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颜色(穿越)————小鱼大心[上]
小鱼大心[上]  发于:2008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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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粉!!!"一声狂吼,简直要把一切生物撕裂。
      我马上听话的将眼睛睁开,真怕他一个不爽,碎了我:"大哥,我是病人,你就有点公德心好不好?别喝我血了,再这样下去,我早晚让你吸成干尸。"
      有没有哪间精神病院肯收留炅筠的,这家伙一定不正常!此刻正双眼溜光异彩,绚丽夺目,和前一刻的僵尸王,真是天地的差异。
      所幸,还有那么几个正常的人,在她们小声,底气不足的建议下,炅筠才低头检查我的伤口。他拉开我衣服的手,竟然是颤抖的,这家伙不像是怕见血的样子啊。当他看见我的伤口时,一边脸愤怒,一边脸傻开心,这家伙好象又要疯,我害怕的往后躲了躲,却被他一把按住,头也随之落下,在我惶恐中,将我伤口流出的血,全部舔嗜个干净......
      我成雕塑状,久久不能回神,不知道思想飘去了哪里,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炅筠一定爱吃血肠!括弧:如果是我的血灌的,那一定是他最最最最最爱
      而对于我这个伤口,大家也是一脸的茫然。按力道来看,不把我穿透,也得扎个九分透,十分死。可这伤口,却只破了层皮,百分之百还没有捅破我肚子上薄薄的肥油。命大?好运?还是人家杀手有职业道德,知道要杀炅筠,而不是我,所有手下留情了?就当这样吧,在事实没有清楚之前,而那事实有时候却是我们如此不乐见的。
      看着一脸黑线的众人,我小心的问:"你们不会因为我伤的不如你们凶狠,就认为我是奸细吧?"
      "奸细的苦肉伤,要比你严重多了!"兰灵白了我一眼。
      我无聊的将头低下,舔了舔唇上的血,这个伤口,比肚子上的严重多了。
      流斋流水
      ‘流斋',‘景秋山庄'‘墨居'并排被列为最有潜力盗取‘神匙'的三大家,荣也?幸乎?
      可我想来想去,都觉得‘景秋山庄'‘墨居'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既然他们去参加了武林夺盟大会,那就最有可能直接获取‘神匙'的直掌权,没有必要先冒着风险去抢‘神匙'。所有,此推断证明了一件事情,我在‘景秋山庄'混的一段时间,算是做无用功了。
      再推断,‘流斋'的嫌疑就最大了,因为夺盟大会那天,他们家没有派人出选。难道是知道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可如果人的意图都这么明显,那么笨,我啥也说了,直接倒床上继续睡觉。
      我总觉得一切好象没有那么简单,总觉得暗地里有只手在超控着什么,却无法扑捉。
      不过,既然来了,就要去调查一番,我这么明着去‘流斋',怕会让人用扫把撵出来,那就只有让他们请我进去喽。
      ‘流斋'里有兄妹三人,姐姐叫流沙,弟弟叫流水,小妹妹叫流星,全是留不住的漂流之物,却是也刹那便永恒的唯美之感。流爸流妈出门云游,一时半刻的不会回来。
      话说姐妹两逛街,遭遇石家兄弟色眯眯的非礼抢劫。我在以英雄少年郎的形象,脚踢石诺,拳打石谦,拔刀相助。她们感激救命之恩,定要涌泉相报。我且说自己初来贵地,暂时没有住所,然后被盛情邀去‘流斋'住下,哈哈......计谋虽然不怎么样,却可以直达目的,不错!
      当我把计划和石家兄弟一说,他们立刻掉头就走,却被我一把拉回,半是威胁,半是利诱的说:"帮不帮,一句话,不然......呵呵......我就一人亲你们一口!"
      两人立刻脸色铁青,跳开一步之遥,咬着牙说:"帮!"
      我奸计得逞的傻笑着,就炅筠那霸道的占有欲,连别人叫我桃粉,都会被他当足球踢,当篮球抛,更何况亲亲呢?哈哈......我终于找到自己吻的威力啦,爽!
      客栈里,我对炅筠说,有事要办得离开两天。他没有问我去做什么,就像当初没有问我为什么要往这个方向来一样。只是冷冷的对我说:两天后不回来,就把你绑上床!
