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穿越 1)——猫的回忆之城
猫的回忆之城  发于:2015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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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钱二孙三李四齐声道:“只要能保娘娘凤体无虞,末将愿意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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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人府。

打发了赵一钱二孙三李四之后,墨御飞这才带着润樱果来到墨司南处,墨司南因为昨晚上没有睡好,今天特别没有精神,所以此刻懒懒地倚在床上看一本记录凤池风土人情地理的书。

墨御飞走进来的时候就见到墨司南认真看书的模样,嘴巴微微张着,眼睛紧盯着手中的书本不妨,半天才眨一下,黑白分明的眼睛十分的漂亮,不似平日的聪慧狡黠,而且还有些呆样,墨御飞看着心中不禁一颤,墨司南的一举一动总是那么容易地打动自己。

“南南在看什么呢?”墨御飞走过去坐到墨司南身边。

“你没看到啊?自然是在看书了,”墨司南看都不看墨御飞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书看,半天又哼哼,“这大天白日的皇上不处理政事跑本宫这里做什么?难道是被老子踢上瘾了?”

“偏生就你伶牙利嘴!”墨御飞哑然失笑,将润樱果递到墨司南的面前,“南南,朕今日收到样好东西,特意拿来给皇后尝尝。”

一听到有好吃的,墨司南赶紧放下书本,瞧着墨御飞手中的红果果,立刻惊喜道:“是樱桃哎!这里竟然还有樱桃!”墨司南忙不迭塞了一颗进去,半天在心里下结论:古代的樱桃,好吃!

墨司南吃了七八颗,见墨御飞一直笑着看自己狼吞虎咽,也觉得不太好意思:“墨御飞,你怎么不吃啊?”

“南南便是秀色可餐啊,朕哪里还用的吃别的?”墨御飞调笑道,刮了一下墨司南的小鼻子,心想这润樱果这么难得比黄金都贵,自己怎么舍得吃?

“油嘴滑舌!”墨司南不禁脸红,塞了一颗润樱果放进墨御飞的嘴里,墨御飞也不好拒绝怕他生气便也吃了。

墨御飞又和墨司南说了一阵话才出来,在御花园的时候遇上了张无言,墨御飞心中一怔,便叫住了问:“若是寻常之人服下润樱果会有什么不妥吗?”

张无言有些尴尬地回答:“润樱果乃世间第一迷情药,若是生食润樱果过了三个时辰之后必定会浑身欲火难耐,一定要男女尽情交欢才能解此情毒,若不如此会饱受五天五夜的非常人能够忍受的情欲煎熬。”

墨御飞顿时满脸黑线,狠狠踢了张无言一脚:“怎么不早说?”

张无言被踢得四脚朝天又赶紧爬起来:“皇上并没有问过微臣啊……”

“滚!”墨御飞气咻咻地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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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御飞走后,墨司南觉得困便想小睡一会儿,不知道小格子去哪儿疯了,墨司南正自己动手收拾床铺,谁想这个时候却有一名太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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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御飞走后,墨司南觉得困便想小睡一会儿,不知道小格子去哪儿疯了,墨司南正自己动手收拾床铺,谁想这个时候却有一名太监进来。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那太监躬身拜见墨司南。

“什么事儿啊?”墨司南隔着帐子觉得那太监眼生似乎并未在宫中见过。

“回娘娘,奴才受人之托给娘娘带个话,”小太监继续说,“有位故人十分感激娘娘昔日的救命之恩,所以想在离开天阳之前与娘娘一叙旧情。”

“可是舞阳公主?”墨司南心中一动,说到昔日救命之恩,又是要离开天阳的,那么肯定就是舞阳公主了。

“正是,公主还特意嘱咐,让娘娘一人前往,有些话不足以向外人道。”

是的,只有自己知道那日刺客便就是舞阳,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不然还不出大事儿?墨司南一顿,随即道:“知道了,本宫这就去见公主。”

