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舞下(穿越时空)————妖狐
妖狐  发于:2008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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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舞番外心受
在南朱国,青,是一种只属于贫民的"贱色"。
每年夏天,南朱的贫家女子都会在荒野间随手采上一大把到处可见的"蓝花草"带回家捣烂了,放进染锅,倒入碱水,将自家织的土布浸在锅内用大火煮上一炷香的时间,便染成了一幅幅靛青色的粗布,裁成衣穿上身是极易掉色的,往往会在人的皮肤上留下一块块的蓝印子,待洗过几十次褪成泛白的浅青才不会将皮肤染蓝,只是那时,粗制土布缝成的衣裤也早已破烂得补丁摞补丁了。
所以在南朱,稍有身份的人都不肯穿青,在他们眼中,红,才是最贵重,最美丽的颜色,而所有红色中最珍贵的一种毫无疑问就是只有王室成员才有资格穿的"猩朱"了--那是一种在染料中加了山中珍兽"猩猩"的血染成的颜色,红得艳丽夺目,仿佛像初升的朝阳一般发着光,发着热。
炎阳穿着一身猩朱色的绢衣跪在烈阳下。七月的骄阳晒得他头晕眼花,汗珠一滴一滴地砸在铺散在青砖地上的衣摆上,溅得四分五裂,将仿佛随时会在阳光下烧起来的红色洇出一个个色泽略深的湿痕,却转眼又被阳光烤干。
原来这就是亡国之人的命运!他伸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略略抬头环视一下周围同样跪在青东国都"曼兑"城外驿道边的兄弟姐妹们。隔开三个人的距离,他看见自己的长兄,曾经是南朱之王的炎旭。
高贵的南朱之王脸色惨白中透着不寻常的潮红。虽有六弟炎恒在身边扶持着,但他依旧是一副随时会倒下的样子。他在发烧,身上绢制的南朱王服早被一身的汗水浸透得拧得出水来。他是败军之将,是亡国之君,但他傲骨犹在,他原本是死都不肯做出这副低声下气的无耻嘴脸等待青东王接受他"名义"与"形式"上的正式投降的。
"哦,宁死不屈么?"炎旭记得金发的敌国元帅要求他在曼兑城门前向青东王下跪乞降时遭到拒绝的表情。那个被青东王封为"苍王"的男人据说是青东国第一美男子,但在他眼中也只是相貌平平,连他死去的三弟一根手指都及不上。
三弟......炎华......那个像牡丹花一样的男子......五年前,自己忍痛将这个最美貌的弟弟送入青东王宫,想用美人计离间青东王与当时还是摄政王的苍王之间的关系,没想到竟把这个弟弟送上了死路!
武心肃!一想起这个名字,炎旭的心中就像有把火在烧似的,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痛不可忍,又恶心得想吐--"我再问你一次,你真得不愿意对青东王下跪么?"那个青东国的"战神"冷酷而轻蔑地笑着,没有再逼问他,拍手召来几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侍卫,指着炎旭道:"朱雀族男子美貌可谓天下一绝,好容易有机会遇上了,你们就好好享受一番吧!"
"殿下不先享用过,我们怎么敢出手呢?"听武心肃如此一说,几个龙族年青人顿时发出兴奋的鼓噪声,却仍维持着必要的礼貌。武心肃却笑着摇了摇头,拍拍为首的那个侍卫的肩膀,嘱咐一句:"别把人弄死或弄残废了,其它的,随你们怎么玩。"就离开了这座帐篷。
然后,就是他有生以来最大的恶梦。那些龙族将他身为帝王与男人的双重尊严践踏得支离破碎,轮流,或同时肆意凌辱他的身体,直将他弄得奄奄一息。最后,那个武心肃又出现了,笑着问他:"怎么样?你若还不肯向我国王上屈膝,我就只好让你那些弟弟们也挨个尝尝你今天的遭遇......反正是兄弟么,有难同享,有福同当不是?"说着,他将手中的瓷杯凑到嘴边喝了一口其中的液体,接道:"按年龄来吧,明天应该是你五弟,一天一个,直到你最小的九弟炎阳也试过,再从你开始,你说如何呀?"