      我忙点头哈腰的承诺,一定会回客栈找他。
      既然我是这次行动的主要发起者,那就必须遵照我规划好的蓝图办事,而我的计划就是:一切照原计划进行!
      远处,两抹弱嫩的颜色飘来,待人影渐进,我才惊艳与眼前摇曳的花容。女子的娇媚有千种,却各不相同,可眼前的二位简直就是花中的精灵,精灵中的仙子。年纪长的应该是仙子姐姐流沙,小的那个应该就是精灵妹妹流星。两人一颦一笑间,引无数行人扭颈观看。
      我拍了拍石家兄弟的肩,语重心长的说:"多亏我今天拉你们来吧?等会儿下手温柔点,爪子别太硬了,呵呵......"
      石家兄弟到很有默契,一起鄙视了我一个,然后退了出去,从另一个方向开始了调戏少女之行。
      实在是突然事件,防不剩防啊,既然有人抢石家兄弟的生意,在我们前面开始了下流的调戏。咳,真有人愿意当爷的垫脚石呢!接下来,我这么一位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的正义之士,有为青年,当然要闪亮地出场揍人啦,美人,等我!
      我前脚刚冲出去,就听啊......啊......的两声惨叫,划破天空。那两地道的流氓,被流家姐妹两巴掌,扇老远去。我的小心肝,这个颤抖啊,叫回石兄弟说:"哥们,下手可以狠点,别让这两丫给收拾了。"
      俩人对我点点头,迅速退后,换了个出口,晃晃的溜达出......
      要说人家兄弟,天生下流的料,瞧那抖动的样子,还真是神似坯子。就这演戏造诣,绝对师出与我,兰出与我啊。只见两人颠着屁股,甩着腿,一步一淫笑的晃到流沙身前,抬起要摸人家下巴的手,被打掉。两人也不怒,只将刀一晃,又要出手调戏。
      真是逼真啊,真是下流啊,真是缺德啊,真是欠揍啊!我见她们打起,才迈着方步渡出,来场不期而遇的美丽正义。
      我左一拳,又一掌,前一腿,后一脚的蒸腾了半天,终于将石家兄弟打的痛苦爬走。我一收拳,看都没有看两姐妹,转身就走。
      而流沙叫住我是必然的,客气也是有地,我就这么顺利的进入到‘流斋'里,当了坐上嘉宾却是必定地!
      ‘流斋'确实是个非常雅致的地方,就算是冬日,你也可以感觉到亭台楼阁间巧妙的布局,院子里假山独特的造型,想象到夏日池水幽雅的碧波粼粼,鱼儿追嬉。
      初与流水相见,我也惊为天人了好一阵子。男人原来也可以美到这份上,新月的眼,肌肤莹白如玉,挺秀鼻梁,朱唇微桃,粉色的长衫轻薄飘逸,雅而不俗。
      可这哥们一开口说话,我马上就觉得他--真是一地道的山货!
      "男人?"他挑着顺滑的眉毛看我。
      "没有哺育功能。"我冷冷的回了句,这小子欠扁。
      "哈哈......是小点"他眼睛扫了眼我的胸,一双若新月的眼已经笑成了弧线。
      "确实小点。"我将眼睛扫向他的分身。
      "哈哈哈哈......你好有意思,做我男宠吧。"他将身子向我这边靠来。
      "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没意思,快点滚开!"我凶他一眼,继续等着进屋里换衣衫的两位美人。并善良的为流沙伤心,为流星感慨,为流家的列祖列宗难过,怎么生出造出了这么一主呢?是谁的基因出现了严重的错误,导致了流水的喀吧降生?说太多,好像不太厚道,毕竟那是人家的遗传问题,我--吃饭!
      吃过饭后,我就决定要走,因为我已经不相信这么一尿性东西,会做出偷"神匙"这么高难的事情,看来,这里我又是白跑了。
      可流水说什么就是不放我走,口口声声的说我救了他家姐妹,是他的大恩人,一定要留下小住几日,让他尽尽地主之谊。我百般客气,他万般热情,最后就差我拔腿就跑,他身后紧追了。再最后,还是流沙对我嫣然一笑,很诚恳的留我两日。流星大眼眨眨,说哥哥留下陪我玩吧。对于美女我能说什么?对于一脸渴望的小女孩,我又能说什么?就呆两天吧。也许人不可冒像,说不准真是流水那变态偷的呢。炅筠啊,你以后的变态头衔被流水征用了,不过你不用伤心,你还有霸道,冷酷,疯狂等比较有特色的专署形容词等着你呢。
      吃过饭后,小流星就缠上了我,非要让我抱。
      "告诉哥哥,你今年几岁了?"我将她抱到腿上,柔声问。
      "六岁。"她大大的眼,忽闪忽闪地闪烁着儿童特有的清澈。
      "六岁......"我又想起自己六岁的时候,都在做什么?好像在和青青兰兰绿绿他们拿着刀子练习杀人游戏吧?