“甚好,奴才为娘娘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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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司南跟着那个小太监一路出了皇宫,都没见人有人跟着,墨司南心下窃喜,刚刚自己还想着若是遇到了拦截可怎么是好,这下倒好连谎话都省的编了。

出了宫门之后,小太监又引着墨司南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一辆马车正停在那里,四下里也并无侍卫随从,小太监小跑到马车旁行礼:“公主,娘娘人到了。”

那马车的车门随即也被打开,舞阳正坐在马车里面,但今日舞阳却穿着一身白衣,正笑着招手,对墨司南:“娘娘快些上来,舞阳带娘娘去个清静地方一叙旧情。”

“好。”墨司南看着那舞阳觉得有些不对,舞阳爱穿红衣,这个时候却是一身素白,当下却也不多想便上了马车。

墨司南坐稳了之后,马车便朝着城外疾驰而去。

墨司南问:“公主这是要带本宫去哪儿?”

舞阳一笑:“自然是带娘娘去个好去处,一会儿到了娘娘自然也就知道了。”

“公主不是回轩辕了吗?怎么又突然想起来约本宫出来一聚?本宫还真是意想不到。”墨司南奇道。

舞阳轻笑:“那一日娘娘的救命之情舞阳感恩在心,没齿难忘,舞阳自然要找个机会好好报答。”

墨司南笑说:“公主客气了,当日本宫不过是举手之劳,公主不必挂心。”

舞阳道:“娘娘乃是一国之母,自然是气量大,不放在心上,但是救命的恩情,舞阳哪敢忘怀?舞阳自然时时刻刻都铭记于心。”

墨司南心思一动,上车半天了舞阳一句正经的话都么讲,反倒是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墨司南瞧舞阳笑得高深莫测,眼睛幽深,不禁有些生疑,这两日的相处,墨司南对舞阳多少是有些了解的,舞阳性情直爽率真,很少有这样的眼神,心下就多了几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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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的相处,墨司南对舞阳多少是有些了解的,舞阳性情直爽率真,很少有这样的眼神,墨司南心下就多了几分怀疑,当下便就笑问道:“公主昨日午后前往探视的那位病人似乎和公主关系匪浅啊。”

墨司南想试探一下。

舞阳眼神一顿,随即便就笑了,却也并不回答,反而转身掀开马车的窗帘,瞧着窗外荒草凄迷,高山碎石,不见人烟,自然是已经到了郊外,舞阳勾了勾唇,这才放下轿帘,又对着墨司南心情很好地一笑:“多日不见娘娘,娘娘别来无恙啊,只是气色红润了不少啊。”

她不是舞阳!

绝对不是!

墨司南心里一惊,随即身子向后一退,然后用脚去袭击那人的脸,顺势拔出腿上的护身匕首,径直往那人刺去,墨司南自是练家子,一招一式都十分致命,但那人脸上的笑意不减,长袖一挥,看似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墨司南只觉得胸口一闷,气血上涌,那匕首已然“啪”的一声被甩到了马车壁上了,墨司南也倒在了那人的怀中,墨司南刚想一拳挥去,那人手指轻轻拂了几下,点上了墨司南的周身大穴,墨司南软在了她的怀里。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扮成公主的模样来诱本宫出宫!你是谁!”墨司南问道,表面上看着平静,其实心里早已是七上八下。

那人笑意更浓了:“在下一早就和娘娘说过后会有期,看来娘娘的记性不好啊,才不到十天而已。”

说完那人低头用手在脸上倒腾了一会儿,再抬头的时候已经变了一副面孔!

巴掌大的小脸,皮肤细腻白皙连女人都要嫉妒,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散发着惑人的光芒,嘴唇单薄颜色极淡……

墨司南倒抽了一口凉气:“休台子。”

“看来娘娘的记性也不算太坏,”方始休捏住墨司南的下巴,戏谑一笑道,“不过娘娘,在下不叫休台子,而是叫方始休。”

墨司南使劲甩了方始休的手,冷声道:“那天是你故意在路上铺了尖利的石子,让马受了惊,所以你是故意想引起我的注意对不对?还有……那天的女刺客也是你扮的,就是为了今日轻而易举抓住本宫对不对?”