炎阳......心中痛呼一声,炎旭真想把面前这个笑吟吟的男人千刀万剐,但被凌虐得只剩一口气的炎旭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张开肿涨破碎的嘴唇,几不可闻地吐出一句:"......我......跪!"无论如何得保住几个弟弟,尤其是炎阳,炎华一母同胞的弟弟,炎华离家前唯一放心不下的人。
在高烧和烈日的双重折磨下,炎旭的视线终于开始模糊,眼前阵阵发黑。他拚命坚持着,为了几个弟弟,为了炎阳,他必须撑下去!终于,他看见大开的城门中慢慢出现一顶青色华舆,由六十六名内侍抬着,越来越近。
炎阳并没注意长兄的神色,他的心神完全被青东王的身影吸引住了。十五岁的他今天才第一次知道,原来青,也可以是一种华美到极致的颜色。他不禁悄悄抬头向静立于青东军最前方的武心肃看了一眼--那男人穿一身青色的盔甲,配上一双深蓝色的眼,像海一样,神秘美丽,又带着波诡难测的危险,仿佛随时都会掀起滔天巨浪摧毁一切;而下了华舆正向武心肃走去的青东王则身着单衣三云罩的青色礼服,长长的纱制云罩在风中飞扬摆舞,深深浅浅的青蓝绢纱当真如云似雾,裹在云纱间的青东王便是那见首不见尾的神龙,又恬淡清远得似晴空万里,几欲乘风飞去。
听说这青东国君的名字就叫"晴明"--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男子!炎阳浑然忘了那人是敌国之王,是害自己亡国丧家的元凶,一门心思沉浸在那明净晴空般男子的气质风度中,身边无数青东军人激动的叫喊,自己长兄不支晕倒引起的惊叫,都无法使他从敌国君主的身上挪开哪怕一秒的目光。
炎阳终于明白为什么五年前自己的三哥甘愿为这个人死了--换了自己也一样!那样的男人,只要能得到他一丝笑颜,便是粉身碎骨他也心甘情愿。
龙晴明却不知道跪在路边的南朱降臣中已有人对自己一见倾心。此时的他,眼中所见,只有分离了近半年的恋人。强制压下想立即与心上人唇舌交缠的愿望,龙晴明微笑着慰问了凯旋而归的青东将士们,宣布了赏赐,几乎迫不及待地,以从容却快速的动作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苍王上了国王华舆。
武心肃忍笑看着龙晴明强自镇定的动作。坐上乘舆后,龙晴明一直侧着头没有看他,但那白嫩耳边泛起的些许红色却告诉武心肃,他的情人忍得有多辛苦。
微笑着挥手向两边的民众致意,武心肃心中盘算着呆会进了宫该怎么奖励至高无上的青东王--不为别的,只为他刚才对一大群南朱美男子视而不见,凝视着他,目光须臾不曾离开。
是夜,青东苍王从为迎接自己凯旋而归的宴会上悄悄脱身,溜进青东王的寝宫"含露殿"中。不久,被苍王无视礼仪的举动带坏的青东国君的声音在汉白玉砌成的浴池边响起:"我就知道你一定躲到这里来了。"
"下来,和我一起洗澡!"靠在浴池边闭目养神的的武心肃听到思念已久的声音,含笑张开眼,向龙晴明伸出手。
龙晴明的手指灵活地剥掉自己的衣服,滑入温泉水中。此时已无外人,他再也无需任何顾虑,伸手捧住武心肃的脸道:"让我好好看看,你......好像瘦了?"
"若养得白白胖胖的,那就不是打仗了!"武心肃失笑,搂住情人的腰,"你又长高了......都和我一样高了。"
"而且力气也大了--我能把你从这里直抱到床上,你信不信?"迫不及待地与还情人肌肤相贴,龙晴明啃着青东第一美男子的耳朵,喘着气笑道,已然兴奋的下身则在水中不住摩擦对方同样兴奋的下体。
"真急!"武心肃的呼吸声变得粗重,却仍不失悠闲地笑道:"还记得我临走时说过什么来着吗?"
