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抵在我身体里的硬物,没有再动,却伸出了手,在我的分身上套弄起来。我刚开始还觉得痛,可渐渐的那种急切需要解决的快感就在我身体里拼命的燃烧起。我不安的弄动着,急切的需要更多的安慰。
他抚着我的弟弟,开始轻轻的律动,我能看清他的引忍,还有那隐约的细微汗珠。他不是要报复我,羞辱我吗?干嘛在乎我的感受?
他见我能受住,速度与力度逐步开始加大。
虽然不想承认,但不一会儿我就射了......没有经验,丢人啊。
他笑起来确实很迷人,他一直看着我,在我身体里狂野的律动着。满意的看见我的分身再才抬头,再次交枪......
而我始终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丁点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他低吼一声,在我身体里一泻如洪。
我紧张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眼皮开始向下靠拢。
他将我圈入怀抱,让我依靠在他的咚咚做响的胸膛,低沉的满足的声音至耳后传来:"你的承受能力真好。"
我的心突然跳起个愤怒的空翻,低吼着:"滚开!你发泄完了,报复完了!我可以滚了!"挣扎着要起身,却不想他的分身还在我的身体里,拉扯间那火辣辣的疼痛,又如巨浪般袭来,弄的我一阵眩晕。
他臂膀一伸,又将我困回胸膛,紧紧贴着他刚毅的曲线,慢幽幽的说:"报复不是一天的事。"
"滚开!我都让你上了!你还想怎么样?让我走!"我继续挣扎,体力不支,身体受伤的情况下,一切变得徒劳。
"你这么急着走,不是想回去墨言的怀抱,哭诉我对你的强抱吧?"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其中夹杂了未知的冰雪。
"哼!"哭诉你的强报?我TMD又不傻,自己跟自己过意不去做什么?况且,我不想墨言为我难过。
"说话!"他突然起身狠狠地掐住我的下巴,后身的物体抽出,那仿佛刀子挽肉的感觉快速袭来。其实这点疼不算什么,比起以往收过的伤,简直有点小儿科。可不知道怎么了,我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疲惫的身子向后滑去......
谁说我的承受能力好?这么折腾,是人都受不了!何况,我还是个菜鸟......
朦胧中,我感觉有人将我抱起,将我放入温水中,而后身的疼痛突然增加,让我的意识情醒了不少,却仍旧睁不开眼睛。
听见有人说:"主人,让奴婢来吧。"
听见一声不悦的低沉:"出去。"
然后的事情,就是我半昏半沉的死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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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醒了,却只能趴在大床上,身后盖着锦被,一动不动装标本。还真不知道那么一个小小的菊花,怎么一动就这么疼?看样子一定是出血裂开了。
我的脸尽量低藏,能埋多深就多深,简直无法见人,更何况是见四个漂亮的女人呢?
等我醒来后,就看见了武林大会那天飘来的四朵彩云,正并排站立在床的一旁,手里分别拿着洗漱用具和不知是早饭午饭晚饭的饭。
见我不说话,她们也只是站着,一动不动。可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啊?把她们打发走吧,然后我开溜。
"那个......谢谢四位美人,我不饿,你们下去休息吧。"我总算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主人说要伺候您洗漱完毕,看着您吃完饭后才准奴婢退下。" 身着粉衣的丫头,对我甜甜一笑。
"好!"知道自己说什么都不会管用,先应下。"美人,你们好歹也给我找件衣服吧,我这样怎么下地去洗漱?"争取点逃跑福利。
"公子,您躺着就成,主子吩咐过了,不让您下地。洗漱自然由我们这些下人为您做。"绿丫将手巾在脸盆里沾湿,拧干,弯腰,纤手向我脸上抹来。怪怪,从来没有受到过美女服务洗脸的待遇,一时间诚惶诚恐。
"我自己来,自己来,嗯......"我咬着牙,忍着屁股的疼痛,打算一咕噜从被窝里爬起,身子却被突然摁住。
"你们下去吧,东西留下。"用冰块堆积的声音,在我后背响起。
打你打不过,跑你跑不过,我不说话总成吧?我将脑袋继续塞进锦被,装突然活了,又突然死了的标本。
只觉得身后一凉,覆盖被掀起,双腿再次被分开,我牙着牙,尽量不让自己颤抖。心里已经将他家祖宗从原始开始就骂了一百八十遍!禽兽!我都伤成这样了,他还想要!来吧,折磨不死算你没有能耐!
