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颜色(穿越)————小鱼大心[下]
小鱼大心[下]  发于:2008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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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免死令吗?"我轻笑。
"芙蓉,过来。"他的手一直伸着,眼里是不容拒绝的庄严:"你不可能再和他一起,他杀了墨言。"
"别说了!"我闭上眼睛,心翻滚在油上,抬起沉重的步伐向皇帝走去。
"桃粉!" 炅筠唤我,也向我伸出了手,眼里满是渴望只光,记得他说过,他不会再给我第二次选择的机会,可他还是给了。
我淡淡看他一眼,毫无留恋的转身,走到皇帝身边。
"拿下他!"皇帝牵着我的手,一声令下。
炅筠没有闪躲,甚至没有反抗,全身各处被银色的锋利包裹着,仿佛只要移动一分,那冰冷就会刺入身体,让人万劫不复,可他在的眼,竟然看不到那些兵刃,那里,只有我,静静的我,黑发飞舞的我......
"就地正法!"皇帝冷酷的下着只见血,不见人的命令。
"慢着!"我一声冷呵,所有的兵器停止了前进,其中一只已经抵在了炅筠的喉咙上,在进一分,便刺入,夺命!
我晃了晃皇帝的下巴:"不想死就让他们退下。"
"你觉得凭你能打过我么?"他挑眉看我,眼里有明显的不悦。
"打是打不过,可你不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气跟我打了吗?"我好笑的说着,柔柔的往他身上一挂,呵了口热气,妩媚的调着情。
"你!"他眼含阴狠:"什么时候给朕下的毒?"
"不是我下的,是你自己摸的,谁让你那么爱摸老子嘴。被咬了吧?中招了吧?傻B了吧?生个儿子没屁眼了吧?哈哈哈......小样,爷早就在牙上做了手脚!"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朕是皇帝的?"他怒视我,有种被耍弄的气愤。
"哈哈哈......别忘了,在‘协君阁'里,你搂爷的时候,爷的手也没有闲着,这么说还真TMD暧昧!"
"昨日在酒楼,你明知道是朕,还故意如此?"他将眼睛眯上,看样子挺吓人地。
"你不觉得以我的神膝,没有将你的两混蛋颠碎,已经是知道你龙种的重要性了吗?知足吧,兄弟!"我拍拍他的肩膀:"来,让人退后,放我们走吧,我一时半刻还舍不得放开你。"
"你休想!"他开始拿把。
"命重要?面子重要?你自己拿主意,反正我就一普通老百姓,若能死与你同穴,也算是照顾我情绪了。不过,别说我没告诉你,地下都我哥们,你跟我下去了,别说我把你卖到小倌里,靠下面的那个口,养自己上面那个口!"我也不忙,反正他现在在我手里。
"都退下去!"皇帝反应到挺快,直接凶眼一吼。
我搂着皇帝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样:"送送兄弟吧。"
"哼!"他也不知声,只是跟着走,却明显的腿脚不利索。
我只能从搂脖,改为揽腰,对他眨眼笑笑:"看我对你多好,算是特殊待遇了。"他到好,往我身上一靠,完全任我拖着。我脑袋一痛,非常有感悟的说:"下次,再毒你,一定选个化内力,不化体力地!"
皇帝白了我一眼,没说话。
"喂,走啦!"我瞪一眼炅筠,这家伙想什么呢?
"桃......"
"有话出去再说,过来抱他。"我命令炅筠。
"抱他?我只抱你!" 炅筠很不给面子的丢了我一句,弄的我满脸通红。
"你该减肥了,真重!"我咬牙对皇帝说,这变态好像笑了一下。
这时候,突然杀来了一堆人马,将我们团团圈圈的围住,我看看炅筠:"是你的人吗?" 炅筠摇头。我捅捅皇帝:"是你的人吗?"皇帝摇头苦笑:"是老二的。"
"那就是弟弟喽?看这阵势,是要造反吗?"我眨眼,吞口水。
"是。"他点头。
"哦......明白了,我真TMD点高!劫持个人家要杀的皇帝!"苦笑。心里的滋味别提多‘爽'了!就想你中了一千万的彩票,等你去领奖,人家对你说:对不起,先生,您这个奖是上个月开的,已经过了领奖日期。然后,我疯了!
