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穿越 4)——猫的回忆之城
猫的回忆之城  发于:2015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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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周虎、周豹和赵一、钱二都坐了过来。

周虎担心地看着木川,眼中很是愤愤不平:“刚才若不是主人不让,属下真想上去将那女人的首级割下,即便是搭上属下的一条命,那也是值得的,哼,省的让主人日夜都不得安稳,这个女人当真是狼心狗肺!”

墨御飞淡淡道:“只要馥雅人在玄同,那以后咱们便就有的是机会,所以也并不急于这一时,再说了,要杀馥雅并不难,难的是如何在方始休面前成功杀了馥雅,那方始休的厉害,你们想必也都是知道的,他若是知道了咱们的身份,只怕咱们还真不易脱身,连送命都是有可能的。”

“三公子所言极是,是小的欠考虑。”周虎赶紧对墨御飞抱了抱拳。

赵一警惕地四下里面看了看,然后沉声道道:“大公子,二公子,三公子,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不妨我们先换个地方吧。”

289.揭秘定情蛊4

赵一警惕地四下里面看了看,然后沉声道道:“大公子,二公子,三公子,这里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不妨我们先换个地方吧。”

“好,此地不可久留,正该如此,”墨御飞说着,然后一行人都起身了,唯有墨司南还愣愣地对着那一盘花生米出神,墨御飞皱了皱眉,一把提起墨司南,“南南,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没、没什么,呵呵,要走是吧?哈哈哈,走吧,走吧,走了比较好,呵呵,赶紧走。”墨司南傻傻一笑,然后挠了挠头一步当先走在了前面。

赵一钱二都纷纷摇摇头,皇后娘娘可真没半点皇后的威仪,瞧那模样简直就是一二傻子似的。

墨御飞和木川却对着墨司南的背影抽了抽眼皮,心中都道,这小野猫这么魂不守舍,必定是听到了刚才房中的情况,只是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燧?

******

一行人心事重重地下了楼,赵一和钱二牵来了马车,赵一问道:“三位公子,咱们今日是否要继续赶路?”

“不,今儿暂时不上路了,先找家干净的酒楼住下吧。”墨御飞看了看木川的和墨司南的表情最后下结论榻。

木川来玄同的目的无非就是找馥雅报仇,而墨司南必定是要帮衬木川的,而他自己来玄同虽然不是奔着馥雅来的,但是却也不能不管木川的事儿,必定木川待墨司南与凤池都不薄。

“是,属下遵命。”赵一他们都有些纳闷,不是要抓紧时间赶往京师西光的吗?为何要在泽林留宿?

虽然不解,但还是不多问,上马驾车了。

一炷香的功夫后,一行人将一家规模不大的酒楼的最高一层包了下来。

墨御飞和墨司南一间客房,木川独自一间,周虎周豹赵一钱二四人则全部连铺在最大的一间,三间房子是紧挨着的,一旦遇到出发状况,方便大家一起行动。

几人本来是在木川那一间房子里面谈事情的,但是墨司南很明显的就是心不在焉,最后墨司南终于忍不住了,开始捂着肚子说自己刚才吃多了,肚子难受得厉害,墨御飞便赶紧带着墨司南回到了他们自己的客房去了。

******

墨御飞以为墨司南是要上厕所,便赶紧地从房间里面将独立的木质马桶准备好了,刚刚将马桶搬到了屏风后面,一边又亲自打来了一盆水方便洗手,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谁想一出来却看见墨司南却四平八仰地躺在床上唉声叹气,不管墨御飞怎么叫,人家都是坚决不理不睬。

墨御飞见这小野猫难得这么多愁善感一些,心中又是好奇又觉得实在难得,当下便也赶紧洗了手,也蹬掉了鞋子跳上了床,打算捉弄墨司南一番。

“别闹了,人家烦着呢,哎!你说这事儿怎么会是这样呢?”墨司南一把拍开墨御飞欲行不轨的手,难得一次对墨御飞这么冷面冷口的,然后继续抱着枕头发呆,小嘴里面的叹息声一声高过一声,“哎,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儿呢?”