只觉得菊花被一硬物抵住,我心一惊,说不害怕,现实吗?别说我是杀手,就应该不怕疼?靠!是人就知道疼,就懂得害怕,要看你有没有触击到他的痛脉!
我本能的收缩着身体......
啪!屁股上被重重拍了一下,我豁然使劲收紧,但下一刻却无力的放松了。
只觉得硬物快速的在我后身处涂抹了几下,一股冰凉舒适的感觉渐渐取代了原来的火燎。原来他在为我上药?再次惊奇一个!
他将我抱起,翻转依靠在他的胸膛。药确实不错,坐着后身也没有那么疼了。
"吃饭。"他将碗递到我面前。
我实在想感动一番,若这么对我的是墨言,而不是这个一心要报复我的不知名家伙!而且我心里还有个更大的疑问:"你洗手了吗?"
炅筠,你爹个尾巴!
他身体一僵,两指提起我的下巴,让我侧视他。没有雷霆,没有震怒,却霸道的啃噬着我的唇,昨夜的伤口刚绷皮,又被他咬开,不停的吸吮着将血咽下。真怀疑他有嗜血的习惯,我这单薄的身体,没有多少养分,大哥,你换个人吧!
待他放开我,我的唇又开始滴答腥红,我愤恨的咬着唇说:"真希望我的血里有巨毒!"
"你的没有,我的有!"他再次将我转向他,看见他扬起的唇再次落下,我TMD真要疯了!有毒?开玩笑的吧?
我实在不知道这一幕,落入他人眼里,会是怎样的变态旖旎?两个大男人,搂着亲个没完没了,尽管我是被威胁的一方。
从小的训练我就知道一点,任何东西都可以忍受,只要你还想活着。死亡其实并不可怕,那些被我杀的人,也许都会觉得是南柯一梦,只是太长,没有醒过来而已。或许,他们的梦,才是真正的现实,在梦里他们拥有权利,掌控生死,梦对他们而言是好的归属。而我不同,我的梦几乎都是噩梦,如果可以,我宁愿不在梦里生活。所有,我必须活着,即使活的不精彩,却也不荒凉。
只是有一天,我一定要加倍奉上今日的屈辱,报复确实是有趣的血流动力。
可我怎么都觉得,我和他之间犯不着这样,我怎么就得罪他了呢?
"你为什么不反抗?"他宣泄似的吸吮停了,我的唇也不再滴血,唯一可流的几滴怕也被他喝进了肚子。他提着我的下巴,让我正视他。
"你觉得我反抗有用吗?"我面无表情的说着。c
"你觉得你不反抗,等我玩腻了就会放了你?"他似乎在笑,可我却觉得汗毛变成了寒毛,他居然能看透我的想法?
"你可以这么想,但绝对不可能成为现实。即使有天我将你视为垃圾,你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垃圾。"他的笑意越来越大,薄薄的唇,上扬成充满诱惑的恶魔弧度。
我的心一惊,他什么意思?打算困我一辈子?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哼!可他既然能两次把我弄来,他就没有困住我的能力吗?心开始下沉,到海底喂鲨鱼,鲨鱼却说我的心太涩,不肯吃。
"桃粉,其实我觉得,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必要弄得这么僵。我对你还是不错的,你想啊,你被胡三用鞭子抽,是我救的;四人麻将是我教的,赢的银票你也揣兜里了;甜美的地瓜,是我烤的,你也吃的特香。我怎么就得罪你了呢?现在我也让你上了,你还想怎样?我收回嘲笑你性能力的话还不成吗?"一段话,我说的是情真意切,条理分明。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是我的?"他语调低沉,如果不是他这样对我,我一定会夸夸他声音性感动听。
"从见到你的一刻,我就开始怀疑,纵使你的样子有所变化,脸小了,身子瘦了,个头也矮了些,但你眼里的东西,却不会变,那么冰冷,无情,应该不是个女子会的神色。但一切都只是怀疑,毕竟你忽男忽女的乱蹿,我也拿不准。可等我被抓,醒来后看见你的眼,我就知道是你。别人不会那么无聊,跟我扛上没完没了。"我尽量让自己像个老朋友似的,和他套着近乎。说不定他也觉得对我过意不去,从此划干戈为玉帛呢?有这样的敌人,是谁都不希望树立的。就我被上一事,全当自己找个教训,不该惹的人,千万别惹,硬可装重孙子。
可他能把自己弄成女子样,还真不是普通的厉害,缩骨了?吃药了?打碎重造了?我没敢问,怕他发疯。而对于他为什么突然化成女子,我不认为单单是为了接近我,报复我。他实质性的目的,我暂时还没有心情去想。
"哈哈哈......"他笑的很开心,就像冬日的冰川突然解冻,化成了碧湖,泛着动人的流光异彩。我赶快低下头,抚慰自己猛跳的心思。我是怎么了?居然......一定是体虚!血贫!外加脑供养不足!