我问自己怎么办?自己告诉自己打吧,打赢了就是大爷,打输了就是小鬼。
"哈哈哈......大哥,这一年你过的也真累,一门心思的想对付九弟,却忽视了我。现在,这个位置也应该换我坐坐了,等的人好辛苦哦。"一个瘦得蜡黄的人,基本上是摇晃着从军队后方挤出来地。这身板,还想当皇帝?能坐得了几天?不被后宫的女色弄死,才怪!这人也是今日皇帝邀请的兄弟之一,看来原本是站在皇帝堆的,如今却变成了窝里反。
"平时朕带你不薄。"皇帝的眼神瞬间凛冽。
"那是因为平时我总装得弱不禁风,把好好的身子,弄成这样!不像炅筠,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我这些年的卧薪尝胆,今天终要得到回报!来人啊,给我全力缉拿乱党!就地正法!"他一声令下,兵向我们齐跨步而来。
我飞身前去迎战,却看见皇帝,炅筠都没有动,我又折了回来:"把自己当隐形人呢?"
"我没劲儿!"皇帝白了我一眼,我哦了一声,这毒是我下的,我记得。
"我也中毒了。" 炅筠的眼火辣辣的望着我,我也哦了一声,又恩了一声,狠瞪向变态皇帝,皇帝绝对无辜的一笑,我有点迷糊,那炅筠是怎么种得毒?
我万般无奈,仰头一声高呼:"宝贝,我喜欢你!"
只听嗽的一声,一人影不知从哪里飞落了下来,在我唇上快速亲了一口:"暗号对了。"我气的险些将牙咬碎,和血吞,流水这厮定的是什么破暗号?比我的还恶心!
他快剑闪烁,寒气逼人,逼敌人与一定范围之外,当然,这点单靠他是不可能的,随他下来的还有三十多个蒙面人,各个武功高强。这厮,到底从哪里掏弄来的人?我竟然都不知道。
混乱的场面,不止我们这里,皇帝的护卫队,也和另一对叛党撕杀起来,一时间血腥飞溅。
我缩缩脖子,不理会身后那双要将我要瞪出个两火辣辣窟窿的眼,打算加入战斗,刚有个前扑的动作,腰身一紧,我猛的回头看,看见炅筠放大的俊容,听见他哑声道:"给我解药......"瞪大的眼,微张的唇,就这么被狠狠覆上了!
我眉头一皱,TMD又咬我!一使劲,愤怒的将他推开,他静静看着我,唇边还挂着我的血,在这样风都飘血的夜晚,他更像地狱恶魔。我心情复杂的转开头,与身边的人拳脚过招,心却乱的一塌糊涂,好几次都险遭毒手。
敌军太多,我们的逐渐体力不支,却在这比例悬殊的危险时刻,敌方又窜出了数位高手,直接与流水带来的高手过招,让我们多面受敌,明显要落败。
神奇啊,神奇!居然仿佛天降般,又杀出了数十位黑衣人,帮助我们反击敌军!情势有些好转,却不是持久战略。就算你以一敌十,人家可是以百对一,肉搏都不合适,更不能小看军人的战斗力。
我一失神,一把利剑猛然滑向我小腹,心里暗叫糟糕,却被一人抱开,成功脱逃,那人也应声倒地,脑袋没了!
炅筠不是说自己中毒了吗?还会飞?他像明白我想法似的,嘴角上仰,扯出个让人窒息的笑,柔声道:"桃粉,你是我的解药,啵......"他冰凉的唇,滑过我,温润的舌在我唇上一舔,卷走我残留的腥红。
嗡......我脑袋又罢工了。c
在这样下去可不行,我冷冷推开他,冷呵道:"别再亲我,我和你已经没有一点关系。"转身加入到战斗中。我将藏在小腿的匕首抽出,身形快速的挽着银色之花,所滑落之处,必定飞溅起红的血花。
在知道有内乱的时候,我就已经将解药扔进了皇帝口中,现在他已经可以运动自如,自保应该没有问题。
我又劈开了几个人,奔到流水身边:"我的东西,你带来没有?"