"怎么会忘!你说,只要我能乖乖地等你回来不和别人乱来,你就让我抱......嘻,你说话可要算话!"口中调笑着,手也不闲着,左手抚上情人的性器忽轻忽重地揉搓着,右手则绕到他背后试探着摩擦那股间的幽穴。
"当然算话!"武心肃在情人的脸上印下细细的吻,双手紧搂住对方的肩颈,借着水的浮力抬起腿缠住即将征服自己的人的腰臀:"来,腰过来一点,别让我滑下去......手指,手指再用点力......嗯!"
"我们......我们的第一次......我是说,你让我抱的第一次就在浴池里?"手指在对方身后进进出出开发情人的花穴,龙晴明有些不确定地问。
"呆子!你不想想我后面......有多久没被用过了?现在大概跟处子也没什么差别......在水里,好歹滑一点,还容易摆姿势......懂么?"武心肃全身皮肤都变成一种极艳的粉色,双唇更是红艳至极,这位战场上威风八面的苍王在青东王的怀中竟是媚得销魂,扭着腰,轻轻呻吟着:"手指再用点力啊......嗯......"
"这样行吗?"龙晴明又拭探着伸进一根手指,此时,在武心肃的后庭中进行扩张的手指已增加到三根:"我觉得好像不能再大了......心肃......不行的话还是你抱我吧......你那里实在太紧了......"
许是龙晴明的指尖触到某个敏感地方,心肃全身突地一跳,"啊"地叫了一声,手指几乎要抓进晴明背后的肉中:"就是那里!再......啊......再......"
"这样吗?"龙晴明手指按住那一点稍稍施力,左手则加快速度在他身前抚弄,只见武心肃身体突然无法抑制地抖了起来,张开的口中流出一串破碎的声音,很快,他绷得紧紧的肌肉一点一点松软下来,性器周围的水中则混杂了些许浅白色液体。
"......快进来......"刚达到高潮的心肃有点无力地将头靠上晴明的肩,"就趁现在......我最没办法反抗的时候......"
手指始终停在对方体内的晴明也感受到心肃原本将自己手指箍得紧紧的括约肌已变得松软,放开情人的性器,他用两手分开心肃的臀,将自己昂扬炽热的茎体一点一点送了进去。
还是很紧......不过幸亏有水的润滑......晴明喘着气,道:"心肃......痛吗?痛的话......我立刻停......"
金发青眼的美男子却只是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他靠着池壁用腿勾紧正在侵犯自己的人的腰,努力放松身体感受那已久违许多年的被男人占有时所特有的微微撕裂的痛感。他原本极厌恶被男人的性器插入自己的身体--但这个人,这个为了不伤害自己而忍得极痛苦的人却是例外......如果是他的话,就算被撕开身体也没关系,他心甘情愿提供自己的身体供那个狎玩,只要能让他感觉到快乐。
被心爱的人所拥抱的那一刻,他甚至希望那疼痛来得更猛烈些--他希望自己的身体能被撕裂得流出鲜血......果真是无聊的处女情节呢,他想。但他心中却不免感到一种极为痛楚的遗憾--为无法把自己的处子之身献给心爱的情人。
他渴望着痛,而那疼痛却很快就过去了,现在,一种极涨的感觉充盈着他被不属于自己的器官填满的地方,浴池中的热水随着那炽热坚硬的东西在他后庭中进进出出,造成一种奇怪的快感,"嗯......晴明......啊......再用力......啊......快点......快点......啊!你那么温柔干什么?我又不会受伤!再快一点......啊......"美貌的武将狂乱地甩动着自己的金发,大幅度地扭动腰肢。随着他的动作,丝丝鲜红从两人结合的地方逸出,溶于早已混合着两人汗水与体液的池水中。
"到底还是把你弄伤了。"晴明将心肃抱到床上,一脸心疼地检视他股间的伤口,手指沾着药膏以轻柔至极的动作为他敷药:"痛吗?"
"哪那么娇贵?"心肃吃吃笑着,趴在床上向背后伸手制止晴明的行动:"别管它了,咱们再来一次,嗯?"
