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穿越 5)——猫的回忆之城
猫的回忆之城  发于:2015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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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嬉闹着好一阵子,这才都穿好了衣服,然后舒然为萧绝梳头发的时候,竟然发现了有一根显眼的白发,舒然一怔,手上的动作便停了下来。

萧绝奇道:“好好的,怎么就停了下来了?”

舒然随即勉强一笑:“没、没什么。”

舒然赶紧又梳起头发来,只是心中却开始涩涩的难受,他的萧绝如今才只有三十三岁而已啊,正是壮年,怎么就有白发了呢?

舒然将那根偷偷地白发藏了起来,继续给萧绝梳着头发,但是明显就没有刚才的兴致。

梳完了头,舒然便就一声不吭地趴在了萧绝的肩膀上,心里还还在难受,一头柔发如瀑布一般垂下来,搞得萧绝痒痒的,用手抓了一缕青丝凑到鼻尖深深一嗅,顿时浑身都觉得舒坦。

萧绝最喜欢舒然这么跟自己撒娇,心里面都是暖暖的柔柔的。

萧绝看着镜中两人相依相偎的模样,便笑了:“舒然,朕又被你养肥了。”

舒然听着也赶紧抬起头,瞧着铜镜,两人一张柔白一张古铜的脸凑在一起。

舒然的小手在萧绝的脸上到处比划着,看着与以前有什么不同。

自从脚伤了之后,舒然便闲来无事做,就管起了萧绝的饮食起居,只要萧绝晚上熬夜批折子,舒然必定会让小厨房给备好了点心和汤羹送去的,而且还有亲眼看着萧绝吃完才会放心。

有时候舒然也会亲自下厨给萧绝一个惊喜,萧绝自然也乐得享受,自然人也跟着心宽体胖了起来。舒然看了半晌,最后下结论:“嗯,是比以前胖了些,虽是胖了些倒也好看些,万岁爷比一般人高出不少,所以也需要胖一些才能相称,以前舒然总觉得万岁爷太过精瘦了,现在倒越发有了帝王的风采。”

“倒是你,不管怎么喂,就是不长肉,总是这么个尖尖的下巴,这么一张脸,都还没有朕的一个巴掌大,看得朕生气,”萧绝摸了一把舒然的下巴,有些生气地哼着,“整天什么山珍海味的都紧着你补的,哼,原来都是做无用功,倒是浪费朕海量的银子流水的花。”

舒然看着萧绝板着脸,便笑嘻嘻着凑到萧绝面前,拉了拉萧绝的鬓角,然后又在萧绝的耳边亲了口:“嘻嘻,舒然天生就是不长肉的,怎么喂都这样的,怎么万岁爷不喜欢啊?”

“哼,朕自是不喜欢,你这样瘦骨嶙峋的,朕摸着还嫌得咯着手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朕成天虐待你不给饱饭吃呢,”萧绝继续哼哼,大手却在舒然的纤腰上面使劲儿地掐了一把,直掐得舒然尖叫连连,萧绝这才放开手,然后侧过头亲了一口舒然,将舒然拥在怀中,不无感慨地说,“舒然,朕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上朝了,这些时日也都尽量不见旁人的,单单跟你日日相对说说笑笑的,这样日日相对的日子倒也闲适舒心得很,朕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有俗语说,只羡鸳鸯不羡仙,说的就是啊。”

“是啊,只是用不了几日咱们便就要启程回轩辕了,万岁爷一回轩辕,便又要日批奏章三千了,舒然又要整日老老实实地在宫殿里面呆着了,想想就觉得无趣。”舒然趴在萧绝的肩膀上闷闷地说。

“什么?日批奏章三千?哪有那么夸张?”萧绝哑然失笑,转过身,轻轻将舒然抱上大腿,笑着勾了勾舒然的鼻子,“知道你这小妖精心里面想什么,日日都想着朕陪你,那好,等到朕统一了天下,便日日只陪着你一人,可好?”