方始休拍拍手轻笑:“娘娘今日倒很聪明,不似前两次那般蠢笨,可喜可贺。只不过这聪明来的是不是太迟了?”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墨司南被方始休盯得毛毛的,这人虽然一直对着自己笑,但是心里肯定在算计着什么坏事。

方始休淡淡一笑,道:“在下并不想对娘娘做什么,而是有人一心对娘娘念念不忘,所以啊,在下只不过了帮人办事儿,顺便也帮帮自己而已。”

“谁?谁派你来的?”墨司南问。

“娘娘先不要着急,一会儿娘娘就知道了,不管是什么事儿都要留个悬念才好有意思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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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先不要着急,一会儿娘娘就知道了,不管是什么事儿都要留个悬念才好有意思不是吗?”

方始休瞧着墨司南一脸警戒,那笑意便就更浓了,好看的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线,对着墨司南轻吹了一口气:“娘娘的气色真是好啊,难怪墨御飞对娘娘这么着迷,甚至不惜杀了两位贵妃,当真是情深似海啊,但在下实在不知那墨御飞此刻发现娘娘人不在宫中,是何等震怒呢,娘娘你是不是也很好奇呢?”

墨司南嫌恶地想往后退,但是碍于被点了穴道所有的想法也都只能停留在想想一下的阶段,墨司南沉思一想:“方始休,你是想用本宫来要挟墨御飞?那么……那么你是玄同人?”

方始休微哼了一声:“娘娘果真聪慧过人,难怪连世间最难缠的舞阳公主也败给了你,只是在下就不知道墨御飞有没有娘娘这般聪慧了,呵呵,娘娘啊,你说若是墨御飞知道了是鼎鼎有名的轩辕‘舞阳公主’将他最爱的皇后娘娘给绑架出宫,你说他会不会一怒之下对轩辕宣战呢?呵呵,在下实在好奇得很呢!”

好毒的阴谋!

墨司南一阵寒碜,眼前这个纤尘不染的翩翩公子,竟然有如此重的心机!

墨司南犟道:“方始休,你先不要得意,墨御飞他又不是傻子,而且本宫对墨御飞而言也不是那么重要,要不然他也不会对本宫三年不闻不问了,再者,墨司南可断不是感情用事的人,他自然不会拿凤池作为赌注。”

方始休扬扬眉:“那在下就等着看好戏了,还希望正如娘娘所言,墨御飞是个明君,不会为儿女私情而置凤池国运于不顾,但是如果墨御飞真的如此冷漠绝情的话,只怕娘娘就要心碎了,呵呵,娘娘,你说在下说的对吗?”

墨司南心中一沉,这个方始休果然毒辣,一眼就能看穿自己的心思。

墨司南不再讲话,方始休也不再言语靠着车背闭目养神,马车颠簸一路向前,不知道要通往什么地方。

墨司南在心里地一千零一遍地说:墨御飞,千万别中了方始休的圈套,但是也一千零一遍地期望,墨御飞能够赶紧来救自己,真真是如坐针毡。

马车越来越颠簸,走得越来越慢,好像是走在山路上,又过了一个多时辰,那马车停了下来,车夫喊道:“主人,到了。”

墨司南蹙眉,这应该还是京师范围,而且根据一路颠簸的山路来看,应该是京师西侧的与君山,与君山是京师最破败的地方,这方始休带他来与君山做什么?

