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魂(穿越时空)————冰灵
冰灵  发于:2008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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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最后的希望就放在了刚刚崛起不久的星宿宫。那时候,虽然刚刚崛起,可星宿的医术已经是一个人人皆知的神话了。那样的神话恒素素怎么能不动心。
然而星宿定下的规矩,就算是横行天下的恒素素都不敢违背。不是怕了星宿,而是怕的脾性。他可是说到做到的人,没人能威胁他。
所以即使恒素素武功在高也要在鬼谷里和不要命了的武林名士拼杀,因为啊,这个世界上不要命的人不多,傻了的人倒是笔笔皆是。为了要保护的人,这份感情谁都是一样的,不管他是皇帝平民,还是武林至尊。
最后恒素素是赢了,可是星宿的门庭就是不为她开启。他就是要看着一个横绝天下的人跪在他的门前,跪在他的脚下,因为他真的很想知道爱情能让人变成什么样子。看着她就像看着自己站在烈火中燃烧却不知道疼痛,而是幸福地微笑,因为爱的人在烈火之外对着他微笑!
就在恒素素一阶一阶跪上星宿宫长得不见定的石阶的时候,她的弟弟永远闭上了眼睛。
恒素素会罢休吗?不会,星宿也不会有愧疚,因为他根本不想救他。
可是恒素素真的没有动手哦,天下人不知道,其实恒素素不是怕了星宿宫而是发现自己怀了炎熵只好忍气吞声熬了十个月。
在炎熵的记忆里,母亲是病态的,她时而发怒杀人,时而在怒气过后像个孩子一样痛哭。
炎熵最经常看到母亲是在她待在哥哥的房间里,一连几个时辰抚摸着哥哥的脸发呆,
而那个时候哥哥总是面无表情地对待这一切,不发表意见,而不会给母亲一个微笑。母亲总是受伤一样地看着他,可是他会严厉地回绝他的眼泪。他不会变成另一个替代品。
哥哥总是千方百计的让炎熵和那个母亲保持距离。那个时候炎熵就知道害怕母亲,因为她会在发生的时候咬住他的喉咙不放。好象随时都可能结束他的生命。
她恨我,炎熵时时想,她也恨哥哥,可更多的时候,她是想把他们变成代替品。只是我们都不会接纳她。
最后她疯了,像自己的父亲一样疯了。

第十六章 恒炯琰二

"喂,你没死为什么不告诉我?"炎熵咬牙切齿地文,就算是不相干的陌生人相处了几年没感情也有交情吧。
恒炯琰不说话,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那年不回去找他,是因为自己中了毒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免得再多一次伤心。后来毒虽然控制住了,也已经过去多年,倒觉得没这个必要非让这张脸出来见人。
脸伤得很重呢,母亲无论如何不会容忍他和星宿在一起,那次见完星宿回去就想和她一起死了吧。
"走了?"炎熵也只有问这一句了,质问的话其实根本没有必要说。
"恩。" 恒炯琰点头,得柳静舒的收留并施与救治,也只是想多看看那个人,而今被那个人发现了他的存在也就不能再留了。
"去哪里?"
"还不知道。"
"杀手用的毒,是那个女人研制的,原本也是用来对付星宿的......"炎熵垂下眼。
"她已经死了。"恒炯琰叹息,那个破灭梦已经消失了。
"我知道,是我葬的她。......有人重组了火炎宫。"炎熵说。
"你以为她还活着?"恒炯琰看着炎熵眼中的绝望,半边英俊的脸在晨光中好看的让人伤心。
"我不知道,她已经死了,可是......"可是星宿不也死了吗?那么现在在宫里的人是谁?
恒炯琰走几步向前,将手搭在炎熵头上,摩挲着他的细发。"她已经死了,不会活过来。"
"你为什么要走?你不担心他?"炎熵抬头望着他,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该是想着他好的, 你当初后悔过吗?后悔背叛她吗?因为她因此毁了你这张脸,在那个人身边,你已经没有位置......了吗?
"他不会有事。"恒炯琰说,因为寥影残会保护他!说完恒炯琰转身。
"真的就这样走了?"没有遗憾吗?
"该走的终究会走。"
"好吧,保重。"
"恩。"恒炯琰点头。
炎熵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什么。
"你等等。"
"恩?"
"你等等......"说完,炎熵跑了。