"喂!你后面都裂开了还想干什么?"嗔怪着拍开心肃的手,晴明将沾在指间的药膏用绢布擦拭干净,躺到情人身侧:"也难怪,分开那么久,这么一两次肯定满足不了你。"他邪邪一笑,"再来一次怎么够?至少也得五六次才行!"
"是啊!"心肃一翻身将晴明压在身下,张开腿跨坐在他腰间,恶意摩擦着青东王已是成年男子尺寸的欲望象征:"来,让我好好检查检查你有没有趁我不在时偷吃!"
"心肃!你的伤!"青东王被苍王的举动吓得惊叫出声,分身却忍不住在对方的撩拨下渐渐变硬,"我的意思是......让你抱我......呀!混蛋!"
"抱你?刚才用手指在我里面那么鼓捣,弄得我不上不下地难受得要死,现在还好意思要我抱你?"心肃兴奋地喘着气,在龙晴明胸口留下一串串啃咬的痕迹,股间感受到身下人的肉茎已如临风玉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准后穴往下一坐,借着刚被擦上的膏药的润滑,将情人的欲望完全纳入自己体内。
"舒服吗?"他跪坐在晴明身上借着腰腹的力量让自己的后穴不断吞吐对方的肉茎。身体上上下下动着,摇着腰,追逐着从两人结合处向四肢百骸漫延的快感,和夹杂在快感中微不足道的痛。
晴明却已是满头大汗。他只觉自己下体被一圈炙热柔软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推挤着,似在抗拒他的进入,又似在将他往更深处吸。仿佛配合着他心跳的节奏,那圈肉壁一松一紧,一紧一松地缠着他的欲望,而从穴口流下的鲜血则更刺激了他的理智--一开始他还担心会伤害情人的身体只想草草完事,但武心肃却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就在他将在情人体内达到高潮时,那仿佛有自我意识的肉壁竟忽然变得极紧,紧紧将他困在其中,令他欲泄不能泄,几乎发狂。
"心肃......心肃......是你自找的......"被逼迫得失去理智的青东王心一横,双手扣住正在自已身体上方不断扭动的腰,一翻身,居高临下地将主动权夺回自己手中,双掌托住青东国战神的双臀挺腰在那已经红肿的花穴中用力抽插起来,口中还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这回......你再痛......我也......不可能停了......谁让......你......让你......这么......不要命......挑逗我......"
武心肃却没有回答。他极美的蓝色双眸此刻眼神迷离目光涣散,细长的手指死死抓着身下的丝绸床单,洁白纤细得不似武将的脚踝被迫架在正在侵犯他的人的肩上,身体随从腿间传来的撞击而不断摇摆,艳红的唇微微张着,却只能不断发出似喜悦又似痛苦的呻吟声,高高低低的,间杂着些许带着哭音的单字。
"晴......啊......晴明......啊......"终于,随着他的一声长唤,龙晴明闭上眼,在他体内留下白浊的体液后停下所有动作。在室内略带腥膻的空气中,一时间,除了重叠的喘气声,再无法听到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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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不禁语塞,"你......都试过了?"
"啊,试过了。"他点点头,笑意盈盈,撒娇似地,"晴明,到底该怎么才能把那家伙解决掉啊?"
我一震,心中略带酸楚:"......心肃......你叫错名字了......我不是你的‘晴明'......"
"你是!"他双目炯炯地注视我:"在我心里,你才是真正的龙晴明,真正的青东王,我绝不会承认那个家伙!"顿了顿,他又道:"......唯,你要留下当青东王......就必须习惯这个名字才行......好吗?"
"他已什么都没有了......连名字都给人夺了去......"龙晴明,那个错生在帝王家的少年,现在,唯一能够救赎他的最后一丝温情也把他抛弃了,他的悲剧已无法更改。"你不该这么做的......即使你不爱他......"已死去的人,怎么能再杀一次?明知他此事做得不妥,我却无法怪他......要把"龙晴明"三个字当成我的名字吗?那支撑着他从地狱中爬上来的名字,那在他黑暗岁月中唯一闪耀着些许光芒的名字。我伸手抚上心肃的脸,英武的眉,挺直的鼻,顾盼生辉的眼,薄而优美的唇,"算了,不说他了,倒是那个玄夜,你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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