我起身,将锦被裹在身上,很有诚意的说道:"你报复我也够本了,现在咱们两清,从此各不相干。如果你想找个人喝酒,到可以找我,但若还是床上之事,我实在无力效劳,就此别过,不用送我。"MD!再找我,我就自己先喝毒,然后毒死你,让你喝老子血!我披着锦被,比较悠闲的往门外晃去。如果可以,我宁愿做火箭跑,可是现在就得沉稳一些,不然一切没有希望。这个男人,变态!
我刚将门推开,就被门外的两人堵在了门口。
我抬起脸,对他们弯唇一笑,两人果真一愣,我从他们中间吱溜钻了出去,拔腿开跑!真冻脚!
第四步还没有迈出,就和门口反应过味的二人交上了手。我一手还得拉着被子,一手还得应付俩个非常厉害的人,根本用不上全力。
只见越来越弱势,我噌的伸出另一只手,去TMD锦被!逃出去才是硬道理!
被子快速下滑,我奶白色的身子马上就要暴露在寒流之中,锦被突然被拉起,我整个人被大横抱起,再次被狠狠地扔到暗红色的大床上。后庭再次破裂,疼的我直倒吸冷气,开口吼骂:"你TMD轻点!"
"你就那么急着走?不是想见墨言吧?"他笑着圈上我的腰,冰凉的手抓向我的分身,用力捏着。
"是!我想见他!怎么了?我要走!你给老子滚远点!"前后一起痛,愤怒濒临边缘。
"哈哈......他的功夫,会比我好?还是他肯让你在上面?"他继续笑着,眼睛却越发的冰冷,像十二月的雪。他手下的力道开始加大,我疼的直冒冷汗。
"你TMD连他一半也比不上!啊......"一种被刺穿的感觉从分身处快速扩散,一个闪亮亮,粉色的宝石正泛着诡异的光,在我的分身上炫耀着。
我眨眨眼睛,无法接受这是个什么概念?他--居然在我的分身上穿个孔?别上了宝石?不是说养的娈童才会被主人佩带上饰品,用来炫示为自己的财物?我?我是娈童?他养的?
"你个王八蛋!"我再也顾不到痛,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耻辱在身体里愤怒的炸开!就算是被他硬上,我也没有此刻怨恨,那腹中之火,简直想燃烧整个世界,无论天堂,地狱!我疯似的出手,招招毙命!今天,必须有一个是倒下的,不是你,就是我!
他一直挂着那该死的笑,如野兽般,快速将自己的衣衫撕裂,抛下。我们两个再次赤裸裸的相对,而这次不是反抗与不反抗的问题,是生与死的较量!
也许是我不要命的打法震惊了他,在他的恍惚中,我迅速袭击向他的脖子,那脆弱的地方。一招没有得手,马上改成拳炮!在我凛冽的攻击下,他嘴角已经挂血,可这远远不够!我凶红了眼,一心将他粉碎在拳头之下。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我们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我将手伸向自己的分身,打算把那耻辱扔掉!
手却被摁住,同样喘息的声音响起:"别动!你若摘了,我就在你身上钉满这种东西!"
"你个禽兽!"我咬着牙挤出几个字。
"哈哈哈......"他又开始大笑,这男人真疯!"我想要你。"他突然一个翻身,将我再次压下。我心一惊,直觉得后庭开始痛。
"滚开!呜......"我除了狂吼,真不知道该如何,全身的力量在想杀他的时候,全部用上了,没有留一点的能量储备。我知道他没有用内力与我搏斗,而是和我一样,拼着招式与体力。不然,我早就挂了。