墨御飞很受伤地坐在床上,一脸委屈巴拉、恶心至极的表情,企图引起墨司南的注意,但是天子大人的嘴巴都嘟的酸痛难忍了,人家皇后娘娘愣是看都不看一眼。

这下子可好了,墨御飞终于崩溃了,趴下去就开始扒拉着墨司南的小脑袋:“南南,你到底在想什么呢?不能跟朕说一说吗?”

“哎!到底怎么了这是?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儿呢?!”皇后娘娘满脸无奈,一声长叹,转过头去,继续发呆。

墨御飞郁闷的要死,这小野猫今儿这是怎么了?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不是没吃错药吗?

是不是今儿的花生米有问题?

一番胡思乱想仍旧没有得到满意答案,墨御飞只好又挤了挤墨司南,一边问道:“南南,你到底在烦恼什么啊?刚才在马车上你就一直惴惴不安地盯着木川看,是不是木川出了什么事儿?你倒是说说看啊,你老这么唉声叹气的,朕都要糊涂了。”

“什么?木川有没有发现我一直在盯着他看?他他他……他没怎么样吧?”墨司南猛地坐了起来,急切地拉着墨御飞的前襟问道。

木川不会开始胡思乱想什么了吧?

木川不会已经猜到……

馥雅怀了别人的种了吧?!

千万别呀!

墨御飞被墨司南的举动吓了一跳,半晌才讷讷地说:“朕如何知道木川有没有发现啊?倒是你这一路上颇为反常的,平时数你话最多的,今儿却一声不吭的,一张嘴不是长吁就是短叹的,而且还一直耷拉着眼皮的,那表情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想要人家不乱猜测倒也很难,刚才朕带你回来的时候,赵一还在一边小声问朕,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给你看一看,连马车外面的赵一都觉得你与往日不同,那么马车内的木川多半也觉得你有些奇怪了,喂喂喂,墨司南,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啊!怎么办?怎么办?这可怎么好?”墨司南一脑袋扎进了杯子里面,然后懊恼地咋咋呼呼地喊着,“老天啊,千万别让木川瞧出来什么端倪才好!呜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这下子可怎么才好啊?!!”

墨御飞刚想酸一句,但是忽然心思一转,顿时明白了什么,赶紧拉着墨司南的胳膊问:“南南,是不是刚才在‘可奈今生’里面,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还是你知道雅间里面出了什么事儿?而且还与木川有关对不对?南南,你倒是说啊!”

墨司南叹了口气,并不回答,而是跳下了床,然后也拉着墨御飞跳下了床。

墨御飞莫名其妙跟着墨司南走到桌子前面,只见,墨司南顺手拿起一只空杯子,然后带着墨御飞走到外面,按照刚才的样子,将杯子扣在墙上,然后墨司南又让墨御飞将耳朵贴在了墙上。

墨御飞不解地问:“南南,这是在做什么?刚才朕就想问你来着,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先别问那么多,墨御飞,你老实点,就这样站着别动。”墨司南很不客气地就拍了墨御飞的脑袋一下。

墨御飞赶紧听话地将耳朵又贴了上去,一边对墨司南眨眨眼睛:“然后呢?你要做什么?”

随即,墨司南对墨御飞吩咐道:“墨御飞,你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先不要问我为什么,反正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哦,我知道了。”墨御飞听话地点点头,一头雾水地乖乖站在那儿……

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好吧?

o(╯□╰)o!