他拿出笛子,一阵狂吹,突然又来了两个空降部队,不过不是人,是大鹰!丢下东西就飞走了,我慌乱的接住,这要是炸了,爷都别想活。
我将自己做的火药,背在身上,快速跃上树,点燃炸药,向敌军轰去!只听一声巨震,灰烟四起,人倒一片。好多人都被吓的傻掉,我则玩的不亦乐乎,看准方向,左扔一个,右撇一个,玩起了炸弹战。只听轰轰声,震而欲聋,人的哀嚎声,声嘶力竭。我将腰间别的特殊发射滑轮器,先射向远方的树,又射向身旁的树。一条银丝已成。你们都会飞,看哪个飞得过我?我将火褶子咬在口中,将手中的滑翔器搭上银丝,腿一蹬,来了一招天外飞仙,一边飞,一边散烟花,我的烟花好啊,声音那是相当的大!
我长长的发飘扬在黑夜,红色的火焰仿佛炸醒了地狱的恶魔,火的颜色开始吞噬人的生命。就知道自己的造型太酷,太招摇,待大家反应过来,发现了我极强的杀伤力,疯一般的冲向我。不知哪位高人飞起,一剑向我刺来,我这一点躲的办法都没有,若松手掉地上,不死也残疾。
眼一模糊,我的腰已经被人抱住,还是两个!多方袭来的人,都被他们挡了回去,我有些茫然的看看流水,看看炅筠,幽幽开口:"这线好象承担不了三个人的......啊......"伴随着我的一声高呼,三人一起载了下去。事实证明,这线确实承担不了三个人的重量。
在下滑的一瞬间,我的手被他俩一人扯着一只,都想拉我,可惜方向不一样,我直接落地!在大家以为我会摔残疾的时候,我人噌的窜起,一弹老高,就这样一跳一弹,一弹一跳的,上下上下玩起了蹦蹦床。这叫什么?没有远虑,必有近忧,爷就知道保不准会丢人,所以在鞋底装了强力弹簧。在飞前,就让我拧了出来,以防万一。
大家看着我,像个大跳蚤似的不停的窜到着,跳到那,不时的敲昏两个人。再次充分地引起了高手的好奇心,大家争着抢着想杀我,一时间,我又成了敌人眼里的名人。
追在我后屁股蹦的人,那是非常的多,可没有一个能蹦过我地,因为我根本就停不下,眼看老树在前,我毫不犹豫的撞了上去。接着,个别高手也都跟着撞了上去,看着高手们刹车不稳,前后追尾,各个翻车,我一跟银丝吊在树旁,笑的险些流出口水,破坏我一直以来的帅哥形象。我打晃着身子,笑嘻嘻的喊着:"爷跳你也跳,爷会空吊,你们行吗?"
不用我说,新一轮的追杀开始了,我再次声明,人太帅,太惹眼,也是麻烦!这些高手杀红眼睛,对于过来挑衅的,理都不理,一心一意,全心全意的要劈了我。就向我勾引了他们老婆,难道不知道我短袖断得很彻底,很执着么?人啊......
我继续在人堆里弹跳着,忽近乎远的往有着黄色干杆形象的二皇子冲去,先擒了你再说。这小子身边人马重多,还夹杂了不少我们的人,不适合用杀伤力很大的炸药,只能犯险了。
身后的高手已经被炅筠,流水控制住,我收起弹簧,爬上树,拿出准备好的独门暗器--万里追心箭。瞄准二皇子射了出去......
很好,他中箭,我也中了一只!哪个王八蛋射我?身体向树下坠去,心里唯一的祈祷:可别脸先着地啊!我爱美,一直爱美,我坦白,我承认。
人生之事,十有八九不如意,我是这么告诉自己地,流水那厮平时围我围得紧,现在人都不知道死哪里去了。炅筠和我有仇,不指望他!
我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没有人性啊,居然没有一个为我挡箭,更没有人来接住我!真不把我当主角!万一我死了怎么办?我看你们这戏怎么演下去!哼!(大心:你光荣的去吧,我安排流水当小受,让炅筠嘿咻他。桃粉:大心,你男朋友叫什么名?我想和他好好谈谈,促进一下感情。大心:大哥,我的亲哥,您可要好好活着,说,你想不想上炅筠,只要您一声令下,我就把他给您整床上去!)