      "哥哥,哥哥......"流星的小手,拉着我的衣角。
      "恩?"
      "哥哥陪我玩,好不好?"她仰起美丽的小脸,期待的望我。
      "可玩什么呢?"我真的不知道六岁的小孩都玩什么?
      "我们玩捉迷藏,哥哥抓我。"她奶声奶气的说。
      "好啊。"
      园子里,我用布将眼睛蒙起,从一数到十,在白色的天地,飞起了兰色长衣。
      这个小丫头,时时拉扯着我的衣角,欢笑着跑来跑去。听着她清脆的笑音回荡在耳边的,竟也是如此的快乐。
      我像只老鹰,突然扑向她,听见她倒吸气的声音,却又突然改变扑捉方向,向另一面转去。听着她欢快的拍手喊:"傻哥哥,笨哥哥......"
      我一直笑着,不但是上扬的嘴角,还有暖暖的心。而这一刻,仿佛成了我童年最美好的记忆。流星就是我,而我是谁呢?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张脸,我晃晃脑袋,将那不喜欢的影响甩去。
      "小流星,小流星在哪里啊?大灰狼来了,嗷......"我狼叫着,开始乱扑,将流星拉入怀里,拉下眼罩,呲牙吼着:"狼吃人喽!"
      "啊......救命啊......狼哥哥吃人啦......"流星一个高蹿出,笑着跑开了。
      我看着她小小的身影欢快的转进房间,身子无力的往雪地上一坐,向后躺去。怎么会想起那个人呢?我真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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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尸体呢?"
      "装你呢。"我瞪了一眼流水。
      "装我多没有意思,亲亲我还成。"他一扑,也躺在了我旁边的雪地上。
      "亲你?我宁愿亲自己的脚。"我不看他,继续仰望天。
      "颜色,你嘴还真毒,哈哈哈哈......"他突然用手支起头,眼睛在我脸上打量着。
      "流水,你的嘴巴不是毒,是臭!"我正视他。
      "你不奇怪我为什么知道你是芙蓉颜色吗?"
      "奇怪,但想你这么闷骚的人,我不问,你也会说。"流家姐妹问过我名字,但我没有说,还拽了一句比较高深的话,告诉他们我做好事一向不留名地。这叫什么?品格高尚!
      "哈哈哈哈......颜色,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他将那天生的笑眼,笑成了弓,成线。
      "别问我,我连自己越来越讨厌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不住,帮不上了。"你笑,我也笑。
      "颜色,别跟墨言那小子,跟我吧,我会疼你的。"他继续笑着,让人分不清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疼我?还是疼你吧!"我拳头飞起,直接乎到他脸上。太TMD气人了,简直是欠揍牌东西!
      他擦去嘴角的血,面脸的委屈:"颜色,你要破我相啊?这下好了,我赖上你了,跟你家去!"
      我看着有些傻眼,这家伙变脸跟变天简直是一样一样地。
      在我愣神的时候,他突然向我扑了过来,我自动升华到战斗状态,拳脚伺候。他粘人的功夫也算是一流,我们就这样在雪地里滚打了起来。一时间,青雪飞扬,只见两人组合成的超级大雪球,来回的滚动。
      "啊......颜色,你咬我?"
      "爷不嫌你皮臭,咬你怎么了?还揍你呢!"
      "那我可要咬你喽 。"
      "掰掉你狗牙!"
      "啊......放手,放手,别抓我弟弟。"
      "叫芙蓉大爷,跟我求饶!"
      "颜色,别......别......拉啦......我反击......啊......"
      "靠!"
      吃过晚饭,回屋休息,流水那厮又跟了过来。
      我一个怒目,他立马儿卑微的一笑:"下棋,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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