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少爷的江湖行(穿越时空)————茜少爷
茜少爷  发于:2008年1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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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两小无猜,妙歌和华战即是如此。虽然最初两人以兄妹相称,但朝夕相处,时间一久,这感情也就变了质。懵懵懂懂的算是爱情,谁也没先去捅破这张纸。罗老六看着他们长大,对他们间的暧昧气息又如何察觉不到。
如果他们就这样平平静静,与世无争,或许妙歌和华战真能成了亲,从此只羡鸳鸯不羡仙,但如果却只能是如果......
那年妙歌十六岁,亭亭玉立的年龄;那年华战亦是十六岁,风华正茂的年龄。
一个芳心暗许,非君不嫁;一个倾慕已久,非伊不娶。
本应是个平淡而浪漫的爱情故事,却硬是被卷入了腥风血雨。
罗老六仇家寻仇,三人东躲西藏,失了彼此踪迹,从此天各一方。
罗老六为了找到两徒弟下落,加入丐帮。
妙歌为了生活为了寻找师父师兄逼不得已卖身青楼。
华战却是掉入山崖被一富家公子所救纳为男宠。
三人再次相见已是一年之后。
那时,罗老六当上丐帮长老领着众弟子到洛阳议事。
那时,妙歌成为天下第一歌妓到洛阳献唱。
那时,华战混得神医名号却仍然只是个男宠,与公子一路到洛阳赏花。
花会上,人山人海,妙歌登台唱歌助兴,罗老六趁机打打牙祭,华战与一华服公子立于百花之中吟诗作对。
不期然,三人目光相会,皆是一瞬间怔忪。
唱歌的不唱了,吃东西的不吃了,作诗的不做了。
明明是一样的人,却不再是当日所识,一切物是人非。
花会完后,三人小聚一番,各自踏上各自的路。
妙歌回到芜城,继续做她的歌妓,罗老六回到丐帮,继续当他的长老,华战,却是再也安分不了。他设计毒倒公子一家,星夜奔赴芜城,与妙歌相见。
妙歌又惊又喜,拉着华战尽诉别离之苦,哭成泪人。华战心疼,抱着妙歌轻声安慰,他告诉妙歌他虽为人男宠,却没被碰过,仍是清白之身,妙歌说她也是卖艺不卖身。两人皆笑,商量一下,打算私奔。此时却听得门外喧哗,是春满楼的常客来找妙歌。妙歌藏起华战,招待客人,眉飞色舞,含情脉脉。华战暗处看着只觉心疼想吐,不想他的妙歌竟已落的如此风尘。那客人色起,竟伸手来搂妙歌,妙歌大惊,正要出手,华战却抢了先,一包毒粉洒出,客人直直倒地。
妙歌没杀过人,惊恐地盯着华战。
华战说,妙歌,你并非卖艺不卖身吧。
妙歌辩解,华战却是一句也听不进去。他说,只卖艺的人又怎会落的如此风骚。
华战强了妙歌,信了妙歌只是卖艺不卖身。只是他却再无颜面面对妙歌,而妙歌亦也伤透了心。
华战走了,带着一辈子也无法消除的内疚和心痛。
妙歌留在青楼,笑看世间繁华车水马龙,心里却是永远的空了一块。

六十二

华战怒目瞪着我,好像我就是他的杀父仇人。
我说;"神医老兄,你再这样瞪着我我会默认你是爱上我了哟。"
华战又变了脸色,看他的样子,快被我气得吐血了。
徐逸清笑,云清风淡,"少儿,别再折腾他了,你若把他折腾出个三长两短杨剑棋也小命不保,妙歌更是痛不欲生呀。"
"妙歌!你们果然与妙歌相识,你们是她的什么人。"
看华战一副紧张的样子,我的搞怪因子再度复苏,我说:"我是她相好。"
本以为华战会叫着要与我大干一场,结果他却是突然安静下来,眼睛盯着老远的地方,也不知是在沉思什么。
"你傻拉?"我扯扯华战的衣服。
华战笑笑,笑得之勉强难看,"她还好吗?"
操,敢情这家伙是被我刺激了。我连忙辩解:"那个你听我说,刚才我是耍你的,我和妙歌只是朋友。"
"她好吗?"
TMD,还真被刺激了。
徐逸清说:"她好,如果她能忘了你,她会过的更好。"
徐逸清这家伙,是想火上浇油吗?我瞪他,他笑笑,冲我眨眨眼。
华战有些激动:"你是说,她还记得我?"
徐逸清把玉佩扔给华战,"这是你当年给她的吧,她一直带在身上。她说她恨你,但始终却是爱你更多。"
"我......"
"明明都是相爱的,又何必为了那种无聊的事而相互错过。"
"就是。"我插一脚:"你肯替寒剑公子解毒就当是将功赎罪,我保证妙歌会接受你的。"
华战沉思良久,终是点了头。