舒然哼了一声:“舒然可不敢独霸万岁爷,到时候且不说天下百姓,但是霍大将军一人的口水便能将舒然淹死了。”

萧绝笑道:“霍留风是有些迂腐,但是却还是可用之才。”

舒然扁着嘴巴道:“万岁爷紧张什么呀?舒然又没有说些子有的没的。”

萧绝点点舒然的鼻尖,笑着道:“朕知道,你向来懂事。”

舒然趴在萧绝的肩膀上,眼睛圆溜溜地瞅着萧绝的头发,找一找还有没有其他的白发,看着萧绝菱角分明的侧脸,心跳得越来越快,明明日日都能看到,但是每一次看到,还是觉得这男人实在太好看了。

忽然,舒然一下子揽住了萧绝的脖子,抿了抿唇,然后小声问着:“万岁爷,舒然喜欢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不想与你分离,真的,有时候舒然就想啊,若是忽然有个什么天灾人祸啊什么的,让万岁爷和舒然从此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所在,从此就只有万岁爷和舒然两个,那就好了,万岁爷,你说是不是?”

萧绝心头一甜,低下头,亲了亲舒然的光洁的额头,然后笑说:“若真是有那样的天灾人祸,朕倒也是愿意的,舒然去哪儿,朕便心甘情愿跟着也去,一辈子都不分开。”

“真的?万岁爷也是这么想的?”舒然的眼睛蓦地晶亮起来,双手捧着萧绝的脸,又问了一遍,“万岁爷说的可是真的?不是哄着舒然高兴的吧?”

萧绝笑道:“朕自然是喜欢舒然的,若是真到了那种天灾人祸,朕当然想寻一处山明水秀的所在和舒然日日相对。”

舒然扳着萧绝的脸,一本正经地道:“万岁爷,这可是你说的!一定要记住!”

萧绝笑着摸了摸舒然白皙的脸颊:“朕永志不忘。”

下一秒,舒然捧着萧绝的脸,深深吻了上去,萧绝抱着舒然的身子,闭上了眼睛,心里面满满的都是这个可人儿……

“启禀万岁爷,卫将军觐见,万岁爷可要召见?”忽然门口的侍卫通报道。

听到禀报,舒然赶紧跳了下去,跑到椅子上坐着,然后随手拿起一本书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他向来脸皮薄,何况来的又是和他不对盘的霍留风。

萧绝也是顿了顿才道:“传!”

下一秒,霍留风急步走进大殿,见到萧绝赶紧跪地行礼:“末将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309.如何让你爱上我7

下一秒,霍留风急步走进大殿,见到萧绝赶紧跪地行礼:“末将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绝沉声问道:“起来吧,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要来禀报?”

霍留风站了起来,然后有些着急地说:“启禀万岁爷!前日午后方逸宁曾经暗中调了一批军队到了京师西光城南,当时因为数目并不多,所以末将以为不过是寻常的京师守卫罢了,所以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但是今日一早,探子来报,说京师西光城南的隋玉山附近竟然已经集结了五万玄同兵力,末将这才知道方逸宁必定有什么算计,所以这才赶紧地来禀告万岁爷!”

“五万?这怎么可能?”萧绝和舒然同时瞪大了眼睛,相视一眼,心里面都道,方逸宁这么大手笔是要做什么?他又要对付谁呢?

霍留风道:“启禀万岁爷,这消息的确是千真万确,末将刚刚得到消息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真是不敢相信,还特意乔装去了隋玉山一趟,果然见到那雪地上有数不清的车辙印还有脚印,但是隋玉山是一块荒地,四下里根本无人居住,一下子突然有了那么多的脚印,可想而知,必定是这几日才过去的。”

萧绝眉头皱了皱,然后又问:“那么你可可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调兵的?”

“是从前日午后开始的,必定后来又趁着夜色,这才调入了大队人马的。”霍留风赶紧道。

正月十三绪?

萧绝皱了皱眉,那一日方逸宁原本是来跟自己喝茶的,结果一杯茶还没有喝完便就被一个太监慌慌张张地叫走了,当时自己和舒然就断定必定是木川对玄同做了什么手脚,难道是说……

方逸宁之所以调动了五万大军,竟是为了对付木川?

但是方逸宁为什么选择了城的南隋玉山呢?

