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穿越 5)——猫的回忆之城
猫的回忆之城  发于:2015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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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将军此言差矣,即便是本宫觉得皇宫里面憋闷无趣,那么也有皇上陪着本宫出去散心,正如你说的,我是希望墨御飞陪着我,所以这点绝对轮不到你方将军操心,说到底方将军也是凤池的老臣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所自然心下明了,方将军你若是再说这样僭越的话,本宫便就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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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认识这个男人吗?”

“自然,本宫在凤池呆了三年,怎会不认识凤池皇后?”

“七哥应该很喜欢这个人吧,要不然七哥堂堂玄同七皇子,如何肯在凤池屈尊降贵做了三年的将军呢?呵呵。”

“八弟,你知道本宫素来不喜欢绕弯子。”

“七哥,本宫也不喜欢绕弯子,所以我们兄弟做个交易如何?”

“你说。”

“定情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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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本宫既然得不到自己喜爱的女人,那么又怎么会成全你呢?呵呵,七哥你又不是头一日和本宫打交道了,所以本宫是什么样的人,七哥又怎么会不清楚呢?七哥,抓紧时间再看看你心爱的人吧,怕是再过几个时辰,你就再也没有机会这样看着他了,哎,墨司南啊墨司南,你可别怪本宫心狠,这可都怪七哥绝情啊。”

“你、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原来七哥也并不是不关心皇后娘娘的啊,只是不知道七哥是否听过‘血色醉胭脂’?为了这‘血色醉胭脂’,本宫可是特特是不顾海上风浪跑了一趟南沙,委实是得来不易是,也是皇后娘娘三生有幸,所以才配用得上,七哥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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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弟,这还是当年你亲手制作的蛊,真是可惜……”

“方逸宁,当年本宫若不是轻信了你,本宫又怎么会轻易做了这对定情蛊?!你又何曾说过会用在她身上?!今时今日,你如何有脸说出这样的话?!”

“方家人做事哪有后悔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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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御飞,你既是知道了,本宫便也就不瞒你了,只是本宫屈尊降贵给你做了三年的将军,如今,你是不是也该给本宫一些好处?”

“哦?放眼我凤池竟然还有能入玄同七皇子法眼的,七殿下不妨说来听听。”

“墨司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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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司南,记住,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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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宁痛苦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对面的墨司南,这个自己此生最爱的人啊,而他现在就用那种仇视地目光看着自己。

方逸宁苦笑了一下,墨瞳,你说错了。

墨瞳,那一日你拖着病体,再三央求朕,若是日后与墨司南沙场相遇,让朕千万记得墨司南是朕曾经深爱的人,让朕一定要记得手下留情,因为你觉得墨司南一定是不忍对朕下手的。

但是墨瞳,你知道吗?

墨司南现在就在朕的对面,他看着朕的那种眼神,简直恨不得立刻就将朕碎尸万段。

墨瞳,墨司南是恨毒了朕的。

还有墨瞳,朕现在已经记起来了。

朕果然曾经是那么的爱着墨司南,甚至不惜牺牲性命也要保护他。

不光如此,朕现在也是这般爱着他,即便他现在是朕的敌人,即便和他并肩而立的那个人不是朕,而是墨御飞。

但是朕的一颗心却永远都不受控制地为他这般激动、这么悲哀地跳跃着。

是啊,从一开始她就选择了墨御飞,不是吗?

方逸宁嘴角荡开了一丝苦笑。

******

墨司南冷眼看着方逸宁,只见他英俊潇洒的脸上果真有一道又长又深的伤疤,正是那一日在泽林看见的那个人。

墨司南看着那道伤疤,心里面升起了一丝丝的感恩和愧疚。

记得那一年,在与君山的时候,是方逸宁拼了命救了自己。

自己不是个狼心狗肺的人,这样的恩情,这样的深情,即便自己无以报答,无以回应,但是一生一世自己都会用心铭记的。

但是,就是这个让自己感恩让自己愧疚不已的男子,却也是造成木川今日惨剧的罪魁祸首!