"别哭了,告诉我,你梦见了什么?"
室内,残被矜凌哭得手足无措。
"那些人为什么要杀星宿?为什么连无辜的人也不放过?"矜凌抬起头看着残。
"我会保护你的!"
"为什么要保护我?"矜凌看着他,眼底有不明的流光。
为什么要保护我?我不是星宿!你想保护的人不是我,这里也不是我的世界,既然如此为什么我要留在这里?连个留下的理由都没有。
"因为是你!因为只有你!"残抱住星宿。谁让我爱上了一个残酷的人?
"我?还是星宿?"矜凌突然很想问,她在期待些什么?期待别人对自己的好,只因为自己是矜凌,而不是因为是这个身体?
"你,是你,就是你,不二辰。"残不明白星宿什么突然那么难过,他只知道他是他的爱。
不二辰?
矜凌突然猛得推开残。
"我要出谷!"她擦干了眼泪,眼底闪烁着坚定。
"出谷?"残看着他,这个时候出谷很太危险了!残微蹙眉。
"我要去找人!我一定要找到她!"即使回不去,有个人知道我是矜凌不是星宿也好!
"谁?"是......他吗?你还记得他?!残心隐隐地痛。
"很重要的人!"微微,还有老大!
"非去不可吗?"残握着拳头,好痛!
"恩!"
"我不许!"残脸色一变,我不会再把你让给他!绝对不会!不二辰,你答应我的!嫁了我就不许再有他!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去找老大和微微?!你这个专制的混蛋!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许!不许离开星宿宫!"不许离开我!残无法忍受地发起火来。这是他第一次真的对他发火。
失忆了也还记得他吗?那我呢?我算什么?
"你!我就是要出谷!拦我也没用,这么凶,我才不会怕你呢!大不了我再死一次!"总之,我非找到老大和微微不可!
再死一次?你要再死一次?!
残眼睛充血,额前的鬼字鲜红。
他强压住怒火,声音冰冷地问:"让炎熵带你出谷,你也是为了找他?"如果没有出现杀手,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回来了?!
寥影残无法容忍,他怎么也不会容忍他在次离开,即使......即使在他恨他,也要留住他,那种失去他的痛,残再也忍受不了了。
恩......好恐怖,他居然瞪我!我......不会屈服的!
矜凌咬了一下嘴唇,做了好一会儿的心里斗争,然后他扬起了头说:"对,我是为了找人才让炎熵带我出谷的!而且无论你怎么阻止,我还是要出谷,你是阻止不了我的!"星宿也不能!
我阻止不了?对,我是组织不了,为何我总是要放纵于你,却终留你不住?
盛怒之下,残高扬起手!
啊!他打我,老大!微微!呜~
残扬起的手始终未落下,不舍得,怎么舍得打他呢?一丝咸涩的液体涌上喉头。
矜凌见残扬起的手停住了,便窜起,推开残开门冲了出去。
"我讨厌你!"矜凌回头喊了一声便跑了。
残愣在当下,是吗?讨厌我?残看着右手发怔。