方始休这才悠然醒来,笑着对墨司南说:“皇后娘娘得罪了。”

然后方始休就轻轻拍了拍手,墨司南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晕了过去,方始休这才抱着墨司南跳下了马车,突然方始休回过头吩咐车夫:“灰影,不用去除本宫上山的痕迹。”

“是,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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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影,不用去除本宫上山的痕迹。”

“是,属下遵命。”灰影是从小就跟着方始休的心腹,自然明白方始休是个什么意思,这灰影向来听话不多嘴,所以方始休出门多是带着他的。

不想这一次,灰影却突然话多了起来:“主人,灰影有一事相求。”

方始休微微皱眉,自是不悦,但也抿了抿唇,道:“说。”

“多谢主人!”灰影随即赶紧地跪地磕了三个头,这才开口,“灰影恳请主人放灰影返乡,家中二老年岁已高,灰影身为人子但是却从未尽过一日孝道,所以灰影想回乡去侍奉双亲,灰影伺候主子也有十年了,如今该是时候伺候父母过安定的生活了,请主人成全。”

方始休眼中闪过一丝冰冷,随即也点头轻笑:“好,本宫允你就是了,不过你要先给本宫办好一件事儿,等今日事毕你就去办。”

灰影不想主人竟然答应的这么爽快,忙不迭叩头谢恩:“是!属下必定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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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始休虽然怀中抱着一人,但是行走却毫不费力,依旧身轻如燕,想来是功夫了得,方始休沿着山路又走了一会儿,荒凉的大山里面,霍然出现一座宫殿,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与君宫”,那宫殿虽然规模不大,但是却也巍峨华丽,前面有一条极深的峡谷,峡谷之上是一座被拉上的吊桥。

“来者何人?”那宫殿前巡逻的侍卫将弓箭一时间纷纷对准了方始休。

方始休在吊桥的前面停下从袖中掏出一块玉牌举到面前,朗声道:“玄同八皇子。”

吊桥被缓缓放下,方始休抱着墨司南走过去。

宫门大开,两名侍卫跑过来一齐跪拜:“属下不知是八殿下前来,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八殿下饶恕。”

“七哥呢?”方始休问道。

“回八殿下,七殿下吩咐了,今日谁都不见。”

“哦?是吗?”方始休轻笑一声,随手扯下墨司南腰间的一块玉佩,递给那侍卫,道,“把这个递给七哥,看他是不是仍旧不见。”

“是,属下遵命。”侍卫接过玉簪回去禀报。

另外一名侍卫搬来了一把太师椅,方始休便抱着墨司南大喇喇地坐在太师椅上,优哉游哉地晒着太阳。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有一人匆忙赶了过来,宽肩窄臀,身姿挺拔,只穿了一身玄紫色的长袍,显然是出来的时候匆忙,连披风都忘了披。

正是方逸宁。

方逸宁一看到那枚玉佩便知道是墨司南的,墨司南平时不爱金银,只喜玉器,而那这枚玉佩更是先皇赐给墨司南的,所以墨司南十分看重,一直贴身佩戴,方逸宁心中大惊,方始休虽是自己一母兄弟,但是近年来因为馥雅的关系,却与自己并不亲近,甚至是多有结怨,所以方逸宁不知道方始休是如何拿了墨司南的玉佩,慌忙地就赶了出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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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宁心中大惊,方始休虽是自己一母兄弟,但是近年来因为馥雅的关系,却与自己并不亲近,甚至是多有结怨,所以方逸宁不知道方始休是如何拿了墨司南的玉佩,慌忙地就赶了出去来。

方逸宁一走到宫殿门口,便就见着方始休抱着墨司南,自是心中大怒,自己还从来都没有和墨司南这么亲密过,这方始休竟然敢如此放肆,但是瞧见墨司南似乎昏睡不醒,一时间也不敢怎么样,他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这个弟弟虽然总是一脸笑意,实则是心如蛇蝎,而且还是世间少有的使毒高手。

方逸宁眉头微蹙:“八弟,今日怎么有兴致来到本宫这里?”

方始休微微一笑睁开凤眸:“本宫素闻七哥在天阳的与君山有个好去处,小弟我早就想来瞧瞧,今日一来,果然是个好去处,想必也是七哥对凤池是情有独钟啊,所以即便是这荒郊野岭七哥竟也舍不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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