当年,若不是方逸宁觊觎玄同皇位,然后心生毒计,在方始休的帮助下,制作出定情蛊来设计利用馥雅与木川来夺取玄同皇位的话,那么,木川和馥雅也不会受了那么多的苦!遭了那么多的罪!

更加不会今日绝望地同归于尽!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

方逸宁!

是他害死了木川!

害死了自己的哥哥啊!

墨司南握着马缰的手越握越紧,眼中的恨意也越来越浓。

他从来没有这么浓烈地恨过一个人,曾经安贵妃呼胡贵妃那些子山鸡们,她们那般嚣张地羞辱自己,还有在轩辕断肠崖上,萧绝那样变态地折磨自己,但是,自己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的恨过。

324.当阴谋断送爱情6

他从来没有这么浓烈地恨过一个人,曾经安贵妃呼胡贵妃那些子山鸡们,她们那般嚣张地羞辱自己,还有在轩辕断肠崖上,萧绝那样变态地折磨自己,但是,自己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的恨过。

真是恨毒了眼前的这个人。

方逸宁,这个男人,是自己来到这世界遇到的第一个人。

那个时候他骑在高头大马上,一路追着刚刚从棺材里面跳出来的自己,后来甚至还让人用网子将自己网了回去,让自己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他嘴上虽然喊着自己皇后娘娘,但是口气中却没有半点尊敬的意思,而且眼中更是浓浓的讥诮和嘲讽焘。

那个时候,自己是那样地讨厌他,恨不得将他的那张帅脸打成猪头!

而后来,经历了那么的事情,那么多的波折,自己终于明白了,方逸宁才是这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人,不仅在中秋晚宴上面为自己解围,更重要的是,他甚至不惜用定情蛊与方始休交换,才解了自己身上的血色醉胭脂的毒!

即便自己心爱的那个人不是他,但是他却让自己心生敬畏,会让自己觉得很温暖芄。

一个这样的男人,胸怀天下,志在王位,他本来应该最爱惜生命的,但是他却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自己!

所以,自己是何其幸运啊?

所以,即便自己不爱他,自己也会在心中给他留下一个小小的空间。

自己会默默地纪念他一辈子,会感激他一辈子的。

但是,就是自己这么一个自己欣赏、自己这么感激的一个男人,一夜之间突然变了一副肮脏龌龊的嘴脸!

他为了达到自己目的,而不择手段,使尽了这些子下流无耻的手段,哪里还有半分从前的模样啊?

墨司南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因为方逸宁,若不是知道这里面的桩桩件件,打死他也不愿相信,一直在自己心目中屹立不倒的完美形象顿时轰然倒塌!

而他,又是害死了哥哥的刽子手!

方逸宁,我怎能不恨你?!

我真是恨毒了你!

沉默良久,蓦地墨司南冷笑着道:“玄同国君,你既然人已经来了,那么咱们不妨现在就将这些子新帐旧账一并算了清楚好了。”

玄同国君?

新帐旧账?

方逸宁心中苦笑道,墨司南,你如今连朕的名字都不愿意叫,你果然是不顾你我之间半分情义了,连那一次在与君山你为朕流下的那一滴泪珠,你也全然不记得了吧?

墨司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唾弃我、都可以瞧不起我,但是唯独你不可以!

墨司南,你到底知不知道?!

顿了顿,方逸宁缓声道:“不知道皇后娘娘要和朕算什么新帐旧账?朕从来不记得玄同和凤池有什么新帐旧账可以清算的,所以,还请皇后娘娘明示。”

墨司南继续冷笑道:“玄同国君,请注意你的措辞,现在朕是以伊兰新皇的身份和你讲话,至于你们玄同和咱们伊兰到底有什么新帐旧账,难道国君心里面不清楚吗?还要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一道来吗?”

“伊兰新皇?”

“凤池的皇后娘娘竟然当上了伊兰的万岁爷!”