墨司南转身进了房间,然后插上了房门,墨司南走到房间的正中间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然后开始用手在桌子上面轻轻打着节拍,然后就开始轻声吟唱起来:“雪绒花,雪绒花,每天清晨问候我,小而白,洁又亮,见到我你面露喜色……”

墨御飞见墨司南这一系列稀奇古怪的举动,心里面难免觉得疑惑,但是墨司南的聪慧过人他是知道的,让他这么做肯定也是有原因的,所以也就照着墨司南的要求将耳朵一直贴在杯子上面不曾移动,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动静,墨御飞刚想进屋去问个究竟,但是就在墨御飞刚要放弃的那一刻,耳边竟然想起了墨司南的歌声,虽然有些模糊,但是却能听得清楚是墨司南在唱歌……

墨御飞惊得顿时瞪大了眼睛,墨御飞眉头一皱,直起了身子,放下杯子,顿时所有刚才听到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了,墨御飞又将杯子倒扣在墙上,然后再一次将耳朵贴上去,耳畔神奇地又萦绕起了墨司南的歌声——

“雪绒花,雪绒花,每天清晨问候我,小而白,洁又亮,见到我你面露喜色……”

下一秒,墨御飞冲进了房间,只见墨司南已经闭上了嘴巴,开始慢条斯理地坐在桌边喝茶,抬头看了看墨御飞的反应,心里便也清楚墨御飞已经知道了原因。

“南南,你、你听到方始休与馥雅的谈话?对不对?”墨御飞不可思议地看着墨司南,又看了看手中普通的白色瓷杯。

这真是太玄幻了!

这个小野猫是怎么做到的?!

墨御飞坐到墨司南的面前,一把夺过墨司南手中的水杯,急切地问:“南南,告诉朕,你是怎么做的的?这、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这不过是一只普普通通的茶杯而已!”

这并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声音传播是需要介质的,所以会引起震动,杯子只是加强了这种震动,所以可以听到室内的声音,放到现在随便一个初中生都能解释的原理。

但是对待古人而言,这简直就是神话一般。

墨司南在心里想了一会儿,这才尽量用简洁明了的语言来回答:“墨御飞,嗯,怎么说呢?就是那个,平时寺庙里面的钟声一响起,如果距离近的话,人是能够可以感觉到震动的,是不是?”

墨御飞点点头:“没错,然后呢?”

“所以,由此可见声音的传播是能够引起震动的,对不对?”墨司南又问。

以前教书的先生并没有告诉过自己,史书典籍里面也并没有记载,自己之前也并没有想过这些事情,墨御飞皱着眉想了一会儿,然后继续点头:“应该是这样的吧,那么这又能说明什么?”

还真是个聪明学生,真是一点就会,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般迂腐。

墨司南满意地拍拍墨御飞的肩膀:“所以啊,你看,当我在房中唱歌或者发出声音的时候,必定会引起震动,也会造成墙壁的震动,虽然这种震动很微小,但是却是一定存在的,刚才,我用杯子紧紧倒扣在墙上,便是为了加强这种震动,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

墨御飞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然后一脸崇拜地看着墨司南,忙不迭将手中的茶杯双手递到墨司南面前:“南南,你总是让朕刮目相看,真是太了不起了!”

“哼,以后有你刮目相看的时候!”墨司南心情很好地喝了口茶。

墨御飞的表情忽然沉了下来:“南南,刚才雅间里面,方始休与馥雅都说了些什么?”

其实墨御飞心中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方始休与馥雅说的内容必定与木川有关,若是不然,墨司南不会对木川的反应这么在乎的,只是不知道方始休与馥雅到底说了些什么。

墨司南一声轻叹,然后缓声道:“馥雅……她……有喜了。”

“什么?馥雅竟然有喜了?!”墨御飞果然也是吃惊不小。

墨御飞瞪着眼睛,手忙脚乱地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一口气喝完了,心中的震惊仍是丝毫不减,难怪刚才听到房间里面有断断续续的呕吐声,接着那个蓝衣少年慌忙打了一盆水上去,现在一联想起来,便也能够猜到是怀孕害喜的症状。

顿了顿,墨御飞抿抿嘴唇:“那个、南南,你没听错吧?木川离开伊兰的时日也不算短了,都快一年了,那么馥雅怎么会突然……”

“不是木川的,馥雅的孩子不是木川的。”墨司南又是一声轻叹,心中又开始为木川难受起来,自己的这个哥哥,无论是相貌、家世、人品,都可谓是世间一流的,却偏偏接二连三被这个馥雅害的体无完肤,现在馥雅竟然还坏了别人的孩子。

果然是孽缘啊。

墨司南咬了咬嘴唇,有些怀疑地说:“我刚才听方始休和馥雅的谈话,好像这孩子竟然是方逸宁的,好像差不多快一个月了。”

方逸宁的?

