打向墨漾,“你个思想不正的色胚!给我出去!”说完,立刻将墨漾推出了房门。

“安履国的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邪笑对着在门外的墨漾道:“你给我回去好好养伤。”

墨漾在门外听了邪笑的话,忍不住笑道:“好的,我的夫人,两日后我会生龙活虎的来迎娶你的,晚上的春宵一夜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在房里的邪笑暴怒,打开门就要给他一脚,墨漾早就笑嘻嘻的跑远了,邪笑只有用力的关上房门发泄怒气。

浮华无奈的对跑到自己房间打混的墨漾说:“二哥,你还是尽快回去养伤吧,不要打扰我写请帖了。”

墨漾继续趴在桌子上,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浮华,一脸的怨妇相,“你二哥就要成亲了,你就一点都不难过?”

浮华继续写着请帖,听了墨漾的话,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不难过,我反倒是替邪笑难过,他居然真的答应嫁你了。”

墨漾听了黑线了下,“你什么意思?邪笑成为我的人不好吗?你二哥可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高大威猛、玉树临风。”

浮华忍住把手中的笔甩到墨漾的脸上,扶额道:“比起这个,你是不是更应该担心一下该怎么和邪笑说你的身份?他可是一直以为你就是一个土匪头之类的。”忽然又想起什么,补充道:“他当初就是因为不知道才和你打赌,你自己想想到时候该怎么办吧。”

墨漾脸上的笑容一僵,心里忐忑不安起来,其实是心虚的成分比较大,语气带着点犹疑道:“反正当时他说只要安履国的绝对退了就可以了,又没有说其他的……”他一拍桌,起身道:“到时候他都成我的人了,还能怎么办?”

“唉……邪笑怎么会栽在你这……”浮华摇了摇头,提起手中的笔继续写请帖,不再搭理墨漾。

墨漾摸了摸鼻子,与浮华打招呼道:“好了,我先回去了,你慢慢写。”

兴奋过度的墨漾出了浮华的房门,被冷风一吹总算是冷静了点,感到了倦意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倒头大睡。

墨漾睡得香,不代表邪笑也能睡的着,他现在一想到几天以后的婚事就完全没有了睡意,整个人看是辗转反侧,心烦意乱,看来今晚是注定夜不能眠了。

邪笑起身坐到桌前,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喝着,茶早已冷透变得有些苦涩。邪笑就握着那杯茶静静地思考着。

“不知道浮生怎么样了?”

邪笑拢了拢衣,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仰头看着天上的那一轮皓白的明月,一股愁绪漫上心头,他倚坐在窗口,手中握着那一杯冷茶,有一口没一口的慢啜着,忽然想要拿上几壶好酒一醉方休。

一股芳香袭来,一个穿着红色锦衣的男子不知道什么何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双剑眉英气勃发,面冠俊飒,带着些许的王者之气,令邪笑不由得在意起来。

邪笑笑了笑,对于来人无动于衷,依旧倚在窗框上坐着,手中把玩着青花瓷杯,对来人说:“你是谁?来这有什么事?”

那人不急不缓的,语气中还略带了一点了一点悠闲,“不干嘛,只是见你一人在此赏月,便过来问问你,要不要与我一同喝壶好酒,聊聊闲事。”

邪笑一听,嘴角不着痕迹的翘了起来,大量了那人一下,笑道:“好啊!我正想去哪里找点好酒呢。”邪笑挑眉看着他,“不过,邀我喝酒,可是得要备上好酒才行啊。”

那人指了指庭院外的牡丹亭道:“我的酒,自是好酒,披件衣服出来喝吧。”

邪笑相牡丹亭的石桌上早就摆好了几坛酒,现在就等人来将它开启了。

“不用换了,就这样吧。”邪笑直接翻了窗出来。

那人笑着与邪笑一起走进了牡丹亭,还未踏进,一股奇异的酒香就扑鼻而来,引得邪笑啧啧称奇。

“这种香味的酒我可是从没有见过啊。”

邪笑入座后,那人便先拿过一壶酒,为邪笑倒了杯酒,“尝尝,我独酿的醇酒。”

邪笑接过,小尝了一口,刚入喉,他的眼睛一亮,兴奋的看着那人道:“好酒,如此奇特的酒到底是怎么酿的?”

“这酒,普天下只有我一人能酿出,既然喜欢那就多喝几杯。”那人说罢又替邪笑斟满了一杯。

邪笑喝了几杯后,才有些尴尬的问:“不知兄台怎么称呼,改日也好再来讨酒喝。”

那人沉思了下,叹一口气道:“只不过是名号而已,你可以叫我虞溪。”

“虞溪?不错的名字。”邪笑举起酒杯,示意他继续喝,“只是为何要叹气呢?”

虞溪笑了笑,“继续喝吧,夜深人静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会碰到什么。”

“啊?”邪笑彻底懵了。

“你……有没有想过……在你眼中的人有可能不是人吗?”虞溪高深莫测的大量着邪笑,“而是某种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人间的东西。”

邪笑顿时冷汗淋淋,“虞溪,别吓我,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好了。”

虞溪笑道:“你被吓到了?呵呵,有没有兴趣听我说一个故事?”