回到寒玉门时间刚好,如果再过个一两天,杨剑棋保准见阎王。
华战开了个方子,给杨剑棋扎了几根银针,差不多七八天,杨剑棋的身子好了起来,毒也解得个七七八八,寒玉门上下一片欢腾,可见他这个大师兄还是挺得人心的。只是这个多月苦了岚秋生,天天照看杨剑棋,还得想办法给他稳定毒性。我都担心他们朝夕相处萌生出什么情愫来,那我家小生该咋办呀。幸亏杨剑棋没意识,岚秋生够专一。
杨剑棋对我笑,可我看他那笑怎么看怎么不像开心的笑容。我说:"帅哥,你就不能笑开心点吗,你可是从鬼门关回来耶。还是说本少爷让你不高兴。"
杨剑棋摇头,说:"小少,你对人太好可是会吃亏。"
我说:"那不见得,你现在不是已经不想杀我了吗?"
杨剑棋瞳孔倏地放大,我拍拍他的肩膀,"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是聂羽桦的人,任务是挂了我。可我知道帅哥你是好人,否则也不会因为不想杀我而被聂羽桦下了毒。"
杨剑棋眼睛睁得更大,我继续说:"你眼睛再睁大些就爆了。还记得当时我上长安露宿一个小镇吗?走长安根本就不需要经过那个镇,而那天就是杀手第一次出现,你也在同时出现并救了我,后来聂羽桦说我身边有他安排的杀手,我再一想就知道咯。"
"你当时是故意要试杀手才走的那个镇?"
"不是,我当时是确实迷了路。"非常诚实的回答。
我和杨剑棋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所谓一笑抿恩仇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尽管我并不认为我和杨剑棋之间有什么恩仇可言。

最重要的是:茜少爷VS聂羽桦第二回合,茜少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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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的是流年不利耶,前几个月老是失财就算了,结果九月份的最后一天我竟然出了车祸,我家可怜的小车撞了两辆车,样子之悲壮,哭死~幸亏我们一家人都是命硬的,我老爸屁事没有,我也就只是受了点小擦伤,谢天谢地~~~~~

六十三

敲定了杨剑棋的事,也该是本少爷履行诺言的时候了,退出江湖,和徐逸清浪迹天涯。真是想想都觉得浪漫。
徐逸清说我怕冷,我们就一直往南走,我说好。
离别的时候秦忘哭花了脸,岚秋生说了声保重,我的亲亲三老婆尹以烟不知躲在哪里不出来,至于我那位损友,他就捶了我一拳,拉着他亲爱的大哥翻身上马,倒是比我们还先行了一步。
我那天也特伤感,虽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这真到散了的时候心里还是舍不得。况且没准这次我一走就再也见不上面了,想至此,竟是差点哭了出来。
如果当时我能知道以后的发生的事,我决计不会像白痴一样浪费眼泪。