找找箭,根本就没有!看看胸口上的金属纹,我得意的一笑,爷防护的好啊!哈哈......
主谋死了,石家兄弟也赶来了,将残局收拾了一番。
我拍了拍石家兄弟的肩膀说:"来的是时候,正好赶上刷碗。"俩人脸一红,溜了。
我拍了拍变态皇帝的肩膀说:"我一个打劫的,居然变成了缴匪地,啥也别说了,猿粪!"
我没有看炅筠,反正局面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想做皇帝,还是继续当九皇子,已经不是我操心的问题。
流水伸出的手,正在等着我的相握,是该消失的时候。
"桃粉。"炅筠叫我。
我想了想,笑了笑,收了脚步,转过头看他:"有事?"
"别走。" 炅筠的发在黑夜里乱舞,依旧张狂,可眼里却柔情的一塌糊涂,像缠绕在心扉的低柔小曲,争脱不开吗?也许我能吧。
"色......"流水唤我,抬手将假面撕掉,对我露出了新月的笑眼。
"炅筠,我和墨言那夜,是因为被人下了春药。"我淡淡的笑着,尽量不让自己心抖。
"我......已经知道。"他显得非常不自然,竟像个孩子般绞了下手指。
"墨言是你杀的,对吗?"我仍旧淡淡的问,只有攥紧的手,抽紧的心,自己懂。
"是。"他看着我的眼,浸满痛苦。炅筠,你是因为杀了墨言痛苦,还是为我们不在可能的缘分痛苦?
"保重。"我转身离开,不能停留,有种无法呼吸的感觉,看着他的,我痛苦。
"别离开我!"炅筠一把拉住我的手,眼里竟然有丝乞求的渴望。
我觉得手中有种粘粘的感觉,目光一落,果然是一片腥红......心头一紧,他是什么时候受的伤?是救我的时候吗?是那一剑吗?可恨!我努力平复自己突然升起的怒火,他,与我无关!过去无关,将来无关,一直无关!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慌:"你和我之间已经是过去,将来的路,你要走好。尽管因为种种有的无的误会,你杀了墨言,我却依旧恨不了你,却无法原谅自己。就算是命运的作弄好了,让我们不快乐的相识,无谓的分开。"我用自己勉强能承受起的笑,静静看着他,可每说出的一个字,都仿佛用刀刻在了自己的心上,痛流了一腹的血。

逗苦恼人笑

风很大,天很黑,我的心很碎,一步步的向后,要退出彼此的生命,划开不可重合的鸿沟。他的手和着血拉着我,却在一寸一寸流逝,措开彼此,就像我情感的去向。他我们手指紧紧扣住我最后的指关节,不肯松,不肯放,这......是我的希望,还是他的?是我想扑进他的怀抱,告诉他,即使你虐我,你伤我,我也不曾恨过你。是他想抱住我,告诉我,他误会了我,他错杀了墨言,他如何的爱我?可,我却不能,我对不起的不是你,而是我的喜欢,我的爱。
用里一扯,手指火辣辣的痛,袭来,飞快的转身,攥着他与我混合一起的血液,不允许自己留恋,不看他的脸,不想他的眼,离开,就像我最初预定的那样。我一步步走向等着我的流水,我说过,我的誓言不值钱,所以,不对流水承诺,却要做到自己该做的事,陪着这个要陪我一同落幕的人,一辈子吧。
流水的眼在这样的夜晚,是如此的流光异彩分外妖娆,他笑的好美,好动人,那是一种最初与最终的等待,细细而缠绵,深深而依恋......
"呜......"黑色的发丝仰起,相互纠缠,难道真的躲不掉吗?炅筠,你真的放不开吗?别这样吻我,你的心太危险,我的心太脆弱,彼此都扛不起太多东西,最重就是感情。
炅筠的吻依旧是如此霸道,依旧是疯狂的啃噬,却是我最喜欢的直觉。他的舌强硬的撬开我不坚固的城门,肆意的狂占着我的领土,分享我的苦涩茫然。他吻的直接,带着他全部的思念,全部的情感。我知道,他是要让我感受他的一切,让我和他一起燃烧,一起疯狂,一起毁灭,永远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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