邪笑点了点头道:“好啊,但说无妨。”

虞溪边慢饮着酒,边慢慢的说:“在一座山上,上面开了大片的鲜艳美丽的牡丹,世人都想要得到那些牡丹,而此山高不见顶,终年白雾漫漫,有些牡丹在没有世俗的打扰下,开始有了灵识,开始修炼成妖或仙和魔。

本来大家以为会一直平静的走着自己的路,但是没有想到有一天,一个黑衣男子不知道怎么的,带了几个人来到了山上,他们将山上开的最美最漂亮的牡丹给带下了山,但是他们不知,他们带走的牡丹全都是通了人性,快化成人形的。

因为他们,牡丹花妖们元气大伤,好在他对牡丹照顾的很好,牡丹花们便在他的庄子里继续他们的修炼。

有一天,一个新化人形的牡丹花妖为了加快修炼,便去引诱了庄子的主人,结果被一个道士给收了,道士让他把牡丹移到别处去,那个主人听了道士的话,就打算把牡丹移走,可是,他不知道,在这关头再移的话,它们几百年的修行将毁于一旦,而且还会神形俱灭,而那个庄子的主人又非要将它们移走,你说,该怎么办?”虞溪直直的看着邪笑,等着邪笑的回答。

邪笑看着意有所图的虞溪,再看看亭子周围怒放着的牡丹,寒毛倒竖。

“你……你说的……不会……就是……”

虞溪笑道:“不必紧张,它们只是一心的想要修炼而已,不伤人,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这……”邪笑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是想要我做什么吗?”

“嗯,帮我把这些牡丹留下。”虞溪的语气完全不像是在请求。

“这事我会帮忙的,不过,你也是花妖吗?”

虞溪摇了摇头,“不,我已经是仙籍了,本来我不该管这事的,只是我继承了花王的名号,就得要护他们的安全和监督他们。”

“夜深了,你也该睡了。”虞溪手一挥,邪笑的眼皮就不停的打着架,终于睡倒在了石桌。

邪笑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好端端的在床上,要不是桌子上还摆着几坛昨晚和虞溪喝的那种酒,他还以为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梦。

第20章

从林子离开,时间只过了三天,在浮生快要抵达战场的时候,有一个士兵快马加鞭的送来了最新的战报,安履国在两天前就开始退兵了,现在已经快要回到了安履国。

随后浮生收到了皇帝的飞鹰传书,大意是让他先快点赶回去,大部队可以自己慢慢回来。

皱了皱眉,浮生原本打算去找邪笑的计划再一次被打乱了,无奈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这是最大的,吩咐好众人,急急忙忙的往皇都赶去。 风雨不断的连赶了七天路,几乎没有睡过什么觉,可是到了皇都,听了混帐皇帝的话后,终于气晕了过去。

“浮生,陪朕一起去参加朋友的婚礼,人家还特意的邀请你了。”

浮生咬牙的说:“你!你催我回来就是为了这事!我……”砍了你,浮生实在是太疲劳了,加上被皇上给气到了,直接就这么晕了过去。

当浮生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一辆华丽的马车里,看到皇上本来不想理的,但是却看到了难得一见的皇后,要起身行礼却被皇后阻止了,之后得知自己是在去皇上朋友婚礼的路上,有点忧郁的一直看着外面,他想回去那片林子找邪笑。

他们到了一座云雾撩绕被绿树覆盖的险峰,底下看不到上面的情况,皇上让马夫将马车停了下来,这让浮生疑惑不解。

“皇上,您这是在等着什么人吗?”

“是啊,这座奇峰若没有熟悉此地的人带领的话,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过了一会就见一个十七八的清秀少年从山里向这边走来,估计就是领路人了。

皇上一见他便笑道:“浮华,怎么又是你领路”

那叫浮华的少年恭恭敬敬的答到:“因为人手不够,我先了领你们上去。”

眼角却在偷偷的瞄着浮生。 皇上被皇后捏了一把,皇后的眼睛在浮生和浮华之间来回了几下,皇上明白了,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奸笑,拉过浮生到浮华的面前。

“这是浮生将军,很漂亮吧?”

少年很老实的点了点头,还微微的红了脸。

“浮生,你们挺有缘的,名字都有个浮。”皇帝拍了拍浮华的肩对浮生说:“这是浮华。”

浮生点了点头,对浮华说:“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叫我一声浮生大哥可好?”

“咳咳,好,那个,我先带你们上去再聊吧。”

浮华脸红的给马车夫指路,不时的往车厢里的浮生看去,发现对方也在看着自己便脸红的把头扭回去。

浮生和浮华之间的举动可是让那对恶劣的皇帝夫妻在暗地里笑翻了。

浮华领着他们走上了山路,一座大宅子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府门大开,梁上还挂着喜庆的红幔和双喜的灯笼,墙上还贴着大红色的双喜字,外面的鞭炮声和里面宣读贺礼的声音就没有停过。

“走吧,我们下车。”皇上细心的扶着皇后下了车,浮生随后也跟着下了车。

宅里的一间房里,邪笑一大早就被墨漾给拉起来穿上了喜服,现在正焦躁不安的坐在房里,他现在好后悔那个时候为什么会那么说,没想到那个墨漾还真有本事,现在不想嫁也要嫁了。

“这么快就退了,浮生应该没有事吧……”

邪笑还是很担墨漾会狼性大发,于是墨漾帮邪笑换好喜服后就一直站在邪笑的几步远,听到邪笑这么问,就回答道:“放心,他没事,我把他也请来了,现在在大堂吧。”

邪笑点了点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那是一张像自己又不像的陌生的脸。 白皙带点粉色的瓜子脸,一双桃花眼因为描上了眼影而显得风情万种,随便一个眼神就能让人不知所以,嫣红的唇瓣,笔挺的鼻子,细白的脖子,身上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凤袍,这让邪笑原本的一点点英气完全的变成了一种惑人的媚。

墨漾轻轻的从后面拥住邪笑,看着镜子里的两人笑着:“现在反悔来不及了哦。”

“……我会守约的。”邪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嫁给一个男的,以后和普通的女子一样伺候一个男子,然后看着他纳妾,还要笑着说理解他。

越想越委屈,水雾在眼里凝聚成水珠落下,将好不容易画好的妆给弄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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