过了年关,就是我老弟也就是当今皇上的十九岁寿辰,是大生,我再怎么着也得去一趟,所以我决定我们浪迹天涯的第一站是去长安。徐逸清没意见,宠溺地摸摸我的头。
传说最近长安开了个欢语阁,是男楼,简而言之就是男妓呆的地方。传说欢语阁有个叫做楚怜的男妓,沉鱼落雁,倾国倾城,艳盖天下。我天生就爱漂亮的东西,否则也不会被徐逸清那妖孽给轻易迷惑了,所以当我听到这个传言时,立马给老弟捎信说想一睹楚怜风采,尹宇轩特耿直,不多天就回了信,说已请了楚怜到宫中献艺。我乐得直跳。
徐逸清吃味地戳戳我额头:"少儿,你可不能变心。"
我在他脸上啾一下,道:"再怎么说你都是天下第一美,我就不信他能美过你。"
"难道封名号的人见过全天下所有人?鬼才知道谁才是天下最美的人。"
说话这么别扭,看样子吃醋吃得挺厉害,我承认我错了,我不该在徐逸清面前表现得过于兴奋。就像我兄弟以前说的,千万不能在自己女朋友面前夸奖别的女人,不然你就等着战争到来吧。我庆幸徐逸清不是女人,不会计较那么多,只要我让他今晚在上面,一切好说。然后我很谄媚地望着徐逸清,说:"清儿,为了表达出我的诚心,你今晚在上面吧。"
徐逸清笑得特贼,就像偷了腥的猫,敢情他装出那副样子就是为了等我这句话,狂汗~

我和徐逸清到长安的时候还差几天就是除夕夜,我们打算过完年再进宫,就我们俩,安安静静地过个年。
离境宫的酒楼在长安也有分店,可徐逸清说那里太吵,我们不去那儿住。我寻思半天,想到了竹苑,那里平时没什么人,这大过年的更是没什么人。当我向徐逸清提出去竹苑时,他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可很快又笑着说,一切由我作主。他变脸之快使我都怀疑是我自己看错了,而我也确实认为是自己看错了。
刚踏入竹苑就听到琴声,婉转动听,犹如天籁。我听过这旋律,而这普天之下能弹出这么美的琴声的人只有一个--天下第一琴师俞子期。我拽着徐逸清跑到后院,那坐于树下石桌旁,一袭白衣,轻柔抚弦,气质脱俗的人不是俞子期又是何人?
琴声戛然而止,俞子期站起来,转身,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他先是惊讶,再是微笑,在看到徐逸清时,他的笑却明显僵了一下,我回头看徐逸清,他不以为意地冲俞子期笑笑,说:"子期,好久不见。"
俞子期点点头,笑容里竟多了几分苦涩。
我瞅瞅徐逸清,又瞅瞅俞子期,下了一个结论,"你们认识?"
徐逸清点头:"子期曾是离境宫的琴师,但后来离开了。"
我像是听到天大的消息般,一个劲儿问真的?真的?实在是想不到,天下第一琴师竟是从离境宫里出来的。我再次深刻体会到离境宫的厉害。
"那子期后来怎么离开了?"
徐逸清沉默,俞子期说不了话,气氛一时尴尬万分。我猜他们之间绝对是有什么过节,也不再追问,忙打圆场,拉着俞子期扯东扯西。 
原来俞子期是接了圣旨,皇上庆生那天到宫里献艺,结果来早了,就在竹苑暂且住下,再过几日,妙歌和舞姬应该也会到了。我说我们也差不多,正好大家聚在一块,干脆一起过年好了。俞子期愣了半晌,在纸上写下,也好。


六十四

徐逸清最近很奇怪,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每每看到我和俞子期呆在一起他都会很戒备地冲过来拉我离开。我不满,相当不满,他这种行为可是会严重影响本少爷的人际关系。我问他和俞子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说,弄得我很郁闷。想找俞子期问,他也不说,不对,他本来就不能说话,应该说他也不写。靠,这俩人平时见面像仇人似的,怎么在这件事上就特有默契?然后有一天,我鼓足勇气问了徐逸清一句话,"逸清,说实话,你是不是强暴过子期。"
当时徐逸清正在喝茶,结果被呛到差点没把肺都咳出来。看他眼泪汪汪的小样,我心疼得要死,也就把那问题给忘了。