“是不是凤池给了伊兰什么压力啊?要不然怎么会发生这样出其不意的事儿?!”

“那木川呢?伊兰原来的那个的皇上木川呢?他又怎么可能会同意呢?”

“天啊!简直太不可思议了!难道凤池和伊兰已经结盟了?!”

……

一时间,所有的玄同士兵都被惊住了,一个个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方逸宁自然也是大吃一惊,再一看墨司南一身的黄袍,还有他身后的大批拥戴的伊兰士兵,一时间,方逸宁心里面也不得不相信了几分,但是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妥。

当下,方逸宁仔仔细细地扫视了一圈,果然没有发现木川的身影。

木川怎么没了踪影?

难道是木川被凤池人给谋杀了不成?

要不然,墨司南怎么会成为伊兰的新皇?

但为什么伊兰的士兵又会这样拥戴墨司南呢?

说不通呀……

方逸宁皱了皱眉,然后沉声问道:“皇后娘娘当真是语出惊人,朕竟不知什么时候凤池皇后娘娘竟然摇身一变就成了伊兰新皇了,还有,伊兰的皇上木川怎么不见了踪影?若不是木川亲口承认你是伊兰新皇的话,那么这天下人又怎么就能认定你这个皇位是顺理成章、而不是血腥暴力得到的呢?”

随即,墨御飞蓦地嗤笑,挑眉道:“说到血腥暴力得到皇位,这世间又有谁能和国君你相比呢?听说国君为了登上皇位,甚至不惜算计、手刃手足,呵呵,国君,朕说的没错吧?”

方逸宁的脸蓦地一红,气得咬牙,狠狠瞪了墨御飞一眼。

看来墨司南是不打算讲半点过去的情分了。

随即,周虎出列,对方逸宁抱拳,一边朗声道:“启禀玄同国君,这本来是伊兰的分内之事,本来是不用国君操心的,但是既然国君这么感兴趣,那么末将不妨就告诉你好了,就在刚才,我伊兰先皇在遗诏中将皇位传于了新皇陛下,这里面,伊兰成千上万的将士都能作证,所以万岁爷的这个皇位自然是名正言顺的。”

方逸宁一愣:“怎么?木川……已经驾崩了?”

不提木川还好,一提到木川,墨司南更气,随即,墨司南用手指着身后倒塌下来的神女峰,一边对方逸宁怒吼道:“木川和馥雅就在那里!方逸宁,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你这个混蛋!”

“因为朕?陛下,你未免也太含血喷人了吧?呵呵,大家眼睛雪亮,朕可是刚刚到的阳明山,自然与木川的驾崩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陛下可要注意自己的措辞啊。”方逸宁张口结舌,这与他到底有什么联系,自己不是才刚刚到阳明山的吗?木川和馥雅即便是死了,也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吧?

“方逸宁,你敢对着老天发誓说这与你真的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方逸宁,早在四年前,你就知道木川和馥雅本来是一对有情人!所以,正中了你的下怀对不对?!”

“方逸宁,若不是你当年觊觎玄同皇位,心存恶念,让方始休对馥雅下了定情蛊,以至于活生生拆散了一对有情人,方逸宁,这些年来,你怎么会心安啊?!”

“这四年来,你利用馥雅从木川那里面可是得到了不少好处啊!现在你得偿所愿终于坐上了玄同皇位,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木川和馥雅付出的代价啊?!难道你不觉得心中愧疚吗?!”

“今时今日,方逸宁你终于成功了!终于如愿以偿坐上了你梦寐以求的皇位,但是在你接受所有人叩拜,山呼万岁的时候,你有没有扪心自问过?!”

“方逸宁,你是牺牲了一对有情人才换来的皇位啊!你欠伊兰百姓整整四年的平静安稳,所以你怎么能坐得这样心安理得啊?!方逸宁,你还是人吗?!”

墨司南越说越气,声音也越来越高,到了后来墨司南直接咆哮了起来,那声音,简直就是马景涛的加强版!