舒然仔细忖度一番,然后问霍留风,道:“那么霍将军,你可知道方逸宁为什么要在城南隋玉山设防?”

霍留风摇摇头:“末将愚钝,那方逸宁动作极为隐秘,一时倒也探不出个所以然来。”

萧绝点点头,道:“知道了,你且退下去,记住务必盯紧了方逸宁的动作,一刻都马虎不得,一有情况,速速来报。”

“是,末将告退。”霍留风躬身急匆匆地退下了。

******

霍留风退下之后,萧绝和舒然也都回到了软榻上坐着,两人抱着茶杯都有些不解,方逸宁好端端地怎么突然要在隋玉山设防?而且还一下子就掉了五万军队过去?

京师西光的兵力并不多,也就过摸着不到十来万罢了,方逸宁竟然将几乎一个京师西光的兵力都集中到了城南隋玉山去,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舒然想了一会儿,然后沉声道道:“万岁爷,你可还记得,十三那日,也就是前日,方逸宁走了之后,咱们是怎么分析得来着?”

“那日,你说这里面必定是伊兰挑了事儿,方逸宁才会如此紧张,当时朕也是这么觉得……”萧绝说着,忽然顿了顿,转向舒然看了一看,不可思议地道,“如此说来,方逸宁这是在等着木川自投罗网?”

舒然点点头:“按照现在的情况看,也只能这么解释了,不然方逸宁平白无故的只用了两日就调了五万大军到隋玉山,而不顾京师其他地方的守卫,这实在讲不通,如此大的阵仗,必定是遇到了大麻烦,很显然这个大麻烦就是木川无疑。”

“舒然,你说的不错,只是有一点朕搞不明白,”萧绝也十分认同舒然的说法,但是心中却仍旧有个疑问,萧绝问道,“如今既是木川向方逸宁发难,方逸宁要做的自然是出兵迎战,为何方逸宁却一反常理,不但没有出兵,反而暗中调兵遣将去了京师西光南部的隋玉山?朕虽然不是十分了解京师西光的地理,但是却也知道的,隋玉山可是一块不毛之地,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的,方逸宁到底为了什么?这与木川又有什么关联?他为什么偏偏要在那地方设防?”

“如今,京师西光中还有为数不少的各国礼官,方逸宁自然是不愿意让别的国家知道木川进兵一事儿,尤其是咱们万岁爷和凤池的礼官都还在的,若是此时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他自然得不到好处,”舒然扣着桌面说到,仔细分析着,“方逸宁不是蠢笨之人,既然有本事坐上了玄同的皇位,这些子道理他必定也是明白的,他自然是想着,最好能拖到所有礼官都启程回国,否则这件事儿张扬出去了,对玄同必定是不好的,方逸宁如今的龙椅还没有坐稳呢,自然是能瞒一日是一日,能在偏远荒芜的隋玉山秘密地灭了木川便是最好不过的了。”

萧绝不解道:“舒然,你说的这些朕也都知道,只是不解为何方逸宁要选择隋玉山,难道他就一定知道木川要去隋玉山吗?”

舒然抿了口茶,抬头看了看萧绝,又看了看窗外:“舒然有个想法,不知道对不对。”

“不妨事儿,你且说说看。”萧绝点头道。

舒然道:“方逸宁必定是断定木川会去隋玉山无疑的,所以才这么暗中朝隋玉山调兵遣将,而木川似乎也真的有什么非去隋玉山不可的理由。”

“非去不可的理由?”萧绝重复了几遍,又喃喃问道,“到底是什么理由,让木川非去不可?”

舒然摇摇头:“这个就不得而知了,舒然也只是猜测罢了。”

“但是很明显,方逸宁心里面却已经有着十二万分地把握,他自然是知道木川心中有着什么样非去不可的理由,所以他才这么笃定地调了五万大军秘密进入了隋玉山,只管等着木川自投罗网,那么咱们且不管木川心中有着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咱们且也去隋玉山走一遭,”萧绝喝了口茶,勾了勾唇角,“既然木川非去隋玉山不可,那么舞阳必定也会到隋玉山,这个丫头疯了这么些时日,也该是时候回轩辕受罚了。”

听到萧绝的话,舒然眉尖微微动了动:“万岁爷,若是此次捉住了舞阳公主,不知道玩谁也打算怎么发落?”