哎呀,宫主,你怎么就庄严跑出来了,小心冻着。小玉和小珠端着洗漱水过来,见星宿只穿一件白衫,且光着脚,当下便心痛地叫了出来。
"呀,宫主,看看手都冻红了,公子怎么就让你这么跑出来了?"小珠握着星宿的手叹道。
矜凌抬眼看小珠:"他都打我了,还管我死活?"干吗不让我找老大和微微?他有什么权利,他又不是我老公!是有不行!
"什么?公子......打您了?"小珠和小玉惊呼,"怎么可能,公子怎么会这么做!"
"怎么不可能!他就是打了!"矜凌跺脚,"还狠狠地瞪我呢,眼睛都红了,额头上的鬼字都红得可以滴血了!"
"真的?"小玉惊诧,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的。
小珠很小心地问:"你是不是又做什么过分的事了?"
"什么啊!我根本就没有!"都替他说好话,他打我,还是我的错了。就知道星宿宫根本没有我说话的地方。
矜凌生气的转过身去,刚好看见静儿朝这边过来。
"静儿!"c
"呀!"静儿见了也是一阵惊呼,"你们怎么照顾宫主的?怎么能让宫主大冷的天站在这里!"
小珠和小玉很自觉地低下了头。
"静儿不关她们的事,都是残啦!"
"哥哥他怎么了?"怎么也不该让这人儿大冷天的站在这里啊,再着了凉该他着急的了。
"他打我!"矜凌拉着静儿的衣袖。
"他什么?"静儿惊诧。
"你你你,你们都不相信我!"他真的就是有打我嘛!
"宫主莫气,咱们先进屋,真若如此,可不能就怎么算了,哪能打我们宫主啊。"静儿握住星宿的手,倒抽一口气好凉。

第十七章 恒炯琰三

"宫主莫气,咱们先进屋,真若如此,可不能就怎么算了,哪能打我们宫主啊。"静儿握住星宿的手,倒抽一口气好凉。
这才对嘛,不能就这样过过这个该死的残,既然敢打我,哼哼!
矜凌被这三个丫头簇拥着回了屋子。进了门才发现那人不在。
矜凌马上开骂道:"一定是理亏了躲起来了!静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坏人,我才不要放过他呢!
"好好,不放过他便是了。宫主先不衣服穿上,着了凉就不值当了。"静儿拣了件衣裳给矜凌穿上。
正穿衣时,炎熵便闯了进来,"你!跟我出来!"炎熵心急火燎地指着星宿。
"我吗?干吗?啊......喂......你......"这个炎熵发什么疯啊,拉着我就跑,静儿......呜~拦着点啊!
炎熵拖着矜凌向地牢跑去。拦着他,不让他早走就是为了让他再见这个人一面,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迟了,炎熵心想。
"你要干吗?拉得我好痛哦。"
"带你去见他!"炎熵头也不回地对我说。
"他?谁?啊......恒火吗?"应该是了吧,对了,他为什么要拖着我去见恒火?
炎熵突然停了步子,回头:"不许叫他恒火!"
"不叫就不叫,你发什么火!"怪吓人的,眼睛瞪这么大,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多人发神经。
"他的脸是因为你才伤的,恒火,恒火,你知道这个名字的分量吗?"炎熵瞪着我。
"哦。我知道了。发什么火啊你,人家又不知道,你是他谁啊?这么关心他?"恒火,不灭之火。寓意着他永远也逃脱不了大火的侵蚀吗?为了星宿伤的,又是星宿,他究竟是何方神圣值得这么多人为了他而牺牲。
"他是我哥哥!"
"啊?啊!放我下来!"混蛋!这家伙把我打横了扛在肩上就飞也似的跑了起来,这是轻功?不到位!跟残根本没法比呀!!!
"喂,见到他,不管你记不记得他,即使骗他也好......"
"我知道。"我难得严肃地回答了他。其实我现在最想做的是--吐。
"谢谢。"
"啊,呦呦,野孩子也知道道谢了。"
"该死!"
"啊!你悠着点儿,我吐了!"混蛋我要摔下来了啦!
※※z※※y※※b※※g※※
到了西面的地牢不等我喘平气,恒炯琰便带着包袱从地牢入口出来了。
"炯琰。"我唤他。
恒炯琰怔怔地看着我,右脸在朝阳下显得格外地英俊,我看着不禁叹息起来。
为了星宿伤的那半边脸,看来我这点租金不能省了。
"炎熵,你......"恒炯琰看向炎熵。
"哼。"炎熵撇开头,"别乱想,我只是顺道带来的。"呵,这小鬼还真可爱呢。
"你要走吗?去哪儿?"一缕焦容起,半缕忧姿态,风点涟漪。
"恩,想......出去走走,正如待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牢,有些倦了。"他没有看我。
"就不能告诉我一声再走吗?"其实我很想知道星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光听小玉他们说,毕竟是贴身侍女不会都说实话吧,怎么也大都是好话。为什么我倜然很想听除了好话外的话呢?
"......" 恒炯琰微微颔首,这样的脸要如何见你呢?脸完好的时候,你尚不属于我,何况现在,只希望把最好的一面留给你,现在也梦也破了,那就不能再留下来了。
"你当真那么喜欢星宿?"我不喜欢星宿,不明白为什么,可就是不喜欢他,炎熵说他可以随随便便的杀人,说他可以为了一时的喜欢而不顾别人的生死,为什么这样的人,你们还可以这么的爱他?
怎么能不喜欢?他是第一个说喜欢自己的人,他是第一个关心自己的人,即使只是想要利用他,至少他是第一个告诉他什么是笑的人。出生在那种畸形的家庭里,"笑"是多么可望不可及的东西。从懂事起,他便知道什么是恨,什么是怨,什么是痛,惟独爱是不可存在的东西,它是毒啊。