愤怒!

怨恨!

所有在场的士兵都听得很刺耳,浑身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纷纷长了出来!

但是墨司南所说的话,却让他们都纷纷震惊!

当下,伊兰这边的士兵,一个个气得怒发冲冠摩拳擦掌,而玄同那边的士兵都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方逸宁,然后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了,难不成真的像伊兰国君说的那样,万岁爷这个皇位做的实在不光明磊落?

方逸宁自然是听到了身后将士们的窃窃私语,心里面有些不安起来。

现在玄同有五万名士兵,而伊兰,放眼看过去也差不多有五万左右,但到底这是玄同的地盘,又是京师,所以若是打起来的话,玄同的胜券自然要高过伊兰的。

但是伊兰身后便是阳明山了,士兵们只能前进不能回头,所以为了求生必定会拼死战斗,而且现在木川刚刚驾崩,墨司南又这么慷慨陈词,士兵们必定士气高涨,反观现在自己这边的士气却是一路下滑。

不行。

一定不能再让墨司南一直这么说下去。

方逸宁蓦地紧握马缰,虽然墨司南这么一番话,让自己心中十分内疚惭愧,但是这场战争是注定不免不了的,而且,这是在京师京师西光,玄同绝对不能输!

若是输了,只怕玄同以后在世上就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了!

随即,方逸宁抿了抿唇,将心中的内疚自责都抛到了九霄云外,然后方逸宁嗤笑道:“朕不知道国君说的这起子都是什么东西,定情蛊?那是个什么东西?朕从来没有听过,更别说用那个东西去害人了,呵呵,但是众所周知,蛊石和解蛊石都是伊兰皇室才有的,蛊又向来是伊兰人的拿手绝活啊,但是现在伊兰国君你却口口声声说是朕对馥雅下了定情蛊,难道国君不觉得牵强吗?朕倒觉得即便是馥雅中了什么定情蛊,也必定是拜伊兰人所赐。”

“再者,馥雅与木川又怎么可能是有情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馥雅公主当年拒绝嫁入伊兰,为此还绝食三天三夜,差点丢了性命呢,若是馥雅公主真是对木川一往情深,又何至于此?说起来啊,只是木川对馥雅公主一厢情愿罢了,眼看着自己白白付出了这么多年,却得不到馥雅公主的一片真情,木川自然恼羞成怒,所以木川便就与馥雅同归于尽,到底是殉情还是爱极生恨?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国君,你说朕说的有没有道理?”

“你!方逸宁!”墨司南气得浑身都在颤抖,用手指指着方逸宁,说不出话来,怒目相向,如果目光能够杀死人的话,那么方逸宁现在早已经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方逸宁,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墨司南失望愤恨的眼神,方逸宁自然是看得明白,所以方逸宁一直都不敢看墨司南,他心里面不是不难受。

墨司南,朕是皇帝,所以,很多事情都是不得已,朕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玄同的兴衰,所以朕不能拿玄同的国运做儿戏啊,墨司南,今时今日,你也身为伊兰国君,所以,你应该能够体谅朕了吧?

墨司南,朕这个皇位来的是多么的艰辛,朕又是饱受了多少年的煎熬,才有了今时今日,所以,朕不能够有任何的过失,朕过够了被人瞧不起、被别人肆意践踏尊严的日子,所以朕……只能这般冷酷算计。

所以墨司南,原谅朕不能如你那般洒脱自如。

墨司南,朕,只能和你说对不起。

朕,绝对不能当着这么多士兵的面承认自己曾经那样的卑鄙过。

朕,输不起。

莫问之又气又怒,一边也指着方逸宁大声骂道:“方逸宁,好汉做事儿好汉当,你心里最清楚你有没有做过!亏得你还好意思说出这档子混长话!方逸宁,你对伊兰做过的好事儿,桩桩件件老天爷都在上面看着!就你这样卑鄙之徒也敢妄称天子!我呸!你他妈的就是一个缩头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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