还不到一个月?

墨御飞差点喷了出来:“方逸宁的?!这怎么可能啊?!”

墨司南也很不解地说:“我也觉得不可能,至少时间上就很牵强,就说方逸宁身上的伤吧,就算是方始休及时救了方逸宁,也就算方逸宁恢复得很好,身体素质胜过常人,但是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去,而且那个时候他还拼命地推了我一把,按理说,他必定伤得不轻,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他的伤肯定更加严重,就算恢复地再好,他也绝对不能在一个月前就跟馥雅……那个吧?”

要是换做寻常时候,墨御飞必定要调笑墨司南一番的,但是这个时候墨御飞却没有半点调笑之意,墨御飞皱着眉想了一会儿道:“南南,你上次在可奈今生看到方逸宁的时候距离现在有多久了?”

墨司南忖思了一下,然后然后道:“估摸着有三四个月了吧,怎么了?墨御飞,你问这个做什么?”

“倒是和方渐鸿逼宫的时间相仿,”墨御飞嘟囔着,然后又道,“那时候,你见方逸宁的身体如何?”

墨司南仔细回想了一番之后道:“乍一瞧着身体瞧着倒还硬朗,但是当时我吓了一跳,便就多看了几眼,不难看出,方逸宁以前瘦了一圈,而且脸色苍白,还有左侧脸颊上有一道又长又深的疤痕,看上去就知道是大病初愈的人,而且想必身子底子都还没有回复。”

“那就奇了,那时候自然是方逸宁赶往玄同之时,从泽林到玄同最短也要一个半,而从玄同再去泽林,至少两个月,而且那段时间刚好是玄同最乱的时候,方逸宁必定是要坐镇京师玄同的,而且又是方逸宁大病初愈之时,他怎么有时间有体力回往返于伊兰玄同之间?算起来,你见到他的那个时候,他应该忙于进军京师西光,当时他正雄心勃勃、改天换日,所以他又怎么有心情儿女情长?而且接下来的几个月,根据探子来报,方逸宁是没有离开过京师玄同半步的,”墨御飞用手扣着桌子,越想越是奇怪,“而偏偏,馥雅就在那一段怀孕了,还一口咬定就是方逸宁的孩子,南南,难道你不觉得这里面有猫腻吗?”

“刚才我就想了一路,就觉得时间上不对劲儿,再说了,我总觉得方逸宁对馥雅并没有那种心思,”墨司南欲言又止,看着墨御飞并没有什么不满的神情,墨司南便又继续说下去,“方逸宁既然都肯为我去死,这样一个重情的人,怎么会有对自己的妹妹下手呢?而且我总觉得方逸宁和馥雅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或者中间有个人,处于什么目的,然后让他们之间产生了什么误会,虽然现在我还没有想起来,他们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说的没错,现在的问题是要搞清楚馥雅与方逸宁之间的误会到底是什么?还有馥雅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要说是方逸宁的,朕倒还真是不信,就像你说的,朕也觉得方逸宁绝对不会对你之外的人移情别恋的。”墨御飞接道,头一回大度地没有表现出任何醋缸子的表情,其实只要墨司南在自己面前可以大大方方地说其他男人,墨御飞是不会生气的,他只是害怕墨司南将别的人藏在心里面不让自己知道,虽然墨御飞也知道这种可能性为零,墨司南对自己的深情,说日月可鉴一点儿也不夸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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