萧绝哼了一声:“自然是打发她到钟思山去面壁思过,这一次可不是一日两日就行了的,朕少说也要关个一年半载的,也好让她也能长长教训,这个丫头简直是太无法无天了!”

萧绝端起茶杯刚要去抿一口,忽然又放回了桌子上,然后冷哼道:“不对,万一她若是再跟朕玩什么失踪的倒也是麻烦事儿,既然如此,朕就把她关在皇宫里面,就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看着,看她还如何敢放肆!哼,原是朕太宠着她了,才惯得她这一身子骄纵跋扈的毛病,正好这一次也让她张张记性!”

舒然一顿,随即也笑了,柔声道:“咱们临行之前,万岁爷不是说了吗?若是那木川肯答应不与万岁爷争夺天下,并且还有愿意与轩辕结亲、让舞阳公主母仪天下的话,那么便会答允了公主和木川的婚事吗?怎么?万岁爷现在就一门心思地惩罚公主,绝口不提结亲一事,难道玩谁也这是要变卦了不成?舞阳公主虽然飞扬跋扈,但是心地却是不坏的,又是难得一见的痴情长情之人,万岁爷何不成人之美了结公主的这桩心事儿?”

“舞阳是朕的妹子,她是个怎样的人,朕心里面自然是知道的,朕也知道她对木川情根深种,现在想来,四年前木川和馥雅刚刚完婚的时候,舞阳便不远万里特地跑去了伊兰一趟,必定也是因为木川的缘故,天下人都知道舞阳公主去伊兰是为了和算学大师们切磋的,但是谁又知道舞阳当时的心酸苦楚呢?回来之后,你可曾还见过舞阳出过宫门半步?”

“朕只道他是女孩子家长大了,人也变得乖巧沉静了,朕心里面还欢喜不已,却不知道还有这样一层渊源,舞阳必定是在伊兰看到了木川与馥雅的种种,才会变得这般消沉,”萧绝深深呼了口气,坐到舒然的身边,看着舒然,过了半晌儿,才沉声问道,“舒然,难道你觉得木川真的会娶舞阳吗?又或者,你觉得舞阳和木川成亲真的会幸福?”

舒然一滞,萧绝说的不错,若是木川真的愿意娶舞阳,也用不的让舞阳等这么多年了。

尤其是,他们中间始终都有一个馥雅,不管木川对馥雅是爱是恨,显而易见的是,再也没有人能够取代馥雅在木川心中的位置了。

半晌之后,舒然也是一声叹息:“万岁爷说的极是,只是舞阳公主心意已决,只怕,若是此次不能与木川有个什么结果,公主此生都会郁郁寡欢的啊,公主的性情刚烈,认定的事,认定的人,都必须要得到的,这一点,万岁爷想必也是知道的,所以,舒然还请万岁爷多多照顾公主的心意。”

萧绝的眼中闪出几分心酸来,顿了顿,方沉声道:“舞阳是朕一手带大的孩子,她的脾性,朕如何不知?当年父皇母后走后,舞阳才那么小一点儿,只到朕的大腿那里,话还说得不利索呢,她谁都不要,只要朕,那一双大眼睛一刻不停地瞅着朕,时不时地就会问朕,皇兄,父皇呢?皇兄,母后呢?”

“那么小一点儿的女孩儿正是应该承欢父母膝下的时候,但是却只剩下了朕这么一个哥哥,朕当真是疼极了她的,每日都要亲自哄着睡觉吃饭穿衣,从不假手与人,即便是上朝也会抱着她一起,她是朕唯一的亲人呐,朕如何不疼?只是不想,朕却惯出来了她这一身子骄纵乖戾的毛病,若是朕时常对她凶一些严肃一点,那么她也不会这般胡闹。”

舒然轻轻握住萧绝的手:“万岁爷切勿自责,万岁爷可是公主的亲生哥哥,又是公主唯一的亲人,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我那虽也宠爱公主却也是无可厚非的,换做随随便便的一个人,都必定是疼极了自己的妹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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