我上街买了些年货,把竹苑装扮得喜气洋洋。俞子期安静地站在一旁看我忙上忙下地挂鞭炮,贴对联,莞尔一笑。这一笑恰恰落在我眼里,弄得我的小心肝是小鹿乱撞。我发誓我不是见异思迁,只是有点抵挡不住俞子期的笑容。无论是在如何喧闹的环境下,俞子期都是安安静静的,淡雅脱俗,这一点让我尤为心动。
我蹦蹦跳跳地跑到俞子期身边,拉着他的衣角问:"子期,我布置得好看吗。"
俞子期点点头。子期听不到除了音乐外的声音,我和他说话时总是尽量面朝着他,好让他可以清楚地看到我的唇形。
我在俞子期身上蹭蹭蹭,他被我弄得痒痒地直想笑,我说:"子期呀,你是我的二老婆哟。你知道老婆是什么意思了吗?"
俞子期看我半晌,点点头,脸上带了不自然的红晕,煞是好看。我的心里又是咯噔一下。
我继续蹭,"子期,告诉你的亲亲老公是不是徐逸清那混蛋欺负过你,我给你报仇去。"
俞子期不说话,也说不了话。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时间就这样悠悠地溜走。最后,俞子期在我唇上啄了一下,半分妩媚半分羞涩,迅速跑掉。我站在原地,大脑一阵乱爆,整个人都陷入石化状态。今儿吹得啥风呀?
我轻触被俞子期吻过的地方,偷笑,转过头时,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徐逸清,他看着我的眼神满满是心痛。我的心揪痛一下,想要分辩,却不知可以分辩什么。
我说:"逸清......"没了下文。
徐逸清自嘲般地笑笑,身形一移,竟是飞走了。
我蓦地开始害怕,一个劲儿大叫徐逸清的名字,他却始终不回头,我想去追他,但我的轻功太差,根本不可能追得上,我就跟着他跑,跑了好久好久,直到已经看不到他的影子了我还在跑。我第一次如此的惊恐,或许逸清他不要我了,或许逸清嫌我花心总让他受伤。我不顾一切地跑着,希冀着逸清会来找我,他定然看不得我受累的。但没有,没有,逸清没回来找我,只有我像白痴一样满街跑还大叫他的名字。后来我跑得筋疲力尽,摔倒在地,抬头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哭了,现在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泪流满面。
我索性坐在地上哭,越哭越厉害,路人以怪异的目光看着我,我也不管。
逸清,逸清,是我不对,我不该到处沾花惹草,我不该处处留情。
可是,逸清你原谅我好不好,你骂我,打我,就是让你一辈子在上面都行,你不要一声不吭的就走掉呀。
你知不知道,看到你受伤的表情我简直想去死了算了。
我从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在乎一个人到这种程度的。
逸清,你回来。

回到竹苑的时候已是大半夜,俞子期站在门口,满脸焦急。他摸摸我的脸,在我手上写道:"你哭了?"
我不想说话,就算我说话这大晚上的俞子期也看不见我在说什么,我在他手上写:"子期,我想休息了。"
俞子期点点头,扶我回房。
关上门,躺在床上,我愈发地想哭,又很想笑,这完全是肥皂剧里的剧情嘛。
翻个身,床空空的,呵呵,只有我一人呀。什么时候习惯和他一起睡的?以前还老抱怨两个人一起睡会很挤的,现在没人和我挤了,倒是不习惯了,人呀,就是犯贱,一旦习惯了某样东西就再难离开。
逸清,逸清,你真是个妖孽,把本少爷迷得神魂颠倒后又把本少爷丢下,我还甘之如饴,为你肝肠寸断。
不过一个下午呀,一个下午不见我尚且如此,如果逸清一直不回来怎么办?我会疯的。
逸清,快回来,我保证我也不和别人暧昧了,我以后都只看着你,只想着你,快回来吧,否则我会死的。
辗转反侧,一个不眠夜,我哭湿了枕头,哭湿了棉被。

六十五

哭过头导致的最直接的后果就是眼睛红肿,当我发现自己眼睛貌似顶了两个核桃后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能出去见人了。人在心情低落的时候总是把事情想得很灰暗。而最最衰的是,妙歌和舞姬来了,还好死不死的被她们看到我这副样子。妙歌差点没笑岔了气。笑了老半天后她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说我被徐逸清给甩了。妙歌摆明不信,还是舞姬好,叫我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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