"恒炯琰,以后我就叫你琰了。"围满红花的亭中,星宿斜倚在那人怀里,手中捻着一朵花,"听说你们火炎宫种满了这种红花呢。"
"那又如何?"恨这些花,如火一样永烧不灭的花,如那个女人一般。
"如何?哈,小琰不喜欢么?在火炎宫你的不到的东西就不想在这里得到吗?"星宿换了个姿势躺着。"火一般的红,多美,那是鲜血的色彩。你瞧,这一片又一片的花海燃尽了所有的梦,毁灭了所有的痛苦。喜欢上它,在火炎宫不觉得美,就让它在这里燃烧它的美。"星宿娇媚地笑开,带着嗜血的气息。
"得不到的?"恒炯琰蹙眉。不待间,美人儿已经吻上唇,"爱,是爱啊,我要你爱我。"而不是我爱你。星宿笑。

"我该走了。"我已经将我的"爱"连同这半边脸留给了你。恒炯琰从矜凌身边走过。
足够了,我也得到了我要的东西。真的真的很高兴曾经认识你,伤痛也罢,利用也罢!恒炯琰闭了上眼睛。
我看见恒火,不,恒炯琰离去的背影,莫名觉得好难过。
"就不能带上我吗?"一句话脱口而出,反正我也是要走的,有个保镖也不错。我很残酷吧?可是我不爱他呀,不爱!(冰冰:我确定你是星宿转世了,狠!)
恒炯琰呆楞住,连在旁的炎熵都吃惊的很。
"呃~我是说我也想出去走走,你带上我行吗?"我这么说很突兀哦,容易让人误会。呜~我脸红了。
"不,我想一个人走。"不能带走他,某人会发疯的,恒炯琰苦笑,终不是能带得走的人,他真的如同光一样是无法触碰的。
"我不会烦到你的,就带上我吧!"那个死寥影残敢打我,才不要在看到他呢!
不,你怎么会烦到我呢,不能回头,恒炯琰,你不能!
为了不让自己更难过,恒炯琰不说一句话,将手中的包袱背上肩,大跨步"挣"掉了矜凌的纠缠。
风筝挣脱了线,终究只有坠落的命运,探,就让它坠落吧!
"喂。"炎熵喊住那个人,丢给星宿一瞥便追上了恒炯琰。"别看我,不是送你,我也要出谷。"炎熵别扭地甩开头,恒炯琰笑了笑,把手搭在弟弟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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